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怦怦怦她的心跳> 分节阅读 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7(1 / 1)

听完傅晚丝的话,白玉谦一下子就想起了蒋文艺。她好像很是在意他。白玉谦没什么表情地说:“怎么宣传节目,那是电视台的事情。”傅晚丝:“我知道,这不是闲得发慌,忍不住瞎操心。”“闲得发慌”和他在一起也会闲得发慌“嗯。”白玉谦见她点了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样吧,咱们按照节目组的意思,来做个游戏。”“什么游戏”傅晚丝问。“真心话大冒险。”白玉谦一说完,傅晚丝就“切”了一声,心想,和那个一问一答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幼稚可现在还不到十点,总不能现在就做午饭。还是就这样开始了。猜硬币的正反面够没创意够幼稚了吧两个人翻遍了钱包,却连个硬币都没有。傅晚丝还问:“昨天去超市找的零钱呢”后来一想,围聚的米分丝太多,白玉谦也不知给了几张红票票,掂着东西,护着她,连小票都没拿,就跑掉了。好吧,只能石头剪刀布。傻的叫人简直不敢直视。可白玉谦说了,“观众们就爱看明星犯傻。”傅晚丝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几次定输赢”白玉谦开始制定规则。傅晚丝想了想,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一次。”反正她什么情况下玩这个游戏,从没有选择过大冒险,她向来不喜欢无法被自己掌握的东西。还有人的运气啊果然,上来就输的人是傅晚丝。她叹了口气:“我选真心话。”白玉谦就猜到了一定是这样。他笑笑问:“你真觉得我长得好”到现在都不知道白玉谦看了游泳馆现场直播,傅晚丝心想,这算什么问题她笑出了声:“当然,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你就是十一分。”如果男人有时十分幼稚的话,那么现在的白玉谦幼稚程度就是十一分。明知道她会怎么说,听见她的答案时,他还是十一分的高兴。紧接着傅晚丝就又输了。她还是选择真心话。这一次,白玉谦问的是:“你觉得我到底什么地方长得最好”傅晚丝真的很认真地看了看白玉谦。要说他鼻子够挺的话,好像他的眼睛更迷人。要说他眼睛长得最好的话,好像很多人都喜欢他的嘴唇。她依稀记得,去年他主演的泰山客公映的时候,那张他低头准备亲吻女主额头的海报,有他嘴唇的特写,引发了不少话题,最着名的一个就是“愿倾尽一生,换得谦哥一吻”,多少颜控在网络上泪奔呼喊“谦哥,我要给你生猴子。”想想其实挺可乐的。傅晚丝认真思量后,很认真地说:“有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好,可就是会让人觉得他好。你不一样,你是哪儿哪儿哪儿都好。”白玉谦一直在看她,不曾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看着她轻笑,也看见她笑的好似意味深长。他摇了摇头,显然不能满意她的答案,“对你来说,我就是长得好看,而已。”傅晚丝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模样,一拍桌子笑说:“别而已了,已经长成了妖孽,你还要怎样”总不至于想要迷的人神魂颠倒。对,就是想要人神魂颠倒。白玉谦没再说话,伸出了手。傅晚丝:“来吧,来吧,我就不信第三次我还输,再一再二不能”邪门,还真的再三了。她悻悻地收回了手,悻悻地说:“还是真心话今天,真是”见鬼了。傻瓜,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每次出石头、剪刀、布前,捏住的拳头姿势并不一样。想出石头的时候,她的拳头一定是紧握的。想出剪刀时,她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微微靠外,迫不及待的模样。想出布时,她的拳头又是松懈的。白玉谦神秘地笑笑,提问之时,平静的一如既往。他问:“既然我长得这么好,要不要和我来一场疯狂的恋爱”傅晚丝很明显愣怔了一下,继而大笑。“这一段一定要剪成宣传片,”她是对着摄像机说的。“不管以后的收视会是什么样,这一段一播出,肯定能称霸,对吧”这一回是冲着白玉谦说话。“你怎么那么聪明呢”白玉谦只是微微笑笑。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正面回答。傅小丝,你的壳有十一分硬,那么你的心是十一分的脆弱吧午饭过后,白玉谦负责善后。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傅晚丝趴在摄像机的前头,指着白玉谦说:“看,大明星正在洗碗。”哗啦啦的水声结束,白玉谦擦干净了手,慢悠悠地说:“中国大多数家庭都是这样,女人做饭,男人洗碗。”说着还摊了摊手。傅晚丝“呵呵”干笑,逃回了房间午休。白玉谦看着她的背影,依旧保持着正常的频率,慢腾腾地上了楼。刚出道的时候,有导演说他“慢的像只蜗牛”。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八点钟上课,六点钟起床,因为慢。每一次放学,他都是最后一个出教室的,还是因为慢。好多人会说“看你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一点儿都不着急,脾气真好”。其实慢的是行动,和脾气没有一点儿关系。慢的人,也会性急。尤其是,莫名奇妙,却偏偏进展迅速的个人感情。人的行为,往往随心。可心却并不一定知道每一个行为的目的。白玉谦混沌了片刻,还是决定随心。几乎是白玉谦回到房间的同时,他收到了节目组发来的任务信息。经历了昨天的义气游戏,你应该十分了解了小伙伴的勇气。现在,是你回报小伙伴的时候了。什么都不要告诉她,三点之前,带着她来甜江北岸,赢一束最美丽的花,让她看见你的努力。从这里步行到甜江北岸,只需十分钟的时间。现在是一点十分,离三点还有大把的时间。既然用了“赢”字,多半和竞技或者运动分不开关系。白玉谦慢吞吞地翻找着运动服。像他这种不喜欢去健身房运动,喜欢裸着上身运动的人,运动服对他来说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记得自己收拾衣服的时候,拿了拿厂商赞助的运动服。但,是带来了,还是没带来,他真的不能确定。他翻出了箱子里所有的东西,在箱子底翻捡出了没有打开包装的运动服。抖开一看,他禁不住皱起了眉。灰配红的用色还算不错,可视觉效果,怎么看怎么像女式的。他又掂起了短裤,这一下抖出了不止一件衣服。敢情,里头有两套,一男一女,情侣装。白玉谦很快换好了运动服,然后拿着那套小号的,去敲傅晚丝的房门。他说:“节目组让我们三点之前到甜江北岸。”说好的什么都不告诉她呢说好的惊喜呢白玉谦表示,对于别人制造的惊喜,他不感兴趣。还特别加了一句:“节目组不让我告诉你的。”傅晚丝哈哈笑笑,接过了运动服,还以为是节目组配备的,说了句:“稍等”。再打开门的时候,她不仅换好了衣服,还绑好了马尾。“让去干什么,说了没有”她走在他的前面下了楼。一根马尾总在白玉谦的面前晃来晃去,他不无挑剔地说:“还有几根头发没有绑进去。”十几岁的女孩扎不好头发,那叫笨的可爱。马上三十岁的女人还扎不好头发,那就叫笨的可以。又总不能老是麻烦他。傅晚丝怪不好意思地说:“嗯,那几根短,就那样吧。”是的,不是她手残绑不好,是压根就绑不住。她是个惯会睁眼说瞎话的。白玉谦没再言语,只是用实际行动表示着对她马尾的嫌弃,用一根手指轻轻拨弄,还不止拨弄了一下。傅晚丝喊着:“松了,松了”。一偏头,自己撞在了白玉谦的手上,撞歪了皮筋,顿时便有几缕头发滑了下来,遮挡了面颊。她的脸本来就不大,全部露出来,显的精神,像现在这样遮挡了一些,平添了些成熟女人的气质,一抬那双眼角上翘、笑起来眼线很长,直入鬓角的凤眼,妩媚芳华。白玉谦倒是真心地道:“其实这样也好。”好个屁啊要上电视的好不好。到时,若是满屏的弹幕“疯女人快滚粗”、“疯女人拉低了我男人的颜值”,叫她情何以堪啊丑是天生的,疯却是后天形成,还可以挽回。傅晚丝嘴上说着:“我还有一次场外求助的机会,我要求助白玉谦。”然后就扯掉了自己头上的皮筋,塞到了他的手里。又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了,谦哥,你可以把我当成干女儿练手。”说着,还故意蹲低了些。殊不知,正是某人所希望的。傅晚丝没有看见,白玉谦挑眉笑了一下。那笑就似昙花一现,就连摄像机也来不及捕捉。其实就算摄像机的反应够快,他站的地方刚好是摄像机照不到的死角。来的第一天,他在每个摄像机前站了一下,可不是白站的。、第10章 你好,小伙伴10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开车花了二十分钟。别问为什么不步行,有了前一日超市的惨痛经历,别说二十分钟了,就是开车得两个小时,傅晚丝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开车。两人将车停在了甜江北岸广场外的停车场里,一路步行而去。此时临近三点,广场上并没有聚集太多的人,这一路走的还算顺畅。途中遇见了几个坐在树荫下的大妈,就见其中的一个大老远就指着白玉谦说:“好像是明星啊”瞅了白玉谦半晌,估计是没想起来他的名字,一低头又道:“小伙子挺精神的。”傅晚丝乐了,待离开了几步,戳了戳白玉谦的手臂,小声说:“敢情,你还不是guo民大明星,普及率也就是百分之八十”白玉谦回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了些头,瞧见了她那根戳完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指,似笑非笑。是不是guo民的有什么要紧,他本就不在乎那些刻意捧出来的虚名,抛开职业来说,他只是一个目标明确的普通人。他用手勾住了她那根手指,“快点儿,快三点了。”严肃的根本不容人多想。傅晚丝只不过微微愣了一下,就仍由他牵引着往广场最东面的蹦极台而去。只因一眼望去,蹦极台的上面,正悬挂着孔雀台大大的台标。就是这个时候,白玉谦又收到了节目组发来的信息。白玉谦默默地叹气,放开了才勾住的手指,从兜里摸出了手机。你看到前方的蹦极台了吗你知道蹦极这项运动吗蹦极跳起源于南太平洋岛国瓦努阿图,它是当地民族的一种成年仪式。几百年前的瓦努阿图男人必须经受住高空悬跳的考验,才能算是到了成年。他们用藤条捆住双脚,从35米高的木塔上往下跳,在离地面几英尺时突然停止,然后全村男女老少围着他载歌载舞,庆祝他成功通过了成年的考验。这种形式后来传到英国,但蹦极跳的真正发扬光大是在新西兰。而今,蹦极跳已经成了世界各国勇敢者的游戏之一。还记得昨天的跳水吗甜江岸边的蹦极台,离水面有三十八米,是十米跳台的三点八倍。而我们为你准备好的花束,就在甜江中间浮动的平台上。你有两个选择:其一,不系安全绳,只拉着弹力绳,直立往下跳,落水后取花;其二,带好安全带,头朝下降落,伸手去取花,也许一次不会成功,你有三次的机会。勇气是这世界上最没有底线的东西。加油吧,为了你的小伙伴,go。傅晚丝也听见了白玉谦的手机铃声,见他低着头看了许久,下意识问:“他们又让我们干什么”“哦,给我机会让我耍帅呢。”白玉谦轻描淡写地说。傅晚丝半信半疑,又往前走了几步,便看见了来迎他们的工作人员。还是和上次一样,她和白玉谦又被分开了。傅晚丝被领到了甜江岸边,那里一字排开了四把躺椅,躺椅就摆在银晃晃的人工沙滩上面,有阳光也有太阳伞,有太阳镜还有高脚杯。这一次傅晚丝并不是最后一个到的,她到的时候,钱宝儿和闻人初还没有到,只有穿着米分红色露肩一字领连衣裙的李依青,端了个高脚杯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那里。两个人简单地打了声招呼。这时候,有人来给李依青补妆。李依青便适时对傅晚丝说:“你知道吗白玉谦可是个动不动就会去澳门玩skyju高飞跳的男人,这儿的蹦极台对他来说简直比玩还要轻松。可你瞧,薛常已经在那上面站了快半个小时了。”李依青指了指蹦极台,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望远镜。傅晚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还真的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薛常,在蹦极台上走走停停。还有一个灰色的身影,已经攀上了顶峰,就在薛常的身后。傅晚丝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定焦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