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上沾着的嘴角的鲜血,冷笑着说道:“小爷今天心情好,送你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斩草除根。”“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就凭你”王富连同手下一起笑了起来,突然抬起手凶狠的说道:“给我上,打到他就饶为止”“最好打死我,否则,死的就是你们”我轻蔑的看着他们,撸起袖子,正准备凹个造型,然后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吓死他们,突然笑声收敛,转而变成王富的哀嚎,我的造型还没凹完就被迫结束,抬头一看,发现面具男把他的手往反方向狠狠地旋着,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的脸疼的变了形。“滚”面具男冷峻的声音充满了威严,王富连忙道:“是,是还不快滚”他的打手们都往后退着,面具男反手将他推出好远,打手们扶着他家公子,只听他家公子边跑边叫唤道:“给爷等着”临走前,他的一个长相凶恶的男子转身恶狠狠看了一眼我,却又似乎透过了我,想来是因为我羞辱了他的主子,正当我奇怪要循着他的目光回头时,却发现,那人早已跟着王富走远。、南有乔木3人群渐渐散去,老鸨突然出现,笑嘻嘻的说道:“恭喜这位公子得到我们花魁枫雪的初夜,公子是现银还是”面具男掏出一叠银票放在老鸨手上,老鸨连连说道:“这位爷可真大方,枫雪的初夜就是爷的了。”“你想要枫雪的初夜”我看着台上那个娇艳无比,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红衣女子,对面具男说道。“不想。”我转身看他,好奇道:“不想那你为何要付那三千两”“你不想要你这么拼了命地要买她初夜,我只是成人之美罢了”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自愿的,虽然身不由己,但路已经选了,最起码,我希望她们有机会能将自己的初夜给自己喜欢的人。”“为何不替她赎身”“我可没地方安置她,也安置不起,我所能做的只有这样。”我看着他,平静的说道:“这姑娘虽然美,可方才的那一曲琵琶和舞,风骚至极,其实我更喜欢上一个弹琴的女子,琴技且不论,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哦为何”面具男饶有性子的问道。“因为她比枫雪美,却没有成为花魁,枫雪的手段可见一斑,在这种地方有如此相貌的也不能成为花魁,要么是很聪明知道韬光养晦,避免成为众矢之的,要么就是真傻”我摇头道:“老鸨选择枫雪也无可厚非,青楼需要这样可以取悦男子的女子。”看着面具男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发现自己简直太机智了,我都要被自己的智慧折服了“这么说来,你更欣赏上一位,为何不替她赎身”“额,我到的时候,她正好结束”我嘿嘿笑道:“凡是都讲究一个缘字,我注定了要抢枫雪的牌子。”面具男看着我,“小哥可有兴趣跟我喝一杯”目光从我的脸移到还没有放下的袖口,我突然想起来手腕上还有伤,尴尬的笑了笑,把手缩回袖口。枫雪款款走到我面前,我细看她,细柳扶腰,光润玉颜,华容婀娜,声若黄鹂,有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对我盈盈一拜,道:“枫雪多谢公子成全。”“你很聪明。”我赞许道,看来我是帮对了,于是我把她扶起来,引到面具男的方向,说道:“你应该谢这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我与他在老鸨的指引下上了三楼。“你先去”他对着身边的大个子轻声吩咐道,随后,大个子转身出了万花楼。刚坐下,他就递给我一方深蓝色手帕,示意我注意自己的手腕,我这才反应过来,左手手腕因为方才太用力,伤口裂开了,我接过手帕捂住伤口道:“谢谢啊”他见我笨拙的怎么也打不上结的样子,叹了口气接过手帕,他的手指修长,动作轻柔而熟练的帮我包扎好伤口,语气温和的问道:“疼不疼”我赶忙摇了摇头,大哥,你不能这样温柔啊,我的心都要被你融化了。见我这样,他觉得有些好笑,待我坐下之后问道:“你怎么就知道她有心上人了”“方才在台下,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看了她许久,她每一个回旋的舞步,目光最后都有意无意的落在书生身上,好吧,我猜的”“呵,在下乔木。”面具男倒了一杯酒递给我。我接过酒,从窗外看楼下的风景,真的有钱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同于一楼的吵吵闹闹,二楼的娇喘曼声,三楼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从这里能看到长安的夜景,虽不是灯火通明,却也静谧美好。乔木欣长的手指下意识的轻轻敲击着桌面,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窗外,声音变得有些忧郁低沉,却充满憧憬道:“等到花灯节的时候,从这里望出去,华灯初上,火树银花,美得像一片花海。”我望着他细致如美瓷的侧脸,只见他深情款款的眺望着远方,声音变得磁性无比,本着“不负胸中十万兵,装逼助兴以诗鸣”的原则,我端起酒杯,对着乔木道:“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还未谢过乔公子今日解围之恩,先干为敬”说罢,一仰头喝了下去,本来想装豪迈,结果一下子就呛的直咳嗽,“我去,这酒闻起来挺香的,怎么辣成这样”乔木看不下去,走了过来替我轻轻抚着背,看我狼狈的样子,不觉带笑,“看你年纪不大,莫不是没喝过酒”我摇了摇头,想到自己是相府小姐,道:“我想起来了,我才十七,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哈哈哈”乔木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你都十七了,居然还没喝过酒,就学人家上花楼”我白了他一眼,道:“就算学喝酒,也得要看时候,有一句话说得好,酒入愁肠”“然后呢”“我忘了。”看着他一张坏坏的笑脸,白皙的皮肤衬托着薄度适中的嘴唇,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他那淡若无世的从容,那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宁静,有如一个随遇而安的浪子,又有如一个历经千生万世的老者,心中一动,似要沦陷在他的笑里,不由得抿了抿唇,道:“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还不知小哥叫什么呢”乔木忍着笑意问道。“额,这个”我有些为难,我该告诉他我叫什么呢洛芸会穿帮吧“若是不方便说,也无妨,今日很欣赏小哥说的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言语来,我再敬你一杯。”说着,坐回对面端起了酒杯,却递给我一杯清茶,感动于他的细心,我的脸微微一红,咳,想什么呢,于是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与这里的幽静截然不同的是楼下热闹的场景,我也不想那么早就回相府,估计一回去就要被拉着做人家小妾,不如先痛快的玩个几天,然后再去当小妾,静待时机,好歹听说定南王也是个大帅哥,可能有什么怪癖,不过帅到那个地步,也无所谓了。既然要找乐子,眼前这个正好于是我坏笑着贴近乔木道:“乔木,你可记得方才在大堂,我们还有未做完的事。”乔木闻言,看着窗外偏过的头面向我“什么事”冷不防却碰到了我的唇,是我离得太近了,还是他转头转的太快了我对上他同样睁大的眼睛,只记得我的刷的一下又红了,初吻啊,这么多年,终于送出去了,却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只是单纯的想挑逗他一下,谁能料到这样的事,有些欲哭无泪,我的初吻啊我愣了许久,才想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乔木也面带微红,怔怔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看,看什么看,小爷知道自己风度翩翩,俊朗无比。”乔木没有说话,他狭长的眸子里透着清冽的光芒落在我的脸上,有惊讶,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唇瓣竟浮起了一丝坏坏的痞笑,我身子一禀,正色道:“你怎么还看,知不知道自己赚大发了,这可是小爷的初吻。”他用纤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指腹在我的唇角一抹而过,微微上挑眼角,似要把我看穿,勾魂似的用舌尖轻舔嘴唇,带着玩味的微笑,“哦,那,还要继续吗”这是在挑逗我吗你对我做这些动作,我真的已经快要口水直流三千尺了,心脏“噗噗噗”的快速跳个不停,这也太厚颜无耻了吧,有哪个女人能拒绝的了这样的诱惑啊,我的脸已经红得发烫了,吞了吞口水,我要点头吗,还是直接扑过去,不行,太不矜持了,不对,你现在是男人,要什么矜持,可万一他乘机乱摸,我暴露了怎么办,想着想着,他慢慢朝我靠过来,眼里似要温柔沁出水来,他身上熏然冷幽的酒香把我拉回现实,不行,绝对不行,我用手摁着他的下巴,把他推了回去。他有些怅然若失,没有说话,只抬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忽而有风吹乱如黑瀑的发丝,随意的拂过他随意敞开的长袍下露出的结实胸膛,长长地睫毛颤动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他轻叹一口气,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要一探究竟,再去看时,却变得迷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唐突了,抱歉。”此刻再耀眼的美景也没有他这般明媚,夜色越来越暗,月亮居然慢慢的消失在云层下,我去,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成功做到了“闭月”,看他痛心的模样,他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天哪,我可能把一个帅哥掰弯了,那我要不要很残忍的告诉他,其实我是女的再留无益,于是我随便找一个话题道:“额,乔木啊,今天很开心,我老娘估计等我等急了,我回去了,你记得结账啊”说完,在乔木的注视下一溜烟的跑了,出门时与方才乔木身边的大个子擦肩而过,我认出了他标志性的面罩,他也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消失在人群里。“公子什么时候回去”“今天不回去了,你安排一下。”男人顺着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到了跑的比兔子还快的我,点了点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惊现死尸跑的匆忙,忘记问相府在什么地方了,只好先找一个客栈住下来,这长安城这么大,客栈一定很多,没错,我没想到的是,就因为长安这么大,迷路的时间也花了很多。终于找到一家还没客满的来福客栈,跑堂的带我去二楼时,去发现乔木正好推开门,他居然就住我隔壁“好巧”乔木笑道。“是啊,呵呵”我尴尬死了,说了是老娘找我回家,结果却出现在这里,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解释,所幸他也没有问下去。晚上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还没有洗澡,不对,想着今天吻到了乔木,哈哈,他的肌肉也是刚刚的,真是赚到了,赚到了算了,不能再意淫下去了,还是先洗个澡好了。正脱到一半,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清越的男声:“睡了吗”“谁啊”我问道。“乔木。”“啊乔木啊,你等一下”我看着镜子里头发散乱下来,衣服也脱了一半,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胡乱的把头发束了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恋了一把,哟,这小子真帅觉得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于是很放心的走过去开了门。“忙什么呢这么慢。”乔木和颜悦色的说道。“额,男人嘛,你懂得”我坏笑道。乔木有些疑惑,看着我有些衣衫不整,忽然明白过来,我看着他嘴角浮出的会心的笑容,突然觉得他是不是理解错什么了。“我可以进来吗”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让开身。“你的手怎么样了”乔木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放在桌上,道:“来,给我看看。”我乖乖的把手抬了起来,手帕已经被伤口黏住了,揭开的时候,即使他的动作再轻,我依旧疼的冷汗直冒。“唉,你真是的,今天要是没遇见我,你就不管自己的手了”乔木语气中带着心疼的责备。“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看我的右手,同样受了伤,却好的比较快。”我抬起右手给他看。他看着说道:“是好的比较快,但也不能过度使用,还是应当注意一点。”说着,给我上了药,仔细的重新包扎起来。听着他温柔的语气,感觉很享受,可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呢,过度使用,我没怎么想着右手这个关键词,突然脸就红了起来,我看着他面无异色,他怎么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么敏感的话题呢“我没有”我快要羞愧死了。“你一个大男人跟我害羞什么,不若我去万花楼把那个花魁要过来,省的你自己辛苦。”乔木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你不会连女人也没碰过吧要不一起去万花楼,我不介意做你的启蒙老师。”“你,我还没成年呢”看着乔木一脸的认真,我觉得我现在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就算你以为我是男的,跟我谈论这么的话题真的好吗“好,好,你还没成年,不过你已经十七了,家中还没有安排你娶妻”这算是闲聊吗我一时不能平静,只好摇了摇头。“怎么,有心上人了”“算是吧”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