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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忘乎所以的亲吻,而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人正是他自己身体开始发热,俞柯的意识因为缺氧有些模糊,感受到一只手伸入衣服的前襟覆上胸膛的时候,他猛地清醒,狠晈了一口宋祁渊的舌尖,一把推开了后者,怒道,“你大逆不道”作者有话说终于摸到了车门,哎不容易第二十五章 再无瓜葛俞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吐掉嘴里的血,后退两步拉开和宋祁渊的距离,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力道向下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宋祁渊,这就是你对待师父的态度吗”他几乎语无伦次,说出的话即使是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没有气势。宋祁渊伸出受伤的舌头将嘴角的血舔干净,盯着俞柯的目光暗含着疯狂,他的视线凝固在后者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忽的就笑了,笑的极开心,就像得了心爰玩具的孩子,“师父,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透着些嘶哑的少年声音传进俞柯的耳朵里,让后者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他愣住,宋祁渊扬起的笑容变得恶劣,他看着俞柯问道“你可知道你走之后,在无主之地的每个夜晚我是怎么过的吗”俞柯皱起眉头,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宋祁渊似乎并不在意他是否回答,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修真者本应该无欲无求,但是我满脑子都是师父你的脸。”他向着俞柯走了一步,吓得后者忙退后一步。披着染血白衣的少年在原地站定,看着俞柯的眼中满是狂热与痴迷,安静的氛围使得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分外清晰的响在空气中,透着可怕的执念,“上百个夜里我都幻想着将师父你压在身下,对你做刚才的事aosw他自嘲的笑了笑,“很可笑是吧你亲手养大的徒弟对你竟然是这种心思。”“我恨现在无能的自己,连知晓你身份的资格都没有。在鬼谷深渊,我一直小心翼翼的待在你的身边,我贪恋你的气息,害怕被你赶走,但终究还是被你丢弃在擎苍派的山门前。在无主之地,我强迫自己将你当成哑巴,陪你演了三年的戏,就是怕你被揭穿了身份再次弃我而去。可是即使我已经小心至此,却还是让你因为”说到这里,宋祁渊的声音竟然带了哭腔,他有些怔楞的伸手去摸了摸脸颊,摸到湿润的液体,脸上涌现出窘迫,扯起嘴角想做出笑的表情,却得不偿失,越发显得无措,他忙用衣袖去擦,边擦边继续说着,“那个吻就让你开始厌恶我了吧不然怎么会急着离开”“说到底,我之于你究竟是什么我永远只能站在原地等你,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而我连一句拦住你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俞柯静静的听完宋祁渊的话,心里泛上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是心酸还是痛楚他自己也说不清。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单方面的对待宋祁渊,说救就救了,说送擎苍派就送了,还在山脚下说出会在山顶等他的谎言。擎苍一战,毁了他的剑,无主之地想离开便离开。他自以为是在走剧情,自己做的便都是正确的,却从没有考虑过宋祁渊是否会接受这样的未来。这个孩子对自己送的东西都宝贝的不得了,他的情绪会被自己的一句话哪怕是个表情所牵动,他还不是那个统一了仙界的擎苍派掌门,他现在只是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但他如今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是魔尊,是俞柯,他的身后还站着顾锦城,王多菊,阿九这些需要他保护的人。而且,他已经决定在看到宋祁渊拿到苍决剑之后,就再也不会让叶妄之这个人出现在世间。俞柯和小屁孩儿从此以后只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听到自己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冷淡,似乎对宋祁渊的泪水没有一丝动容,“我做你的师父,只是受你父亲所托,如今你修为已经有所成,我也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于你的东西。”他顿了一下,再次后退几步,道,“而且,既然你对我做出这种事,那我便不再是你的师父,你也莫要再来寻我,你我从此以后再无任何瓜葛。”宋祁渊猛地僵住,瞪大的眼睛似乎难以接受自己所听到的事实,他咽下哽咽,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为什么”“师父,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将要失去一切的恐惧将他笼罩,看到俞柯转身欲走,他几乎瞬间拔出了身侧的长剑,飞身拦在后者的面前,红通通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水“我不让你走一日为师,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师父我宋祁渊这一世只认你一个师父”俞柯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伴随着蔓延至全身的钝痛让他拧紧了眉头,他狠下心,拔出身侧的长剑迎上宋祁渊的剑,沉声道,“让开。”宋祁渊晈着牙,后退几步,挥剑形成密密麻麻的剑阵将俞柯包围,道,“师父,我不会让你走的。”“我死都不会让你走。”俞柯看向天空中的剑阵,冷下脸,“祁渊,你应该知道我既是能瞒过俞柯的审查进入神墓岛,又岂会被你一个化神期修为的孩子拦住去路”说罢,便用右手持剑,左手画阵,引动天地法则,直接将剑阵震碎,他走向宋祁渊,将一道道剑气顺势攻破,脸色甚至没有一丝变化。剑阵破碎的反噬令后者喉咙一甜,嘴里满是血腥昧儿。天地法则被控制,宋祁渊觉得自己站的这片地方都变成了凝结的死地,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缓缓的走过自己身边,眼见着便要与自己擦身而过。他吃力的将手举起来拉住那人的衣角,不顾自己溢出嘴角的鲜血,重重地祈求着,“师父,求你,求你别走。”“祁渊错了,求你别不要我”作者有话说我先去哭会儿第二十六章 不见了俞柯的手在宋祁渊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攥紧,指甲几乎插进皮肉,在掌心留下暗紫色的伤痕。天河一战让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扮演成小屁孩儿的师父,他们终究是对立的。自己若是味的优柔寡断,对他对宋祁渊都不好。“宋祁渊,本尊要让你永远在没有叶妄之的世界里活下去。这就是本尊给你的命。”原主在水牢中开合着口型却终究没有说出声音的话在脑中闪过,那人决绝却悲戚的眼神让他心棒如果这就是原主的报复,那是不是太过舍近求远了也许那人早就在扮演叶妄之的时间里喜欢上了小屁孩儿,但是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而是选择次又一次的放过后者。最后那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大抵是他心软了,比起告诉后者自己的身份,还不如身死让小屁孩儿觉得自己报了仇。说来自己也是明知道两人是对立的关系,却还是自己用师父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宋祁渊,让后者陷入一次又一次的迷茫和挣扎。若是没有无主之地的那三年,小屁孩儿也不至于对自己有这样的念想。俞柯突然有些理解那人的做法,与其让他痛苦不如自己亲手结束这段关系。他看向费力拉扯着他衣袖的宋祁渊,眼睛哭到红肿,里面满是祈求与惶恐,苍白的脸色和嘴角溢出的鲜血让他看着更加可怜。俞柯觉得呼吸困难,心脏像是被什么人攥在了手里用力挤压,疼痛至极。小屁孩儿,我希望你能忘记叶妄之,只恨着俞柯就够了。倘若有一天,你报了仇,杀了我,就找个好的女孩儿在起,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不要总是以我这个冒牌的师父为中心,你还有朋友还有整个仙界,你的世界里不只有一个叶妄之。他面无表情地握着长剑划向自己的衣袖,利落地将宋祁渊揪着的那一段布料砍断,在宋祁渊震惊害怕的目光中,平静道,“宋祁渊,后会无期。”说罢,他便施展身法快速的向着岛深处行去。随着他的离开,天地法则松动,宋祁渊终于脱离了桎梏,他慌忙的抄起地上的长剑,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剑柄。周身真气鼓动,向着俞柯离开的方向追去。浓浓的迷雾中视物都是难事,再加上俞柯刻意的隐藏气息,又怎会让他找出来。可是宋祁渊像是着了魔一样,紧紧的抿着嘴唇,执着的消耗着自己的神识,想要覆盖住整片区域,找出俞柯的踪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手臂上的伤口染透了整个衣袖,再加上刚才真气反噬造成的震伤,让他眼前出现一阵阵的模糊。他茫然无措的停在原地,环顾四周浓到化不开的雾气,嘴巴扁了扁,狠狠地晈紧下嘴唇,低下头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串串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地上,伴着轻微的哽咽在迷雾中散开。“师父,师父不见了,师父不见了。第二十七章 独行“程师弟,祁渊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么久了,他会不会遇到麻烦了”白琉璃看向依旧淡定的坐在弟子身后为其压制毒性的程相,皱紧了眉头,道,“你还真是不着急,万一祁渊敌不过那两人,那可要如何是好”“师姐,程相心里有数,你还是莫要再无故担心了。”肖云已经听得不耐烦,白琉璃这不到一个时辰中已经絮叨了好多遍,即使是沉闷如他都忍不住开口提醒。“不行,我得去看看”她终究是担心宋祁渊,不顾肖云的话,便提着剑要转身离开。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破空声响起,没感觉到杀意,白琉璃下意识伸出手抓住飞过来的东西。入手温润平滑,赫然是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她愣,看向迷雾中缓缓走进的人影,美目不由得瞪大,握着剑的手抖了抖,赶忙上前几步要扶住瞒跚走来的宋祁渊,却被后者疏离的推开。白琉璃被拒绝,面色尴尬,但终究是没说什么,默默地据着嘴唇跟在他身后,不敢再做任何动作她从宋祁渊的身上感觉到了很深的绝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程相早就在白琉璃要走的时候便站起了身要去拦她,所以此时宋祁渊狼狈的模样也被他看了个满眼。残破染血的白衣,凌乱的长发和一看就是刚哭过的红肿双眼,每一样似乎都和宋祁渊格格不入。程相恍惚想起四年前在擎苍派的比武场,这人抱着断剑坐在擂台上痛哭的场景。此时此刻两个画面几乎重叠,让他心底一颤。他难道遇到那个人了吗此时擎苍派弟子和若若洛止都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失魂落魄的宋祁渊,眼中闪过惊讶,那几个弟子勉强站起身来,忍不住问后者出了什么事。宋祁渊没有理会他们的客套话,而是将目光锁定了程相,道,“白瓷瓶里有解药,给他们服下。”说到这里,他失神了会儿,继续道,“这神墓岛我打算一个人闯下去,我们就此别过吧。”那些弟子听到有了解药,心中一松,表情也不再僵硬了。但又听到宋祁渊要离开他们独自行动,后者的实力他们都看的到,有他在,在神墓中至少有些保障,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便纷纷恳切的挽留他。白琉璃才见到宋祁渊没多久,更是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皱眉道,“祁渊,你不愿与我们走可以,但那也要等你的一身伤好了再走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遇到魔族又要如何应付”“师姐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宋祁渊不愿多说,他现在脑子很乱,心里却很空。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他要走向何处,又该怎么走下去。似乎随着师父的离开他整个人都失去了方向。“宋祁渊,你不是还要随我一起找我的心上人吗现在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若若扶着洛止,有些不解地看向宋祁渊。她心中感谢宋祁渊给洛止找来了解药,嘴唇动了动几乎要告诉宋祁渊事实。“不用了,我已经见过他了。”宋祁渊的语气飘忽,其中暗含的悲戚几乎要将他压跨,他看向若若身边的洛止,淡淡的说道,“而且你的心上人并不是师父,这些东西你早些清楚也好。”若若抿紧了嘴唇,最终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很多时候这些事外人无法插手,宋祁渊与那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她能干涉的。“祁渊,你”程相看着他决然的表情,只觉得心里难受,宋祁渊到底是将那个人看的太重了,纵然天纵奇才又如何,终究逃不过执念。就像自己一样,拼了命的化形也只是想离着那个人更近一些罢了。“你自己要小心。”最后很多想问的都没有问出口,程相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程师弟,你”白琉璃瞪圆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她拽了拽身边的肖云,道,“肖师弟,你也说句话啊他这样谁能放心让他走啊”肖云皱眉,他不爰管闲事,来神墓也只是想要历练一番,他最感兴趣的始终是修行一道。只要自己变强就行,何必要烦心这些杂事遂象征性的挥了挥手,蹦出一句,“宋祁渊,走好。”白琉璃气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看着宋祁渊真的转身离开,她忙要上前去追,却发现手腕被程相抓住,她瞪向后者,甩手挣脱,再看过去,哪里还有宋祁渊的影子。早已消失在了迷雾当中,无处可寻。宋祁渊一个人走在岛中,脚下摩擦着湿润的野草,沉重的步子带的草丛沙沙作响,他却浑然不觉“d幼,宋家的小子,你怎么一个人啊”突兀的,调侃的笑声从前方响起,宋祁渊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白净青年摇着扇子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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