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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看他们走来的那个方向,好像是侯府”“侯府呵呵,别说笑了侯府只盛产宇文长乐那种丑女,哪能有如此绝色的千金”“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娶到这样的美人儿当娘子,便是马上死了我也甘心”“你还真是贪心别说娶了,只要她能对我笑上一笑,哪怕倾尽万贯家财,也不足为惜”“可不是么不管她想要什么,纵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取来送到她的面前”待宇文长乐特地兜了个圈子,绕了几条街,整个皇城都跟着轰动了起来。听得路边议论纷纷的声音,宇文长乐这才心满意足地一挥手,下令道。“好了,是时候进宫了。”轿子自然是可以进宫门的,但是像宇文长乐那么大的轿子,恐怕还是头一个。在宫里,妃子帝君自然也是可以坐轿子的,偶尔有腿脚不便的大臣,也能得到陛下的宽待,特许在宫中行轿,然而在宇文长乐之前,从来都没有人坐着轿子,进殿面圣显然,这是不被宫规允许的。然而一路上,众人都看傻了,一个个呆如木鸡的,早就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要拦着就已经来不及了。故而宇文长乐就这么坐着十八抬大轿,大摇大摆地,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到了大殿之中,出现在了激愤不已的群臣眼前掀开帘子,宇文长乐懒洋洋地直起软弱无骨的腰身,抬手提了提半裸香肩上的貂毛披肩,继而轻轻抬起又白且直的大长腿,微点足尖,缓缓落到了地上。一番动作,风情万种到了极点,撩人心弦而勾魂摄魄,看得不少大臣咽了咽口水,瞪直了狗眼款步走上前,宇文长乐盈盈一俯身,笑着问道。“臣女宇文长乐参见陛下,不知臣女何罪之有”、52、淡定的摄政王听到“宇文长乐”四个字,满朝文武顿时虎躯一震,猝不及防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大惊大骇之下,方才还义愤填膺掷地有声的朝堂转眼变得鸦雀无声,仿佛被瞬间消了音,只剩下惊异至极的倒抽冷气声,衬托群臣百官惊诧到几乎快要扭曲的脸庞,整个气氛一下子诡异到了极点。好半晌,才有人低低地、不可置信地,试探着问了一句。“你当真是宇文长、长乐”“不错,”宇文长乐抬起头,笑着回了一句,目光却是跃过众臣的肩头,笔直地看向坐在大殿最前端的摄政王,一字一顿,语笑嫣然,“正是本小姐如、假、包、换”待最后一个字节落地,整个静谧的朝堂霎时像是滚烫的热油之中泼进了冷水,噼里啪啦地炸了开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甚至忘了自己是在肃穆的大殿上,忘了陛下还在龙椅上坐着,因为太过震惊,便是连一个沉得住气的都没有,除了摄政王。“这怎么可能”“她说她是宇文长乐她是宇文长乐哈哈哈这太荒谬了我不相信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对对对我也是在做梦”“不,我做梦都不相信”“她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哼这绝对是宇文长乐的奸计,不能上了她的当”“如果她是宇文长乐,我就自挖双目。”七嘴八舌的议论在耳边响起,诺大的一个朝堂陡然变成了喧哗的菜市场,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简直能唱成一出脑洞清奇的大戏。这样的盛况前所未有,一下子便是惊得连陛下都呆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缓过神来。宇文长乐却是充耳不闻,全然不予理会,就那么远远地看着摄政王,想要同他暗送秋波、抛个媚眼,打声招呼。然而自始至终,美貌而又傲娇的摄政王都没有抬眸看她,连一个勾搭挑逗的机会都没有给她。终于,在震惊了大半刻钟之后,大殿内沸腾火热的气氛才逐渐了降下了一些,太监总管陈德到底是个随机应变的家伙,率先反应了过来,立刻捏着嗓子拔高声调喊了一声“肃静肃静”文武百官恍然惊醒,逐渐地收了声,只一个个面色有异,惊诧的、狐疑的、不可置信的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千变万化,然而纵使心有怀疑,面对着宇文长乐的那张脸、受着她那样风情万种的蛊惑,众人却是再也激不起刚刚情绪激昂的愤慨,便是连目光都温和了许多。待众人安静下来,陈德不由转过身,小声地提醒了一句仍在恍惚中的帝君。“陛下陛下”帝君一惊,方才收回了心绪,先是半眯着眸子仔细打量了宇文长乐一眼,继而开口问道。“你说你是宇文长乐,可有证据”却是没有计较她乘着十八抬大轿大张旗鼓地闯进大殿之事。早知道会被人质疑,宇文长乐自然有所准备,笑着应了一声。“自然是有的。”说着,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褪去了披挂在肩背上的貂毛领子,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背部。而在后背最中央的位置,一只展翅翱翔的赤金凤凰赫然在目,虽然宇文长乐脱得并不多,只坦露了后颈以下不到三寸的肌肤,但那只凤凰的翅膀已然露出了一大片,明晃晃的金色闪得人的眼睛都快花了见到这一幕,众人又是齐齐变了脸色,微张着嘴巴,却是无言以对。因为普天之下,只有宇文长乐的背上才纹有这样一只绚丽夺目的金凤凰,加之如此精湛的纹身之术已然失传,旁人便是有心想要模仿,也是技不如人,达不到那样高超的技艺抬眸扫了一圈,见群臣无从辩驳,宇文长乐即便将貂毛披肩围了起来,虽然她的思想很开放,在现代暴露惯了,有些受不了古人这种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的装束,但毕竟这个朝代的风气略有些保守,哪怕宇文长乐全然不在乎外人的目光,却也要照顾一下摄政王的心情。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好像多虑了。从她进大殿到现在,摄政王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淡定得她想砍人原本还想着特地穿成这样,一方面能堵住悠悠众口,不再招人质疑她的身份,一方面则能刺激一下摄政王,让他多看自己几眼,奈何那个男人刀枪不入,竟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对于这样的结果,宇文长乐倒宁愿他嗤笑一声“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之类的,那好歹也有个反应是不可就连这么卑微的要求,摄政王也没有满足她。摇头叹了口气,宇文长乐心有塞塞,转头看了眼前方跪在地上泪痕满脸、面红耳赤的几位臣子,大概能猜到他们方才正在向陛下哭诉,振振有词地痛斥她的恶行微勾嘴角,宇文长乐抬眸望向高台上的九五之尊,又问了一遍。“不知陛下召臣女前来,所谓何事臣女闭关三月,倾心于养颜修身之法,从未踏出府宅半步,更未见过外人,竟不知犯下了滔天大罪,实在是冤枉”听到宇文长乐的一番说辞,声调抑扬顿挫,虽然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却是平白生出了几分撩人的味道,司马连鄑终于侧过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眼之下,倒确实是眼前一亮。只是司马连鄑同别人关注的地方不大一样,他的视线更多落在了宇文长乐飞扬的眼尾,媚惑到了骨子里,狂傲到了天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微垂眸,却是不经意间瞥见了她脖子上的一抹红印,不是很清楚,然而欲隐还露,平添了几缕春色。司马连鄑眸光轻烁,免不得多看了一眼。感觉到他的视线,宇文长乐立时转过头来,却见摄政王挪开了目光,继而不咸不淡地轻哂了一声,倒也没有轻蔑的语气,不知是个什么意思。、53、她看上的,没有得不到的听到宇文长乐这样问,众人免不得又是一滞,却是一个都没有吭声。到底是个看脸的世界,这朝堂上又都是男人,哪怕跟宇文长乐道不同不相为谋,互为“政敌”,一时间却仍处在恍恍惚惚的阶段,不知该如何启齿。这要换作以前,只怕早就满天唾沫飞扬,轰炸机般将她给淹了倒也不能怪男人太肤浅,怪只怪,自己太美了扯了扯嘴角,宇文长乐不由得意一笑,上辈子她也算是百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个中高手,知道怎么做最能挑逗男人。只可惜,眼下全皇城的男人都被她俘获了,唯独她最想撩拨的那一个,始终无动于衷,定力好得惊人。念及此,宇文长乐忍不住又抬眸看了摄政王一道,奈何除了刚刚那一下,他就再也没有理过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也是够狠的不过,他以为她是那么容易就会罢手的人么不要太天真,她狗妞看上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微微默了一默,见没人吱声,方才还一个个唇枪舌剑恨不得为民除害的,这会儿却都面露尴尬,连视线都不敢抬得太高,唯恐自己会被点到名字帝君不由抬了抬眉梢,垂眸睨了跪在殿前的几人一眼,开口道。“方阑,刚才你喊得最厉害,你来同宇文小姐解释,发生了什么。”蓦地被点到名,伏着脑袋趴在地上的一名官员顿然身子一震。瞅着他那缩得像是乌龟的姿势,想来是极度不想招人注目的,然而大概是之前闹得太凶了,到底还是逃不过这一劫。被帝君当众指名,那人自是不敢抗令,只好颤颤巍巍地直起身来,一咬牙转过头,看向宇文长乐。原以为宇文长乐会对自己弹劾她而横眉冷对,却不想一抬头,便对上了宇文长乐笑意盈盈的眸子,潋滟如春江,旖旎若秋水,说不出的勾魂摄魄,撩人心弦那一刹,方阑甚至觉得,便是对方要自己顶罪,他也认了等了片刻,也不见方阑开口,宇文长乐便笑着催了一声,语调媚而不淫,柔而不荡,听在耳里如沐春风,叫人的一颗心都快化了。“不知长乐犯了何罪,还请方大人指明一二。”闻言,方阑轻轻抽动了一下嘴角,欲说还休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中,忽然间脖子一歪,直接倒头撞到了地上,昏厥了过去,看得众人一阵唏嘘,吃惊不已,竟是无言以对他那一撞,响声可不小,就连陛下都吓了一跳,挥挥手示意陈德去探看情况。司马连鄑微敛眼睑,淡淡地看了倒在地上的方阑一眼,目光之中意味不明。“回陛下,方大人晕过去了要不要叫御医”帝君微蹙眉心,面露不悦。“抬出去吧。”说着,又转向跪在方阑身边的另一人,微微加重的语调。“赵尹,你来说”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赵尹心下叫苦不迭,自然知道方阑是故意装晕,想把烫手山芋丢出去,可是他又不能跟着装晕,只好硬着头皮转向宇文长乐,结结巴巴地将整个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语气之中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犹疑。听他说完,宇文长乐才知道了一个大概。惨遭横祸的那人她之前见过,就是在陛下寿辰之日,不问是非就挺身而出给宇文碧柔充当护花使者的唐越风,只可惜在太子殿下的凌虐之下,英雄救美不成,反而被逼着吃了不少树叶。那日在御花园中,宇文长乐为了膈应他,故意说看上了他要将他招为男宠,她原意只是想要吓唬他,并不是认真的,却不想后来人真的不见了而在唐越风失踪几日之后,便在乱葬岗找见了他的尸体,身上皮开肉绽受尽了凌虐。若只是这样,众人也只能怀疑宇文长乐,而不会口口声声地咬定她就是凶手。然而无巧不成书,在唐越风的尸体被发现之后不久,就有目击者说看见两个小厮从侯府里鬼鬼祟祟地抬出了一个箱子,而那两个小厮的身材体型与在乱葬岗中拜祭的一户农家所看到的如出一辙,所以负责调查此案的捕快便上侯府抓人,不料去得迟了一步,那二人早已畏罪自杀,投井自尽说来也是作孽,那两名小厮,正是分派到宇文长乐身边当差的两个。如此一来,几乎所有的嫌疑和矛头都指到了宇文长乐的身上,再加上众人早就对她不满已久,一直等着抓到她的把柄将她治死罪,一来可以除掉这个碍眼的丑女人,二来也能出一口恶气,三来还能打压太子殿下的嚣张气焰,自是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只是他们打死都想不到,宇文长乐竟能摇身一变,出落得如此美艳动人。一时间,立场不坚定的某些年轻官员,已经默默地开始动摇了。当然,也还有不少利欲熏心的老狐狸在一惊之后,逐渐稳住了阵脚,没有被美色所迷惑,坚持要惩治宇文长乐的死罪,以匡国法,以振朝威霎时间,朝堂上又开始吵了起来。不同的是这一回的局面不再是一边倒,而是分成了两个派系,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热闹到了极点。陛下也不管他们吵,只怔怔地看着宇文长乐,出了会儿神。宇文长乐在考虑案情,倒是没有注意到帝君的目光。司马连鄑依然不动声色,没有那个闲情插足到这种无聊的闹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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