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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得自己好像是怀孕了,反正是该有的症状我都有,可是那时年纪小,不敢去医院,也不敢跟我爸说,你是见过我爸的,想必也能看出他是个比较传统的人。那个时候,我害怕极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能自己想办法,我记得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去跑步,跳绳,总之是有多剧烈的运动就做多剧烈的运动,现在想来,那时候无知得简直连命都可以豁出去。这样持续了几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记得那一天,肚子疼极了,底下的血就一直流着,心想着总算是可以解脱了。我爸下班回家的时候把神志不清的我送到了医院,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跟我说我再也当不了妈妈了。“这件事情,不应该瞒你,好几次想跟你说,都没能说出口。看到你跟别的姑娘出去吃饭,你问我怎么会不生气,那是因为对你心存愧疚,要是你真能做件对不起我的事情,那样的话,我的愧疚感就会少些,也许反倒觉得可以平等的站在你面前。可是你对我总是那么好,我沉浸在里面,都舍不得出来,是我太自私了,有时候我私心想着要是你特别爱我,爱到根本就不介意这件事情,那我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你看,我是不是坏透了。”她硬扯出一个嗤笑,是为了眼中噙着的泪光不那么容易暴露。“林鸢,你讲的这个故事,我怎么一个字都不相信呢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么”杜宇潮一直安静地听着,把它当作一个故事一样去听,仅仅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他忐忑不安却要故作镇定,不住地在心中默默告诉着自己,这不是真的。“我知道这件事要你相信是有点难,就当是我伪装的太像了,如果你不不相信,可以去翻查一下你们医院的病例记录,08年8月15号,那天是我爸送我去医院的日子,主刀的是叶主任,你应该不陌生。”她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就了站起来,临走之前她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情,无论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不会怪你。”她愿意接受所有的审判,毕竟是她做错了事情,到头来也应该是她来为错事埋单。他任由她走出了门,没有留下她,亦没有要送她。、第二十八章 避而不见 酒醉情迷他在病案室里翻找着,其实按照时间或是姓名的引索,想要找一份病历档案应该并不费力,可他却在那里待了很久很久,在这过程中,他的心在猛烈震颤着,手也不听使唤地微微抖动,背脊上的一层虚汗,浸湿了贴身衣服。当那份手术同意书被找出来,呈现在杜宇潮面前的时候,也由不得他相不相信了,更何况那张纸的最下面有林鸢父亲的亲笔签字。他目光沉峻地盯着那些横竖歪斜的比划,当事者签署同意书时的心情有多复杂,他形容不出,一如他现在的心乱如麻,可到底乱在哪里,他也说不出。他是应该照林鸢说的那样,好好的消化一下这件事情。该从哪里开始呢不提过去,不问将来他阴沉地笑着自己,也许从一开始,林鸢就没打算与他长相厮守,“凑合”于他来说是缓兵之计,可对于她就是一场游戏的消遣;第一次接吻时她稍纵即逝的胆怯,那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亏他还自诩是情场高手,这回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原来情路上根本没有常胜将军;至于前些天她问他喜不喜欢孩子,那应该就是在探听他的口风,如果当时他说不喜欢,岂不是正和了她的意他罗列着她的诸多心计,埋怨着她的煞费苦心,计算着她的所有缺点,可当收集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所谓的谎言和骗局,都凝集成了一座叫做想念的城。在那座城里,收藏着的都是关于她的一切,那些她所有的好,与不好,到了最后,那些不好的,也都成了好: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言一行,她的两行清泪,她的脉脉深情。他是被骗了,可他却舍不得恨她,更加舍不得离开她。他向往着这样的生活:当自己垂垂老矣的时候,仍旧能与最初携手的那个人老来相伴,一双儿女侍奉终老,不论平庸与荣华,安分守己便已是于愿足矣,孙子孙女承欢膝下,一家人犹如一潭清泉一样波澜不惊,静静流淌的过着留不住的日子,再没有比这更加美满的事了。而现在,他可能要重新设想着他们未来的样子,在那个画面中,也许永远都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闭上眼睛,细致地描绘着,属于两个人的天荒地老,还有无风无浪的安宁。他要告诉她:因为对你有足够的爱,所以,即使在日后漫长的岁月中,只能够两个人朝夕相对,我也不会厌烦,有你陪伴的日子,才是我最想要的相守到老,你若想放慢脚步,我就陪你漫步徐行,你若是走累了,我就背着你走一段。请相信我能够做到,请你相信我。可是,她已经暗暗换了住的地方,在他的内心还是激烈挣扎的时候。他给她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甚至去她工作的酒店去找,那里的人也说林鸢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才几天的功夫,她就又一次凭空消失在了人海茫茫,找遍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仍是没有她的踪迹。难道,曾经的错过又要再次上演她就连让他悉心思量的时间都不给么她就对他这么没信心,认定了他一定会选择离开她举杯消愁,人未先醉,愁更上心头。是老傅把他从酒吧当中拖回宿舍来的,他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曾几何时,这是他最鄙夷痛恨的方式,可现在,却也要用宿醉麻痹自己,原来每个人都不知不觉成为了自己曾经最深恶痛疾的人,只是他没想到,酒只能到寂寥更加寂寥,麻木之后更是黯然。隐隐约约的听到老傅在电话中压低了嗓音说道:“你要是再不过来,等杜宇潮醒过来,我就让他找你去,你自己看着办。”他在嘴角添了一抹笑意,他没猜错,老傅果真知道林鸢在哪,生活中他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但如果开诚布公的问,他的嘴严实得又任谁都是撬不开的。所以,只能出此下策。这几天脑筋运转的太频繁了,远远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负荷,要是再多容纳一分,脑袋非要裂开不可,还是先偷个懒歇一歇,让他躺在床上睡一觉,合上眼睛她,会来么是谁在用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散发出来的悠然香气他再熟悉不过,是梦境么他不敢睁开眼睛,怕一睁开便是虚无一片,只想着尽可能多的享有这份心驰神往的美好。她的指尖轻轻从他的眉毛划过他的鼻尖,又从他的脸颊触及到他的嘴唇,每次感受到她手指的温度,他全身每根神经都微微荡漾一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跟着骚动起来。一丝淡淡的凉意坠落到他的睫毛上,他下意识的睁开眸子,正撞上她那双含泪的眼睛,她先是怔了怔,神志恢复之后,她别过脸去正打算用手抹去泪痕,却猝不及防地被他紧紧擒住她的手臂,他额头上的毛巾也顺势滑落到了地上。两人僵持之下,他的手掌在她的胳膊上已经箍出了几道浅红的指印,这一次,他下定决心,不能再任她逃了。他用阴郁的眼神望着她,对她说:“林鸢,你就非要这么折磨我是吧。”“你没有喝醉”凭着他清亮的嗓音,她判断他是清醒的,那么刚才他只是睡着了“不用这招的话,你怎么肯过来见我”喝醉他巴不得可以一醉方休,却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酒量大得惊人,无论他怎么喝,意识都还是清醒明白,想要灌醉自己都成了求不得的事情。他松开紧握住她的手,躺着的身体坐起来,面对着她问:“我把你骗过来,你生我的气么恨我么”她避而不答,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来,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置于其下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这个房间静了,唯有哗哗的水流声可以掩藏住她的失措和动摇。他走到她身后,接着说:“你不生气,肯定也不恨我,但刚一识穿我的时候,还是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仅此而已,我猜得没错,对吧。”她继续揉搓着手中的毛巾,缄口不言,似是默认。他靠在墙上,看着镜中低着头的她,说:“那你能知道我听完你说的那个故事之后,是怎样的心情了吧。就跟你现在是一样的。我们都骗过对方一次,就当是抵消了,好不好”她停住手,任凭水流源源不断地从水管中流出,抬头,对上镜中他看向她的眼睛,说:“那不是一回事。我的事情你想得太简单了。”“那你倒是告诉我到底有多复杂”他的背脊脱离倚靠的墙壁,声音也抬高了一些,用逼迫的眼神看着她。她关上水龙头,流水声戛然而止,房间又是一片死寂,她转过身,不敢对上他的瞳孔,说:“你会后悔的。”“你不是我,不要用你的思维来揣测我的想法。”他万分笃定的告诉她:“林鸢,过去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不在乎。你听清楚了么我真的不在乎。未来的路就我们两个人。”他执起她的手,因为刚刚泡过冷水而有些冰凉,但他的手是火热的,足以温暖她的手,他说:“就我们两个人一起走。”她不敢看向他,但却能清晰地听着他,声音之肯定,是他对仅有他们两个人的未来纵身扑入逝不回头的决绝,她怎么能不明白。可是,她明知是万劫不复,不能眼看着他跳下去,她甩脱他的手,用淡漠的口气说:“我看不如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什么朋友这是什么意思他都这样低声下气了,就差开膛破肚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他没有感情洁癖,他不介意没有孩子,还要怎么样他拦住正要开门离去的林鸢,将她逼至墙角,他要问清楚:“林鸢,你到底还在顾虑什么你还想让我跟你保证什么”他看不出此时她的恐惧和哀伤,他只想听她把她觉得复杂的问题通通说出来,他要让她知道未来他们可能面临的已知的或未知的问题,只要有他在都可以迎刃而解。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如果现在就占有她,会不会她就永远属于他,不再固执地逃离了。他刚要吻下她的时候,她扭过脸去,消沉地说道:“骗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吧。原来,是男人都一样。我以为你会不同,其实都一样。”“你说什么我骗你来这就是为了要跟你”他用尽全力把椅子踢倒在地,随着阵阵巨响,也连同他内心风起云涌的狂怒一并发泄出去,原来在她的心中自己竟是这样的不堪,既然她这样想,那他就不否认:“对,我把你骗过来,就是为了这个,怎么着,你又不是没跟别人上过床。”话刚落地,不管是不是因为酒精迟来的作用,反正他说出的这句混账话早已收不回来了,这句话的杀伤力足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因为人们往往觉得,越是刺痛人心的话越是出自真心,而那些海枯石烂的誓言则更像是虚无缥缈的浮云。杜宇潮悔恨至极,这话想把利剑,也割伤了他自己,他只能说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脆弱无力的话来弥补:“对不起,我”可现在再说什么都是亡羊补牢。“你是想说你错了,你没错,你不过是把心里话说出来,怎么会有错。”只怕,还有更难听的话憋闷在心里吧,她觉得,这样岂不是更好,落个惨淡收场,总好过痴男怨女相爱而不得的悲哀。这下她总算是知道欲哭无泪竟是无望到了极点。、第二十九章 心平气和 许下约定林鸢打开门的时候,老傅就站在门口,他明明是一副瞠目结舌的姿态,却非要欲盖弥彰,在转瞬之间扭转为一种泰然自若的坦然,结果更是弄巧成拙。为了给这对情侣让出一个单独的空间,老傅一直待在隔壁宿舍,直到听到自己房间传来一阵振聋发聩的声响,他才不得不过来探看一下,刚要敲门,便凑巧听到了这句。其实老傅也只听到了这句,却是他最不该听到的杀伤力最强的那些话。杜宇潮嗓音穿透力之强能够越过厚厚的墙壁,可见他当时之愤恨。林鸢扬长而去的时候,杜宇潮的腿脚竟不能挪动一下,他的神志还游离在那句他信口开河的不逊之言中。还是老傅冲他嚷嚷道:“杜宇潮,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嘛,快追啊”不过多久,他就无精打采的回来了,不必多问,这次又是迟一步。好像从南浔回来之后,他们两人的步调已经浑然不觉得拉开了,可惜那时他是那样的乐观,现在想来那乐观简直盲目,殊不知危机已悄然降临,所以他们之间的鸿沟才从一开始细微的差距,慢慢积少成多。他的信念都快消磨得所剩无几了,弄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能有挽回的余地么然而放弃对他来说,又是另外一种磨难。“老傅,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特别过分”老傅的演技着实浮夸,他听到了什么当然瞒不过杜宇潮,所以才会问得不拐弯抹角。既然被看穿了,他就有必要阐述一下自己的肺腑之言:“不是特别过分,是特别欠抽。”“别说你了,我都特想抽我自己。”他需要有个人能狠狠地骂自己,也许这样他的罪恶感就可以消释一些。“杜宇潮,你是不是故意装喝醉,让我把林鸢找来”老傅如梦初醒,他做的这场戏,让他钦佩至极。“那你能告诉我她住在哪么”他的语气近乎乞求。事到如今,老傅也没有再瞒着的必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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