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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1 / 1)

分辨不出来,也亏得西月靳宸性子烈,脾性暴躁,一点就燃,没什么耐性见宇文长乐偏要同他抬杠,就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可不就是灵丹妙药么要不然父皇怎么会舍不得杀你还不是看在本宫的份上好好的一个千年血莲蛊,种在你身上可真是浪费了,都不晓得怎么用你要是再不走快些,万一摄政王叔真的出了事,你哭都来不及”“好了好了,我拿来跑还不行吗”宇文长乐立刻加快了步子,一颗心却是缓缓放了下来。照着太子的说法,她身上种了一种稀罕的蛊,所以她身上流淌着的血可以解百毒,而她之所以会种上这个蛊,十之八九便是为了太子。太子身上许是被下了毒蛊,需要隔三差五地由她解毒,否则就会丧命如此一来,她的命便同太子的命连在了一块,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陛下和摄政王都断然不会取她性命而这个秘密,为了不让太子受到威胁,显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没错,一定就是这样唯有如此,才能解开她先前的疑惑,那些说不通猜不透的事儿,如今就全明白了反倒是摄政王明知道她身上的蛊血可以帮他,却什么话也没说。像是在等着她主动开口念及此,宇文长乐不由低呼了一声,暗道糟糕西月靳宸蹙了蹙眉头,问道。“怎么了”“没什么快点赶路吧”西月靳宸一哂。“知道自己糊涂了”“何止是糊涂简直是蠢得无可救药”宇文长乐发自肺腑地长叹了一声“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别说了,我都想以死谢罪”摄政王不知道她失忆的事儿,以为她晓得自己的血可以救他,所以一直在等她开口,甚至还给了她一些暗示,很显然他们先前才有了一场误会,以摄政王的心气,自是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主动向她求援,说要喝她的血来解毒。可是,那时候的她全然不知晓他的言外之意,尤其是在他说自己会丑上一辈子的时候,她还急慌慌地跑开了该死她当时是急了才跑得那么快,根本没时间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才觉得非常的不妥摄政王该不会以为,她是因为嫌弃他丑才会一声不吭地跑开的吧虽然她确实是挺嫌弃他那丑丑的样子的但是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摄政王的美貌,必须由她来守护见宇文长乐一派后悔莫及的模样,西月靳宸也就不再说她什么了,心急火燎地走到了一半,才缓过劲儿来,尔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顿住了步子,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怎么给王叔解毒了,就赶紧过去吧,宫里宫外的眼线太多了,本宫若是深更半夜跑去摄政王王府,只怕对王叔不利。”这层关系,他还是知道的。他虽然不在乎自己,但并不想连累别人,他连累的人已经太多了。听到西月靳宸这样说,宇文长乐多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没勉强,一松手就应声跑了开。看着那个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西月靳宸不由摇摇头,扯起嘴角,心下暗道。王叔真是艳福不浅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得不对貌似比起宇文长乐来,王叔还要好看上那么一丢丢。罢了,他们两个人的事,随他们折腾好了,他还是继续回寝宫睡他的大觉吧,只希望明天一早醒来能够天朗气清,不要传来什么坏消息才好。离开皇宫,宇文长乐于是又快马加鞭赶回了摄政王府。前前后后,寸步不停,甚至于连停下来喘一口气的时候都没有,也是挺拼的只是,宇文长乐如此行径,仅仅看在了赤风的眼里,却是没叫裂雪瞧上一眼,他只瞧见了宇文长乐“无情”离去,尔后进屋子见到王爷的模样,便知晓了某个女人的肤浅所以,摄政王的寝殿,离开容易,再要回去就难了还没等跨进院子呢,就被裂雪一刀剑光挡了下来。“你还回来做什么”宇文长乐头也不抬,只唤了一声。“赤风”赤风便晓得她的意思了,立刻迎上前来,要帮她挡开裂雪。裂雪当下更恼了,瞪了他一眼,却是没把剑挪开。宇文长乐不管他,直接就迈步往前走。裂雪冷剑一指,逼至她的面门,只是还不等触及她的眉心,就被赤风一剑挥了开“雪,别闹了。”没想到赤风会对自己出手,裂雪一成不变的面容上终于染上了几丝怒意,愤然道。“赤风你”“让七小姐进去,”赤风忽而收了剑,转而将裂雪的利刃对准了自己的胸口,目光沉沉,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连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也不见了,“要么就杀了我。”裂雪一怔,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么为什么要帮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薄情寡义”赤风扯了扯嘴角,看着宇文长乐走离的背影,随手甩了一样东西过来,道,“七小姐哪里薄情寡义了我还从没见过比她更加重情重义的。”裂雪接过他扔来的东西,垂头一看,不是别的,而是一截勒马的缰绳。“这是什么”上面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赤风一笑,解释道。“这就是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拉着的马缰,她方才离开是为了去宫里找太子帮忙,上马的时候跟疯了一样,连我都追不上她,说实话我可没遇上过哪个人,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能把缰绳勒出血来,你见过么”裂雪不说话了,目光轻烁了一下,将缰绳扔回了赤风手里,随即闪身退了下去。他也没见过。若真是赤风所言,确实是他误会宇文长乐了。一打开房门,宇文长乐就飞快地跑了进去,却见司马连晋已经出了药桶,此时此刻正盘坐在床头运气疗毒。宇文长乐跑得太快,一不小心绊倒了脚,直勾勾地就栽了过去,扑到了床头,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我、我回来了”司马连晋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反应也没有。宇文长乐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下紊乱的气息,又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司马连晋这回可算是坦白了。道。“有点。”“哈”宇文长乐却是笑了,眉开眼笑的,别提有多灿烂,“原来你也会生气,还以为什么事都上不了你的心呢”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脱衣服,露出了肩头白皙如雪的玉肌,直接倾身靠了过去,主动送到了他的嘴边。怂恿道。“来,咬吧不要客气这点儿血,我还是卖得起的,只不过酬金比较贵而已。”摄政王没搭理她,不置可否。宇文长乐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怎么你嫌我跑了一身汗,太脏了下不了口”摄政王抬头看她,反问道。“本王想知道,酬金有多贵”宇文长乐闻言眯了眯眼睛,眸子里色气满满,都是揶揄。“很贵的要赔上你的一个晚上,你干不干”摄政王没有吭声。就在宇文长乐以为他又要对自己的问话冷处理的时候,肩头骤然传来一阵刺痛,便见摄政王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狐狸似的。、98、长乐,我也喜欢你的宇文长乐先是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感觉到摄政王尖锐的虎牙在她的肩头细细地摩着,有种酥麻的感觉,带点儿刺痛,但也不是特别痛,倒是有些痒。尤其是在他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的时候,浑身就像是起了电似的,仿佛连全身的毛发都要炸了开怔怔地呆滞了好一会儿,宇文长乐才回过神来,心头是抑制不住的雀跃和狂喜,兴奋得险些要跳起来,一蹦三尺高但开心到了极致,胸口处砰砰砰地跳得飞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面上却反而更冷定了。这一回,她没有再开口求证什么。没有再问摄政王,他这样做,是不是就代表他答应了。因为根本就不用问不管摄政王肯不肯开口,肯不肯回答,只要他这一口咬下来,只要他饮下了她的血,就算是傻子都该知道,摄政王这是默认了只是他面皮子薄,不像她这般随口就能把“喜欢”啊、“爱”啊这些字眼挂在嘴边,说起来跟玩儿似的假不正经,而且摄政王的性子里多少有些别扭,所以平时看不大出来,可毕竟才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哪怕其他的阅历再丰富,感情方面的事儿,却是青涩得很。真是可爱爆了如果不是摄政王身上的毒气还没清除干净,宇文长乐恨不得立刻就将他扑倒在身下,好好地、恶狠狠地疼爱他一番“阿晋,”抬起手,宇文长乐抚上摄政王滑落肩头的青丝,挑起一缕在指尖把玩,“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样可爱”饮血解毒,并不需要喝太多的血,啜了一口,司马连晋便就松开了她,抬起头来,反问道。“什么怎么办”“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怕控制不了我自己”司马连晋随手从床头取过一盒膏药,打开盖子,从中挑起一点在指腹上,尔后轻轻地涂到了宇文长乐肩头的伤口处,一下一下,轻柔地抹着。闻言也不抬起眼皮,只从嘴里吐出几个淡淡的字节。“那就不要控制。”宇文长乐心头一动,愈发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妖孽,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一点语气也没有的,却是撩人到了极点,挠得她整个人都心痒难耐的这样的气质,哪个男人比得上没有的,数遍全天下,也只有一个摄政王,只有一个司马连晋。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宇文长乐太过激动,一下子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张了张嘴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直勾勾地看着他,眉眼儿弯弯的,眼角眉梢全是笑。仿佛怎么也看不腻似的。哪能看腻了,这个人,这张脸丑陋过后,青黑的颜色慢慢消褪,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雅致,更像是浴火的凤凰,美得愈发惊心动魄了司马连晋也不说话,由着她看。她的目光一向大胆热辣,毫不避讳,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自在,习惯了以后,竟然还觉得有些享受。不想她拿这样的目光看别人,也不想她的眼睛里有别人。只有他就好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从来没有人靠他这么近,也从来没有人受了他的冷脸之后,还能死乞白赖地一次又一次地贴上来。或许只有她,是他这辈子拒绝不了、推开不了的温热。看了好久,宇文长乐还是津津有味,怎么也看不够,直到司马连晋收回了手,将药膏放回了床头,开口问了一句。“现在还疼吗”宇文长乐方才移开视线,垂眸往自己的肩头上瞟了一眼,却见方才被咬出的红印子已经消下了大半,虽然还能看出痕迹,但愈合的速度却是非常之快,可见那盒药膏的功效之强大。忽然间,宇文长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即便脱口而出道。“等一下你的床头怎么会放着这样一盒药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只是中毒了,没有受伤吧还是说你早知道了我会回来,所以特地给我准备的”司马连晋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道。“宇文长乐,本王觉得,你可以改名字了。”听他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宇文长乐不由得眨巴了几下眼睛,只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便讷讷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改成什么”司马连晋微弯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这个时候他脸上和身上的毒气已经褪去了大半,那玩意儿爆发得快,消失得也迅速,前后一比较,反而更衬得摄政王俊美夺目,叫人不敢逼视了更何况他还在笑便是再浅淡不过的一抹笑,也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有种无法言说的蛊惑。宇文长乐一下子就看醉了,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语调,偏生有种穿透人心的魔力。“改成明知故问。”有的人,就算嘴皮子不停地说上一大堆甜言蜜语的情话,也不见得能叫人听进去半个字,更何谈打动人心而有的人,只要几个字,毫无修饰的几个字,就能力透纸背,精准无误地击中灵魂,击中人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宇文长乐深深地觉得,栽在这样的男人手里,大抵是命中注定,无法逃离的吧便是再有什么不甘心,这会儿也全都烟消云散了。连情话都能说得这样意味深长,这天底下还能找出第二个人来吗找不到了。所以,哪里还有不甘心她简直心甘情愿死了心头怦然一大动,情欲也跟着排山倒海地袭了上来,仿佛要将她瞬间吞噬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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