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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挠了挠鼻子,宇文长乐平复了片刻,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一开口,还是刚才那句话,只是有些磕磕巴巴的,说不顺畅。也不晓得为什么会结巴。“十件宝、宝贝我都给你拍、拍下来了,你还满、满意吗”“嗯,满意。”司马连晋颔首,答应得倒是爽快,也不掩饰什么。平白无故能收到这么多好东西,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还不至于矫情到那种地步。“那、那就好”吐了吐舌头,宇文长乐总觉得自己的舌尖打了结,怎么也捋不顺。宝贝一件接着一件送进来,按照惯例,原本是拍一件,送一件,但既然今晚上叫宇文长乐包了场子,万雪夜便特地将宝贝都屯了下来,等到竞宝大会结束,再一并送过来。他亲自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讫。以宇文七小姐的身份,他自然是不担心她会跑单的。不管怎么样,有太子给她撑腰,就算她拿不出那么多钱,太子显然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七小姐一向有钱不过多事,桌子上就琳琅满目地摆满了东西。边上,还站着一个人,一个卸了妆便清秀得如同青松杨柳,上了妆便美艳得宛如妖孽红狐的名伶。“东西都在这里了。”万雪夜摇着扇子,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掩也掩不住。是该笑,赚了这么大一笔,只怕是做梦都要笑醒过来。“嗯。”宇文长乐随手就将手里纳着银票的盒子递了过去,也并不觉得心痛,尽管那里头装着她所有的身家钱财。“喏,一共多少钱,你自己数吧有多了就给本小姐剩着,要是少了本小姐再想办法给你补上,怎么样”“好说。”笑着接过盒子,万雪夜虽是出了名的爱财,如今见到这般厚实的一沓银票,倒也没有说贪婪到两眼发光的地步,甚至连急也不着急,就那么不紧不慢地,一张张数着。数到最后,“咦”了一声。宇文长乐抬眸。“怎么了”万雪夜摇着扇子,道。“少了。”“哦”宇文长乐并不尴尬,只凝眸问他,“还缺多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还差三万一千两。”“你先记下,三天之内,本小姐自会给你送过来。”宇文长乐这样说,打的是空头账单。一般人只怕是不能放心,万雪夜见多识广,接触的人多,便晓得宇文长乐是说一不二的性子,知道她不会食言,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那本楼主就静候佳音了。”话音未落,一直不曾开口的摄政王忽然插了一句,道。“且慢。”几人便就转头去看他。却听司马连晋浅浅一笑,开口道。“将这个棋盘,算到相爷的名上。”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摸不透他这样说是个什么意思。司马连晋就补充了一句,解释说。“既然是相爷专程请本王来的,这个情,本王领了。”左相闻言先是一喜,然而一看到那个棋盘,却又免不得肉痛被宇文长乐随心所欲地抬着价钱,整个竞宝大会都快给她玩坏了,这棋盘的价格超出了他预期许多,怎能不心疼可难得摄政王放话,他便是再疼也要受了。只好命人取出了厚厚的一沓银票,抖抖着手递到了万雪夜的手里。见状,宇文长乐也没有拦着,她能做的已经做了,至于这之后的发展,自然是看摄政王的意思他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她不会干涉他。也许左相会以为摄政王这是看重他,为了他而贬低她。可是在宇文长乐看来,摄政王这样的行为,跟施舍也并没有两样。、89、买醉笑盈盈地接过银票,万雪夜一并放入了宇文长乐的那个盒子里,尔后盖上了盖子,转身将其递到了随身跟着的侍从手里,仿佛那只是一个简单的盒子,而不是装满了银票的沉甸甸的小金库果然是个见多识广的,虽说是个贪财的主儿,可能贪到他这样的地步、这样的胸襟,却不是寻常那些见钱眼开的嗜财之徒可以比得上的。宇文长乐微扬眉梢,露出了几分激赏的神色。便听万雪夜摇着小折扇,笑得风骚。“今夜的竞宝大会,承蒙在座各位抬爱,才能办得如此热闹本楼主感激不尽,为聊表谢意,今日的酒水与吃食,便当是本楼主的一片心意了,请各位慢用。”艳雪楼的东西,不单单讲究一个“精”字,还讲究一个“贵”字。说的也是,有这么一个嗜财如命的老板在,怎么可能不贵所以不管是酒水还是菜肴,吃的不仅是个味道,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钱味儿,倒不是铜臭,而是那种高高在上、挥金如土的恣意与豪放。眼下这一桌酒菜加起来,少不得要几百上千两,万雪夜说免费就免费,却也豪爽。虽然有那么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但总比那些个斤斤计较的守财奴要强,的确是个会做生意的人,一方面赚得金银满钵,一方面又将客人伺候地服服帖帖的。宇文长乐也是做惯了生意的,见到他这般,免不得要惺惺相惜。奈何现在不是个时候,也就没说什么,更不敢当着摄政王的面勾搭他。稍微交代了几句,万雪夜又命了送了些珍藏的酒酿来,亲自斟了一杯,对着众人敬酒道。“多谢各位捧场。”话音落下,即便仰头一饮而尽,端的是爽快。这下,不仅是宇文长乐,就连左相头露出了激赏的表情,生出了几分将其纳入帐中的想法来。万雪夜是个明白人,最擅长察言观色,知道屋子里在座的几人关系并不融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在敬完酒之后,便就托辞离开了房间。宇文长乐几人也没有强留,便由着他去了,毕竟他们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人想要套近乎,万雪夜虽好,可比起摄政王来,到底还是差了那么几个火候。提起酒壶,左相倾身上前,亲自为摄政王斟了满满一杯酒。原本在竞宝大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气得快要炸开了,却不想摄政王竟然主动同他示好,将机会留给了他,左相这才稍稍平复了心情,感觉好受了许多。若不然,这会儿只怕已经同宇文长乐厮杀起来了左相自然不是个沉不住气的,相反,他十分有耐性,可是哪怕再怎么能忍的人,遇到像宇文长乐这样嚣张的,只怕也忍不住了。“来,王爷本相敬你一杯”摄政王也不推辞,端起酒杯微微颔首,算是承了他的好意,一并将酒水饮入腹中。宇文长乐不甘示弱,紧跟着将摄政王的酒杯斟满,尔后直接拿起酒壶,对着摄政王笑得豪气干云“来王爷本小姐敬你一壶”话音落下,唐扶歌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去。左相脸色一黑,晓得宇文长乐这是故意要同他作对,嘴角的两撇胡子气得直翘,但是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还是强自压下了心头的光火,没有发作出来,只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摄政王一样没有推辞,照例举杯饮下,倒是十分好说话。宇文长乐说到做到,直接打开酒壶的盖子,仰头倒入嘴里,作豪饮状,等到她一口气喝完,壶中的酒水竟是半分也没有外溅,端的是好酒量。唐扶歌便只好也斟了一杯酒,同样敬给摄政王。摄政王依旧没有推辞。一轮下来,酒烈浓香,熏得几人都有些微醉。毕竟是窖藏了百年的老酒,单是一杯下肚,劲道就十分的雄浑,宇文长乐一灌就是一壶,便是再好的酒量,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了。所幸好酒不上头,虽然有些晕,但也还扛得住,只脸颊微微烧得有些烫人。很显然,她是故意要喝多的。自然不是为了喝醉。而是为了装醉。只有喝多了,喝醉了,才能发酒疯,缠着摄政王不放不是吗打着这样的主意,宇文长乐自顾自又倒了一杯酒,像是喝上瘾了似的,自顾自往嘴边凑。见状,唐扶歌不由微蹙眉心,担心她喝太多,即便伸手拦了一道,开口劝慰。“七小姐,你喝得太多了,还是少饮一些罢。”“不碍事,”摆摆手,宇文长乐端正坐姿,不以为然,“这点儿酒量,本小姐还是有的。”一边说着,便就拍开了他的手。一次劝不住,唐扶歌也就不再多费唇舌,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又不曾将他看在眼里,除非摄政王开口,否则就算她醉死在这里,只怕也不会停下。偏生摄政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管她,由着她放纵。就像先前由着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看不出他对宇文长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除了他自己,想必没有人能看透。或者说,就连他自己,也看不透自己的心思。左相更不会理会宇文长乐,巴不得她醉死了才好,所以连多看一眼也是没有的,只顾着同摄政王说话,他说三句,摄政王回一句,也是颇费口舌。但总算没有白费唇舌,谈了许久,摄政王终于有了表态。命人将那幅擎天弩的图纸取了过来,递到了左相的面前。霎时间,左相受宠若惊,险些连椅子都坐不稳。“这王爷”摄政王倒是云淡风轻,似乎并没有将那张图纸放在眼里,只当那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物。“方才见相爷喜欢这玩意儿,本王要来也没用,权当是那个棋盘的回礼,还望相爷笑纳,不要嫌弃才是。”听到这话,左相顿时喜出望外,开心得连眉毛都要飞起来这张图纸原本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哪会嫌弃又是经由摄政王之手送到了他的手里,更显得珍惜贵重,他宝贝还来不及,又哪里敢推辞当下就郑重其事地双手接过,一张老脸笑得皱纹又深了三分,就连之前被宇文长乐气出的一腔火气,此时此刻也一扫而空,不见了踪影。很显然,从刚才的棋盘,再加上现在的这张图纸,摄政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便是没有说破,左相也心知肚明。摄政王是打算站在他这一边了,至少不会跟他作对有了摄政王的加盟,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又岂是区区万金可以比拟的欣喜之下,左相又斟满了酒,连饮三杯,以示对摄政王的看重。司马连晋不多言,一一陪他饮下,算是回应。一来二去,众人便都有些喝多了。窗子外,夜色也逐渐深了起来,一轮圆月挂在碧空如洗的天宇上,衬着满天的繁星,洒下遍地银光,照得整个九州大地如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亮归亮,却又看得不是那么透彻。酒过三巡,醉意就上来了。尽管今天晚上命途多舛,被宇文长乐打岔了好几回,险些坏了他的大事,却不想最后竟然得以峰回路转,不仅讨好了摄政王,拉拢了同他的关系,还拿到了失而复得的擎天弩图纸,左相便懒得再同宇文长乐计较了,待事情谈得差不多,就先告辞离开了艳雪楼。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便悉数交给了摄政王。确实,若是左相亲自出面对付宇文长乐,明面上碍着太子的缘故,反而处处受制,不好下手,可是摄政王不一样宇文长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只要他一句话,令宇文长乐将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想来那个痴情的女人就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女人就是这点好,一旦动了情,就如同傻子一般,非常的好掌控。这样想着,左相就放了心,喜滋滋地乘着马车回了相府,心满意足。艳雪楼的雅阁里。左相一走,就只剩下了宇文长乐和摄政王,还有唐扶歌和百里青桑两只大灯泡。一开始,宇文长乐是打算在艳雪楼里“调教”唐扶歌一番的,只是遇上了摄政王,这事儿肯定就不成了,所以一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直到花霁月一脚踹开了门,不耐烦地走了进来,劈头就问。“宇文长乐,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他已经坐在屋顶等了大半天了,始终不见宇文长乐有什么动作,耐性一点点消耗殆尽,手里的兵刃铮铮作响,已然有了杀人的冲动宇文长乐却是不在乎,只醉醺醺地挥了挥袖子。“不磨蹭,今晚上没戏了,你们先回府,本小姐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看她这幅模样,花霁月也知道没戏了,虽然很想把她吊起来打一顿,但对着摄政王他没有胜算,便就气愤地甩了甩袖子,又踹了一脚门,才闪身走离。、90、酒意浓,情亦浓宇文长乐又转头对着唐扶歌道。“你也先回去吧。”一句话,宇文长乐说得很直接,一点也不委婉,仿佛生怕他会坏了她的好事,唐扶歌晓得她的算盘,也就不留下来碍眼了。“好。”乖乖地应了一句,后一脚跟着出了门。屋子里便就只剩下了赤风,还有一个百里青桑。不用司马连晋开口,赤风便笑嘻嘻地同百里青桑挤眉弄眼,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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