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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点点头。“那早知道我就坐一回了,钱给了学生比给做买卖的强。”杨桔子有点后悔。“下次吧。”秦岳有了点笑意。杨桔子瞥一眼已经走到秦妈妈身前了,便搂紧了秦岳的胳膊,亲热地说:“那下次你陪我吧。我有点怕河里的天鹅,听一个游客说,那个天鹅还害人溺死过。”她这粗人而至的亲人让秦岳的身子又僵了僵,默默地点头。杨桔子嬉笑着靠到他肩头,望着他,余光瞄着秦妈妈。秦岳站住脚,对秦妈妈说:“妈,我回来了。”秦妈妈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理他。詹悦容面不改色地说:“我陪萱姨出去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悦容”秦妈妈喝道。詹悦容拍拍秦妈妈的手,轻声说:“伯母,人多总归热闹些啊。”接着詹悦容又朝沙发上的秦衡说:“秦衡,你也去吧。”秦衡摇站起身,慢慢溜达过来。看看杨桔子,低头瞅瞅她紧紧抱着秦岳胳膊的双手,抬头望一眼秦岳,又扭头看詹悦容一眼,再笑呵呵地朝秦妈妈歪歪头,才对詹悦容说:“我中午吃得多现在不饿,你们去吧。”说完秦岳轻松地跑上楼去了。詹悦容询问地看向秦岳,眉眼带笑,还有三分媚意,轻声问:“很久没一起吃饭了,去吗”秦岳望着詹悦容就像入定一般,杨桔子心里急,暗暗用胳膊肘撞他,他也没反应。她干脆替他说:“我们就不去了,今晚秦岳答应要给我讲剑桥的历史。我们先走了啊。”说完她死活拖着秦岳上楼。听后面秦妈妈抱怨:“悦容,你叫秦岳就行了,叫她一起干嘛”詹悦容只是低声笑,再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杨桔子拖着秦岳爬上了楼梯,她回头往下看看,詹悦容仰着脸往他们这边瞧着,迷人的笑容挂在脸上,朝她摇摇手算作道别,扭回头去挽着秦妈妈的胳膊,双双走了出去。杨桔子这才松了口大气,把手从秦岳胳膊上拿了下来。秦岳望着她。杨桔子知道该跟他解释了,于是说:“秦先生,我改主意了。”秦岳凝神想了想,问:“你想回国了”“不是。”杨桔子把心一横,说,“我当不了包子,我决定跟你妈开战。”秦岳怔住,疑惑地看着她。杨桔子把手一拍,气哼哼地说:“你跟詹小姐的事情我听秦衡说了。太欺负人了你既然是我老板,我就得替你出力。你妈妈不是逼你跟她复合吗,她不是讨厌我吗我也不去招她喜欢了。我就来个乾坤大挪移,我把你妈妈的火力都吸引过来,我不信她会有时间再去烦你。”“怎么样,我这么做可以吧”杨桔子直勾勾地盯着秦岳,请示。秦岳发呆了好几秒,刚说了个“你”字,秦衡斜刺刺地插嘴进来:“我觉得挺好。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秦衡一杆子插进来,秦岳倒是怔住了。秦衡过来手搭着秦岳的肩,意味深长地说:“哥,玩商务管理你比我强,可要说到看透人心,你不行。你当我这么多年的心理学是白学的从你们进门,我就看出来你们不是来真的。”这话说完秦岳便抿唇不语。杨桔子看秦衡都这么说了,心里倒是有点儿底气了,赶紧问秦岳:“秦先生,怎么样我的想法可行吧”“当然可行。”秦衡接过话茬去,“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找一个比詹悦容更得妈妈欢心的人,显然杨小姐难堪此任。二,出现一个让妈妈无计可施的现女友,让她知难而退,放弃逼你复合的想法。我看第一条基本是没希望了,就算是能找到比詹悦容精明的女人,也难保她能老老实实没有多余的想法。那只能选择第二个。既然杨小姐有这个魄力跟勇气,倒是可以让她试试。”秦衡分析得头头是道,杨桔子望着秦岳,等他决定。秦岳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像是陷入了两难。秦衡一拳砸在他肩上,问:“哥,以前我提醒过你有关詹悦容的事情,那时候你不信。如今都这样了,你不会大度到仍然想原谅她吧”秦岳嘴角绷了起来,可依然没有表示。“你有什么好犹豫的杨小姐愿意帮这个忙,你反倒是不愿意了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秦衡激将似地说,给杨桔子使了个眼色。杨桔子会意,也忙说:“是啊秦先生,我真这么干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义务劳动,你不是还给我钱还包我吃住吗你当是雇了我好了。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那你给我涨工资,怎么样”秦岳想了良久,杨桔子很急,一个劲儿瞪秦衡,可秦衡倒是显得淡定许多。秦岳终于开口了,问她:“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杨桔子心里顿时横生一股豪气,硬气地说:“一开始,我是感激你收留我。后来,我就是生气,她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你你是个好人,结果没好报,要是老天不肯管,我就想管。”秦衡噗嗤一声笑了,杨桔子不满地瞅他,他捂着嘴摆摆手,说:“抱歉,你继续替天行道,别理我。”杨桔子瘪了瘪嘴,对秦岳说:“秦先生,你就答应吧。除了这个办法,我真没别的招了。你要是不答应,我也不好意思赖在这里了,只能先借你的钱买机票回国了。”秦岳终于点了头。、012改杨桔子高兴了,秦衡却给她泼冷水:“杨桔子,我提醒你,我妈妈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凭你这两下子,恐怕没那么容易让她放弃。”杨桔子却乐观得多,朝秦衡晃着脑袋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放心吧,咱们走着瞧。”她看手上还拿着秦岳的东西,便说,“秦先生,我把你的东西给你送屋里去了啊。”她去了秦岳房间,刚把东西放好后,便又去看那幅向日葵。画依然很美,可是她看了那画心里却发堵。她想一个詹悦容,用了什么本事把秦岳绑得这么牢明明做错了事情,在秦岳面前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真想问问詹悦容,你难道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你只管放你的风筝,可你知不知道风筝的线会伤人一个这么好的男人,被你玩弄在手心里,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抱歉的感觉吗还有那个秦妈妈,你到底知不知道看上了个什么女人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弄回家当媳妇你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心理够开放的啊她真是气不过,她替秦岳觉得不值。她站在画前撕着衬衣下摆,秦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在她身后出声吓到了她,她忙回过身。“秦衡跟你说了什么”他低声问。杨桔子便把秦衡的话复述了一遍,错开假戏真做那段。她说完了,秦岳的脸色非常不好,他默默地坐到椅子里,双手交握搁在大腿上,脸朝着窗户的方向,像在看些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入眼,只是入定一般。杨桔子以为他伤情,便不敢弄出动静,默默地站着。过了许久,久得杨桔子觉得站得腿都麻了,秦岳才沙哑地说:“秦衡的话,不要全信。”杨桔子没想到秦岳会这么说,便有些讶异了。秦岳闭上眼,仰起头,深吸了口气,仿佛是平复心情,然后才说:“悦容没他说得那么不堪。”杨桔子不自觉噘了嘴。秦岳望着她,说:“我跟悦容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产生的。秦衡是我弟弟,立场自然会在我这一边。他说的话难免会带有情绪。其实,悦容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不想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弄得大家朋友都没得做。”杨桔子忍不住问:“那秦先生,詹小姐她她跟别的男人你不会在意的”秦岳身子一震,眼里浮起痛苦的神色,又是深锁了眉头。沉默又在屋里蔓延开了。很尴尬。杨桔子为自己的口快感到挫败,哪有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儿去揭人家伤疤的她忙朝秦岳道歉:“秦先生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个的。我我妈老是骂我不会说话,我也知道我有这个毛病真对不起,我错了”秦岳摇摇头,自嘲地说:“我并不想怪她。感情出了问题,两个人都有错。我在意的是我没能让这份感情开花结果。她陪了我许多年,我却最终没能力给她想要的,让她幸福。”杨桔子很无语。她觉得秦岳没什么错的,可偏偏他又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那么詹悦容呢她有没有好好想想做得哪里不对了这时候有人敲门,是秦衡来了,他叫他们下去吃饭。杨桔子跟着秦岳一前一后走出去,秦衡拦了她,她瞧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就站住了。秦岳望秦衡一眼,秦衡说:“哥,我有点事儿跟她说,你先去吧。”秦岳看起来精神不佳,也没多说什么,便直接走了。他下楼后,秦衡直接问杨桔子:“我哥他都说什么了”杨桔子就把秦岳的话又复述给秦衡听,听完了后秦衡的脸色就不很好了,问她:“听说过一句话吗”杨桔子不说话等他下文。“痴情的男人被人骗,痴情的女人被人玩。”秦衡说。杨桔子细细品味了下,感觉这话还真是有些道理。“我哥人怎么样”秦衡又问。“很好啊。”杨桔子有什么说什么。“追他吧。”秦衡说。杨桔子心想这人怎么这么食古不化呢她盯着他,不满地说:“你到底要说几遍我说了我不能。”“为什么不能”秦衡也盯着她,问。杨桔子撇撇嘴,转身就走。秦衡跟着她,亦步亦趋。下楼梯的时候秦衡突然出声。“你有男朋友了”杨桔子一脚踩空差点摔了,忙抱住了扶手稳住身子,回头瞪了秦衡一眼。“我猜你没有。”秦衡眯起眼说。“跟你没关系。你也别打听。”杨桔子有点恼,快步跑下楼去了。他们到餐厅的时候,秦岳正坐在桌前看报纸,饭菜也摆好了。秦衡过来坐下了,问:“哥,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下周三。”秦岳说,放下了报纸。莼姐过来给每个人盛饭。“这次峰会拖得时间很久啊。”秦衡心算了下,说,“前后加起来有一个月了。”秦岳只点点头。杨桔子的心却提溜起来了,今天已经周五了,下周三再回来个秦爸爸,她得长出三头六臂才能对付了。“我爸爸不管家里的事。”秦衡的话传过来,杨桔看他又是那副似笑非笑地能把人看透的表情。她问:“什么意思”“真笨哪你。”秦衡摇摇头,低头吃饭去了。杨桔子皱眉,没由来地被埋汰了谁心情都不会太好,秦岳说:“我爸爸会喜欢你的。”“真的”杨桔子眼前一亮,秦衡轻飘飘插了句:“主要我爸爸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你这款刚好。”杨桔子翻了个白眼。吃过饭,大家各自回房。杨桔子洗过澡后,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总觉得心里虚得很。她爬起来趴在窗边往外看,天都黑透了,外面也是黑乎乎的,早看不见那个湖跟湖里的天鹅。隔得很远能看到另一栋房子,也是孤零零地立着。有钱人住得都这么远,心又能有多近呢、013杨桔子趴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忽然她心里一动,换上鞋子跑出门,一直跑到厨房。秦岳果然在那里做巧克力,他做得非常专心,她扶着门楣没有进去,安静地看着他。煤气上的水在沸腾,巧克力香醇的味道弥漫在空中,让人觉得温暖又安心。杨桔子觉得有些着迷,一径地看着他,不觉间时间过去了很久,秦岳的巧克力已经成型。他解下了围裙,抬头间发现了她,便又笑起来,问:“你来了。”杨桔子猛地有种被抓包的感觉,她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指搔搔脸腮,“嗯”了声。“进来吧。”秦岳说。她便走了进去,探头往操作台上看看,是一整排的小方块巧克力,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就问:“这次是什么巧克力”“纯黑巧克力,会有点苦,你可能会吃不习惯。”秦岳说。“是么”杨桔子咬着食指看着那排光泽度极好的小方块。纯黑巧克力她倒是知道,不加糖不加奶的,据说能消受的人不多,可是真爱粉也有,而且还是及其死忠的那种。秦岳拿起一块递给她,说:“你可以试试。”杨桔子接过来把整块巧克力放到嘴里,秦岳劝阻不及,杨桔子已经把眼睛瞪得要掉出来了,她苦着脸含混地问秦岳:“这真是巧克力吗”秦岳忍俊不禁,点点头,用勺子从罐子里舀了一勺粉末,送到她跟前。杨桔子愁眉苦脸地问:“这又是什么啊”“糖。”秦岳说。杨桔子二话不说一口把勺子叼了去。这巧克力质量太好了,入口即化啊,浓稠的液体瞬间糊满了她整个口腔,她的舌头都拉不动了,想吐出去都没办法。她愁眉苦脸地吃着比中药还苦的巧克力,舌头蠕动着想尽快让那些糖粉化了,好拯救一下濒临崩溃的味觉系统。秦岳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急三火四地接喝了,好半天缓过劲儿来,自言自语地说:“这哪儿是吃糖啊,这是吃药啊。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个”秦岳笑着摇摇头,却把糖罐递给她,自己回去把做好的巧克力包好,放到纸盒里。杨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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