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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不会伤害于我,那若我真是妖物,你们要如何”我心平气和地对柳冬青道,她听之后,便沉默了。“可是也要替天行道,将我除去”我问。闲溱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这时候却没那么多心思太过在意他的目光:“你们口口声声称妖物不仁,却也不过是从六道山那里听来了一些没有依据的传言,便一路跟我们到这里来,我看,你们汀兰宫,同承元宗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便怀疑人的小道士也没什么区别。”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溟郁,你何必同她们几人置气”我往远方一看,几个人朝着这边走过来,走在最前的便是慕容,随后是云矜,嗣音和刘疏凌,围着我们的七个人也让开了一条路,云矜先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看看我,又看看柳冬青,道:“冬青姐姐,我当日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们怎么还真的跟着溟郁姐姐他们啊”慕容走了上来,他直接没有看柳冬青一众人,而是来到我的面前:“我们是在下山的时候遇见她们的,当日曾经给云矜讲过在斗那鸟妖的时候,溟郁你曾经以法术帮我的事情,谁知云矜便给这几位说了,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当时觉得似乎有一阵妖气,谁知这几位心思简直细过我大师兄,便一路追着你们来了。”慕容究竟说了什么,我自然不得而知,此时也不需要太过于计较这些事情,闲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你看,只不过一场误会罢了,你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妖物,所以定然是这些人弄错了。”方才那个牙尖嘴利的女子看着刘疏凌一众人,道:“我们跟上来就罢了,无非只是要确认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妖物,你们跟上来又是做什么”慕容过去,耸耸肩:“我们哪里是跟上来的,只不过是恰好顺路罢了。”柳冬青的眼神沔过刘疏凌一脸严肃的表情,看向我:“不管是不是冬青错认了,都先为方才我们的无礼给姑娘道歉。”刘疏凌看着她道:“柳姑娘倒是明眼人,那不过是我那师弟一时说的玩笑话罢了,请姑娘莫要当真才好,溟郁姑娘与我们同行过一段时间,我对她的为人再是清楚不过了,她定不会做出违背仁义之事来。”柳冬青淡淡看了他一眼:“有六道山的大弟子做担保,那自是没什么可忧虑的了。”这种时候刘疏凌会为我说话,倒也是一桩奇事。刘疏凌和柳冬青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别人都没有插话的余地,云矜见插不上话,便跑来我的跟前:“溟郁姐姐,上次承元宗一别,就好久没见到你,嗣音什么故事都不会说,还是溟郁姐姐你说的故事好听。”嗣音撩撩衣袖赶上来:“云矜,我同你说了那么多神怪故事,你竟然如此嫌弃”说罢,便以一副苦大仇深的眼神瞪着我,幸好有闲溱及时上来帮我解释:“溟郁她也不过只是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涉猎得比较多罢了。”云矜见了闲溱,盯着看了许久:“这位哥哥可否便是上次在承元宗见到的,站在溟郁姐姐身边的那位瀛仙门的掌门”我道:“他叫闲溱,现在同我在一起调查那件事。”“唉”云矜叹了一口气:“上回还想去见见那传说中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周显世子,结果周显世子也没来,真是失望。”周翯同方琰就在前方不远处,我觉得云矜若是见了,才是真的失望。柳冬青和刘疏凌两人走过来,刘疏凌对着闲溱行礼道:“阁下原来是瀛仙门的掌门,幸会,东海瀛仙门行事向来隐秘,如今能得见瀛仙门之掌门,倒是件难得的事情。”闲溱一副堂而皇之的样子绕来我的后面,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小溟郁,我不喜欢应付这些,你替我应付了,我先回去找周显世子了。”他这声音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刘疏凌他们听的。我一下子更加尴尬起来,云矜则在听见了周显世子这几个字之后,两眼放光,硬扯着闲溱的衣袖,问他所说可是真的,闲溱低头看着她那如饥似渴的眼神,缓缓而不带感情地说道:“真的。”云矜满心愉悦地随着闲溱跑过去,嗣音则笨拙地在后面一路追:“云矜,你们等等我”他们说要与我们一同去邕国,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更何况有些还是颇为仇视我的,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慕容倒是乐得轻松,不过眨眼的时间又不知道去哪了,剩下我同一帮名门正派的人在一起,方才的勇气瞬间化为了乌有,我大跨步向前走去,只想追上闲溱他们,只听得远方传来一声尖叫,是云矜的,想必她是见到她日思夜想的周翯周显世子了。往后的几日,我大多同闲溱走在一起,一路上都不见慕容的踪影,嗣音一路上都在忍受着云矜发牢骚,不时安慰两句,而刘疏凌和柳冬青聊得颇为投机,皆是聊一些名门正派之间的事情,我过于依赖闲溱,不知道若是那日,闲溱真的不在我身边了,那时候我会是个怎样的落魄模样。五日之后,到了邕国城门外,但是这里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周翯见了,忽然便从马车之中奔出来。邕国上下,皆披麻戴孝,我们闻言:老国君于七日之前薨逝。、新君即位诸事易本来决定去邕国走上一遭,顺便理清楚关于凶手的头绪,但是现在发生了这等事情,所有的事情麻烦了起来。周翯一路疾疾奔回了邕国王宫之中,本来我们说在王宫外头自寻住处便可,况且如今邕国竟发生这等变故,周翯带着我们这许多人进王宫之中也不大合适,可周翯执意要让我们所有人进王宫居住,方琰也说,若是我们在宫中,周翯好歹也能有几个能安慰他的人。原来的老国君薨逝,是在周翯出宫之时的事情,先王薨逝之后,原先的周平世子周煐登帝即位,并且厚葬先王。对于周煐,我有一些印象,周翯在苍角山上之时同我说过,他这次出行来苍角山,本就是受周煐之托来看看那龟甲上可是记载了长生不老之术,若真是记载了长生不老之术,便出面把那龟甲要下来,带回宫中。后来走在路上,周翯又无意间说到了方琰的事情,方琰原本不是周翯的护卫,而是周煐形影不离的密卫,这回因为周煐担心周翯路上遇到危险,便把自己身边最好的密卫分派给周翯,令方琰护周翯一路平安。到王宫的路上,几乎见不到什么百姓,街道上很是阴冷,偶尔见到几个身着孝服的,皆不敢抬头正视周翯,而是怕惹麻烦似的匆匆而过,有胆子大一些的抬着头看着周翯的马车过去,眼中是惊异的神色。还在宫外的时候,听闻当今的帝君成了周煐,我看见方琰脸上浮起了奇怪的神色,她眉尖微蹙,仿佛陷入一种深深的思考,好像这件事情很是出乎意料一样,方琰脸上竟然会有这等表情,很是罕见,但是由于多年的心如止水,她对情绪极强的把控能力让这神情只短短停留了微微一刻,不过就这一刻,对于方琰来说,应该算得上是极大的情绪波动了。到了宫门口,便有侍从上来,拉着周翯的马车,周翯现在已经全然没有心思坐在马车之上了,只吩咐来迎接的侍从好好招待我们几人,匆匆交代之后,周翯唤了左右侍从,匆匆往宫中赶去,他的脸上,亦是我不曾见过的神情,混杂了惊诧,愤怒,焦虑。一切的事情进展起来看上去好像行云流水般顺畅,先王薨逝,周煐即位,全城举国同殇,三日之内,全城静默哀悼,不得有什么出格的行为,然而周翯如此急匆匆地往宫中赶去,方琰又露出如此奇怪的神情,侍从们不肯多言,气氛沉闷压抑,让我觉得,这回的事情怕是不那么简单,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是不能明言,却又确确实实发生了的。这里气氛如即来的风雨,眼下只得片刻的宁静,带领我们入宫的侍从问我们几人可要随着周显世子一同面见帝君的时候,我们几人皆觉得这种时候我们这等局外人还是不去面见新君为好,但是方琰此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面走上来,对我们几人道:“现在的这位帝君多疑,若是他得知世子带人回来不向他通报,必定心生疑惑,于世子不利。”方琰对周煐很是了解,这时候我们也只得相信她的判断,同意去见见这位新任的国君,一路上,我们谁都不言语,一群人之间的氛围与其说是沉闷,不如说是诡谲,唯独云矜偷偷在后头说了句:“这皇宫好大啊你说是不是,嗣音师兄”嗣音轻轻哼了一声。我们随方琰走上殿堂,这里空得吓人,没有文武百官当朝,没有那些我脑海之中浮现的富丽堂皇浮金雕玉,正堂之上,唯独坐着一人,身着白色孝服,肤色苍白得竟似是病态一般,鼻梁高挺,眼神外显寡淡,看人视物则暗生犀利之色,想必那便是周煐了,而台下的周翯,与周煐则像是对比一般,他脸色赤红,见我们几人进来,依旧不能平息自己的情绪。这里方才定然是发生过一场舌战,然而,纵是周翯气喘吁吁,怒色未消,台上的人,依旧是风云不惊,脸上浮起一阵不那么真实的笑来:“方琰,这边几位,便是周翯的朋友”“不错。”方琰的声音低而阴沉。我们几人行过礼,他抬手,令我们平身。“今日全城服丧,文武百官皆不上朝,你们既是江湖中人,又是五弟的朋友,这些规矩便都免了罢。”他的声音沉稳,他同苏夜虽然都是一国君王,但是苏夜的声音却给人落到实处的感觉,向来说一不二,他的声音却如同神游于苍茫太虚之中,你不知道他一句话之中,究竟包含着多少意思,这许多意思之中,究竟哪一个是他想要说的,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臣子,首先要揣测到的,必然是所有意思之中,最危险的那一个。所以说伴君如伴虎绝非虚言,我开始同情周煐身边的这些百官大臣们。“你这回的任务完成得很是好,既然周翯平安返回,今日起你便回我的身边吧。”他看着方琰道,他会亲自对方琰下命令,看来方琰很是得他的器重。方琰应了一句:“是,容属下先带世子的朋友下去。”周煐顿了半晌,然后道:“周翯的朋友,让周翯自行带下去便好。”方琰道:“是。”周煐的声音平如结了冰的江水,我们能听见的,皆是表面,厚重的冰层下面,是波涛汹涌起伏,他的命令容不得违抗,若是不从,则冰块便会马上裂开,千江之水立时便会爆发出来。方琰微微瞟了一眼上面的周翯,周翯吸了一口气,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那周翯先行告退。”我们很快便由周翯带着出来了,一路上周翯一改本性,一语不发,直到闲溱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他一句:“方才你可是同你皇兄拌嘴饶舌了”闲溱虽问得像是在开玩笑,但他的神情很是认真,慕容已经没了踪影,刘疏凌同柳冬青一行人走在后面,云矜也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瑟瑟地跟在嗣音身后,不说一句话。周翯没有看闲溱,径自往前走:“若我说有,你会帮我解决我心中的疑难之事”闲溱看看远处阴郁的天气,黑云滚滚席卷而来。“不会。”我们的住处安排得很是偏僻,我觉得周翯的用意是让我们远离周煐,因此我们几人的住所离着大殿以及周煐的寝宫有着一大段距离,若不是刻意存了心思,一般来说都是见不到周煐的。傍晚的时候便下起了雨,邕国地势选得极好,雨水丰茂,却不致闹洪灾,能成为当今天底下的第一大国,邕国的兴盛不仅凭借了天时地利,还有人和,听闻原来的老国君,也就是周翯的父亲,治国有方,主张安息养民,避免战乱,与周边邻国也有所往来,互不侵犯,不知周煐即位之后,情况又是个什么样子。我忽然想起苏夜,大容国的百姓皆传闻苏夜乃是难得一见的明君,但是我所知道的苏夜,却是连年对外征战,一刻未曾消停过,年纪轻轻便征服了一连串的国家,殳国亦是亡于苏夜之手,大容国的百姓大多对苏夜有个好印象,但是不知道别国的百姓会怎么看苏夜,特别是那些被苏夜征服过的国家。我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如一层轻纱,覆了远方,后面连绵起伏的大好河山朦朦胧胧,看着这一切,我的眼睛有些干涩。有人敲门,听这恰到好处的三声敲门声,不用想便知道是闲溱。“还未歇息”闲溱站在门外问我。“没有”看他手中拿着纸伞,我调侃道:“来找我陪你去闲庭漫步”他低头看看手中的纸伞:“倒是没这个心思,不过若是你实在想在这淋漓大雨之中去赏个花,淋个雨,我倒是愿奉陪。”我仿若脑子坏掉一般道:“好啊,那走吧。”事实证明,这确实是脑子坏掉之后的胡乱决定,本来雨不大,我同他二人打一把纸伞尚可,然而,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雨势忽然大了起来,别说两个人打一把伞,就算是一个人打两把伞,在这狂风肆虐,暴雨倾盆之中行走亦是吃力。没办法,我同闲溱只得暂且在一房檐之下避上一避,我心中有些焦急,而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见他好像全然不关心这雨势,便问:“若这雨今夜不停,我们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以为小溟郁你颇爱在雨中漫步,全然不在意这雨势,所以当时出来的时候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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