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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可愿意那些规矩礼仪以及皇家的脸面可愿意最重要的是,我不愿意。我两个儿子是周家血脉,这辈子都离不得周家,便是为了他们的名声和前途,我也不可能改嫁。我不愿,你若执意要嫁,那么我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爹娘不全,我的孩子又怎能幸福快乐地长大我死了。公主就要背上勾引有夫之妇、破坏他人家庭的骂名,圣上和皇后娘娘也免不了在青史上留下一个纵女夺夫、逼死臣妇的污点。名声还是次要,你们的良心可会安宁还有周漱,他又要承受多少发妻身亡。两个儿子郁郁寡欢,就算他迫于皇家的压力迎娶了公主,也会一辈子为人指点诘责,背负攀龙附凤、逼死发妻、负心薄幸的骂名。你觉得他会幸福吗当然,也许他并不在乎这些。会高高兴兴地过完后半辈子。那么一个对发妻和儿子没有半点儿愧疚之感的男人,又能对你好到哪里去他能负我,也能负你,负了这天下的所有人。这样的男人,你敢嫁吗”说完最后一句,见萧乐林抑制不住地白了脸,微微牵了一下嘴角,心说她这又是道德绑架,又是灌输男人都有可能是负心汉的思想,会不会叫这位萧大公主患上抑郁、恐婚、疑心、被害妄想之类的毛病患上也是活该。谁让她好死不死地盯上她的男人呢稍作停顿,又添了最后一把柴,“婚姻大事毕竟不同于买糖,糖不好吃可以扔掉,不过浪费几个钱儿而已。嫁的人若是不对,你浪费就不是几个钱儿了,而是你的终身,你的青春,你几十年的人生。公主,你好好想一想。你可愿搭上自个儿的一辈子,以及圣上、皇后娘娘的千古英名,只为了得到一样零嘴,解一时之馋”萧乐林张了张嘴。那“愿意”二字怎么都说不出口。这些话何皇后不是没有说过,身边的人也曾委婉地劝过,可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圣上不顾她苦苦哀求,给她定了亲。何皇后指责她任性,害得亲娘和兄长吃了挂落,被圣上冷落责罚。让她感觉这辈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委屈。想要逃离皇宫,寻找一个属于她的归宿,于是那颗心就愈发向周漱靠拢了。哭闹,绝食,以死相逼,能用的手段她都用上了。圣上终究还是疼她的,不忍看她自苦,答允她来见周漱最后一面。事先说好了的,如果周漱亲口拒绝了她,她就要认命,乖乖地回去等着嫁人。萧正乾做出这个决定,何皇后最初是反对的。萧乐林连荷包头发都送了,若是见了周漱一时情动,做下伤风败俗的事情该如何是好萧正乾却是半点儿也不担心,“朕相信周漱。”相信什么,并没有明说。只把萧未叫到跟前,细细嘱咐了一番,叫他陪着萧乐林一道前来。考虑到萧未最心疼这个妹妹,有他盯着,必不会叫她将事情闹大,玷污自己的闺誉,折损皇家的脸面和威严,何皇后最终也点了头。萧乐林是满怀希望而来的,她相信只要她说出自己的真心,周漱一定会为她所动。此时虽被简莹一番话说得心神动摇,但要说对周漱死心,那还远远不能够。然简莹的话还没有说完,“公主之前说我想要什么好处,都可以给我是吗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公主:我想要夫妻结发,携手白头;我想要儿女康健,一世平安;我要想要一家和乐,幸福美满这些都是金银珠宝和权势富贵换不来的,公主能给吗”不知是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急的,还是被她处处压制气的,萧乐林脸色由白转红,憋了半晌,才语带不忿地开了口,“嫂嫂的意思我大抵明白了,不过这只是嫂嫂的想法,我要当面问一问周大哥,如果如果”“如果他不愿,公主待要如何”简莹微微眯了眸子。“如果他不愿,他不愿,我就”萧乐林萧乐林用力地咬了了一下嘴唇,忽地抬起头来,“他愿不愿的,等我见了他再说。”简莹对周漱是一百二十个放心的,况且还有一个萧未杵在那里,相信萧乐林也做不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来。微微一笑,便将云筝喊了进来,“公主有事要见大殿下,你送公主过去吧。男女有别,我去了也不方便,就不过去了。”云筝心知萧乐林要见的不是大殿下,目光一瞟,见简莹面上全无急恼之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人家都带着哥找上门来抢夫婿了,夫人还不急不躁的,这心也未免太宽了一些未完待续。、第470章 知道个鬼因着济安王策划谋反一事,周漱对皇室本就存了敬而远之之心。如今萧乐林又搞出这样令人作呕的事情来,对当今圣上这一家子更是没了半分好感。纵使萧未谦和有礼又不失风趣,坐在同一张桌上,也提不起谈天说地的兴致。不过是维持面上的礼貌和恭敬,耐着性子相陪罢了。好在没过多久萧铮就回来了,又是劝酒,又是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打猎过程中的种种趣事,才让席间的气氛活跃起来。周漱解脱了,萧未又何尝不是大松了口气没到济南府之前,他还有些担忧,若周漱是个贪慕虚荣的,曲意逢迎妹妹的心思,顺水推舟了,那该如何是好见到周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周漱看向萧乐林的眼神里连一点儿欣赏的成分都没有,只有遮不住的厌恶。还在腹中嘀咕,莫非这位新晋的忠勇伯真跟传闻之中一样,是个好男风的萧乐林脾气是骄纵了一些,可模样儿身条俱是一顶一的好,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多多少少都该露出些许惊艳的表情吧待简莹露了面,他忍不住仔细观察了一回,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与妻子视线交汇时不经意之间迸射出来的情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男风的。自家妹子这是单纯地遭人嫌弃了。说实话,想起周漱用那种像是瞧见了脏东西一样的眼神儿看待自家妹子,他是有些恼火的。可他心里清楚得很,陪妹妹走这一趟就是讨嫌来的,人家说不定比他还恼火呢。他皇帝老爹嘱咐过,让他相信周漱,只需盯着萧乐林,不叫她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就行了,其它的能不管就不要管。可事关妹妹的终身大事,他哪能真个撒手不管萧铮没来之前,他原想提点周漱几句的。几次话到嘴边都没能说出来。多了一个萧铮,就更说不出来了。没说出口,他反倒释然了。有些事,还是不要点破的好。有那么一层窗户纸隔着怎么都好说。一旦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这贴金的脸皮再厚,也没法子装傻充愣地待下去了。萧铮在京城的时候为了避锋躲芒,倒是惯会装傻充愣,可他又不是真傻。岂会不明白这里头的关窍暗暗后悔接驾那样日不该乱开玩笑,这不一语成谶,给周漱惹来麻烦了因揣着这么点子小愧疚,更是卖上十二分的力气替周漱圆场。自打落了座,手没闲着,嘴更没闲着。他贪杯,酒量也大,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萧未灌出了几分酒意。正喝着,门外有人禀报,说乐林公主来了。周漱眉头一皱。很快又松开,往萧铮那边递了一个眼色。萧铮会意地一点头,继续劝酒。萧乐林进得门来,目光在亲哥和堂哥身上一掠而过,便定定地凝在了周漱的脸上。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放在男人身上也是适用的。光影交错,衬得眉眼格外深邃,平庸之姿也能渲染出三分美色,更何况周漱长得并不平庸。只看一眼,就挪动不开了。萧未看着自家妹子盯着周漱一脸痴迷。忙装作呛了酒,大声咳嗽起来。萧乐林回过神儿,两颊通红,给三人见了礼。又拿眼不住地瞟过去。这样眼风乱飘,莫说周漱,就是萧铮都觉膈应了。借着给萧未添酒,替周漱挡了一阵子。“你不是同忠勇伯夫人一道用饭吗怎么到前头来了”萧未面上挂着慈爱的笑容,开口问道。“我想起一件事,要同哥哥商议。”萧乐林将简莹替她遮丑的借口顺手拿出来用了。眼角捎了周漱一下,语气之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央求,“望哥哥容个空儿给我。”萧未原是打算住上一晚,明天寻个机会让她跟周漱单独见上一面的。没想到她这样急法儿,竟连一晚上都等不得了。犹豫片刻,终是抵挡不住妹妹恳切的眼神儿,心说罢了,该来的总要来,让她早一刻死心也好。心念转罢,便起身道:“酒饮多了头有些疼,我同乐林出去吹吹风,须臾便回。两位贤弟,暂且失陪了。”周漱和萧铮双双站了起来恭送,“殿下慢走。”萧未点一点头,招呼了萧乐林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忽地捂着肚子闷哼起来。“殿下,您没事吧”萧铮赶忙过来询问。“我我有些腹痛。”萧未脸白声颤,神情之中还带着几分窘迫。周漱腹内冷笑一声,心说不愧是皇子,演戏的本事当真一流。面上作出焦急的样子,大声喊道:“来人,快去请了高太医过来”“贤弟,不必兴师动众。”萧未摆了摆手,“我胃肠素来虚弱,不知什么时候吃什么不对劲了,就要腹痛一回。老毛病了,金石是知道的。”萧铮眉毛一掀,心说知道个鬼。却不好拆他的台,嘴里附和着,“是啊,我知道。”萧未打蛇随棍上,“不用劳烦高太医,稍事休息便好。我初来乍到,也不认路,金石,你陪我去更衣吧。”“我今天也是头一回到这宅子里来,还是让枕石陪您去吧。”萧铮记得跟周漱的约定,便装傻地道。“地方不熟,人头总是熟的。”萧未要给妹妹制造机会,哪里容得他推脱,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堆在他身上,又压低了声音催促,“快着些吧,贤弟莫不是想让我在忠勇伯面前出丑”萧铮无奈,朝周漱投过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扶着萧未径自去了。萧乐林一来,从旁伺候的都识趣地避了出去。他们两个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周漱和萧乐林了。周漱起意要走,转念一想,既然萧未煞费苦心地制造了机会,不如就趁此机会把话说开了。免得这兄妹两个纠缠不休,叫他烦不胜烦。有生以来,萧乐林还是第一次跟兄长以外的男人独处一室,而且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只觉朝向周漱的那半边身子像火烤一样。酒气熏蒸,尤其令人面红耳赤,有那么一种既甜蜜又酸涩、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在胸腔里膨胀,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身躯撑破似的。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竟连一句都说不出了。周漱等得不耐烦,便先自开了口,“公主可是有话要对微臣讲”萧乐林闻声抬起眼睫,与他目光相碰,又慌忙垂下,支吾了半晌,方鼓起勇气道:“我对我来说,周大哥也是饭,不吃会饿,会病,会死”未完待续。s:感谢“书友141012131311684”和“taneggy2”两位童靴的月票,鞠躬、第471章 他又有何惧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周漱先是一愣,因她用了个“也”字,略一琢磨,竟奇异地听懂了。心知定是简莹对她说了什么,使得她迫不及待跑到他跟前鹦鹉学舌来了。有这一句就够了,也懒得引她多说,“公主乃待嫁之身,微臣也已成家立室。君臣有序,男女有别,这等逾越规矩礼法的话若是传了出去,有损公主的清誉和皇家的威严。还请公主慎言,自重”声音又沉又冷,绝然而无情。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浇灭了满腔火热的情意,把萧乐林浇了个透心凉。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眼神一分一分地黯淡下去。她捏着两只米分嫩的拳头,喃喃地问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吗”“恕微臣直言,微臣对公主没有任何感觉。”周漱答得干脆。萧乐林肩头一颤,“我哪儿不好”“公主好与不好,都与微臣无关。”周漱想断她的念头,连一句可能引起误会的话都不肯说,“微臣娶得中意之人,今生今世只想也只愿跟妻子携手共度,其他的女人对微臣来说跟泥人木偶没有什么区别。”听到“泥人木偶”这几个字,萧乐林止不住红了眼圈,忽地抬起头来,“那嫂嫂她哪儿好她到底什么地方让你如此中意”“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微臣不知,但在微臣的眼里跟心里,微臣的妻子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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