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道,可是让你们得了不少好处吧”不错,现在他们面对的正是宋祁渊在无主之地碰到的那对夫妻,阎公和阎婆,也是现任的血沉域域主。“祁渊师兄,你认识这两人”黑色大阵破碎之时,阵外的仙魔两方正在对峙,此时几个擎苍派弟子见着宋祁渊一行人,心中一喜,便赶紧走上来搭讪。宋祁渊看着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略有些吃惊。毕竟这些能够进入到神墓的擎苍派弟子,实力少说要达到元婴期,如今竟然打不过眼前的二人,足以说明这对夫妇修为不浅。在无主之地他们极有可能隐藏了真正实力。那弟子看出宋祁渊的疑惑,苦笑道,“他们是魔界的血沉域域主,阎公和阎婆,都是用毒的高手,我等只要受伤就得运功抵抗毒性,虽不致死,但真气运转却因此受限,好在人多才不至于有所伤亡。祁渊师兄也要多加小心。”若若听到这话,忙走到洛止身边,也不避嫌的撩开后者的衣袖,果然见着那伤口泛上了乌黑,再观洛止脸色发白,显然是有中毒的迹象,登时心头火起。转过身来,手上的冰锥毫不客气的招呼上了阎婆,骂道,“你这老太婆,快将解药交出来”“咔咔咔”几声脆响,冰锥应声而碎,阎公右手握剑一言不发的挡在阎婆面前,地上则是碎裂的冰渣,显然若若的攻击对他毫无用处。“你是合体期修为。”宋祁渊面色变得凝重,他发现这个男人让自己感觉到了危险。能进神墓的魔族应该没有达到渡劫期修为的,而能让化神期巅峰修为的自己察觉到危险的,只能说明他已经达到了合体期。宋祁渊眼睛扫过几个擎苍派弟子,最高也只有化神期中期,最低元婴中期。对于这男人而言,杀他们易如反掌,他为何没有动手“哈哈哈,祁渊小兄弟,我们确实好久不见了。”阎婆伸出手指勾住一缕鬓角垂下来的碎发,卷了卷,笑道,“正好能趁着这个机会叙叙旧。”“呵,我和你能有什么可说的”宋祁渊冷笑,长剑前指,便要与那男人战到一处。“我阎婆所下的毒又岂能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阎婆不慌不忙的笑着,继续说道,“你若是与我叙叙旧,我兴许还能发发善心帮这些人解了毒,你要是不答应,就让他们等死吧。”作者有话说前天考试,昨天赶作业,今天写到一半颈椎疼,多谢小天使的体谅,好歹是更了一章,大家别嫌弃啊。爱你们,比心第二十三章 联手似乎要应和阎婆的话,那几名擎苍派弟子脸色陡然一变,两腿一软便跌坐到地上,他们修为不弱,反应也算快,忙就地盘坐起来,凝住心神,闭上眼睛运功抵抗毒性。若若退回到洛止身边,将手覆在后者的脉门上,果然见毒性开始向着心脉处游走,两道秀气的眉毛登时皱了起来。洛止中毒时间短,并不如那几名弟子表现的强烈,身体内的毒性暂且可以压制,他看不得若若做出这种表情,自己的一条贱命还不至于让这人为难,便抽回手,道,“公主,不用。”“属下,没事。”“没事,脸色会这么差吗”若若心里清楚洛止的心思,这个傻子永远把她摆在了首位,却把自己的命看的太清。她抿了抿嘴唇,拉过洛止,道,“洛止哥,坐下。”洛止被突然强硬起来的若若拉的坐下来,然后便感觉到后背贴上一双手。“凝神聚气,我要将你的毒封住。”他一愣,心里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脸上泛起薄红,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点头,照着若若的意思做了起来。程相和白琉璃站到宋祁渊身边,祭出了各自的武器,程相看了眼宋祁渊,道,“这女人的话信不得,你也莫要答应他什么,咱们与他们打上场,把解药抢过来就是。”宋祁渊将长剑收回身侧,看了看眼睛紧闭,冷汗涟涟的几个擎苍派弟子,又瞥了眼洛止,心里没有半分波动。他与这些人非亲非故,他们的生死自然与自己无关,所以阎婆的话对于他没有丝毫的威胁性。“你这蛇蝎女人,今日你若是不交出解药,等到出了这神墓岛,我擎苍派绝饶不了你”白琉璃冰冷气恼的声音传进宋祁渊的耳朵,让他回了神。对了,还有擎苍派。若是自己救了这几人,大概能将擎苍派中对自己的微词清除,真正的让擎苍派弟子对自己心服o而且,宋祁渊看向那阎婆,手腕一动将长剑收回剑鞘,发出咔啦的声响,在程相等人震惊的目光中走到了阎婆身边,笑道,“那你说吧,谈什么ot他这话刚说完,那阎公便猛地伸出大手拽住了宋祁渊的衣领,阎婆顺手向着程相几人撒了一把黄色毒粉,就这样两人带着宋祁渊急速向着远处飞身而去,一眨眼便消失在了迷雾之中。“祁渊”“师弟”白琉璃挥出几道真气将毒粉吹散,便要飞身向着宋祁渊消失的方向追去,却被程相按住了肩膀,她疑惑的看向后者,道,“程师弟,你拦住我做什么”“师姐,你不用追了,大概要不了多久祁渊就能回来了。你我就在这里保护师兄弟等他就好。”程相想起刚才宋祁渊看向他的那个眼神,笑了笑,径自坐到擎苍派一名弟子身边,将手贴在他后背替他压制毒性,继续说道,“他从不做毫无把握的事,他既然敢走到那二人身边就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你且放心吧,那小子惜命的很。”白琉璃两条眉毛都要凝成了疙瘩,但是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确实不能走,神墓危机重重,她断不能将这些中毒的同门弟子留在这里。至于宋祁渊,四年前就敢入无主之地,四年后还能毫发无伤的从中走出来,本身就是个奇迹。而程相都如此说了,她只能强迫自己放下焦躁的心,抱着剑守在众人身边。三人行了段不算远的距离便落了脚,阎公将宋祁渊放下,却是没有动手,默默地退回阎婆身边。阎婆拢了拢散落的头发,挥手在三人身边布下隔音壁,瞅着宋祁渊笑道,“小子,你真是好胆识,如今我倒是有些明白那位大人的心思了。”宋祁渊也没拔剑,神色自然。他之所以敢走到二人身边就是因为他并没有从二人身上察觉到杀意,而且他对于这对夫妻要谈的事情很是好奇。最后他明白比起自己和他们在那几个弟子身边谈谈,不如现在到这个隐蔽的地方聊来的好。不然人多嘴杂,让多事者给他扣上“串通魔族”的莫须有罪名便得不偿失了。“大人815位大人”“你倒是心急。”阎婆嗔怪一声,也没想着隐瞒,接着说道,“不知道小兄弟了不了解如今魔族的局势”阎婆的话让宋祁渊觉得奇怪,但他面上却没有表露,而是作出一副知之甚少的表情,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阎婆并没有回答宋祁渊的问题,而是接着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如今在魔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是谁”宋祁渊一愣,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是顾锦城见到阎婆笑着点头,他突然有些不解,他对于顾锦城的印象一直都是俞柯的左右手,俞柯似乎对他极其信任,而相对的,顾锦城也对俞柯很忠心,忠心到整个大陆人尽皆知。“大人说看中你,要与你联手将你们共同的仇人拉下台。至于是谁,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阎婆撇撇嘴,上下扫了宋祁渊一眼,道,“只是你如今的修为尚浅,虽然有过人的胆识,但终究不知道能不能成大事。真不知道大人为什么要打这么没有把握的赌。”宋祁渊没理会她的碎碎念,他觉得不可思议。那人在魔界位高权重,而自己只是刚刚展露头角的仙界新秀,他若是想要联手,大可以去寻那暮风,或是擎苍派的掌门白厉,又何故要退而求其次的找上自己只是他虽然如此想,但内心却终究是火热起来,他从那人的记忆中知道自己若是想拿下俞柯必定要发动仙魔大战,但仙魔两界实力相当,战争中必定会使仙界死伤惨重,而若是能与顾锦城联手,让魔族从内部叛乱,两族共同将俞柯逼入死局,便能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毕竟他要的只是俞柯一人的性命,仙魔两界之争也只是他报仇的垫脚石而已。想罢,他再次看向阎婆,道,“顾锦城一个渡劫期修为的人再怎么折腾又能将俞柯如何你既然说了联手就要拿出诚意,难道不应该让我明白你们在魔界的实力吗”阎婆眼中闪过一道光,挑挑眉毛,道,“大人算准了你会问,但这些我只能说一些,你只需要明白如今魔官九域已然内乱,其中已经有五域尽归大人手中。而那高手辈出的行厉阁更是直属大人掌管,可以说如今魔尊身边早已危机四伏。”宋祁渊点点头,却是嗤笑一声,讽刺道,“呵,俞柯身边真是养了条好狗,一不留神就晈了自己。”“权力一途,谁能说得了对错上面的人怎么想的,我一个女人家可是管不了,我只负责将话带到,你若是答应便可拿着解药离去,若是不答应,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曰。”阎婆话音刚落,身边的阎公便拔了剑,浑身的杀意尽显,牢牢的锁定宋祁渊,气势逼人。宋祁渊神色不变,继续道,“告诉顾锦城我同意联手。但是,”他话锋一转,冷下声音,“俞柯要归我处置。”“他做他的魔尊,我只要俞柯一个人。”阎婆一愣,眼神变了变,最后却道,“好,你的话我帮你带到。”说罢,她向阎公示意,“三哥,把解药给他吧。”阎公收了剑,从空间中掏出一个瓷瓶扔到宋祁渊手里,后者顺势接过,却是拔了长剑对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剑,登时刺目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长抱,再顺着宽大的抱脚滴落到地上,晕染了脚下的青草,可见这一剑下手颇重。宋祁渊提着剑,面不改色的冲着眼中有了惊色的阎婆笑了笑,道,“我如今在仙界根基不稳,这药可不能拿的如此轻松。”阎婆点点头,笑道,“你年纪虽小,这心眼儿可一点儿都不少。”“好了,我与三哥的任务已经完成,下次有缘再见吧。”说完便挥手撤了隔音壁,与阖公转身离去,一同消失在了迷雾之中。宋祁渊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任由鲜血将裤脚,草地染红,半响却是慢慢的弯起嘴角,带动整张脸笑了起来。俞柯啊俞柯,你也有今天。作者有话说十二点前还有一章,等不了的大家就明天再看第二十四章 动手“滴答滴答,,血珠滴落的轻微声响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突然宋祁渊的眼神一变,长剑前指,一道剑气登时冲着斜前方奔去,金属撞击的铿锵声响起。听得出是有人用武器接下了这道攻击,宋祁渊皱着眉头,警惕的看向那道身影,却随着那人徐徐走来而瞪大了眼睛,表情透出难以抑制的惊喜与无措。来人一身灰衣,眼尾微微下垂,腰间别着长剑,赫然是扮作哑巴的俞柯。俞柯这次来神墓其实并不想在宋祁渊面前现身,只想默默地看到他拿到苍决剑。但刚才路过看到宋祁渊受了伤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笑,并不去管自己的伤势,他就有些动容,结果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他其实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宋祁渊,自己对这孩子的感情实在过于复杂,而原主对宋祁渊的感情更加复杂,并且他的感情因为小七和小十二的缘故,似乎也受到了原主的一些影响,现在看着宋祁渊,不由得将这人与记忆中那个笑的邪异的青年联系到一起,脑子里头几乎一团乱。俞柯尝试对着宋祁渊笑了笑,却不想下一秒就被冲过来的后者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师父,我好想你。”宋祁渊的声音传进俞柯耳朵里,弄的他心里一惊,赶忙要推开黏在身上的某人,却推了半天也推不动,还引得后者一句痛呼。“嘶一,师父,疼。”一个“疼”字便叫后者住了手。俞柯不由得苦笑,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哑巴就是叶妄之,之前在无主之地一直不说就是为了拖着自己吧。现在到底还是被揭发了。他轻咳了几声,将声音压低,带了几分嘶哑,调整成叶妄之的声音才敢开口,“祁渊,放手。”宋祁渊没有理会这句命令,而是放松地将脑袋抵在俞柯肩窝,轻声问道,“师父,你到底是谁“叶妄之真的是你的名字吗”“你的声音,名字,样貌是不是都是伪装的他收紧了揽着俞柯的手臂,声音隐隐有些扭曲,音调加重,“你在我面前又有多少是真实的”俞柯越听越心惊,后背都要窜出冷汗,他这次不管后者疼不疼,直接使了蛮力将宋祁渊推开,冷声道,“宋祁渊,你莫要得寸进尺了我既是说了鸣”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宋祁渊一只手猛地拉过,后者直接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鸣鸣声。又因着刚才开口说话,朱祁渊几乎是不费力的便将舌头挤进了他的牙关,几近疯狂的扫荡着俞柯的口腔,缠上他躲在里面的舌头舔舐,不时的晈下他的舌尖,掠夺着后者的呼吸。俞柯心惊,忙要挣脱,却感觉随着宋祁渊这个吻他本来就乱的脑子如今更是乱成了一锅衆糊,一些破碎的画面冲进脑海,浑身赤裸的两个人纠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