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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停马,曾世反正也是佯作顾如泱的家臣,他从怀里拿出一把瓜子一边吃一边嗑着四处看着,几个仆从正为抢一个位置吵得不可开交,曾世忍坏笑了一下,要是自己拦住了几条航线,怕这人都要扎堆了。曾世若无其事的走着,但心里多是盘算着这几里来了几只人马,跟着又往顾如泱的周围看了看,整个场地是像是一个正方型,坐北朝南而建,秦无庸的位置在正北方,左右分别是朝廷大员,左位之首坐着秦礼安,右位空着估计是留给昭阳的,而来宾们正对着秦无庸坐在正南方,而顾如泱的位置算得上一个偏字,在会场的一个偏角里,这让曾世很不开心,他吐了几颗瓜子壳,将现场的布置又铭记于心,便回到了顾如泱身边。此时顾如泱正把弄着自己的匕首,她的面前放着宫人呈上的餐食,似乎是为了不露脸,她竟然丝毫未沾,就连水酒都没有多饮一口,郎显宁站在她的身后,这个魁梧的红夷人黑着脸,让那些好事之徒不敢靠近。“当家的,我回来了。”曾世跳到顾如泱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情况如何。”顾如泱小声问道。“我站高地看了看,就三处地方最热闹,朝廷官员们也爱往那边去。”曾世往右边指了指:“正中间的是东瀛萨摩国的王子东速浪,这人我有所耳闻,剑术了得,若真是一会遇上了,怕你要小心三分。”顾如泱反手将匕首插在了桌子上,她自己的刀术说不上顶尖,不过她也未曾怕过谁。“还有谁”顾如泱问道。“这东速浪身边坐的是海光君李随,他是替他兄长来求亲的,此人剑术颇高,文采斐然,”曾世又轻蔑的说道:“不过也就这点志气。”顾如泱往右方看了眼,那位高丽青年还颇为俊朗,不过也正是这个方向,另一人倒让她觉得挺扎眼的。“李拓不好好做他的守卫,怎么也来了”顾如泱道。第102章 第一百零一章顾如泱见李拓今日也是一身戎装,腰间一把崭新的佩剑, 胸甲上银光闪闪, 加之他本是一副好皮囊, 与席间的王孙贵族们相比也豪不逊色, 顾如泱知道李拓对昭阳从未死心, 便讨厌此人之极,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正要说他呢。”曾世接着道:“他挺受朝廷那些大臣们推崇的, 现在礼部、吏部那一群文臣们都希望他能在这次祭月节中收得昭阳呸收得主母“曾世想了半天,还是换了个顺口的称呼:“都希望他能收得小狐狸的芳心。”“礼部”顾如泱的目光不由的放在了黄苑身上, 这个大周所谓的肱骨老臣正与他的同僚把酒畅饮着, 而那位同僚不是别人,正是李拓之父, 吏部尚书李研。“礼部不是昭阳一派的吗”顾如泱问道。“这也由不得小狐狸吧。”曾世道。顾如泱转念一想,这万世港都由不得自己,当初昭阳离开显然就是受了自己属下的逼迫, 看来在这念归城昭阳也是如此,若再深想, 怕那时安插细作, 妄图向万世港收税可能也并非是昭阳的初衷。“所谓忠良,也有误事的时间。”顾如泱收好桌上的匕首, 对曾世说道。“可不是吗。”曾世自然附和道:“尽误事。”“我说的是你。”顾如泱不忘把手一刀扎在曾世的裙边上,都是群误事的家伙。曾世尴尬的笑着,将顾如泱的刀送了回去,他又指着秦无庸那一处:“这祭月节怕是要开始了, 我看小狐狸还没到,不过当家的,你可还是要好好表现啊。”果然曾世话毕不久,场地的四周各进了一只队伍,每只队伍不过五六人,衣着华丽,并非常服,跟着不知隐藏在何处的鼓乐声悠扬,那四只队伍的姑娘随着乐律踩起了拍子,这都是宫廷中的舞伎。顾如泱虽然没在这宫廷中生活过,但从昭阳一言一行也知宫中生活严谨自律,但看今日舞伎的动作却多有些风尘之姿,丝毫不见宫人伎人应该有的大气。再看一旁曾世,果然已是目光直视。顾如泱往曾世的大腿用力一掐,问道:“可是好看”曾世摸着腿,回答道:“好看,这宫里的姑娘确实是漂亮。”顾如泱又往右则看看,那些来宾的眼光也毕露无疑,除了李拓与李随,多数人的目光都与曾世没个两样,毕竟这些舞伎曾是北陆最美丽的姑娘。这对男子来说颇有吸引力,顾如泱原本就是一女子,若说倾心又只许给昭阳一人,自然坦然处之。两曲作罢,舞伎又一齐退下,鼓乐一时间也安静了下来,曾世还有些意犹未尽,想来与曾世一般的人也不会是少数,接着马上出场的便是黄苑了,他倒是一身朝服,像是今日主持大局之人,想来监管此事也是非礼部莫属。黄苑走到会场之正中,先是手持圣旨将秦无庸择婿之意一一下达,顾如泱听的仔细,秦无庸这圣旨写得颇为极为手段,昭阳与自己这一段婚姻大致一提,却未说自己半分坏处,最后竟一笔带过到慈父可怜长女无伴,愿在天下贤士之中求一人为婿,不过圣旨之中却又没有提及这择偶的标准,只说单凭昭阳之意。顾如泱听着圣旨被气得牙痒痒但又无处发作,虽说最后还是看昭阳的心意,但这个祭月节存在的本身就已经足够质疑她二人之间的感情了。顾如泱压着脾气接着看下去,黄苑退后又对身边的一位侍郎说了几句,一会又见一队小内侍鱼贯而入,他们手中各呈一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他们一一将盘递到来宾跟着,顾如泱的身前也放了一个。曾世接过卷轴递到顾如泱手中,顾如泱挑起眉毛将卷轴打开,里面只写了二个了:海月。顾如泱看看曾世,又往右看去,看了看其它的来宾,好像都对卷轴上的字不知其解。“这是何意”曾世问道。顾如泱摇摇头:“不知道,且听黄苑怎么说。”“这位姑娘”顾如泱右侧坐着的一个男子忽然从他的席上起来,竟蹲在了顾如泱身边。“你谁”不待曾世开口,郎显宁就先开了口,他到了太平岛多年,但是口音还是是充满了胡味。“我是隔壁桌的,哦不,我是阮南丞相的儿子,黎昌。”顾如泱打量着阮南人,这哪是个男子,分明就是个男孩,看样子与秦寰安一般大小,也不知道阮南派这人过来干什么。“你,什么事”曾世恶狠狠的说,阮南本就是小国,曾世多次去阮南都是由阮南国王接待,这地方虽然叫国,但比万世港是比不得的。那小孩扰扰头,将自己的卷轴递了出来,向顾如泱问道:“姑娘,你这卷轴上写得什么啊”顾如泱心里嘀咕着,难道每个人的内容还不一样了,她将卷轴递给那少年,果然内容不同,顾如泱自己的是海月,而这小孩的卷轴上写得则是花月。“果然不同。”那黎昌又对顾如泱说道:“姑娘你也是来招亲的吗”“叫姑奶奶”曾世一拳头扔在黎昌头上,将这小孩的侍从都引了过来。顾如泱不想太过招摇,便把曾世喝退了,又向黎昌问道:“我是来招亲的,你可知道这卷轴是何意”黎昌打量着顾如泱,有些好奇的道:“你一个女子来招什么亲”“好好说话”曾世在顾如泱背后恐吓着:“问什么你答什么。”黎昌毕竟少年,人在异国也有些害怕,于是老实答道:“这卷轴上是题目,让我们以题作诗一首,他们没有告诉你吗”“谁”顾如泱问道。“黄苑黄大人。”黎昌回答道:“昨日午时礼部的员外郎们便将这消息送过来了,你们没有收到”顾如泱确实没收到,不过她也能猜到这定然是黄苑的意思了。“那谢过小兄弟了。”顾如泱还是习惯性的拱拱手,郎显宁识趣的将那少年打发回了自己的位置。“那这是要对诗了”曾世问道。顾如泱又往右看去,有的人在摇头晃脑,有的人冥思苦想,有的人胸有成竹,她又看了一下自己的题,若是作诗自己倒是学过一些,但若真要与这些王孙公子比较,怕还是吃不到甜头的。“嗯。”顾如泱应了一声:“若是比这个,还真让我有些为难了。”“那我让隔壁桌阮南那小子帮你写”曾世说着就已经准备将黎昌拉过来。“你也不知道他是何水平,你不如安静点让我自己想想。”顾如泱又望着右边一路来宾,她排在最末尾、最不受重视的地方,但同时也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应对。曾世见顾如泱闭目开始苦思,也不敢再打扰,他、尤二娘都与顾如泱一块长大,舞文弄墨做学问都是由杜咏亲自教授,而众多孩子中学的最好的便是顾如泱,兵书诡计倒背如流,就连什么九章算术都是顾如泱答的最快,不过做诗杜咏好像也没有深教,只是大概提了一下李太白、杜少陵,就算顾如泱底子再好,让她当场做诗似乎也有些为难。顾如泱努力回想着杜咏所教,诗要工整,要讲平仄,是重要的还要有足够的想象,这海与月的景致她自己是百看不厌,海上有月,海中也有月,海上月为实,海中月为虚,若是将此景画出来倒也能画出它的风采,但若做诗,顾如泱只觉得大脑空空,连个能用的词也提不出来,想来自己文采在一群海贼中拔尖,好像也没有多厉害。顾如泱握紧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这题倒是百思不知其解。“朦胧马背眠,残梦伴月天边远。”坐在角落另一头的人已开始坐答,那人身着倭人的衣服,但与那东速浪不同,想来应是东瀛其它国的来客。跟着他又向黄苑揖手报名道:“越前国义景,题目乃残月。”黄苑早闻东瀛绯句,义景所答并非诗,正是东瀛绯句。“虽是缺了些工整,倒也是个好景。”黄苑答道,他又向义景左则之人问道:“不知琉球国王子是何题目。”黄苑所问的琉球国王子叫作尚轩,看样子年纪过了四十,他对黄苑说道:“我的题目为弦月:如今已过中秋夜,缺月已似挂帘勾。”尚轩话毕,倒是引来不少笑声,这诗真是过于通俗,全无诗之意境。顾如泱在一旁皱着眉,她闭紧双眼不让自己分神,那些对尚轩的嗤笑完全不能影响她的思绪,她努力的集结着大脑里所有的词汇,希望可以拼凑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尘中见月心亦闲,况是清秋仙府间。凝光悠悠寒露坠,此时立在最高山。”“好诗。”“不愧是李公子,真是有才,有才”顾如泱看已到李拓了,而且众人对李拓的认可似乎也是极高,更觉得有些心烦,此时却觉得身边人有进了自己的席间。“老翁作梢欲行船,不忍激浪扰广寒,坐蓬赏月嫦娥曲,独留江心秋月白。”只听那人轻声一笑:“如泱以为如何”顾如泱猛得眼开双眼,只见身边坐了一个异服姑娘,与她一样带着面纱,不用猜顾如泱也知道是谁。“你你怎么来了”顾如泱又想拥抱住对方,但又只有抑制住此时的激动。“怕你不会作诗把我弄丢了,所以我先来找你了。”昭阳说着一把抓住顾如泱的手:“我的时间不多,你可要好好珍惜。”第103章 第一百零二章昭阳一脸也蒙着脸,但那双眼一眨也全是她对顾如泱流露出的妩媚, 顾如泱不由咽了咽喉咙, 又想起曾世与郎显宁还在身后, 于是又保持住自己的仪态, 她将昭阳的手藏在自己裙下紧紧的握住, 脸上还是洋溢出那种难以按捺住的幸福。“你不是应该在你父皇那吗”顾如泱小声向昭阳问道。昭阳看着她的父亲,秦无庸面无表情, 让人猜不出喜怒,但昭阳知道她父亲也并太高兴。“我出发的最晚, 若按正常时间我得还有半个时辰才到这。”昭阳答道, 她一早便做好了安排,将原本隆重的车队调整得轻便了许多。顾如泱又忍不住一笑, 这小狐狸果然料事如神。“看来你是算准了时间来帮我咯”昭阳拿起这卷轴,往那海月二字一圈,道:“若这个时辰不来帮你, 怕一会武试你都去不了。”“谁想的这馊主意”顾如泱问道:“这来的多是番外之人,舞文弄墨中不如朝廷之人呐。”顾如泱扬起下巴指向李拓方向:“这可是给他开后门。”昭阳生怕顾如泱误会了, 解释道:“这是我父皇的意思, 他是怕我远嫁了。”顾如泱却又突然生了气,她嘀咕道:“这让你再嫁你也不曾解释, 也不派个人回顾府看看,我若带着船过来,倒是看看谁还敢让你再嫁,再则, 我也不会被这诗文搞得担惊受怕。”这事确实是昭阳少算一步,怎知秦礼安趁着自己躲着杜咏向秦无庸参上一本,弄得朝臣们都觉得自己当嫁,最后搞得秦无庸无法下台,若自己当时真拿顾如泱做挡箭牌,估计也难平众臣之意了。顾如泱看昭阳沉着脸,等着她给出一个合性合理的解释,谁知昭阳竟是往顾如泱肩上一靠,温柔说道:“不是有你吗我这次等着你大大方方的来娶我。”昭阳这一靠让顾如泱腰间一软,小狐狸向来理由众多,又机智的紧,这忽然的撒娇倒让顾如泱一点也不习惯,不过虽是不习惯,可不代表不喜欢。“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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