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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对,那是认输。而我现在就这么看你的。”秦衡轻飘飘一句。杨桔子冲他哼了一声,说:“你别使激将法,我懂。”“没看出来你倒是挺聪明。”秦衡也趴到栏杆上。“我才不坐以待毙,我会去找管理员,让他把缆车停下来,让他跟那个人说,你该下来了,别赖着不走。”杨桔子说着,视线跟着那辆红色缆车缓缓移动,没防备一片雪花落到她眼里,瞬间融化了,雪水蛰得她眼睛酸疼,她揉着眼睛瞧着天抱怨:“这雪怎么下起来没完了的。”“天气预报说今天大雪,到晚上会有暴雪。”秦衡朝空中伸出手,接了一两片雪花。杨桔子“哦”了声。这时候秦衡手机响起来,是秦妈妈打来的,问他人在哪里,也问詹悦容的伤势如何。秦衡说马上回去,也说具体伤得怎么样他并不很清楚,说秦岳陪着詹悦容。打完电话,秦衡对她说:“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家女王又该发火了。”“你还会怕你家女王大人”杨桔子调侃。秦衡耸肩:“也不是怕,毕竟是我妈妈,不想惹她生气而已。”“你们家的孩子都蛮孝顺的。秦岳是,你也是。”杨桔子说。“谢谢夸奖。”秦衡拿腔捏调地说完,下巴朝大楼那边点了点,“走吧。”他们一前一后往大楼那边走,走了一段秦衡回头问她:“如果你的管理员一直不来,你怎么办”“一定会来的。”杨桔子眯起眼睛笑,说,“我等他。”秦衡啧啧两声,摇摇头,说了句:“痴女。”“你说什么”杨桔子没怎么明白,就问。“没什么。”秦衡扭回头,大步走去。他们先找到了秦妈妈跟秦爸爸,又一起去医务室。他们进门的时候蓝色的帘子已经拉开了,詹悦容坐在床上,鞋子脱下来一只,满脸痛苦地看着一个医生模样的老外,他正拿着冰袋在帮她敷脚。秦岳背着双手站在床尾,专注地看着医生操作。“悦容,感觉怎么样啊伤的重不重”秦妈妈先声夺人,快走两步到詹悦容跟前。“有点疼,我没精神听医生说了什么。”詹悦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秦岳,怎么样啊”秦妈妈又转向床尾的秦岳。秦岳平静地说:“是扭伤,没伤到骨头,她不该穿高跟鞋,路滑,崴了脚。”“女人穿高跟鞋有什么不对”秦妈妈火气又窜上来了,质问道,“你说的跟悦容故意扭到似的。”秦岳便没再开口,只微微呼出了口气。秦妈妈没再理会秦岳,专心慰问詹悦容去了。秦衡低头小声跟秦爸爸说着什么。杨桔子慢慢走到秦岳旁边,歪着脑袋看看他。“你去哪里了”秦岳低声问她。“没去哪儿。”杨桔子小声嘟囔了句。秦岳凝视她片刻,便揽着她出了医务室。秦岳把她轻轻抵到墙上,弯腰仔细端详她,接着伸手,用拇指蹭了蹭她的眼窝,问:“又哭过了”杨桔子“啊”了一声,有点儿蒙圈。秦岳叹了口气,说:“我听到你进来了,可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他提到那个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起来,两只手藏在身后抠啊抠的,说话也酸溜溜的:“你当时眼里只有其他人吧哪有空管我来没来走没走啊”秦岳眼神一闪,抿唇不语。气氛不太好,有点像为争风吃醋而吵架的前兆。杨桔子后悔把气话说了出来。她想这情绪真不太好控制,她在外面跟秦衡说得一番大道理,面对秦岳的时候难免又嫉恨上了。真是当局者迷。“你别多想,我就是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她把手拿到身前,继续抠着手指,低着头念念叨叨地说,说完咬了嘴唇。“是我该说抱歉。”秦岳低声说,“我忽视你的感受了。”“你真这么想啊”杨桔子抬头盯着他问。秦岳点头,很坦诚,也很认真地说:“以后我会注意。”有他这话,她心里霍然明朗,毫不掩饰地甜笑起来,跟他说:“说话算数啊。”秦岳看起来也松了口气,脸上有了点笑意,说:“以后有事情直接说出来,不要总是一个人哭。”杨桔子还是有点懵,问:“你怎么看出来我哭了”“眼睛红了。”他用食指点再她眼窝处。“那个啊”杨桔子猛地想起来刚才跟秦衡在外面时候的那片雪花,就如实说,“那是被雪迷了眼”秦岳只是笑笑,抬手揉揉她的头发,一副不信的样子。杨桔子皱起眉头,想想还是算了,哭对他来说这么有用,她何必再做解释,他要那么认为就随他。秦岳走过来,也靠到墙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挨着她站着。杨桔子扭头看看他,他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跟刚才不大一样。“你怎么了”她问。“桔子,我会努力忘了她。可我也很怕,会辜负你。”秦岳沉声说。杨桔子又撅嘴,拍了他一掌,抱怨似地说:“你会不会说话哪留着前半句,快把后半句掐了”秦岳先是一愣,接着笑起来。杨桔子也笑了起来。他们背靠着墙,肩并着肩。一个身高一米八六,一个身高一米六零。一个往左低着头看,一个往右仰着头看,互相对视着,心照不宣着,你笑我,我笑你。秦岳一贯的温温和和地浅笑,杨桔子笑着笑着就笑大发了。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忙用手捂住嘴巴。秦岳扬扬眉毛,杨桔子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用手捂着脸蹲到地上笑个没完,笑得小脸通红。笑得爽透了,她蹲在地上,用手支着下巴,仰起脸望着秦岳,笑眯眯地问他:“觉不觉得我有够死缠烂打的”秦岳摇摇头。杨桔子说:“人家都说主动追求男人的女孩子,会显得轻浮,容易不被人看重。”秦岳怔了怔,想说什么,杨桔子抢先说:“如果你那么看我的话,我会认为你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秦岳又笑了,只低低地说:“到底是什么让我遇上这样的你”杨桔子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咬着牙说:“三千万,彩票,马云坑爹店”、041秦岳含笑,垂眸看她。杨桔子放下手,依然蹲在地上,低着头用食指在地上划过来又划过去,慢慢地说:“其实我并不相信你会忘记她。因为遗忘这个词本身就不合理。喜欢过的人,如果能忘记,那就不是真心喜欢。我不是在说好听的,我能理解你是因为我跟你一样,我也没法忘了方哲,而且我也不打算忘记他。”她把手翻过来,食指的指腹沾了灰,她看了一眼,伸手掏兜想找张纸。一包纸巾递到眼前,不用看也知道谁给的,她接过来,抽出一张擦着食指。“不是忘记他,只是放下他,在心里放下。”她擦完手指,站起来,去找垃圾桶。丢完了纸巾她一转身,秦岳就在她身后,她吓了一跳,问:“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秦岳还是笑。杨桔子呼出口气,问他:“詹小姐的伤很严重吗”秦岳却问:“想滑雪吗”杨桔子愣了下,往医务室那边看了眼,不确定他是有什么打算。詹悦容是一定没法去滑雪的,秦岳也一定会留下看护她的。那他这么问她,八成是计划把她交待给秦衡照顾的了。那她该留下,还是走开呢杨桔子撅了撅嘴,端详着面前的秦岳。他很沉静地看着她,让她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算了,她本来也没几次能看透他的,她现在只需要想想自己,是否愿意在此刻插在他跟詹悦容之间。以目前来讲,她想还是算了。她已经把话跟他讲得那么清楚,他如果真的懂,就不会回头。他如果不愿去懂,那她也没办法。心长在他身上,他想让谁进去谁才能进去。她如果非要霸着他,那她跟詹悦容也没什么两样了。更何况,她并不想看到他对詹悦容关怀的样子,刺眼,刺心。“想啊,可我不会,你跟秦衡说一声,让他教我吧。”她决定话还是由自己先说了,免得他提出来的时候她会难过。秦岳垂眸看了她,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杨桔子晃晃头,说:“你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啊那我自己去找他吧。”说完她想往医务室那边走,秦岳握住了她的手。“我教你。”他说。杨桔子“啊”了一声,立马往医务室那边看看,秦岳则牵着她往相反的方向走,杨桔子被迫迈开脚跟上他。他走得很快,她只能小跑起来。她冲着他的后脑勺问:“那詹小姐怎么办”“我会让秦衡照顾她。”他头也不回地说。杨桔子心里的甜就成了炸开的礼花。她没奢望秦岳今天会把詹悦容搁在一边,没奢望他会这么快就朝她走过来她反握住他的手,握得很紧。他回头看她,微笑着。她拽了他一下,笑嘻嘻地问:“滑雪难不难”“不难。”秦岳站住了,又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又补充,“你身型很适合滑雪。”“真哒”她瞪大眼睛满是惊喜。她从小到大都是体育白痴,中考体育测试,八百米跑了10分钟,立定跳远只能蹦出半米,仰卧起坐做了4个就成了伸腿螃蟹,把体育老师气得笑了,后来是班主任走的后门,给弄了个达标。她从没想过会有什么项目是她能擅长的,今天秦岳竟然说她适合滑雪。秦岳点头,很正经地说:“你个子小,摔倒的时候滚起来比较容易。”杨桔子:“哦”接着她觉得不对劲,因为秦岳在对她笑,笑里还有三分促销。她猛地就明白了,气呼呼地一跺脚,冲他瞪眼。他笑得更开,牵着她的手继续走。这次他走得慢多了,两人像是在散步。杨桔子又琢磨他刚才那话,想起一早在围栏那儿看到有些人摔得跟狗熊似的,她的心又悬了起来,又拽了他一下,试探着问:“真的会摔得很惨吗”“会怕吗”他偏过头问,脚下没停。她用手指搔搔脸腮,嘟囔着:“我才不怕。”他攥紧她的手,说:“我不会让你受伤。”他这话听着好似双关语,她怔一下,仔细地打量他,他的眼神很专注,她突然觉得怪难为情的,就垂着头只跟着他走,不再看他,心里却甜得滋滋地往外冒蜜。“到了。”他说。杨桔子这才抬头,看是到了滑雪服租赁处。秦岳帮她选好了装备,又买了一只防晒霜给她。“还要涂这个”杨桔子拿着防晒霜问。“雪地反射紫外线,冷风对皮肤也有刺激。虽然今天下雪,阳光不强,但还是防备一下的好。”秦岳说。杨桔子听话地给脸上涂了一层,看秦岳坐在一边检查装备,她凑过去,挤出一截防晒霜抹到他脸上。秦岳吃了一惊,用手挡开她,说:“我不需要。”“需要呀。”杨桔子嬉皮笑脸地说,“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吹皱了多可惜”说完她又伸手往他脸上抹。秦岳又挡,杨桔子硬上,他越是不让,她越是生了恶作剧的念头,挤了满手的防晒霜往他脸上抹。他们纠缠打闹起来,秦岳不敢使力,所以杨桔子得手了好几次。看着他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狼狈样子,她乐得哈哈直笑。“桔子,别闹”秦岳蹙起眉头。“没闹啊,我这是干正事。”杨桔子装得无辜。“这里有很多人。”秦岳沉声说,眼神望四周瞄。“所以你乖乖让我抹完就好了,免得人家看笑话。”杨桔子又抬起爪子朝秦岳去了。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太少见了,她如果就此放手,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桔子”秦岳低喝一声,抓住她的手腕。这次他用了力,一拉一扯之间,她“哎呀”叫了一声扑到他的身上,他说了句“小心”伸手环住她的腰,免得她摔了。她顿时僵了。距离太近了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一只手被他握着,腰被他搂着,鼻尖悬在他眉心之间,隔着他眉心沾着的一坨防晒霜,她颤了下,鼻尖上就沾上了一点。那一刻身边的一切都成黑白默片,彩色的只有他。她嗅到一股清香味儿,像柠檬,像檀香,跟早晨在房里时候一样的味道。空气都变得黏乎乎的,让她呼吸不畅。他呼吸的气息扑到她脖子上,又沿着她下颚散到她的耳垂,像三月清风轻轻的拂过。她瑟缩了下,缩了缩脖子,入眼是他的眼睛,他的眸子黑亮黑亮的,像是宝石。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肌肤相触的感觉那么真实,真实到能感受他掌心的纹路。她觉得嘴里发干,想亲亲他“哥,忙什么呢”秦衡斜刺刺地插了进来。杨桔子又生了把秦衡这家伙撕成肉松的念头。“嚯,你这脸上怎么了”秦衡人走过来,大声调侃。杨桔子从秦岳身上下来,闷不吭声地把防晒霜的盖子拧好。秦衡过来把防晒霜拿了过去,啧啧两声,说:“这东西虽说不贵,可你们这种用法也太浪费了。”秦岳站起身,偏过头去把脸上的防晒霜抹了去,问秦衡:“你自己过来了爸妈呢”“他们陪悦容呢。”秦衡说,接着用防晒霜敲敲秦岳的肩,说,“妈妈让我叫你回去,让你陪着悦容。我就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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