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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1)

晚,依旧寒气逼人。玄霄担忧地看了慕羽罗几次,终是忍受不住,劝道:“王妃,天寒,还是进屋吧。”慕羽罗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突然问道:“玄霄,你是喜欢巧儿的吧”玄霄一愣,连忙低下头避开慕羽罗的视线,可俊朗的脸孔上还是微微泛红,“王妃怎么突然问这个”“巧儿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没少吃苦,我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如果你喜欢她,我便把她许给你,以你在王府的地位,必然能够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可是属下看,巧儿姑娘还是比较想留在王妃的身边”玄霄的嘴边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在巧儿的心里,王妃永远是重中之重啊“我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况且巧儿对你也并不是全然无心,把她交给你,我也好放心。”慕羽罗目光幽远地望向墨黑的天幕明月当空,却无星光闪烁。“王妃”为什么他会觉得王妃的话中有着离别的味道“答应我,你会照顾好她。”玄霄望着脚下的地面,思绪在脑中百转千回,目光渐渐趋于坚定,他沉声道:“是属下就算拼了性命,也绝不会让巧儿姑娘受到任何伤害”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吗如果是玄霄的话,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巧儿,终究是比她幸运啊还未等慕羽罗再说什么,便见侍卫们齐齐跪地,恭敬地道:“参见王爷”玄霄回身,也是一礼,“王爷”“都起来吧。”凌轩煌淡淡地道,却不曾看向他们,自始至终他的视线便只落在慕羽罗的身上。看到她穿得那么单薄还坐在庭院中,眸底蓦地拂过一抹暗怒,径直向她走去。慕羽罗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看着他浅浅一笑,语气却是讥讽,“王爷终于肯露面了”凌轩煌对于她的无礼置若罔闻,抬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按进怀里,轻声叹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让本王怎么放心得下。”放不下吗他的确是放不下,却不是为她“王爷,臣妾有东西想给你看。”慕羽罗低垂的眸子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和冰凉,不动声色地挣开了凌轩煌的环抱,将手中的画轴递到他面前,巧笑嫣然。凌轩煌微微蹙眉,看着面前熟悉的画卷,迟迟没有接过,“有什么事,进屋之后再说吧。”说着,他便要伸手过去拉她。慕羽罗退后了一步,避开了他探来的手,“可是臣妾担心,一会王爷就不会想要留在这了屋内虽然温暖如春,却无法驱散这无尽的孤寒,也唯有在这里,才不会感觉那么明显王爷,你说呢”“罗儿”“王爷就不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吗还是王爷早就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慕羽罗打断了凌轩煌,唇角忽而绽开一道凉薄笑意,蓦然展开画卷。画中有一女子坐在树下的秋千上,一袭雪白的长裙似浪花翻飞,粉色的俏脸如玉般细腻,细细长长的柳眉下,微笑的眼睛竟比星星还要耀眼,挺俏的鼻子下柔嫩的唇瓣绽放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如此像她,却又不是她“吾妻碧萝”慕羽罗缓缓念出画下方的一行小字,酸楚地扬唇笑道,“原来,不过是一个替身啊”“若不是侧王妃告诉我,王爷,还想瞒我到几时”慕羽罗悲恸地质问他。她嫁到王府来有一段时日了,活动范围却只局限在罗苑、竹苑还有花园,很多事情她不曾搭理,所以尚且不知,而依照凌轩煌的态度,也并不打算告诉她。今天在花园中偶然遇到了沈眉,看着她的脸色在见到她之后变了几变,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她告诉她,她有事要说予她听,而且,只说予她一人看着她小心谨慎的样子,直觉这件事和自己有关。虽然对她没有好感,不过她的话倒也让她心中升起了些许疑惑。她在心底冷冷一笑可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是承受不起的所以,她遣退了红书,然后就跟着她去了。不曾想,沈眉会带着她去了菊苑。她说,前王妃喜欢菊花,所以王爷就把菊苑赐给了她。她还问她,知不知道前王妃的事。她向来对凌轩煌那些风、流债没有兴趣,对他的那些女人更加不会在意,又怎会去刻意了解,于是她道:“如果侧王妃只是想说这些,那么本王妃就不奉陪了。”说着,她便要转身离开。沈眉好像有些急了,连忙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王妃就不想知道,为什么王爷会执意要娶王妃吗王爷位高权重,尊贵无比,多少名门闺秀想要嫁进王府王爷,断不会强迫一个女人”这句话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向她,幽深的眸子宛如凝结起了冰凌,彻骨的寒冷,“那侧王妃可要好好向本王妃说明,这其中的缘由了”说罢,她率先走进了菊苑。所谓菊苑,便是以院中的菊花而命名的,可是如今已经到了冬天,哪还有菊花可赏,只留下一院的没落和残败。不过屋内倒是极其干净的,虽然许久未有人居住,却还是纤尘不染,看来这前王妃在凌轩煌的心中,所占分量并不轻啊室内挂着几幅字画,却多半是山水田园之景,没有繁花似锦,没有尊贵荣华,有的只是平平淡淡,朴素而又简单这怡然之情,竟同她如出一辙。这前王妃,难道,也并不喜欢这王府的尊荣慕羽罗微觉诧异,面上却未有丝毫不妥,视线淡漠地自那上面一一扫过,突然眸光一顿。沈眉看见慕羽罗的脸色有些不佳,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那是一幅丹青,画的是一个女子荡着秋千,笑靥如花的景象。那个女子生得极美,男人见了会为她而心动,女人见了,也会不由自主地嫉妒。但这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那画上的女人和现任王妃慕羽罗的容貌一模一样。“这就是前王妃,碧萝。”沈眉轻声道。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所有的力气仿佛在顷刻间消散,若不是撑着书案,她几乎站立不稳原来如此啊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凌轩煌会不惜一切也要娶她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不爱她,却还要将她留在身边都是因为,这张脸啊沈眉见她这般,却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王妃可知,为何小王爷的名字会叫逸罗吗那是王爷在怀念前王妃啊可见前王妃在王爷心中有多么重要,我们啊,终究什么都不是”逸罗忆萝对了,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她真是,太傻了慕羽罗心痛到了极致却是想笑,可是刚一扯嘴角,笑容还未绽放,一行清泪已在腮边滑落,入口,微苦泪眼模糊间,她看到沈眉嘴边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心头陡然生出一股怒气,冰冷的手指蓦地扼住她的喉咙,猛然收紧,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渐渐涨红,看着她呼吸不畅的难受模样,竟有一丝快意在心间拂过。她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侧王妃,如果你能够安安静静地在王府中度过余生,便可以高枕无忧,可你偏偏要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我,绝不饶你不过现在,你可以滚了”话音刚落,慕羽罗便推开了她。沈眉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弱女子,哪能经得住慕羽罗用尽全力的推搡,当下就摔倒在地,浑身疼痛。可是她却已顾不得这些,急忙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也不管衣裳凌乱,发髻散落就仓皇而逃。她害怕再待下去,自己真会有性命之忧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了她这样去招惹她,到底是对是错看着沈眉慌乱局促的背影,慕羽罗不屑冷笑。收回视线,慕羽罗随手取来书案一旁堆叠而起的卷轴,一幅幅展开在眼前,却发现之后所有的画卷上画着的,都是那一个女子,温柔澄澈的眼眸,灿如星辰的笑颜每幅画的下方都不厌其烦地写着一行小字吾妻碧萝吾妻呵呵心中的怒火和悲哀此刻已然都不见了踪影,她的心,如同那隆冬的湖水冻了三尺的冰面。那苍白到可怖的面色,更是一寸寸,冷到了极致凌轩煌目光深沉地凝住她,良久未语。慕羽罗眸光泠泠与他对视,嘲讽地笑道:“不知道王爷现在看着我,想着谁”“”“如果王爷觉得我说错了,那你为何不解释只要你肯解释,或许我会选择相信”有时,她真恨自己的不争气,纵然悲愤,可一直到现在,她的心底竟还存了那么一丝期盼“”可惜,回应她的,仍然只是沉默。慕羽罗伸手轻轻抚摸着凌轩煌的面颊,浩瀚如深海的双眸隐晦不明,“王爷答应过我要保慕家无恙,可你没有做到,我忍了我要你动手惩戒沈岳,你却让我不要插手,我也忍了可是,唯独这一件事,我不能接受”慕羽罗突然扬手,只闻“啪”地一声,凌轩煌的脸瞬间就被打得侧了过去。侍卫们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竟忘了如何反应。一片沉寂中,他们看到王妃冷冷地抬手指向王爷。“凌轩煌,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慕羽罗从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慕羽罗望着凌轩煌脸上清晰的掌印,冷寂的眸底没有一丝波澜,就连声音也是毫无情绪起伏的冰凉,“你、给、我、滚”凌轩煌转过脸,面色略微有些阴沉地看了她一眼,终是什么也没有说,拂袖而去。、流言蜚语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在翌日,街头巷尾、茶室酒楼都开始谈论起贤亲王府的这位王妃。“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啊,贤亲王爷和王妃又起了争执,王妃一气之下竟然动手打了王爷”本是小声的嘀咕,却没料到被人听了去,在场众人之中不乏有好事者,便大胆地议论起来,有愈演愈烈之势。“简直就是个悍妇啊”其中一人愤慨地道。“我还听说,贤亲王爷之前就是因为王妃善妒,才将府内的侍妾都送去了别院,只留了侧王妃在府中,可王妃似乎还是不满意,偏要侧王妃也离开王府,可王爷念及与侧王妃多年的情分,并没有同意,他们这才吵了起来,以致于王妃最后怒极,动手掌掴王爷嘶”男人煞有其事地捂住自己的脸,“想想都觉得疼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妥,这女人心胸竟然如此狭隘,真是可怜了王爷啊”一个女人拿着手绢擦了擦微湿的眼角,叹道,“王爷乃天人之姿,又尊贵优雅,如果我可以留在王爷身边,别说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就算要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可惜呀,王爷娶了这么一个喜欢妒忌的王妃,看来我们啊,是没有机会了”旁边一个女人满脸失落地摇头,插话道。“哎可在下听说,这贤亲王妃是慕将军的女儿”突然一道温润的男声穿破了喧嚣,无喜无怒地飘荡开去,却犹如惊雷平地而起,霎时让这些跃跃欲试的女人没了声响他是在提醒她们,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以凌轩煌那样的地位,又怎么可能去娶一个民女呢如此明显的意味,纵然是傻子也能听出来吧。方才想要参与进来的姑娘们,纷纷变了脸色。“是又怎样”良久,方才大放厥词的女人不服气地回道,“如今将军府都已经垮了,王爷不还是留她在王府吗”言下之意就是,慕羽罗现在也不再是权臣之女,同她们一样,她可以留在王府,她们怎么就不可以了那男人嘴角的笑意一滞,却也只有一瞬便恢复如常了,语气温和地继续道:“各位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贤亲王妃曾经一曲剑舞名动京城,如此才情,应该不像是你们所言,善妒的女子吧”“这你就不知道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有些人只是徒有其表,实际上心如蛇蝎。”不知何人,尖酸刻薄地回了一句。“哦是这样吗”“没错就是这样”“”人有时就是太过无聊,才总是在茶余饭后聊起些别人的八卦,也不管那到底是不是真相,到底他们应不应该议论大堂的侧面用屏风围成了一处处隔间,可屏风的隔音效果到底不怎么样,所以外面的诽谤与中伤都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女子一身白衫,长发未绾,直垂到腰际,她端坐在桌前,一手持着茶盏,一手半支着额头,玉盏青瓷,衬得她容颜越发精致。她闲闲地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唇边掠起一抹淡然的笑弧,只是那双波光明灭的眸子,印在瓷面上,发出一道最为迫人的光芒。身旁坐着的男人可就没有她那么淡定了,一双手搁在桌面上握得死紧,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和泛白的骨节。半晌,终是再忍受不住,邪魅男子瞥了眼白衣女子平静的面容,“小罗儿,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如果你生气,我就去帮你教训教训他们”“别胡来,我不想惹麻烦。况且他们所言,也不全然是胡说八道”慕羽罗淡淡地道。“可是人家听不下去了嘛竟然敢这样说你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还不等慕羽罗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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