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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这个水月姑娘是清阁的头牌,曾经一舞倾尽临安城,只要她一舞,清阁偌大的阁楼必定虚无坐席,许多人花尽黄金白银只为看她跳一支舞,但她一般只是每月月初出来跳一次,不过后来渐渐的就不出来跳舞了,直到滕世倾去的那一晚。这就是滕世倾和水月的第一次相遇,因为有了第一次相遇所以才会有后来的细语情深。、第二卷半缘情始88提及公子世倾和舞姬水月的开始,最不得不感激的人就是赵国赵远公的五公子卫宣,卫宣是个何许人也他不仅是赵远公的公子,更是九重天上天帝的二公子侍晏。天帝的二公子侍晏,天界的花花俊公子,百花仙子凭艳的好友,但他一直在天界自封凭艳为红颜知己,其实更多的仙友们在私底下都觉得他脸皮甚厚且刀枪不入。以他同凭艳的好友关系,于是他就长期在凭艳的百花园中不断摧残加调戏各种艳丽的花仙,以至于后来凭艳在百花园中设置了专门对待他的封印,由此被称为花花公子。说到这位花花公子,这让我不由的想起重锦拿着半缘阙来找我的事。半缘阙就是这厮借去的,他直冲来了沉眉山在院门前被紫藤打个半死,这个二公子在天界的时候调戏百花园里的花仙,如今来了我这沉眉山自然要调戏紫藤或者夜露了,可巧了,我这二位女侍长得都是极其标致的。侍晏来沉眉山时,在沉眉山接待他的是夜露,那几日夜露和紫藤奉我之命,在沉眉山看的极紧,不让任何人进来,侍晏一冲进来自然就和夜露撞了个正面。我估摸着是他瞧着夜露穿着白衣,讲话不紧不慢又不肯让他进,于是便到夜露身侧拉着夜露的手说些娇腻的话儿,然后就被紫藤一巴掌甩出去了。紫藤一身红衣极其妖娆,一双紫瞳又极其诱惑,侍晏就换了个笑容同紫藤讲话。紫藤让夜露进去,她认为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应该由她来修理,然后就逼近侍晏,侍晏这种花花公子级别的人碰上紫藤这种冷不丁级的凤凰可不就是侍晏的不幸了。紫藤越是对他动手的厉害,他就越把“打是情骂是爱”这类的话语挂在口头,然后还秉持着对美人绝不动手的原则,硬是生生的被紫藤打的鼻青脸肿,以至于夜露拖着他来见我的时候,我都没有认出来这位猪头脸一样的公子是谁,最后还是凭借他一身上好的衣服才认出来他是侍晏。侍晏的脸恢复的差不多时,就来问我借半缘阙看,我看了下他的态度,根本不是借,而是匍匐在我的跟前,抱着我的大腿,一边还摩挲着我的裙摆,摆着龇牙咧嘴的表情,我嫌弃的看着他,一边推开他在我腿边磨蹭的头,推开,又回来,推开,又回来,我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他才吃痛的离开,同样的还是一骨碌起来坐在我的身侧,他一边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又开始伸到我的额头想要摘下我脸上的面盔,我一个翻身离他百尺之远,冷漠的看着他。最后为了让他走远点,不得不把半缘阙扔给他,让紫藤将他打出了沉眉山,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来过沉眉山,然后再有消息的时候就是半缘阙事发被重锦逮到,来沉眉山兴师问罪。这个时候的卫宣就是正巧下凡间渡劫碰到厉行三劫的重锦和燕宁的侍晏,但是侍晏在凡间时并没有记忆,也并不是故意帮助重锦和燕宁,只是单纯的渡劫而已,但是碰到重锦和燕宁还真是侍晏的不幸了。天帝之前就说过重锦的厉行三劫不准许任何人参与,燕宁是经过非正规的渠道参与重锦的三劫,虽然天帝很想去管,可他仍旧没有什么理由去否定燕宁的付出,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侍晏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就因为间接帮助了两个人相遇,然后导致他这一届劫过得也十分艰辛,没有继承皇位,最后没有红颜陪他而孤独终老。卫宣在赵国可也是所谓花花公子地位的人物,于是乎像清阁这样的地方就成了他常去的地方,又因为他是清阁的常客,清阁中的每个姑娘都同他是玩的极好,他喜欢看水月跳的舞,喜欢的却并不是水月,每次看水月仿佛眼里都有另一个人。又到了水月该跳舞的日子,而本该在学府里受罚的滕世倾和卫宣居然逃出来看水月的舞蹈。事情是这样的,两人本该在学士的教导下,今日讨论近些年赵国兴修水利的事,卫宣这厮盘腿坐在滕世倾身侧硬是将研究水利扯到研究水月的事,滕世倾本就是谦恭温顺之人,他绝得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且平时不近女色,就算平日在学堂里,几个世家的小姐他也是不理会的。卫宣说起女子,滕世倾本是专心在一旁写着见解,又因为卫宣与滕世倾坐的极近,滕世倾未免要回他几句话,卫宣这人又太喜欢自己做些假态,这一来二去的教书的学士就以为这二人不专心致学,就罚这二人留守打扫学府直至学府干净方才可离去,两人留下一直坐到日落。滕世倾本就想多研究,如今有这时间自然不肯放过,只专心研究也不打扫学府。但卫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别说打扫,只怕静静的坐着也不肯,在一旁念叨着些杂七杂八的话。“子宣,我难得有如此空闲的时间在学府静修,你可否安静些”滕世倾正翻阅着架子上的一本本图册,转过头对着身侧的卫宣正经的拍了拍卫宣的肩膀道:“不过你这样做的很对,如此一来,学府关门时我们每次都可以留下来考究了。”卫宣看着滕世倾拿下架子上的图册摊在桌上就开始画画涂涂,一把按在摊开的图册之上,抬头看着滕世倾,“世倾,你能留下来还不得看我。”转瞬画风一转,一张俊逸的脸笑的极其诡异,“我带你去另一个可以考究ot水利ot的地方吧”滕世倾尚未应他,就被他硬拽着翻宫墙去了,更加奇葩的事又出现了,翻墙这种事对于卫宣可谓是小菜一碟,但于滕世倾而言,绝对是难以办到的事。他是一袭白衣飘飘欲仙的人儿,怎能如此不雅观,于是他就在卫宣还在墙上挂着的时候,大步流星的从宫门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原因是宫门守门的侍卫碰巧心仪着公子世倾,于是偷偷开了个小门放了他出去,公子世倾的气质真可谓是男女通杀,据说当时挂在墙上的卫宣晕死当场。滕世倾一路被卫宣拽去清阁,一入清阁滕世倾方才反应过来,卫宣所说的地方就是清阁,他原本想着不进去的,毕竟是滕家将军世家的孩子,在宫廷学府深受礼仪教化,他也并不是迂腐之人,虽说清阁只是个谈天跳舞的地方,但他内心仍然有些芥蒂,等他入了清阁的门,方才觉得清阁并不是一些风月场所。庭台楼轩,翠缦珠帘,暖玉生烟,风雅至极,倒是让滕世倾惊讶了一番,随着卫宣的步子走上了卫宣早已定好的楼间,楼间里也是极其风雅,软枕清香,相当惬意,又是极其好的方位,直对着大堂中央的舞台,入座后,卫宣倒是极其熟络的叫了酒,随即清冽的酒被小二端上来。卫宣和滕世倾来的正巧卡在水月出舞前一刻,卫宣极其熟练的倒酒,给自己添了几杯,给坐在对面的滕世倾添了一杯。滕世倾平日里倒是不怎么喝酒,但毕竟是将军世家到了他这一辈虽然不能再继续延续将军的风华,可喝酒对于滕世倾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清阁的这杯酒他一喝下是觉得清冽无比直入心肺,他一时惊异。卫宣看了看滕世倾,一下子歪在滕世倾的腿侧,“哎呀,公子倾,你觉得此处如何”滕世倾稍微推开一些腿侧的卫宣,“此处甚是不错,风雅至极,不似往日里学士所讲风月之地。”卫宣听着一骨碌坐起来,抄手坐在一旁,笑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地方,此处是清阁,后院楼台处便是灯火通明,游船甚多的沣河,夜里景色可是极其美丽,另外这清阁又是临安城内一等一的风雅之地,好不热闹呢”又忽然坐在滕世倾身侧,“你可不常出来,这等好样的景色,可不曾见过吧”滕世倾修长的手指敲着桌子,顿然一听,想起府中乃至宫中之人常常提及沣河两岸的彩灯花船甚是好看,如今来了此处竟有些心思想要出去看看,“你说此处后院楼台可观沣河之景”“我何时诓过你”卫宣摇摇手,“此处楼台可见沣河全景,你若不信可去亲眼瞧瞧”于是滕世倾就被卫宣叫来的人带去了后院楼台,兴许是卫宣下的手笔极大。一路穿庭过院,滕世倾直被人送到后院楼台,他叫退了下人,独自看着,沣河这等良辰夜景繁华似锦,他才惊叹他已许久没有出过宫门府邸了,回过神时身侧竟不知多了个着碧衣的女子。“我家姑娘说公子在楼台之上观景雅兴甚好,请公子移步楼台之下的彩船之赏美景。”碧衣的丫头点头细说,他侧眼一瞧,楼台之下正有一尾彩船停留,船上轻纱珠缦遮的朦胧,让滕世倾瞧不清里面,只略微看的清里面有一抹月白的身影。、第二卷半缘情始99他随碧衣女子顺着楼梯直步而下,被船上的下人扶着进了船舱,细眼观之,船内的摆设极其雅致,物什也都极其精致,楠木所雕的桌前坐着一位月白衣衫女子,落地的长发随意被碧绿的钗子绾起,眉眼间点着一抹朱红,朱唇映着瓷白的杯子,整个身子靠在软枕上七分慵懒,三分精致,叫人移不开眼。“前堂的舞宴开始了,甚少有人在此刻来后院看花船,公子却有些不同于他人的雅兴。”她轻声出口,声音如同玉碎一般清脆,她稍稍换了个姿势,将手中瓷白的杯子放在桌上,“公子请坐。”滕世倾行了个礼数,坐下便开始与她攀谈,“姑娘不也是有着不同于常人的雅兴么”她素手轻摇酒壶,给滕世倾斟了杯酒递给滕世倾,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让滕世倾无法拒绝。轻碰桌沿,挨着桌子起身,衣衫曳地后滕世倾方知这女子赤足而立,皙白的脚踝间系一枚银铃,行走时却暗哑无声,恍然间船已浮在河中。她立于船前,长发凌乱,侧眼看滕世倾,“我与公子的雅兴却又是不同的。”她眯着眼看着彩灯阑珊的河面,“良辰美景方不过如此,可知这美景的背后竟有多少人的凄凉”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竟字字戳进他的心,让他觉得她仿佛身在光影里多年,却始终无人读懂,他看她,月白的轻衫吹翻着一地。那时的他竟失了魂,稍稍定神后方才知自己失了态,“姑娘年华轻轻,何故如此感叹,这快意人生须得乐观看待方好。”“公子心态如此开阔,想必也不能体会我的心境吧”她扬起笑意,眉眼轻蹙,盯着滕世倾。“还未知姑娘名姓”他一时找不到话回,只能随意塞了句。“问什么名姓不名姓的,就当找了个夜聊的朋友,下次见不见还未知呢”她依旧站在船头,并未看滕世倾,片刻间船内无话,滕世倾才想起还有一个卫宣在等他,于是便起身立于船前,同她并肩而立,“在下还有朋友在大堂内,望姑娘将船靠岸。”她斜了几眼滕世倾,轻唤碧衣女子,让船靠岸,转头时竟碰上另一条行过来的船,船身一晃,站在船头的两人足下不稳,滕世倾扶着那女子,两人竟一起落了水,水花四溅,碧衣女子才察觉两人落水,急忙唤人来救。滕世倾并不怎么会水,落在水中的前一刻她才想起来那女子问她可会水,他还并未回答就已落入水中,冰凉袭来,水中他慌忙的不知所措,硬生生被呛了几口水,可那女子水性竟好的出奇,他眼睛尚未睁开便有人给他渡气,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他带离水面。他睁眼已在水面之上,女子倾世的容颜在他跟前,唇依旧贴着他的,他推开她,手却在水中翻划,她又迎上来抱着他,一张水颜极其妖媚,“公子不会水,还是抓紧我些好。”他从未与那个女子如此亲近,即使是母亲,也不过只是替他整理过衣袖而已,如今在水中抱着这女子纤细的腰身,感受到水中的暖意,看着她被打湿的容颜和长发,竟有些莫名的心动,周遭来的船都是来救他们的,女子扶着他让他先上船,他上船后便伸手带上来那女子,届时才发现那女子身上的白衫紧贴着肌肤,她双手抱着,显然是冷了些,他回避了眼神,身后的碧衣丫头拿衣袍给那女子披上,他方才正眼瞧着她。两人被拥促着进了后院楼台里,女子吩咐人给他找了身衣服换上,他知道这女子并不是一般的人,能在院中使唤下人,想必是院中有些名声的姑娘,他思索着如何谢她,她却并未出门,他在她房前停顿,被门前的碧衣女子拦住,女子一副护主的形态,他只得敲门询问,“姑娘可还有事”“尚无大碍。”他也不好再问,毕竟同她不太熟络,刚才落水也多亏了她,想到两唇相触,他自己也是太不好意思,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姑娘,现下站在门口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站着,也不动。房里顿了顿,那女子又说话了,“方才心急之下只是救人,未想太多,公子也不必介怀。公子还有朋友在前堂等待,公子还是先离开吧”他听到这番话也是安下了心,告了辞方才离去。卫宣那时在楼台里坐着,满脸的不开心,他回来时换了身衣服让卫宣觉得奇怪,卫宣问他,他只是道了句不小心落水,卫宣倒显得惊奇,“你不会水,落水了竟然能够上岸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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