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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声道。“我可没那么说你,你一定要那样理解我也没办法。”眼看少年面色渐渐涨红显然要发脾气了,秦誉忙和善地笑道:“先别生气啊,你忘了现在还有件事吗”闻言,江宸这才深吸了口气憋下怒意,侧过头双眼瞪着某位淡然人士,用着刻意装成死板无波的声音道:“兄台,你别装没事人啊,大家可都看着呢,你要是敢耍赖以后就别出现在我们面前了”潇夙歌玩味的目光扫过他们一个个最终停留在安雨兰身上,轻语道:“你说过,如若违反规则便会受到裁判的惩罚是不是”已经有些猜到她想做什么的安雨兰咬了咬唇,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不甘地点了点头。唇角笑意加深,潇夙歌接着道:“那也就是说只要挑战过裁判便可以忽略事件”“其实原则上来说并没有这种说法”瞅着对方略微泛凉的眸子,安雨兰停住话语颓败地低下头,“好吧,也不是不能这么做”万俟皓泽默了默未发表意见,秦誉及江宸则是一脸愤恨:“不是吧这样也行”作为自家谷主大人的第一拥护者,笑得绝丽动人的袭玉淡淡地补刀道:“如果你们能打得过裁判的话自然也行啊”江宸和秦誉:“”武力压制,不公平一直沉默不语的万俟漓悠轻轻摩挲着手中那张字条,艳惑人心的面容上没什么情绪,毕竟穿了女装也不代表就能变成女子了,不过是场不当真的游戏罢了,穿或不穿都不重要,更何况他从来都不认为有人能逼得了潇夙歌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过虽是这么想着,但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他眸底还是带着几分失望之色的。潇夙歌站起身,示意万俟珂与她一同出去,而后对着众人浅笑道:“你们接玩着吧,我和他出去切磋一场。”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众人深感憋屈地抹了把脸,就这么潇洒地走了两人挑了处人迹罕至的松林中比试,潇夙歌挥着手臂抛了抛刚才路上随便买来的一把桃木剑,语气淡淡地道:“你准备好没”之前随意答应这人的笔试正好趁此机会了事,不然对方还不一定记她到多久。万俟珂瞥了眼她的木剑,冷然道:“你为什么不寻把佩剑”“找不到称心如意的,我也不想将就。”潇夙歌淡声回道,其实剑术并不是她最擅长的一项,只不过她天性最喜用剑而已,既然喜欢,那么对于一些东西便有了异常的执念,比如一把好剑,但既然遇不到真正满意的,那么,宁缺毋滥。万俟珂握紧手中画影剑,“我不会让你。”弯唇淡笑了下,潇夙歌清声道:“我也不需要你让我。”话落,她身形骤地一动,眨眼间,已到了对方面前。万俟珂神情冷酷肃然,极快地出招抵挡,黑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战欲火焰,执着而深刻。两人的出招都毫未留情,以肉眼看去,只能看见两团缠斗在一起的模糊白影以及空中时不时反射的寒冽剑光,以他们为中心向外延伸的十丈内已是无一生命,地石龟裂。在不知过去几时后,潇夙歌睨着对方的眸中已经毫不掩饰欣赏之意,不过半年的时光,对方在剑术上的进步可谓神速,不愧是弱冠之龄便能一剑震武林的寒剑公子,只是对方到底还是有一点缺漏。大概半刻钟后,万俟珂怔在原地目光沉郁地盯着自己面前那把渗入地面的画影剑,良久,他抬头看向那淡然而立的青年,语气不明地道:“半年前,你击落过它;现在,仍旧如此。”他眼底略过几丝不甘,“为什么”潇夙歌略含深意地道:“你是想问为什么你努力了半年却依旧是这个结果还是想问为什么明明你感觉你的剑术已经在我之上却还是落败”万俟珂不语。“你的感觉的确没错。”潇夙歌轻笑着松开手中木剑,看着它在落地的一瞬间碎成一堆木碴,“你的剑术确实已经超过我,你的剑道也够深刻,你的剑意更是锋利凌人。”顿了顿,她话音陡然一厉,“可是,你的剑心呢”万俟珂怔住,低喃道:“剑心”“是。”潇夙歌眸光冷肃下来,“你总说你一心向剑,但你扪心自问,你与人比试时的心境还是当初的么现在的你一心求胜,早没了从前单纯爱剑的心情,如此下去,你只会在剑道一路越走越远,因为,你的剑道早就偏了。”看着对方怔忪的神情,潇夙歌轻叹一声,“我言尽于此,听或不听是你的事,我先回去了。”语毕,她衣摆一扬,旋身离开,在还未走远之时,她隐约听到身后之人那句声音极小的道谢。回到席欢阁之时,安雨兰一众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那游戏,也不知这些人天天是有多无聊,这种游戏也能玩个大半天。因为万俟珂与她的离开,还剩下九个人的他们便推出万俟皓泽作为裁判,沫儿则与万俟漓悠相对而坐。此时正轮到秦誉成为输家,小白兔拿着手里的纸条有些怯怯地念道:“说出你做过的最糗的事情。”秦誉嬉笑的面皮一僵,旁边江宸坏心地说道:“呦,这死狐狸做过的糗事可多了,说哪件比较好呢”“你闭嘴”秦誉怒瞪他一眼,江宸无辜地撇了撇嘴。看了眼正对着他笑得温和迷人的万俟皓泽,秦誉小心肝一颤,斟酌了半天,还是闭着眼说道:“八岁那年把姑娘家的月事布偷来玩了,还被人逮了个正着”意料之中的,众人的爆笑声在他耳边轰炸而至,秦誉黑着脸怒道:“笑什么笑就不信你们没做过丢人的事”“噗哈哈哈哎呦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死狐狸你咋那么逗我还以为你说的会是你十一岁还尿过裤子的事情呢哈哈哈啊呀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又抖出来一件”江宸后知后觉闭了嘴,貌似十分抱歉地看着他。秦誉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绝、对、是、故、意、的”众人又开始笑起来,深觉今天就轮到秦誉这里最像个消遣的游戏了。俊脸黑了又黑,秦誉扫了眼对面偷偷笑着的小白兔,欺负不了别人只能欺负新人的他怒吼道:“谁准你笑了”他拿过另一个酒壶放在对方面前,“给我把这一壶酒都喝了”“啊”小白兔惊恐地瞪大双眼,“可是我不会喝酒”秦誉扬眉,“叫你喝就喝不然我抽你信不信”小白兔瘪了瘪嘴又要掉眼泪了,他求救性地看向靠在门边的潇夙歌,然而对方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这时,母性光辉又开始散发的安雨兰忙把他面前的酒壶扔给秦誉,一边摸着小白兔的脑袋一边瞪着秦誉道:“我罩着的人谁准你欺负了要喝你自己喝去”“”被心仪的美人教训地很痛苦的秦誉默默地转过了身,忧伤地自己抹眼泪。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万俟皓泽淡笑道:“好了,都别吵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改日再聚。”“也好,我都累了,回去睡一觉再说。”安雨兰抱着袭玉的胳膊站起来,闭了闭眼睛貌似真的很困。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于是万俟皓泽带着万俟若宁回宫,秦誉和江宸则是互骂着相携而去,潇夙歌便带着身后庞大的队伍回了逍王府。其实现时不过是傍晚时分,但潇夙歌一行人是昨天连夜赶路今早才回来的,故而玩了一天都有些困意,安排好小白兔后,潇夙歌便回房除了外衣懒散地倒在了软榻上闭眸休息,一旁的万俟漓悠也不愿打扰她,自己却也无事可做,便干脆躺到床上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她。良久,自己也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沉睡过去。在发现自己进入梦境时,万俟漓悠是有些惊讶的,毕竟自从他有意识起就没有做过任何梦。而这个梦也有些奇异,万俟漓悠站在一片山顶上,明明是在做梦,可脚下踩着的地面却给他实实在在的感觉,他有些茫然地向前走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这片地方似乎很大,他觉得自己走了很久,可四处仿佛毫无变化,即使在梦中,他好像也觉得累了便停了下来,坐在了一块干净的大石上,就这么愣神地看着暗白的天空。不知过了多久,蓦然,场景变了变,还是那片山顶,可他前方的不远处却出现了一抹玄色身影。那是一个执剑的少女,她一遍又一遍地练着相同的剑招,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潇洒自然。万俟漓悠觉得对方好像很熟悉,可是又很陌生,少女始终背对着他,于是,他跳下大石,向着少女走了过去。少女对他的靠近仿佛毫无感应,还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万俟漓悠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着心房,说不清楚,总之是种很开心的感觉。、97 那些年,作为游魂的日子随着一步步的接近,不过须臾,他已经到了少女的身后,正在他准备绕到她身前时,少女挥剑的动作突然一顿,随即蓦地转身向他刺来,口中还警厉地问道:“谁”锋利的剑刃穿透了万俟漓悠的身体,然而他却毫无痛意,只有些怔神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少女的面容很稚嫩,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她的相貌十分平凡,可说完全没什么特色,只是那双深如寒潭碎星般的眸子特别漂亮,也特别熟悉,几乎和他每天都面对的那个人的眼睛一模一样,而唯一的差别便是她的眼睛比那个人的更冷漠无情。此时,少女便用这种冰寒的目光看着他,或者说,是透过他看他背后空茫的一片。扫视了许久也并未发现什么不对的少女略显疑惑地蹙了蹙眉,而后便转身接着练起了剑法。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除了吃饭便未停止过练剑的少女看了眼暗下的天色后,即面无表情地将剑插入剑鞘中,转身稳步离开。万俟漓悠想要跟上去,却在下山的台阶前被一股未知的力量阻隔住,只能干看着少女的身影渐行渐远。他将手探向虚空感受着那股排斥力,已经恢复男子装束的面容上浮起了一丝凝重之意。他知道这应该是梦境,可眼前的一切却都那么真实,他甚至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亦能触摸这些死物,但是这里的人却看不见也触不着他,一定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那么他觉得自己现在更像是一抹游魂,且被困在这片空荡的山顶之上。回到刚才的大石上坐着,他抬起头有些茫然地望着墨黑的夜空,银盘似的月亮笼泻了一地朦胧的光华,令有些惧黑的他多少舒适了些,双手放于脑后枕着躺下,此时,他只能暗暗祈求这个奇怪的梦能早些结束。然而事实总是不太美好,万俟漓悠侧躺在大石上无聊地看着不远处又开始练剑的少女,闲闲地想着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每天就重复着看少女练剑、看少女离开、看夜空渐渐泛白直到迎来第二天。虽然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需要解决生理问题,但如此枯燥的时光真是磨得他有些发疯,都三天了还没从梦境里出去,他略微自暴自弃地想着总不会要让他在这里呆三年吧此时心态还挺乐观的万俟漓悠并不知道,一语成戳。“四师姐”一阵叫声从远而至,不光惊扰了认真练剑的少女也把冥想中的万俟漓悠喊回神,他神色好奇地看过去,连续几天都只看到这玄衫少女一个人,他都要视觉疲劳了。一路小跑过来的绿衣少女相貌妍丽可人,咧开嘴角悦笑的模样看着甚是讨喜,虽然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小丫头罢了。万俟漓悠觉得这丫头有些熟悉,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骤然想到这不就是那个朝华郡主白舞依么只不过,这个丫头与那令人厌恶的白舞依也是差别甚大的,因为眼前的绿衣少女眼神清澈无邪,而她身上那股纯善至极的气息也绝不可能是伪装出来的。万俟漓悠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颚,觉得自己这个梦做得也是强大,竟然什么人都能梦着,自嘲地摇了摇头,他抬眸再次看去,只见那个疑似白舞依的丫头拎着食盒来到玄衫少女的身边,巧笑倩兮地道:“四师姐,你先别练了,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几道糕点呢,快来尝尝吧”看着她硬拉着少女向自己躺着的这块大石走来,万俟漓悠忙跳到另一侧倚着石头歪站着。白舞依将食盒放在大石上,掀开盖子把几盘精致的搞点端出来,而后亲自捏了一小块粉色的送到少女嘴边,少女推却不了只能吃下。“好吃吗”白舞依双眸晶亮地看向她,笑着问道。玄衫少女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虽面色仍旧冷冽,但眸底却携着显而易见的暖意。万俟漓悠瞥了眼她们,只觉这对师姐妹的感情还真是好,看着面前那清香四溢的糕点,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触感绵软纤滑,果然他是可以触摸死物的。促狭地笑了笑,他正准备趁着两姑娘不注意时偷偷地拿一块便见玄衫少女猝然侧眸紧盯着他的方向,他惊怔了一下,不由下意识地收回自己那只不老实的爪子。“师姐,你怎么了”白舞依见她一直盯着某处,便有些好奇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没事。”摇了摇头,少女淡然地收回视线,微微垂下眸子遮住了其中浓厚的狐疑之色。“哦哎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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