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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中,瞥见陛下面色有异,冰薄的嘴唇边随之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扯起了一抹幽幽的冷笑。正当双方人马争执不下的时候,殿外忽然响起了太监尖锐的嗓音“太子觐见”紧接着不等话音落地,便见西月靳宸一脚踹开紧随其后想要拦着他的两个太监,继而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不等走到殿阶前,就拂开衣摆跪在了地上,沉然道。“父皇儿臣愿为长乐受过望父皇饶她一命”一听西月靳宸二话不说就要认罪,宇文长乐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低声道。“你干嘛这事又不是我干的,受什么过”方才走得急,西月靳宸没来得及注意到其他,眼下听到这么一句,才回头看了宇文长乐一眼,尔后张了张嘴巴,哑然道。“你又是谁”、54、这太可怕了见他吃惊,宇文长乐扬了扬眉梢,目露炫耀之色,反问道。“你说我是谁”听得这个声音,西月靳宸不由耳根一动刚才听她说那话,就觉得耳熟,但是一回头看到那张脸,西月靳宸便是自戳双目,也不可能会将她认作宇文长乐,可是眼下瞅见她这样的神态一个诡异的念头不禁缓缓浮上了脑海。突然间,在意识到什么之后,西月靳宸冷不丁连着往后退了两步,冷峻的面容上扯起一丝丝的扭曲,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你、你该不会就是长、长乐吧”宇文长乐继续挑眉,笑着哼了一声。“嗯哼”对上宇文长乐戏谑的目光,西月靳宸蓦地一愣,僵在了原地。片刻后,忽然“哇”的大叫了一声,把整个大殿的人都吓了一跳,甚至连司马连鄑都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西月靳宸抖抖着手指向宇文长乐,转头看向帝君,面上是一派惊悚的表情“好可怕父皇这太可怕了”听到这话,众人抽了抽嘴角,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帝君亦是叹了一口气,抬手抚着额头,不知该说些什么。没想到太子殿下会是这种反应,当真是出人意料到了极点,宇文长乐不由面色一垮,朝他翻了个白眼,轻嗤道。“切没眼光”小屁孩果然是小屁孩重点也是奇怪,还真是跟正常的男人差出了十万八千里“我的天”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西月靳宸一下子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忍不住连连惊叹了好几句,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同情和怜惜。“你怎么瘦成了这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是谁虐待你了吗本宫现在就去教训他”闻言,宇文长乐不禁心头一暖,虽然深深地觉得太子殿下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但就连这种时候还不忘护着她,实在是让人感动得潸然泪下、无以复加只是还没来得及热泪盈眶,就听西月靳宸又嘀咕了一句,不满道。“这么瘦,看着好没安全感啊还是胖点好唔,胖点好,敦实”话音落下,宇文长乐只觉得心头一梗,那叫一个心塞,当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臭小子,你敢再多说半句话试试信不信我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不知道是宇文长乐的眼神太过凶悍,还是太子殿下突然间良心发现,到底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当下摆了摆手,摇头叹了一口气。“好好,本宫不说就是了,真是怕了你了”然而一张俊酷的面庞上,却还满满都是惋惜的神色。见状,宇文长乐分分钟不想理他,当下一甩手迎上前两步,抬眸看向帝君,换了个话题一字一顿,掷地有声“陛下此事绝非臣女所为唐家公子亦非臣女所杀还望陛下切勿听信谗言,错杀忠良,却放任那真正的幕后凶手逍遥法外,以致背负昏聩之名”“大胆妖女”不等话音落下,便有人劈头盖脸地叱了一声,怒道,“竟敢公然辱骂陛下昏聩,实属大逆不道,其罪当诛”紧接着,又有一人沉声附和。“陛下此案证据确凿,毋庸置疑这妖女便是谋害唐越风的真凶望陛下勿要受了妖女的蛊惑,轻信她的狡辩”虽然被那两人打断话有些不太爽,但听到自己的外号从“刁女”、“丑女”以及“肥女”之流升级成了媚态横生的“妖女”,宇文长乐竟然还暗暗地觉得有点儿小满足。毕竟,古往今来,只有美到祸国殃民的绝色女子,才能担得上如此“殊荣”啊有没有下一秒,不等宇文长乐再度开口,便有护花使者站出来争当出头鸟,到底是宇文长乐的魅力太大,叫人受不住那样的迷惑,便是连原来的立场都不要了,乃至彻彻底底地豁了出去,也不怕得罪权相王爷,张口就同方才那二人争执了起来。“何尚书此言差矣此案人证已死,颇有蹊跷,怎能一口断定便是宇文七小姐所为”“陛下依微臣之见,此案干系重大,轻率不得,尚需彻查方能定罪”“陛下三思如若酿成冤案,着实有损我朝声威”见双方又开始争锋相对地吵了起来,帝君不免觉得头大,即便转向摄政王,开口询问他的意见。“连鄑,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听得帝君点了摄政王的名,众人立时停了下来,霎时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去这其中,要数宇文长乐的视线最为炙热微抿薄唇,宇文长乐满是期待地看着司马连鄑,心想要是摄政王能帮她说上一句话,她就是再吃上一年味同嚼蜡的鸡胸肉,也绝不会有半个字的怨言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期待下,摄政王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从薄唇中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一下子,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跟宇文长乐长乐不同,他们并不期待摄政王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只要他不给对方说话就已经是万幸了当然,这是在无数次失望之下才能拥有的平和心态。唯独宇文长乐不能适应,忿忿不平地在心底下吐了个槽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管事儿的摄政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个朝廷也太奇怪了吧老皇帝还没死呢,封什么摄政王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懂不懂太子也是乱来,隔三差五地闯祸,就差没有造反了奸臣贼子权欲熏心,都快把谋权篡位的野心写在脸上了,皇帝也不知道打压一下总感觉这个王朝透着一股相当诡异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四个字命不久矣。只是眼下,与其关心这个朝廷的命数,似乎自己的性命更危在旦夕得不到摄政王的“宠幸”,宇文长乐郁闷之下,只好自己上了“陛下臣女斗胆请陛下准臣女三日之期,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揪出幕后真凶,给唐府一个交代若不然三日之后仍无线索,臣女自当以死谢罪”、55、一定要跟摄政王解释听到最后一句,众人不由齐齐一怔,没想到当年那个草包无脑的花痴女能说出这样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来,一时间便是连辅政王都眯起了眸子,对她刮目相看。今日倒真是开了眼界,且不说宇文长乐的模样化茧陈蝶,乃至连心思都活络了许多她这样一说,以退为进,又当众立了军令状,旁人若是再咄咄逼人,就显得无理取闹,甚至有些可疑了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可以为自己洗脱罪名,但至少时间上就拖延了下来,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不能趁热打铁地当场将她处死,待三日过后,难免会生出不少变数来。然而西月靳宸想的却是不一样,他此番赶来便是为了救场,好歹他是个太子,看在他的份上,父皇自然不可能真的将宇文长乐处死,却不想她竟然主动给自己挖了个坑,万一到时候抓不到真凶,她岂不是要活活地被自己给埋了想到这儿,西月靳宸不免一急,当下扯了一把宇文长乐的袖子,怒斥道。“你胡说些什么呢既然不是你干的,便是抓不到真凶,那也是刑部无能,何须你来承担这个罪行”“话是这么说,”宇文长乐懒洋洋地耸了耸肩膀,继而满脸委屈地环视了一圈大殿,无奈道,“可是他们一个一个都咬定了我是凶手,就算我说我是冤枉的,也没有人会相信至于你所说的刑部么,要是真能秉公执法主持公道,也不会让这盆脏水泼到本小姐的头上了,所以太子殿下觉得,他们靠得住么”“呵”冷哼一声,西月靳宸剔眉附和了一句,面露酷寒之色。“你说得也对,朝中是有那么些尸位素餐的蛀虫,倘若三日后,你赶在刑部之前抓到了真凶,本宫便奏请父皇,治他们的渎职之罪,绝不轻饶”听得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明着嘲讽,暗着威胁,刑部尚书不禁脸色一下红,一下白,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听陛下沉然应道。“好,看在太子和你父侯的面上,孤王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切莫叫孤王失望了。”宇文长乐笑着俯身,行了一礼。“陛下明鉴,臣女先行谢过。”眼见着宇文长乐就要脱险,辅政王面色一紧,当即朝边上的一名官员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迈出两步,欲要开口谏言。“陛下,万万”奈何“不可”二字尚未脱出口,就见帝君扬了扬手,紧接着陈德尖锐的嗓音就在大殿中炸了起来“退朝”不得已,众臣只好齐齐跪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待陛下一离开,不等众臣起身,宇文长乐便就坐回到了十八台大轿上,西月靳宸见状也跟着爬了进去,同她坐在了一块。“起轿,走”听得宇文长乐的吩咐,一众俊秀的男宠立刻站起身,一边撒着花瓣,一边大摇大摆地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之下将轿子抬出了大殿,端的是来也华丽,去也拉风,霎时间又迷了不少人的眼睛,气歪了不少人的鼻子差不多走出了一段距离,西月靳宸顾不得新奇,最担心地还是宇文长乐摊上的案子。虽说他自己就是个闯祸精,从来不把宫规律法看在眼里,但他有太子的护身符,多少能挡一挡,可宇文长乐不一样,若只是强抢民男也就罢了,使些银子或是威逼利诱一番便能摆平然而眼下不仅闹出了人命,还吵到了大殿上,闹得人尽皆知,如此一来,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简单化解的了。“长乐,你方才那样说,当真有把握可以抓到真凶”宇文长乐微微一笑。“自然。”闻言,西月靳宸不由好奇。“什么方法,说来听听”宇文长乐还是笑,眼尾上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纵使太子年纪小,如今就近见到她这样笑,都免不得心头漏了一拍,忍不住囔囔了两句。“长乐你真好看”听到这话,宇文长乐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才说我好看,刚才怎么不多夸两句还一惊一乍的,像是见了鬼一样”“刚才确实是被吓到了啊好了别说这个了,你先说说,你要怎么找凶手”微微扬起嘴角,宇文长乐抬眸朝远处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其实我想我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虽然想我死的人不少,可是能进出侯府的,又与唐家公子有干系的大概也只有那一位了。”“谁”“不告诉你,”宇文长乐忽然收回视线,对着他坏坏地笑了一笑,道,“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切”西月靳宸不满地嗤了一声,正要开口埋汰她两句,忽然眼光一动,低低地唤了一声。“等下别动”听他叫得急,宇文长乐微微一怔,便就僵住了身子,只拿眼角的余光斜着他,狐疑道。“怎么了”西月靳宸凑上来,什么话也没说,伸手便要往她的胸前摸,宇文长乐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满脸防备。“你要干什么”“什么干什么”西月靳宸白了她一眼,道,“本宫是看你的脖子上有个红印子,想看看是不是被什么毒虫给蛰了,好大一个包呢”“嗯红印子包有吗我不觉得痒啊”宇文长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随手从一边的筐子里拿出手镜,对着自己的脖子照了照。下一秒,在瞧见白皙的皮肤上那抹赫然在目的红印子时,宇文长乐几乎当场就变了脸色,“啊”的惨叫了一声“卧槽这胭脂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完了完了完了摄政王肯定要误会了怪不得那时候他好像多看了我两眼,而且他的那个角度刚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见得宇文长乐一副城门失火的模样,西月靳宸更是一头雾水。“这跟摄政王有什么关系”“哎呀大人的事情你不会懂的”急慌慌地拿袖子擦掉了那点红印子,宇文长乐赶忙吩咐了一声,“先不回侯府了,直接去摄政王府”西月靳宸挑眉。“皇叔不是还没出宫吗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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