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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回来,杨桔子的手机里也没有一张拍摄成功的照片。“你们还真会玩。”秦衡戏谑地说。“你来帮我拍啊。”杨桔子把手机递给秦衡,搓着手抱怨说,“我这手都冻僵了,你哥也不赏脸拍得漂亮一点。”“他那么一把年纪逼他玩自拍,你也真会难为人。”秦衡接过手机,把票塞到口袋里,也把手套摘了下来。“谁一把年纪啊”杨桔子撅嘴,挑衅地瞪秦岳。“得了得了,你们摆姿势吧,我这也手冷。”秦衡扯开话题,举起手机。这次秦岳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杨桔子却笑个不停,他拧眉看她,她捂着嘴憋住笑,巴巴地靠过来,仰着脸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紧张的样子很可爱啊。”他看着她,面上无奈。“好了没啊”秦衡拿着手机不耐烦起来。秦岳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掰正,自己也面朝向秦衡。秦衡拍了几张,说:“完了。”杨桔子跑过来察看,不太满意,想让秦衡重拍。秦衡戴上手套,摆明了不伺候,把手揣兜里往车子那儿走。、039杨桔子跟在后面叫了秦衡两声,秦衡头也不回,走到车前,拉开车门上车。秦岳走了上来,低声说:“桔子,算了。”杨桔子扭脸看他,有点不甘心。她指着雪山对他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景色。”“你喜欢的话,以后机会再过来。”秦岳貌似安慰。杨桔子顿时心情大好。他说以后啊还有以后她莞尔一笑,低着头去翻手机里的照片。秦衡给拍得合影还是可以的,起码他们两人都五官端正姿势合理,就是自拍的那些不堪入目了。她还好,懂得45度角俯拍的道理,可秦岳比较惨。镜头自上而下拍过来,显得他额头很宽,下巴很尖,像是刚从韩国整容失败回来的。他要么闭眼要么低头要么一副上宽下尖的窘迫模样,好好一张英俊的脸给搞得惨不忍睹。她看得直乐,却听到身边娇软的“哎呦”一声。她诧异,扭头去看,见詹悦容跪坐在雪地里,就在他们近旁。詹悦容皱着眉头,脸上颇痛楚的表情,一只手盖在右脚的脚踝处。杨桔子心说这大雪天的你穿九分跟的长筒皮靴过来,能不摔吗“悦容啊,没事吧”秦妈妈匆忙往这边赶,脚下也滑了一下,幸好秦衡一直陪在她身边,伸手扶住了她。“没事的,萱姨。”詹悦荣坐在雪地里,朝秦妈妈说,“我不小心滑了一下,好像脚扭到了。”杨桔子撅撅嘴,不是特别相信。早不摔,晚不摔,挑着这时候这个地点摔,也是真巧啊。她瞥了秦岳一眼,见他眼里似有动容,却垂眸看着她,并没有伸手去扶詹悦容。她心里便泄了气,想想秦岳已经知道顾及她的心情了,她似乎没有必要那么小心眼。她刚伸手想去扶詹悦容起来,詹悦容却把手伸向秦岳。“岳,拉我一下。”詹悦容楚楚可怜地说。秦岳略有迟疑,还是握住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这时候秦妈妈已经被秦衡扶着走到跟前,关心地问:“悦容,脚没伤着吧”“有点疼”詹悦容靠着秦岳单脚站着,拧着眉头说。她屈起膝盖,弯下腰用手握着右脚的脚踝。“秦岳,你带悦容去医院”秦妈妈不容置疑地命令道。秦衡插嘴:“妈,这附近没有医院开车回去市区要几个小时。再说这种天气,咱们开车从酒店过来都用了一个小时,如果再回市区那得多久”“那悦容受伤了,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秦妈妈脸色顿时不好了。秦衡往滑雪场里面指了指,说:“这是滑雪场,扭伤什么的比较常见,去问一下,这里应该配治疗师,也会有一些基本的医疗设施。”秦妈妈不满地瞪着秦衡,秦衡摊摊手,表示别无他法。秦爸爸也跟了过来,只说:“听秦衡的。”秦妈妈便没法再说什么,对秦岳说:“秦岳,你带悦容去里面看看,有没有医生,医疗条件怎么样。要是没有,就打电话叫救护车。悦容跟着咱们出来,再弄伤了回去,我没法跟她妈妈交待。”秦岳默默点头,低头问詹悦容:“还能走吗”詹悦容垂着眼睛没说什么,她把伤脚放到地上踩了下,接着“嘶”了一声,打了个趔趄又靠到秦岳身上,看起来很疼的样子,却勉强地笑笑,说:“应该没问题。”秦妈妈顿时恼了,喝道:“她都这样了你还让她自己走你抱他进去啊”秦岳微怔,又看向杨桔子,颇为难的神色。“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左顾右盼的你看她干什么悦容受伤了,她总不能跟一个受伤的人计较吧她要是连这点宽容心都没有,那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妈妈整个像是吃了枪药,火力瞬间转移到杨桔子这里。“妈,得了,你恼什么啊”秦衡进来打圆场了,嬉皮笑脸地揉着秦妈妈的肩膀说,“我哥最近忙得很,休息得不太好,身体也不好。可悦容也确实伤到了,那这样,我替我哥背她过去。”秦妈妈把眼一瞪,对秦衡斥道:“有你什么事你陪着我”秦衡还想说什么,秦妈妈扭过头去,像是真动气了,秦衡想再说,到底是忍下了。场面顿时有了僵持不下的味道。詹悦容靠着秦岳,紧紧抱着秦岳一条胳膊,单脚站着,只低着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右脚。秦岳笔挺地立在雪里,搀扶着詹悦容,眼睛望着她,有点儿无奈。秦妈妈紧抓着秦衡的手,怒视着她。秦衡在朝她使眼色,具体什么意思她接收不到。秦爸爸呢杨桔子放眼四下找他,发现他在旁边看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杨桔子撅撅嘴。三英战吕布是吗给她难堪是吗这阵仗她有心理准备。她明白,就算秦岳肯接受她,秦妈妈也不会接受她,同样詹悦容不会轻易对秦岳放手。这条情路注定磕磕绊绊,她做不了齐天大圣一个跟头翻过去,那她可以做个不倒翁。谁也别想把她绊倒。她抬脚绕到詹悦容的另一边,弯腰也去试了试詹悦容的右脚,问:“詹小姐,疼吗”詹悦容点点头,垂直眼皮轻声说:“不好意思了,杨小姐。”杨桔子吸了口气,扬着笑脸说:“哪里的话。那这样,我跟秦岳一起送你过去吧,雪天路上滑,他一个人抱你的话再摔一跤就更不好了。我们两个人扶着你,肯定更稳当。”说着杨桔子将詹悦容一条胳膊拿过来绕到自己肩上,挺起身子将她架起来,还边说:“杨小姐你要是脚疼就别使劲,我们两个担着你,咱们慢慢走。”詹悦容默默地随着她直起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杨桔子眯眼给了詹悦容一个最最真诚的笑脸,心说,装呗,别以为只有你会。詹悦容红唇微弯,说:“谢谢杨小姐了。”接着也偏过头,下巴朝秦岳那边轻轻一点,轻软地说:“也麻烦你了。”杨桔子瞥了眼秦岳,他脸上那种关心的神情让她觉得心里难过。接着她又吐出一口气,对秦岳说:“咱们走吧,慢点儿,别让詹小姐走得太累。”她故意这么提醒他,即使她知道即便不用她提醒,秦岳自然知道怎么做才会护着詹悦容。他们龟速的去了滑雪场的大楼。秦衡带着秦爸爸秦妈妈先走了了。杨桔子小看了这段路,目测当时他们距离大楼只有一百米的样子,可真搀扶着詹悦容走到大楼台阶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她没想到詹悦容看着轻盈,真压在身上的时候会这么重。可詹悦容一路上不住大小声地喊疼,弄得他们走走停停的,她更不好说让她把分量移走一点,只能咬着牙硬扛,总算是挨到了大楼的台阶下。这时候秦衡带着治疗师出来,看杨桔子那副惨样,秦衡过来把她替下了,他们兄弟两人担着詹悦容走了进去,治疗师匆匆在后面跟着。杨桔子觉得腿软,靠着门口的柱子抹汗。她觉得热,就没进大厅,在外头有风有雪的凉快些,她把领口的拉链往下拉开些,也好透透气。她靠着门柱休息,看着不停有人穿着滑雪服抱着滑雪板在眼前来往。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留意到她,凑近些用英文问她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忙,她笑着摇摇手,说了句thank you。歇得够了,她才进了大楼。大厅非常宽广,她四处看了看,不知道秦岳他们去了哪边,便给秦岳打电话,接听的是秦衡。秦衡给她指了路,她沿着左手边那条走廊找过去,在尽头找到了医务室,看秦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里面拉着蓝色的帘子,似有人影晃动。杨桔子朝帘子望了眼,小声问秦衡:“他们呢”秦衡用拇指往帘子那儿指了指。“你怎么没进去”杨桔子问。秦衡耸肩,憋了憋嘴,说:“我没兴趣当灯泡。”杨桔子心里一沉。突然传来詹悦容一声惨叫。“岳,好疼”接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便听秦岳用英文沉声问:“伤得重吗”有陌生的声音操着英文回答:“刚才只是检查一下是否存在骨折的情况。看来没事,只是扭伤。”杨桔子抿嘴看着那道帘子,秦衡走到她旁边,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你不进去”杨桔子瞥了他一眼,搁下句:“我也不想当灯泡。”便出去了。秦衡跟了出来,阴魂不散地追问:“我以为,以你的个性你会冲进去。”“那是你以为。”杨桔子嗤了声,“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怎么做”“嚯听起来某人不太高兴。”秦衡打着哈哈刺激她。“是不高兴啊。试想,你女朋友跟前男友牵扯不清,你会高兴吗”杨桔子疾步走着,头也不回地说。秦衡快走几步绕到她前面,转了个身倒着边走边端详她。“看什么看啊”杨桔子瞪他。“我以为你哭了。”秦衡勾着嘴角说。杨桔子停了脚,秦衡也停了。杨桔子举起两只手,用食指在自己眼角划了一下,冲秦衡吐槽:“你以为我是谁啊,那么容易就哭”“那今早是谁说的,你怎么这么会哭”秦衡装腔作势地学着秦岳的口气说。“你”杨桔子脸瞬间红了,气哼哼地剜秦衡一眼,扭头又往外走。她没有回头看,只是径直走,走出了大楼,走到一棵松树下面,抬脚狠狠朝着松树踢了一脚。哗啦一声,松树针叶上不堪重负的雪落了下来,身后传来秦衡的骂声:“shit”她回回头,看秦衡半个人都被埋在雪里了,狼狈又好笑。她顿时觉得好像出了一口气,吃吃地笑起来。、040秦衡从雪堆里跳出来,拍着身上的雪,对她说:“你有力气对着树撒气,怎么不去找我哥算账你放心留他跟詹悦容单独相处我哥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你就不怕詹悦容趁受伤又把他勾回去”“我怕啊。”杨桔子环起胳膊,看着秦衡蹦着跺去靴子上沾的雪。“怕你怎么还留他们两个在一起”秦衡抬眼看着她。“我不留他们在一起又能怎样我掺合进去了又能怎样詹小姐真的扭伤了,她又没装。秦岳真的关心她 ,他也没装,不是吗”杨桔子做了一个深呼吸,抬眼看看天,树枝上的雪掉下来大半,透过密密匝匝的松针,能看到灰蒙蒙的天。她又长出一口气,幽幽地说,“秦岳爱她,爱了十几年,我跟他认识了一个多月,我不能指望他立刻就不去继续爱她。”“这话倒不像你会说的。”秦衡摇头,啧啧两声,说,“说得好像你是要认输似的。”“谁认输了”杨桔子撅嘴。“那你怎么放他们两人在那边”秦衡又问。“你复读机啊”杨桔子吐槽,接着转身离开了树下。她往围栏那边走。滑雪场的大楼建在山顶,用一圈围栏护着。山下面是个巨大的山谷,滑道依着山势而建,从上面往下看,有很多人,蚂蚁似的,呼啦啦一片从山坡上倏然滑下去,有的轻盈得像燕子,有的像只笨狗熊翻着跟头地往下滚。峡谷半空悬着高空缆车,是送滑到山底下的人回到山顶的。雪下得很大,可人非常多,缆车的座位没有空着的。秦衡靠过来,倚在栏杆上,看她,带着揣测的神色。杨桔子倒是不恼他这样步步紧逼,其实,她心里有些话,还是想往外倒一倒的。她往空中指着,问秦衡:“看到那辆红色的缆车没,半空中的那辆。颜色很漂亮对吧可是上面有人坐了。如果你想上那辆缆车,那人又没走,你怎么办”秦衡挑眉,望了望缆车,又朝大楼那边看了看,说:“你这个比喻倒是很恰当。”杨桔子一向觉得秦衡聪明得让人讨厌,今天倒是觉得他聪明得刚刚好。“缆车在半空啊,你够不着。再说,就算缆车到站,她要是不下来,你也拿她没辙。就算你要硬拉她出来,你也打不开锁。”杨桔子继续说。“那你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秦衡歪头看她。“坐以待毙不就等于认输投降”杨桔子把胳膊肘搁到栏杆上,用手托着脸说。“你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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