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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和人说话,和人笑,又看见薛常让了让,让出了跳台的位置。他就那样,连一丝丝的犹豫都没有,在没有安全绳索的情况下跳了。尽管方才李依青说过这里的蹦极台对白玉谦来讲,比玩还要轻松,可她还是下意识惊呼出声。不知道离水面还有多少米的距离,他松开了唯一牵制他的弹力绳,用手捂住了裆部,垂直落入了水里。这一刻,傅晚丝的大脑是空白的。那一刻过后,便只觉好像有一只知了住进了耳朵里,震得大脑轰鸣。李依青在和她说话,可是她根本就听不清。她跑到了江岸边,挤过了人群,她想去找蒋文艺,问问他是疯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游戏。拍击水面的躯体面积过大是真的会死人的。前些日子,有人从世界自杀圣地的第一高桥上跳了下去,落水后被救了上来,但是因为脏器破裂不治身亡。连傅晚丝都不知道自己在发抖,她才将从工作人员的聚集地挤了出去,就听旁边的人喊:“拿到花了,谦哥拿到花了。”她怔在原地。白玉谦从平台上又入了水,他用的是侧游,一只手将花束举出了水面,向江岸边游来。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可这不止不影响美观,还是性感的。她怔怔地看他上了岸,湿透的浅灰色的运动服紧紧地裹住了他结实的身体,两腿之间的位置有些尴尬,眼疾手快的工作人员已经送上了宽大的毛巾。白玉谦披着毛巾,遮挡住了重点部位,然后将花捧到了傅晚丝的面前。真的是上岸的那一瞬间,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她。捧到傅晚丝面前的是一束白色的郁金香,象征着友谊。白玉谦将它保护的很好,一点都没有打湿过的痕迹。傅晚丝眨了眨眼睛,忽地就打了个喷嚏,后退了一步道:“对,对不起,我花米分过敏。”连摄像机都尴尬了。傅晚丝如梦初醒,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真的花米分过敏。”她伸出了手,想要去接那花束,可是白玉谦已经将它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她伸出去的手顿在了半空,心里想着刚才的白玉谦一定和她一样,难堪的要命。傅晚丝的手还没有收回去,白玉谦已经取下了右手带着的尾戒,调了调戒围,戴在了她右手的小指上。傅晚丝倒吸了一口气,也听到了旁边吸气的声音。白玉谦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换衣服了,傅晚丝就守在那个密封的帐篷旁边。她动了动帐篷的拉链,想和里头的白玉谦说声“对不起”。白玉谦拉开了拉链,探身走了出来。“你怎么在这儿”他奇怪地看着她。傅晚丝本来是一手扶在帐篷之上,一见了白玉谦,立即立正站好。她的窘迫已经写在了脸上,只觉连手脚都无处安放。“你,有话要和我说”白玉谦说话了,说话的时候又冲她挑了挑眉。他总是喜欢对她挑眉。有人说,那是男性标准的抛媚眼动作。她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被电到,现在,对就是现在,她忽地就想到了正禁锢着她小指的那枚尾戒。细细的白金男款尾戒,就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还有他的温度。她鼓足了勇气:“对,对不起。”“为什么这样说”白玉谦低了头,有阳光正好穿过了他的侧脸,照进了她的眼睛。她微微侧了下身体,听见了她自己的声音:“我实在是”吓坏了。所以,才忘记了周围的摄像机。还好,他是临场反应王。她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了她:“你有花米分过敏是骗人的”傅晚丝当下就摇头说:“那倒不是。”白玉谦说:“那你就不用说对不起。”他往前走了一步,忽又回头:“反正,那些花又不是我准备的”也不是他想送的。是夜。白日里受了惊的傅晚丝一直身在梦魇当中。她先是上了一座什么高塔,一脚踩空,惊恐坠落。梦里头,她在惊呼,那种恐惧无以言表。可是转瞬间,就换了场景。那是一个密封的空间,有一双稍稍带了些茧子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脖颈,耳垂那是一个很结实的男人,正将她紧紧地钳制着。她在发抖,可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战栗是因为先前的高空坠落,还是因为他。最后,她脚一蹬,彻底地清醒过来。她发现她浑身都湿透了,丝质的睡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就连里头的内衣亦是那样,潮乎乎的,说不清楚是汗,还是其他她居然做了个销魂梦。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梦里的她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看见了他耳朵上那粒黑色的如耳钉一样的助听器。啊啊啊,她在幻想白玉谦啊谁快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第11章 你好,小伙伴11凌晨三点。傅晚丝爬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在黑暗里,盘腿坐在床上。那个梦本来就已经扰得她难以入眠,再加上仲夏夜的凉水刺激她想,看一看久违的日出,其实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情。傅晚丝怔怔地看着窗帘的隙缝,外面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这个时候应该是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但她此刻的心情却不是那么的平静。要说那仅仅是一个梦罢了,真没什么好介意的,可她还真就介意了。倒不是因为羞耻巴拉的,食色性也。她傅晚丝二十九岁了,想男人了,那才是正常的事情。只是,梦里的惊心和愉悦,并没有因为方才那一场凉水澡而镇静下来。此时此刻,她的心还是酥的,身体还是软的,一想起白玉谦的手,禁不住的她的心都是湿哒哒的,这才是她最介意的。x幻想可以有,x幻想那么真实,要命啊习惯了安静的世界。其实应该说是习惯了将自我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和一个感觉还不错的女人“搭伙过日子”,白玉谦的内心也是复杂的。那枚他带了十几年的尾戒,如今就在那个女人的小指上。她只当那是他的权宜之计,有那么一刹那,他也是那么以为的。只是,若没有真心,以他的性格,场面定不会是那样的。无需自己骗自己,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凌晨三点,他想着傅晚丝,无法入睡。耳边忽地就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说实在的,若不是因为夜深人静,对他来说,如此微弱的声音,即便他带着助听器也是听不到的。半夜冲澡,能说明什么呢他一时也猜不准。倒是他的身体,很忠实地给出了反应。傅晚丝的身形若放在一堆排骨精的女星里,看起来肉乎乎的,不是胖,就是肉,总叫人忍不住地想要伸手捏一把。他没有问过她的身高,估摸着不会超过165。至于体重,应该会在105到110斤之间。这要看她身上的肉肉是属于紧实型的,还是软虚型的。至今他还没有那个机会亲自把量,但可以料想手感一定很好。她的皮肤很白,尤其是稍稍露出来的脖子往下的部位。夏天嘛,除非是瞎子,若不然总能看见不该看的地方。与她共处一室了几天,他自然也看见了几次。当时是不在意的,眼角的余光一扫到,就赶紧移到了别处去。现在想起,倒是甚为“怀念”。男人,不喜欢看女人的,要么是x无能要么就是gay。他的取向一向正常,只喜欢女人,也不是圈中惯有的什么双插头。他是极其挑剔的。究竟喜欢什么种类的女人大概就是傅晚丝这种身上有二两肉,白白的,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欺负,指床上。实际上很不好欺负,指性格。圈里头也不乏外型如此的女星,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却一直过着“守身如玉”的生活。早年他才将入行的时候,也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结束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类似的念头。挑剔不是件坏事情,可挑剔往往会苦了自己。也不是没有需求,嗯,怎么说呢,一般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并不像现在,挺了许久,还依旧在挺着。一直到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他起身,喝了约莫半瓶凉白开。心里的目标好像更明确了。捱到七点,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的白玉谦再也躺不住,翻箱倒柜地寻找一件衣服。那是一件很骚包的衣服,就是领口稍微有些大,一低头,便可以瞧的见胸肌。材质也稍微有些薄,隐隐约约的好像什么都可以看到。因为它的材质很软,白玉谦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喜欢穿着它。可今天想穿它的心情和以往不一样,大抵就是离不开“骚包”这两个字。他想撩一撩骚。谁叫她至今的反应都是迟钝的。白玉谦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上衣,深绿色的亚麻裤子。很普通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总有不普通的地方。这是今日傅晚丝对他的第一印象。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那黑色上衣的细节是不普通的。傅晚丝比他早起了一些些,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白玉谦下楼之后,拉开了客厅的窗帘,在阳光上活动着筋骨。不经心的一眼看过去,便只觉触目惊心。阳光照透了他的衣裳,她看见了那夜她不止擦拭了一遍,却来不及欣赏的风光。然后,傅晚丝满脑子被腰线、腹肌、胸肌,这样的词语填充着。她是不是该找个男朋友了要不然怎么和白磷似的,燃点这么低。别说他穿的有点透,大夏天的,想要看半裸的男人,天黑了去甜江广场,那儿是论堆数的。傅晚丝默默地教训着自己,默默转头。头还没有转过去,就又转了回来。嗯,再看一眼,白玉谦的体型自然比那些被老婆养的太好的叔叔大爷们不一样,好看的叫人不想移开目光。光这么看似乎还有些不太过瘾,傅晚丝又搜出来了他的那个内衣广告,想要细致地对比一下,修片修的厉不厉害。白玉谦就是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型的。首先。身高的比例肯定没有修过。腰线和腹肌大概也是原版。臀线穿着裤子看不出来。手臂和胸肌,还有鼓囊囊的那个地方修没修过傅晚丝反反复复地将他和广告上的他打量,没防着,他人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跟前。她再一次抬头的时候看见的居然是他的脸,像见了鬼一样,猛地一抖,放在膝盖上的手机瞬间滑落。她和他同时去接,泪啊,她没人家胳膊长。白玉谦将她的手机把玩在手,还问了一句,“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傅晚丝与他对视着,微微张了张嘴,要非让她说话的话,此时此刻她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特么点也太背了”。这大概和男人背着老婆看a片被抓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白玉谦低头看了眼她的手机,莞然一笑。傅晚丝恼羞成怒:“笑,笑什么笑你敢拍我就敢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抢过了手机,离开了客厅,转去厨房。她得干点什么,不能让他看出异样。她将手机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倒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着,不经意间低头猜她看到了什么傅晚丝直接喷了,手机的搜索页面什么时候退到了半夜她百无聊赖时搜出来的东东“女人五大尴尬事:为什么会做春梦”。擦,还不如是他的内衣广告。不远处的白玉谦,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刚,“无知”的她好像暴露了什么。“停,这一段也剪进去。”一个星期的录制已经结束,蒋文艺带领着剪辑小组,正在进行着量很大的剪辑及后期制作的工作。他的内心有点激动,他觉得这一次他的节目一定会大火一把。四组小伙伴都有亮点,尤其是蒋文艺站了起来,转悠到制作组外头的吸烟区,点着了一根香烟,然后拨通了傅晚丝的电话。电话响了许多声都没有人应答,他连续拨了三遍,亦都是这样。“在忙”他对着虚空,自言自语。转而拨通了白玉谦经纪人年飞的手机,告知他节目开播的具体时间。通话结束,他想了想,还是给傅晚丝发了个信息。八月二十九,晚上八点节目开播。八月三十日早上,开始第二次的录制。还有啊,傻妞,你要是有空,咱们约上白玉谦吃顿饭吧说真的,说不定这次他一个人成就了咱们俩、第12章 再见,小伙伴1蒋文艺给年飞打电话的时候,白玉谦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刚好,他们也在说节目的事情。年飞问白玉谦:“感觉怎么样”正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的白玉谦眨了眨眼睛,反问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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