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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是哪个姑娘舍身救得你呢”滕世倾被一问,也不知作何解释,但是他的一停顿,卫宣就知道被猜准了,滕世倾虽说在临安城内被称为世倾公子,但到底未怎么同女子说过话,就连在学府里时好几个貌美如花的世家小姐找他,也硬是被他推了回去,如今只怕是突然同哪个女子来了亲密接触。他还想问下去,滕世倾倒是问起他,“你又是怎么了一进来见你不开心的脸色。”卫宣双手抱胸,长叹一声,“我期待的姑娘听说今日身子不大爽,不能出台跳舞了,本来还想给你介绍介绍,现下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也真难为了我们俩溜出来。”他未多想,在卫宣决定要离开后就随着卫宣离开了清阁,他是一直想着落水一事,卫宣不开心是因为没见到想见的人,至于为什么滕世倾不知道,宫门只怕关的紧,滕世倾是不打算翻墙回宫里,卫宣也是没有心思回去,于是两人揣着心思回去了滕将军府。两人回来时,滕远不在府中,只有滕夫人在,滕夫人也挺奇怪两人半夜回来,但也未问,只安排两个人睡觉。回忆到这里我们也就差不多知道了两人相遇的事情,水月应当就是入了尘世的燕宁,而滕世倾凭着和重锦一眼的面孔,让我们确定了他就是重锦的转世,只是赵国的传言是说滕世倾要娶的是水月,这才只是相遇而已,期间的重重事情我们不得而知,回忆的确是要继续看下去的,只是我们三个歇着喝茶的时候,却无端端的发现对面坐着的卫宣朝我们走了过来。只一眼我便看出,这并非卫宣,而是天帝的二公子侍晏,卫宣只是他的劫数而已。他看见我们便一摇一晃的过来了,一屁股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一双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你来作甚”我一把扯过他从我这里拿过去的茶杯,重锦依旧是冷面无霜的看着我们,飞燕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她可能是在回忆,那个碧衣的女子可不就是她那个时候来陪着燕宁的,据说她为了来陪燕宁,还故意的将自己伪装成卖身治父病的姑娘在水月经常走的那个街道,这样的情节自然得先来几个流氓调戏一番,只是这样的情节还真没有发生,那时的水月在清阁还不是个出名的舞姬,只是一个刚刚才被收养在清阁的姑娘而已,她还没有太多的能力,于是拿着自己仅有的一副镯子将飞燕收了。算至如今水月出嫁滕世倾的年纪,她陪了水月已有七载,她尽心对待水月,水月也一直待她如亲妹子,飞燕并没有入轮回,所以一直以凤凰之身侍在水月身侧,不让她受伤害,只是此劫难立,飞燕的动作又不能太大,每次相助都只是暗地里,天帝敬于凤凰神族的身份也才一直没有拿到台面上来说,可见九重天上的这位天帝也是将战神后裔的重锦护的紧。不过侍晏的出现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这样只能说明一件事,侍晏这时候是来找重锦的,我们在重锦的殿中进入梦境,侍晏估计也是看见后跟着进来的,因为侍晏曾找我接卷轴的时候我同他说过只要有同等于卷轴的能量就能够入三生笔所构造的梦境。我们在梦境里会被人看见,但是我们不会改变任何事情的走向,三生笔构成的梦境相当的玄乎,能够维护梦境的完整,且维护的方式让人真的无从下手,就算不想干的人出现也不会又任何的影响,就像是好比如水月在梦境中会落水,就算我们稳住了船身不让他们两个落水,下一个场景估计就是滕世倾踩着水月的长裙拽着水月一同落水,又或者水月脚底打滑,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一定会落水,虽然三生笔会以奇怪的方式补上,该说的话就一定会说出来,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这样的情景我实验过,我架子上的卷轴我基本一半都试过,后来我才知道只是一个梦境而已,又怎么能改变什么,镜花水月一场,何必在乎那么多。由此以来我基本入三生笔构造的梦境都是极其随意,我与三生笔的梦境的能力也是极其相等的。、第二卷半缘情始1010不过侍晏来找重锦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他若是去沉眉山找我我倒还觉得正常,在九重天上重锦一向冷漠,也未同谁交好,就除了这些天以来同我走的近,可不就是千年前他偷偷养的白莲花甚至于百花仙子凭艳,旁的人我再没有听过了,更别说是侍晏了。他在我身侧像个主人一样老道的给自己添了杯茶,啧啧嘴开始说话,“我也是无意走进重锦的殿中,发现你们入了半缘阙的梦中而已,索性就跟着过来瞧瞧,好歹这段劫数中还有我这个配角参与呢”说的极其随意就好像我们赶他出去还是我们不对,不过他说的也对,其中的确有他,当初他来借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这件事,如今进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我无话回他,重锦倒是表现出来的不太介意,这些天同重锦接触以来,发现他也并不是冷漠无情,只是不大同人讲话交流而已,飞燕跟在他身侧多年也未曾被他说过,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倒是侍晏见了飞燕极其惊讶,毕竟侍晏回天界后这段记忆他还是记得的,但是由于他不怎么去找重锦也就不怎么见到飞燕,他在凡间时见到的那个水月的丫头就是飞燕,他看了看飞燕,“哦我记得你水月的丫头,跟着燕宁很多年的飞燕吧”飞燕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点点头。侍晏确定以后就自顾自的在一旁说着自己如何参与重锦的事又如何被罚的极其惨烈的事,我是深感无奈,不过还好重锦没有把他打趴,仍旧是没有表情的脸。我一把拉住侍晏,“你当初带着滕世倾进清阁的时候,滕世倾不过才认识水月而已,怎么不出半个月两个人就要成亲了”燕宁在写下第一劫的时候着墨甚少,也只是简练的说了几句相遇而已,我猜测是此一段距离现实极其远,所以她记不清,其实后来想想也并不是记不清,很可能是燕宁自己不想写。“这段记忆你是知道的。”重锦突然问起侍晏,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在场的四个人都知道侍晏当时在场,但也不敢全部肯定他是知道的,重锦这么一问就相当于侍晏参与了他们两的整个过程,我狐疑的看着重锦。于是侍晏就充当了一下水月的回忆,在我拿好瓜子和茶水的时候讲起了滕世倾和水月的事。侍晏说滕世倾和水月的相遇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也猜到了滕世倾回来一趟就换了身衣服的过程遇到了谁,但他并不知道就是水月,而碰巧那时本该到水月跳舞的时候,水月并没有出场而是另一个姑娘代替了她,他问了清阁的主事据说是因为水月身体抱恙,内部消息说是落水,他便立刻就明了了,滕世倾遇到的是水月。侍晏目光还时不时的扫了一下重锦,自顾自的添了杯茶继续说。水月第二日便听别人说到卫宣的来临,卫宣同水月算是知己,卫宣常来看她跳舞,偶有几次同她聊过天,但也并不像那些来的人那样对她色眯眯的,水月明显感觉到他看她跳舞时的眼神里明明藏了另一个人,水月觉得稀奇,偶尔聊天谈及此事,卫宣也都轻易的脱离这个话题,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熟络了。卫宣是清阁的常客,平日里都是一个人来,那晚带了个人来,她又怎会不知,听下人说到卫宣带来的公子,她倒是留意许多。清阁里的下人说那位公子文质彬彬温顺有礼,让她无端想起她碰到的那个男子,她招呼了说闲话的两个侍女,侍女方才道出据亲眼所见以及都城内传闻,确定那晚来的是将军世子世倾公子。水月手一颤,一双凤目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梨花樽,刚画好的柳叶眉生生的被钩出来一笔,手中的眉笔断成两截掉在地上,飞燕在身侧站着,开了妆镜盒重新取出一支眉笔给水月。她涂着丹蔻的手拿了素白的胭脂将笔印盖住,拿过飞燕手中的眉笔重新描着眉,朱唇轻启,“飞燕,你去同主事姑姑说,昨夜欠的舞今夜来补上。”飞燕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她看到镜中的人笑的妖冶艳丽。她是水月,本可以随心所欲的不受主事姑姑驱使,却依旧要按照清阁的规矩来,可无论如何她都是站在水月这一边的,甚至于将要显现的将来,她都一步步的随着水月的步子踏过去。果然,当夜水月上台,她一眼就瞥见正对着舞台的楼间里滕世倾的身影,转身,低头,甩袖,每个动作一气呵成,跳的随心随意,在别人看来又是另一番的风姿。而楼台之上,滕世倾看见的她却是那夜陪他谈天的女子,妩媚风姿更盛那夜初遇,他相信她肯定是看见了他,水月确定他回来所以才会有今日一舞,而他也是自愿同卫宣来的。于卫宣而言,他眼中的她不过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是穿着一袭红衣,跳的舞这般妖冶这般夺人魂魄,就算只是记忆里的一个身影,他也视如珍宝。水月误了一夜竟要补上昨夜所欠,实非水月的作风,他看了眼身侧紧盯着红衣的水月,一切了然于心,他摇摇头苦笑,一种情根可就不是那么好断的,滕将军虽然也不是迂腐的人,但他的儿子如果娶了清阁的水月,水月倒不会怎么有事,只怕滕将军会拿着银枪把滕世倾给戳死。水月同他熟悉,下了台便来同他聊天,舞衣未换,红妆未卸,一步步摇曳生姿的走到了滕世倾跟前。不同于昨夜的纯净朦胧,而是妩媚至极。她熟络的同卫宣聊天,同时也给滕世倾倒了杯酒,“公子昨夜好雅兴,我竟不知公子是滕将军的公子世倾,水月这厢有礼。”水月盈盈一欠身,将手中的酒递给滕世倾,滕世倾极其礼貌的接过。卫宣看了两个人礼貌了好一阵,也不方便打扰,正巧宫中有人来找卫宣,宫中有急事,卫宣也不必多留,于是独留了滕世倾与水月二人。滕世倾那夜没有回去,据卫宣自己猜测,两个人怕是聊了彻夜,想到这里连卫宣自己都有些羡慕,世倾能够找到自己能够在乎的人,水月也能够得一知己,又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可惜的只是他自己,至今仍是一个人。羡慕之余卫宣又不得不担忧起两人,因为世倾在后几日竟然来找了卫宣,世倾这样的人,也并不是乱来,但是找到一个能和自己聊的好的人并不容易,世倾曾向卫宣表达过自己的心意,说水月这样的女子世间难得,水月又何尝不是一个多情之人。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卫宣不尽深深的思考。就在这时,两个人这些天以来长时间的见面被滕夫人知道了。滕夫人虽然疼滕世倾这个唯一的儿子,但这等事情还是要同滕远讲的,而且早点讲出去早点被滕远知道也能够早点解决,拖久了都不好,她是越家出来的世家小姐自然也是不同意世倾同水月在一起的,传出去就会毁了世倾的名誉,于是趁着事情没有被揭发出来之前,她就告诉了滕远。滕远一身盔甲还未卸,就听到了这件事。反应倒不似疼夫人那么激烈,他稍稍隐忍着怒气,手早已握成拳头青筋暴起,未能将儿子养成同他一样的一代名将,如今竟还同清阁的姑娘搞在一起,怎能让他不生气。他叫回了在学府里进学的滕世倾,将他软禁在府内,并细心教说他。卫宣在得知滕世倾被软禁后,也不许任何人去看他,心里也不是滋味,滕世倾和水月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怎么就被滕家想的这么严重,这样的消息被封死过后,他就断了和滕世倾的来往,夜里偷偷翻墙去看他,被滕府的人当做小偷,他躲起来,在局面安定过后,他找到了滕世倾。他问滕世倾是否是真的对水月有意,滕世倾说不想因此害了她。卫宣就想他表示如果世道真的不容他们两,那么他就协助两人让他俩私奔,他还私底下去问了一次水月,水月显然很担心滕世倾被软禁的事。于是就在他准备好一切让他们两私奔的时候,滕将军竟然同意滕世倾迎娶水月。卫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拿着的玉如意就砸在自己的脚上,也正是因为砸着他脚才没有粉碎。他捂着疼痛的脚,试着让自己相信滕将军同意的事,他一直不敢相信滕远会同意他们两的事,等到滕世倾亲口跟他讲,他才稍稍缓过来。滕据滕世倾所说,是滕世倾在被软禁期间,水月亲自拜访了滕府,听说独自一人同滕远在书房中谈完的。进书房的时候,滕远还是一脸的不同意,可出来之后,滕远是亲自将水月送出的府,两人聊起来和谐无比,所以水月到底同滕远说了什么让滕远变化这么大,让卫宣很是好奇。、第三卷公子倾世11侍晏叙述完之后,应该让在座的重锦相当伤脑筋,他相当淡定的坐着,眉头却扭成了川字,手也是放在桌上不动,心里一定在思考水月不过是同滕世倾小聊了一会儿,怎么就相许终身了呢又或者水月到底是怎么说服滕远让他们两在一起的,且又是请求的赵远公亲自赐的婚。除了重锦,飞燕亲身经历过的,暂且不提,我和侍晏都是看了好几遍卷轴的,这件事情我等尽知,但是又不能在此刻提前预告给重锦,所以事情还是得一码归一码,就算只是个回忆而已,我们还是要认真对待。滕远请求赵远公赐了婚,圣诏之下,赐的水月是扶月夫人,下嫁滕远将军之子滕世倾,成亲的黄道吉日被定在月末,据说是个极其宜嫁娶的日子。成亲那日,红妆铺了百里,从清阁到滕府。临安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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