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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莫及,我如今这番苦心劝她,也不知能否起到作用。未来这几日都是同侍晏在清阁度过的,一边观察着滕府的动静,一边听着边境的战事。边境有重锦坐镇自是连战告捷,顺着赵国边境之线,一路扫完周边小国,朝堂之上的赵远公笑的合不拢嘴,想着待滕远滕世倾凯旋如何嘉奖,可一切又怎能随他所愿。整个事情的爆发是从我和侍晏的疏忽开始,我们这段时间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重锦身上,以至于疏忽了被绑住三个人,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三日后。滕远和滕世倾在边境的战争打的如火如荼,我和侍晏在清阁待的清净,那时候正巧在清阁内坐着同侍晏聊天,楼台间的门却被人撞开,我定睛一瞧却是飞燕,她重重扶着门框,手背上多了几道红色的痕迹,整个人也是气喘吁吁的,像是受了重伤一般。我和侍晏即刻过去扶着飞燕让她坐下,待她坐稳,我看了侍晏一眼,抬起双手在她身侧应起蓝光运起周身的力量替她疗伤,看见她缓缓舒了口气,我便收了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侍晏紧盯着她。飞燕顿了顿道:“水月被人带走了”我坐在她面前,“能从你手下带走水月,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吧”她点点头,“是飞燕是那个时候的飞燕”她又着重强调了一句,听完却让我心猛的一颤,我和侍晏对视一眼,就带着飞燕一路直奔绑着三人的地方。里面已经空无一人,绑着卫宣和滕世倾的绳索和束缚飞燕的四颗铜花钉已经被扔在了一边,侍晏蹲在地上把四颗铜花钉捡起来,我细眼瞧了瞧,四颗寸长的铜花钉已经被完全折弯,“看来飞燕是显出凤凰之身,冲破铜花钉的束缚。”侍晏看了看我和飞燕,“我们终究是忽略了飞燕护主的忠心。”我盯着飞燕看,“她对你下了重手”“是没有一点防备,就对我下了狠手,用尽全力,带走了水月。”飞燕说着捏紧了双手,目露不甘,仿佛不太相信那是她自己,不过也确实被我们逼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决断。“当时她来带走水月的时候,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我问飞燕,用尽心思推断着那个飞燕能够做出来的事。飞燕摇摇头,低头不再说话。那个飞燕带走水月无非是准备去找滕远的,但却并没有带走滕夫人,所以也并不是出城找滕远,清阁她们也未必会回去,应该会尽量躲着我们,来的时候也并没有带来卫宣和滕世倾,只能说明卫宣和滕世倾很有可能已经去了滕府和王宫,那么此刻绝不能多出来一个滕世倾,想起来边境还有一个重锦,和侍晏对视了一眼,“你带着飞燕去清阁养伤,我想办法把重锦召回来,如果没有办法让他避开,那么这些伤痛就让他自己全部来体会吧”我是已经下了死决定,本来就打算着让重锦体会滕世倾的痛楚,如今那个飞燕又弄出这么多事端,也竟是我没有料到飞燕这个变数,她虽只受燕宁相救之恩,护主之心却是如此赤诚,我默默感叹,踏过门槛便幻化了一把火红的弓箭在手,牵引弓弦,直对着九霄云天,对着手中离弦之箭说道:“临安城变,水月有难,速回。”伸手放箭,早已不见踪影,只能盼望着重锦早一步归来。重锦回来是两日后,期间飞燕养好了伤,而我们依旧没有找到水月和飞燕,而滕世倾和卫宣没有出现,我们也并没有去寻找,得到重锦回来这两个人也该出面了,据我猜测这水月和飞燕大抵是跑往了战场,毕竟滕远可以收留她们,我们在临安城一日,她们就不会出现。那日一早我和侍晏就得知滕世倾回了滕府,在滕世倾后一步我们也赶到了滕府,没有进门而是守在门口,重锦回来一定是先来滕府,如果凭空多出来一个滕世倾就令人纷说,于是在重锦踏进滕府前一步,我们拦住了他,带他去了清阁。也正是那一日,边境滕远将军调转矛头,直对着赵国城门,我估摸着水月已经同滕远会合了,不然滕远未必会下这么大手笔,但是按捺不住的是重锦。“为什么滕远会谋反”重锦负手站在阁楼之上,俯瞰着临安城。“你可知这满城的繁华,终有一日会落尽”我站在他身侧,扶着栏杆,望着遥遥的城楼和瞭望台,仿佛不远处就是滕远的大军,踏着遍地狼烟滚滚而来。他微微转头看着我,“我听你说过,水月曾同滕远有过一室之谈,想必同这个有些关联吧”我听不出他腔调里的口气,只知道我并没有回答他,“我也曾同你说过,燕宁一直不敢回顾这一世,但并没有说为什么,现在我告诉你。”我伸手指着遥遥的城楼,“那是因为在那座城楼之上,水月背弃了滕世倾。”重锦震惊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滕世倾已经回了滕府,不过两日,滕远也会带着大军来踏平临安城,赵国兵败城毁之时,亦是水月称帝之日。”我缓了缓转头问重锦,“你对水月是何种感觉”他明显没有料到我要问这个问题,顿了顿才回答我,“说不出,可总觉得她应该被好好怜惜。”我没有问他,没有问他要不要继续顶替滕世倾,因为这就是滕世倾的结局,既然他就是滕世倾那么就应该让他承受滕世倾的结局,索性在晚上的时候直接将滕世倾又再一次的绑了出来。他回滕府的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滕夫人解释只能默默的说他从战场回来,毕竟他也不知从何解释,我也是在后来的时候才知道,当初飞燕以凤凰之身飞出来的时候,滕世倾和卫宣应该都看到了,飞燕应该会解释,尽管两个人不太信,但是被抓来的的确也是事实,由不得他们两个不信,所以无论如何也都会站在飞燕这一边。当晚潜进了滕府,迷倒了周围守着的侍卫,再一次绑住了滕世倾,当重锦出现在滕世倾面前的时候,滕世倾确实是吓了一跳,“你是何人竟与我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你究竟是何人”我擒住滕世倾,他一边说话一边抖着手。重锦站在他跟前,“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滕世倾愣在当场,不懂重锦的话也未必不是,如今这般情景,他也只怕是相信了,毕竟飞燕的凤凰之身他都见过了,我在他下一刻叫出来之前就已经掐晕了他,将他拖走了,这次亲自交由飞燕监管,这次我也同重锦说好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得使用自身的能力,如果场面一发不可收拾,那我也就不会收拾了,重锦倒还算配合没有异议,但到底我还是不放心,细心潜伏在他身边。我把滕世倾绑住的时候,侍晏也将卫宣绑了过来,看着两个又被绑在一起的人,我同侍晏竟笑了起来,飞燕在一侧不明所以,“大人和公子笑什么”“这两个人前世今生的命运可真的都是绑在一起了,真可谓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笑了笑站在侍晏一侧,虽说两个人现在关系挺好,但在天界侍晏并不常寻着重锦说话,至少我也并未听过这等事,侍晏未曾说过,重锦也未曾说过。、第三卷公子倾世8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要完啦8滕远谋反一事传入宫中,赵远公得知了消息,桌上的奏折被扔了一地,滕远之勇他又如何不知,出征之时滕远求取了赵远公国下二十万精兵,当时赵远公极其相信滕远,便给了他内外兵权,加上滕远常年来在赵国的地位,这一去,赵国形如空壳,能守城之兵不及五千。出征前他还是赵国的护卫将军,一趟边境战争后传回来的消息竟然就是谋反,滕远功高盖主威信早已立于民心,赵远公性情慵懒,常年不思朝政,温香软玉醉生梦死,若非滕远镇守疆土,朝中文臣忠职柬言,赵国又怎么能存到如今,如今滕远反赵又如何不让赵远公心惊。赵远公心惊归心惊,沉思片刻,派人直冲滕府,滕远不在赵国,可滕远的夫人和儿子在,这又无意不是人质,就算滕远再不思君臣之礼,也要顾及亲情血缘,便有了官兵抄滕府一幕,早有侍晏透露了消息过来,这件事同滕夫人无甚关系,于是便早早的将滕夫人挪到安全的地方,整个滕府只剩我侍晏还有重锦三人。虽说只有我们三人,但其实说只有重锦一人或许更加贴切,因为那些官兵冲进来带走重锦的时候,我和侍晏是坐在屋顶上看着他们押走重锦的,在此之前我我又费尽口舌劝说重锦让他安分,纵然我知道重锦一向高傲不羁冷如冰,这可是我对他的最高评价了。我和侍晏坐在屋顶上看着官兵举着火把带走了装的一身儒雅的重锦,然后将整个滕府贴上封条,我站在青瓦之上,转头问侍晏,“你也看过这份卷轴,也都知道最后的结局,你说万一重锦真的承受不了会怎么办”他抬头看着夜空,想了想才缓缓回我道:“以重锦强大的能力和他的心如坚冰,这么点小伤痛,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说罢他还自信的点点头。“我可不这么觉得。”我摇摇头,“我问重锦他对水月是什么感觉,他说他觉得水月需要怜惜,说明重锦对水月还是有感觉的,虽然还不是太强烈,但也毕竟是有的。你可知三界之内,八荒之间,千年不变的只唯情而已。”他换了个姿势顺着青瓦之势躺在屋顶之上,歪着头眼里满是笑意的看着我,“那重锦怎么忘了这三生”我刚准备接话他就立刻否定了我的回答,“不要说是绝离珠的作用,有可能就是重锦自己不想记起来。”“那他为什么发现自己还有一段过往以后,还要追问天帝,然后大张旗鼓的来沉眉山来找我呢”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蹲在侍晏跟前,“说到这个就要问你了吧,我好心把卷轴借给你看,你却在天界四处租售,自己却借着租售,收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法宝吧,那个铜花钉就是的吧。在事发之后就由我一个人来背黑锅,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也做的出来。”“呵呵啊呵呵,这可是个误会啊”他一骨碌坐起来,“不然我把我租售得来的东西分你一半”我一推他伸过来的手,“我要你的东西,我沉眉山的东西可比天界的东西要新奇多了,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顿了顿才想起来我要问的,“那两个瑶池的小宫娥,也没有什么东西给你的,重锦的庆功宴要在瑶池举行的时候,你刚好就借给瑶池的这两个,一肚子的坏水,你就是想让重锦故意看见的。”“哎呀,还是被你猜到了,你说你要是笨点该多好啊”他定睛看着我,准备伸手过来刮我的鼻子,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我要是在聪明点,我就应该知道你故意让重锦看见的原由是什么”他抿着嘴,敛了原先的笑容,眼里全是我看不透的意味深长,我转过头起身,摆了摆手,“好了,我也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先解决吧,我先去了,这几日事情恐怕得有些多了。”说完回头瞥了他一眼,顺着青瓦檐飞下,轻点地面,越过滕府院门落下,回头看了眼贴着封条的滕府院门,转身直奔清阁。这次卫宣和滕世倾被绑住了是由飞燕亲自看着,我去看他们的时候,卫宣正在嬉皮笑脸的同飞燕打交道,滕世倾在一旁无奈的看着卫宣,我出现了他脸色方才变了变,飞燕看见我站起身,我点点头,“你先出去吧,肯定让你不少烦了吧”她摇摇头就欠身出去了,走的时候卫宣还在后面喊着,挣扎着将要站了起来,我手指一挥他又重新摔回了地上,怒目等着我,“妖女你又抓我们干嘛”我自顾自的倒了杯茶,还是头一回听见别人喊我妖女,“妖女”斟酌着点点头,“这个称呼不错。”“你”卫宣撅着嘴,仰着头看着我。“姑娘连续抓了我们两次,都不肯放我们走,究竟是为了什么”滕世倾转过来身子,靠在卫宣边上看着我。我隔着窗子看着不如前几日繁华热闹的临安城的主街,如今已经有些全城戒严的意思,“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让你们看见临安城破的模样。”“临安城破”卫宣在地上挪动着身子,到我的凳子前,“什么临安城破临安城可是滕远将军护着的,虽然滕远将军不在城内,别人也休想破城。”仔细想了想,这二人只是出来半天又被我们绑了起来,外界的事接触的甚少,不知道滕远谋反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你说滕远将军能够护城,那么自然他也能够破城。”“你什么意思”他又往前挪了挪,我一瞥他,一股强劲的风又将他推回了原地,靠在有些石化的滕世倾身侧,他看着我,眼里满是震惊,“你说我爹要破临安城怎么可能他可是赵国的将军,怎么会”“是赵国的将军就不能破赵国的城么谁又同你说过他只是赵国的将军了”我失笑,“也许是吧,但也只在遇到水月之前,遇到水月之后一切可就不一样了,破城还是小事,只怕推拥新帝才是大事吧”“姑娘你这话是何意为何遇到水月之后就不一样了”滕世倾试图起来,可是紧绑的绳子让他再一次无能为力的坐下。“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重复的申诉着滕远谋反的原因而已,至于水月”提到水月,我不自主的顿了顿,想到既然滕远能够谋反,水月就一定同他回合了,又何必管那么多“水月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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