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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凭什么要拜我为师你是宋小鬼变化来骗我的对不对”俞柯手指指向宋祁渊,眼睛瞪大,音量不自主放大:“但是宋小鬼又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返老还童也不是”他狂躁地用双手抱头,继续道:“你是天道或者执法者对不对只有他们会有这种能力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想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别再拿宋小鬼的模样来逗我了成吗”他觉得自己大概要被宋祁渊这张脸弄的精神崩溃了。只要对着这张脸,心跳就开始不受控制,而且对方说的话又总能勾起他的回忆,撩拨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他真的很想宋祁渊,想问清楚在冷寂之地的时候为什么他要自废双目和自己断绝师徒关系,他想了解对方到底有什么苦衷。是天道的逼迫或者是什么,只要能让他知道,总归会有个解决办法。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宋小鬼一定要躲起来不见自己,而天道又为什么要给自己定下个参悟天缘楼石碑的任务,这之中到底有什么联系被隐瞒的憋屈感实在难受得让他想骂人。宋祁渊想的超级简单,他以为自己能够借着这个皮相让俞柯放松警惕,然后顺理成章地激起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再次将师徒关系建立起来。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事与愿违,自家师父好像并不喜欢这样他没想到自己的种种作为会对俞柯的影响这么大,大到这么失态眼前的红色影子来回转给不停,胳膊抬起又放下,模样竟然很是可爱。此时的宋祁渊很是懊恼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急着和自家师父撇清关系,还把自己的眼睛给弄瞎了,以至于现在连对方什么表情都看不到。“大人说的话我听不太懂。我身负血海深仇,却资质平平,如今只能在天缘楼做一名最下等的弟子。这几曰在与大人的相处中,我能感觉到大人是个很强大很善良的人,所以才想要拜您为师。那些天道,执法者一类的人我听都没听说过。”他这具身体是货真价实的金丹期,除了模样和自己十分相像,还有自己部分神魂占据以外,并没有能力千变万化,所以他不怕俞柯会认出来,相当坦然地继续装傻。“记得上次见面大人便提到过宋小鬼这个人,我能问一下他到底与您是什么关系吗”宋祁渊脸不红心不跳地向自家师父询问关于自己的事,心里还隐隐有些激动,想知道在对方眼中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定位。俞柯听了他的话,停下步子,对着那张写满了求知欲的稚嫩面孔盯了会儿,冷哼一声,道:“他是老子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宋祁渊心里咯噔一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背过去。“他是个自私,自以为是,占有欲强还不会看人眼色的混账小孩儿,喜欢胡来,不听劝,还专注于我行我素,下了决定就死钻牛角尖,不懂变通。跪在地上的少年脸色越来越差,低垂着脑袋,心里委屈的要死。然而说完这些,俞柯的目光却渐渐柔和下来,继续道:“但他也有自己可爱的地方,固执地让我对他的讨厌都变成了喜欢。他将我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所以才会那般执着,执着到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能为了我的一个承诺等待几千年,即使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会轻易放弃与我的这段感情。我本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却唯独被他的固执给困住了。”俞柯单手捂了捂眼睛,自嘲地笑了笑,轻声道。“而且这么一困啊,就是一辈子。”作者有话说我爱柯柯啊啊啊啊第八章 不想死僻静的小巷里,俞柯这声叹息般的话缓缓散开,飘进宋祁渊的耳朵里,让他愣在了原地。渐渐地,少年的肩膀克制不住地轻颤,连带着整个身体都跟着发抖,抬起手背咬在嘴里,眼圈迅速变红,抽噎声顺着没晈紧的唇缝渗出,声接一声如同困兽的鸣咽。他真的很喜欢俞柯,很爱师父,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他舍不得关于这个人的一切,舍不得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他还想再活一万年,一百万年,他想长长久久地和师父待在一起。他以为自己在感情上已经成长了,能够理智地处理如今横亘在两人面前的生离死别,但是现在看来,他却还是有太多的不甘心,他害怕,害怕死亡,害怕到只是这么想着就会痛哭流涕。师父说他被自己困了一辈子,自己又何尝不是被这个人困了辈子。事到如今,他到底要怎么办谁能告诉他怎么办本来极力克制的感情,被俞柯的一番话彻底戳破。本来打算大限来临前以少年的模样做伪装陪伴在俞柯开开心心度过这段时光的小心思也瞬间荡然无存。宋祁渊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哭声放大,最后竟然就那么肌伏在地上抱着头鸣咽,模样分外可怜。“喂,你没事吧”宋祁渊这么一哭倒把俞柯给看懵了,他最见不得别人哭,而且还哭的这么惨,着实被吓了一跳,弄的刚才被少年勾出来的火气都消了下去。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因为自己说了几句话就这样了中邪了说起来刚才他那顿火也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因为对方和宋小鬼长得太像就误会对方是天道和执法者,自己也是搞笑。“你别哭啊”俞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现在对着趴在地上可怜巴巴,泪珠子撒了满地的某人,只觉得头疼。“你再哭下去,我都想哭了。”他蹲下身,想起自己和宋小鬼折腾的不行的感情历程,扁了扁嘴,眼睛还真有点发酸。“你别哭”宋祁渊闻言,猛地抬头,狠命擦了把眼泪,抽抽搭搭的声音还有些不稳,却透着股子坚定和执着,嚷道:“我不许你哭,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哭”他们一个蹲着,一个跪着,因着宋祁渊突然抬头,使得两人正好面对面,目光相交。俞柯的意识一时恍惚,仿佛透过眼前的少年看到了曾经的小屁孩儿对他说:我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师父相对无言,宋祁渊率先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急忙低下头,却真的不再哭了,擦干眼泪,小声解释:“大人,对不起,我一时想起家仇,就没忍住,在大人面前这么丢脸,还对大人说出这样的话他现在解释的这一通其实根本就毫无根据可言,几乎是口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拼命想要掩盖刚才露出的马脚。“还请大人不要往心里去,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大人”啪嗒一声轻响打断了宋祁渊的念叨,头顶覆上一层重量,由发带松松扎着的长发被修长的手指揉乱,近乎是温柔的声音从面前的人嘴里传出,带着隐隐的笑意。他说:“小子,你这个徒弟我收了。”作者有话说柯柯明白了什么昵今天一直在赶作业,更得很少,请见谅。快完结了我得好好考虑结尾嘛第九章 天崩地裂距小巷拜师已经过去了一月的时间。在这个月里,俞柯已经完完全全将第一层的石碑参悟完毕,然后捎带指点了指点身边的便宜徒弟宋祁渊。并且没有再提过一次什么天道和执法者。这状况太诡异,弄的宋祁渊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自家师父是在酝酿着什么大招等着他但是俞柯行色如常,除了参悟石碑就是喝酒,实在觉得需要睡觉了就在天缘楼里一层找个角落,闭目养神一会儿。似乎之前那个在巷子里烦躁抱怨的人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魏冥河等人来找过他,看到宋祁渊时多少会觉得惊讶,但见俞柯不在意的样子也不好多问,聊了些关于神界动向的事便离开了。说也奇怪,这一个月里神界相当不安定。倒不是天缘门的问题,而是几片大陆相继出现天空阴云密布,雷声攒动的异象,伴随着大地裂开,地动山摇,海浪迭起,搅得整个神界鸡犬不宁。神界除却神修,还存在很多灵兽,修为高低参差不齐,平日里大多被神修当成圈养或观赏的小宠物,这次天地异象,他们受到的伤害最大,死的死伤的伤,不过几十天的时间不少灵兽便濒临灭绝,灾害波及的程度令人费解。这种现象虽然对神修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但若是发生的太多了就无法不引起他们的重视了。一时间神修们便多了修炼之余的谈资,捉空凑在一起就开始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预示着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五座大陆的许多小门派也纷纷集结到一起去查看,甚至有人钻进云层,破开空间想要搞清楚异象的根源,但大多无疾而终。“师父,您在想什么”宋祁渊见俞柯难得走神,没有专注于石碑的内容,兀自发着呆。便问道:“难道是参悟遇到了瓶颈”“我觉得有点奇怪。”俞柯回神,却依旧保持着盘坐于地,胳膊时抵着大腿根,拳头托腮的动作没动。“师父觉得哪里奇怪”“神界应该是万千位面中最稳定的位面,天地灵气最为充沛,按理来说不可能会出现无故天崩地裂的异象,但他却还就发生了,而且还接连不断。”俞柯轻皱起眉头,回忆起之前在一层领悟的十二座石碑的内容,将其打乱重组,在脑子里不断寻找蛛丝马迹。他对某些事总有一些神一样的直觉,这次魏冥河与他说天地异象的事之后,他就隐约觉得大概和自己或者天道脱不开关系。倒不是他自恋,只是这东西来的过于邪门了点儿。他记忆中的神界从未出现过这么不稳定的因素,但这次他刚刚回到神界,刚刚答应了天道的参悟石碑的条件,这现象就出现了。有这么凑巧的事吗他俞柯也开始自带主角光环了吗“山川变动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师父为何要操心这些琐事”宋祁渊当然知道这异象出现的原因0而且他还知道如今出现这种异象的不止是神界,所有的下位面都在发生和神界一样的异象。山河破碎,天崩地裂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更糟糕的事,甚至能够颠覆整个位面,覆灭所有生灵。他的生命与万千位面相连,如果他的寿命走到了尽头而没有可以接替的下一位神,所有的位面就会被打碎,归于混沌。这就相当于一切重新来过,所有人存在过的痕迹都会被抹去,包括他的,和俞柯的。留给俞柯参悟的时间最多只有一年,当石碑的内容被其全部精通之后,他就能将自己的生命全权交托给这个人,由他撑起万千位面,令所有的事保持在该有的平衡点上。“你的心还真大。”俞柯盯着身边神色恭顺,表现毫无漏洞的少年好一会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问了句:“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眼睛是如何失明的”问题转的太快,宋祁渊愣了会儿才道:“回师父,我这眼睛是被仇家放的一场大火熏瞎的。”“那既然已经瞎了,你参悟这石碑的难度肯定更上一层,或者说应该完全看不到才对,但我平曰里只要是教与你的碑文,你却每次都能一点就通,参悟的速度似是一点都不输给我这个尊神级的神修。”俞柯脸上似笑非笑,语调平缓却带着力度。“我亲爰的小徒弟,你不觉得应该和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第十章 出事了气氛有片刻的凝滞,俞柯换了个拳头托腮,歪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瞅着眼前半天没说话的小鬼头,也不着急,就等着他解释。说实话,现在俞柯也不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宋小鬼,但他能够确定的一点是对方绝对不可能只是普通的金丹期少年。如果真如他所说,父母被仇家杀害,他又被仇家折磨成了如今的德行,为什么没有半点想要寻找仇人的心思,反而每天开开心心地跟在自己身后当跟屁虫他当初养小屁孩儿的时候,对方可是连做梦都想着要找自己这个大恶棍报仇雪恨,修炼起来跟不要命一样,怎么会像现在自己眼前的少年这般松散自在再说关于参悟石碑的事。整个天缘楼一层都是最低小神级修为的神修,整日待在这里抓耳挠腮都参不透多少的碑文,自己只要与少年提一提,对方不过一会儿就能明白,并且还能在和自己讨论的时候给他很多灵感。他是见过修炼逆天的,但这么逆天的还是人吗所以今天他并不是突然对少年发难,而是憋了好几天了,再不问出来他怕自己会再次抓狂。“师父一定要我说原因吗”宋祁渊被俞柯的问题问的一懵,心里千回百转,陷入了一种极矛盾的心理。既有点想要对方猜出来自己就是宋祁渊,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彼此不相认比什么都好。“当然,要不我问你干嘛”俞柯翻了个白眼,有些想笑,忍住了。“好吧”宋祁渊灵机一动,颇有些苦恼地摸了摸后脑勺,腼腆一笑,道:“我觉得应该是我天生就比别人聪明吧,师父只要指导给我的,我就都能听懂。”“”俞柯眨了眨眼,随后伸手拍了下额头,蹭的站起身往天缘楼外走。他怕走慢点自己会忍不住揍死眼前的小屁孩儿。这么自恋真的好吗他想过很多对方露出马脚之后和自己摊牌的窘迫样子,甚至想好了怎么嘲笑他,现在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天生比别人聪明去你妹的聪明“师父,您要去哪里啊等等我啊”宋祁渊憋住笑,追在俞柯的后面,继续叫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师父您别生气啊”“别跟过来”俞柯脚步没停,回头凶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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