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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 1)

我貌似在自己啥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跟人私奔了,还被骗了,然后被绑架了好戏剧啊“家里不允许”乔木似乎有些感慨。“差不多,家里为了利益,要我跟一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成亲,我不肯,跟别人私奔了,可那人居然只是贪图我的钱财,把我的东西抢走自己跑了,我被山匪抓住,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的,幸好遇见了你。”我很满意自己的说法,前因后果都能联系上,也不算说谎。乔木听了,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道:“唉,无价宝易求,有情人难寻。”“怎么你有心上人”我终于问了出来,带着狂跳的心脏等待着他的答案,快说没有,快说没有乔木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回答,忽而温柔的笑道:“很晚了,快睡吧,明天我带你去南边的兴业寺去玩,那儿附近聚集了许多好玩的事情,有表演杂技的,卖各种奇珍异宝的,还有各种小吃,只是路途有些远,一来一回,就要两天。”“玩,好啊”我愉快的点着头,远怕什么,好玩还有吃的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我把要问的问题给忘了。“对了,过些日子就是花灯节了,晚上的时候,长桥那边会很热闹,你可想跟我一起去”我激动加花痴的点头,就差口水流下来了,“好啊”送他出门,我突然想起另一个,喊住他:“乔木。”他停住脚步,目光温柔的看着我:“怎么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我看着他扬起的嘴角,角度的刚刚好,柔和的烛光落在他的脸色,公子温润如玉,想必就是这个样子吧。“因为,我视你为知己,而且,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送走乔木后,我吹熄了蜡烛,躺在黑暗里,感觉房间有些阴森,窗外忽然飘起了细雨,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我裹紧了被子,雨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声音听的人心烦,一丝恐惧袭上心头,窗外正对着走廊,刚刚入秋的天气有些冷,我本来裹紧被子想想算了,这时,一道蓝紫色的闪电划过天际,天空明显的由亮变暗,一只蝙蝠的脸显得是那样的恐怖,而且我房间貌似进了嗡嗡乱飞的苍蝇,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要是飞进来逮苍蝇,在房间里跟苍蝇一块飞来飞去,我一定会被吓死的,于是我强作淡定的起身关好窗子,屋里没有一丝光源,我只好摸黑上床,却被桌角绊倒,一声尖叫,一阵巨响,我狠狠的摔倒在地上,这就算了,我刚上好药的手腕猛的磕到了床角,我已经疼的泪流满面了,手摸到了粘粘的东西,我嗅了嗅,居然是血,天哪,我的血流了那么多,我要死了啦门猛的被撞开,有一道闪电伴随着似乎要把天空炸裂的雷声,照亮出现在我门口乔木,我仿佛见到亲人一样,瞬间平静了下来,他拿出火折子点燃我房里的蜡烛,看着我眼泪汪汪的样子,担忧道:“你没事吧”“没事,只是不小心摔倒了。”正准备爬起来,却发现我跌倒在床边,刚刚的撞击使得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半只惨白的手露出了大半截,毫无征兆的血液慢慢溢了出来,原不是我的血我毫无准备的发现,也毫不掩饰的放声大叫。、有钱能使磨推鬼乔木看到了那只惨白的手,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我的嘴,看着我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摔得带着泪水的眼睛,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这时,一个听到我的尖叫,穿着寝衣,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循声而来,气急败坏道:“怎么了大半夜叫什么叫”乔木起身不动声色放下衣袍挡住那只手,做了一个辑温颜道:“抱歉,方才给我弟弟上药,下手重了,真是打扰了,这样,先生明日的房钱,我来结。”“谁稀罕你的钱。”那人看了看,发现我的手确实包着绷带,我也很配合疼的眼泪汪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说道:“晚上少折腾。”说罢,转身就走了。待他走后,乔木走上去把门关好,这才过来,我惊魂未定,看着盯着我的乔木,心下一惊,莫不是怀疑我吧,连忙摇头,解释道:“不是我”“我知道。”乔木弯腰打开床下的遮挡物,惊道:“王富”“什么”我已经无语了,我转身看着王富扭曲的变形的脸,我吓得张大了嘴巴,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他怎么死到我房间了,卧槽,有人要诬陷我“王富死在这里,确实可疑”乔木放下床单把尸体遮好,对着我道:“看来,有人想嫁祸给你”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谁啊谁这么贱我招谁惹谁了啊到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我并不曾的罪过什么人”我一个深闺小姐,啥都不知道就要出嫁,好不容易逃出来,还被人绑架了,虽然没有要赎金,我仔细地回想着。“我跟王富唯一的交集只有今日争抢花魁,很明显我得罪了他,若追究起来,人证肯定一抓一大把,我也确实有杀他的动机。”我皱着眉头说道。“看他的样子,死状及其痛苦,又是才死不久,看来,诬陷你的人,志在必得。”乔木的眼睛露出危险的光芒,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担子连我的人也敢动。”虽然听了很感动,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想这些,现在刚入秋,尸体保存不了多久,最多几天异味传出来,官府一定会怀疑到我头上,把尸体运出去我刚提了这个念头,乔木摇了摇头道:“嫁祸你的人必然想好后招,现在只要有人把尸体搬出去,肯定安排了人在附近守着,然后发现,到时候”“百口莫辩”我接道。“没错。”“到底什么仇什么恨”我恨恨的说道,但这时候千万不能被情感蒙蔽了理智,我仔细地梳理道:“王富先离开的万花楼,他身边有一群保镖先不说,能杀了他却一点风声也没有传出来的要么是他亲近的人,要么,就真是一个高手”“他怎么能知道我住在哪里,长安这么多客栈”我疑惑道。“我住的时候,附近所有的客栈全部客满,这里也只剩下一间屋子,不过我来的时候,刚好有一个人因家中有事,退了房”乔木若有所思道:“看来是有人刻意”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了破绽,扬起嘴角,道:“自以为聪明,呵乔木,你可发现,方才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却只有一个人来吗”乔木道:“方才我就有所怀疑,可客满了,却只有一个人,现下只待求证了。”说罢,他拍了拍手,突然那个在万花楼里出现的男子飞身而入看着他高大的身形,我轻轻拍了拍胸口,没错,吓了我一跳“你背着被子出去,尽量小心。”乔木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也不要一点破绽不露。”“是。”那人将我的被子抱成一团,我正想提醒他外面下着雨,他趁着夜色一下飞了出去。“我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乔木饶有兴趣的说道。“哦什么事”“我本来看中的是你的房间,可跑堂的坚持要我住隔壁说这个房间被预定了。”“可我并不曾预定”我与他相视一笑。“你可有把握”我问道。乔木自信满满的点头,道:“把尸体搬到我房间。”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乔木耸了耸肩肩,指着我的床说道:“那里有一句死状很恐怖的尸体,你不怕”“怕。”我看着被床单档得严严实实的床,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可我更怕牵连到你”乔木一怔,随即一笑而过,问道:“你预备怎么做”我掏出一张银票,在他眼前晃的瞬间,有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我带有坏笑的脸,紧着着我在雷鸣中一字一字道:“有钱能使磨推鬼”我对乔木叙述了一下我的计划,乔木表示赞同,但对于我坚持留在自己房间,乔木的意思是要先把尸体藏起来,到时候就算真的有人来揭穿,也有一个时间缓冲一下,我表示疑惑该藏到那里,他说交给他可以放心,于是我同意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太短,如果今晚我不入坑,凶手也会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想办法让我被发现,到时候就麻烦了于是我们分头行动。、居然有商机夜,已经很深了。我独自下楼,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打探消息才能不让人起疑。一楼大堂,烛光下账房翻看着什么,他的头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有些消瘦的身影加上立体的侧脸居然那么赏心悦目。“哟,爷还没睡啊”我点了点头,这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消瘦却精明的脸上,浮着微笑,他立刻合上了手里的账簿,我听着外面风雨嘈杂,客栈的大门从里面锁的很紧,窗户也关得严实,不由开口道:“你们客栈看起来挺注意安全的。”“那是,开客栈最重要的是要注意安全,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贼也跑不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障客人的满意度。”说着,摸了摸胡子继续道:“这样才能赚的更多。”“先生对客栈经营似乎很有一套呢。”我恭维道。他摆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就是这么说说,客人选择住店,安全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舒适,谁不喜欢自己家,如果这方面能够加强一点”说到这,他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这似乎不仅需要人,更需要钱”我补充道。他抬头看着我,似找到知音一般,道:“是啊,我对掌柜的说过,可掌柜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我们这地段好,客流量多,主要经营在酒楼,当然酒楼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我提议面向普通人,再发展客栈,虽只是一个附属产业,如果能发展起来,长安景美,又是京都,游玩的,有喜事的,金榜题名的,不只是多好的商机可惜,这里头我没有权利说话,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先生为何不开一家自己酒楼客栈呢”我明知故问道,以账房先生微博的工资,他不可能开得起一家客栈,他的设想是好,可最起码他的设想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他摇了摇头,苦笑道:“公子说笑了,我哪开得起啊”“说到做生意,家父也曾教过我,给了我银子让我创业,可惜,没有先生这般头脑,如若先生不嫌弃”我欲言又止。“您说。”我瞧着账房已经心动了,觉得时机到了。我有些为难道:“我听到先生的想法,觉得非常可行,只是我对客栈管理知道的很少,如果先生能向我说明,我觉得可行,倒愿意出资助先生实现梦想。”说着,我故意漏出袖子中的银票,估计他也看到了,把银票往里收了收,道:“不知先生可否解答我的疑惑,让我对人事的管理上也能开开眼,也好证实先生是否有这样的实力,否则有心无力,也是不成的。”账房的脸不再是一副苦闷的样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认真的说道:“公子请问。”我顿了顿,问道:“这客栈的设置,需要些什么样的人”“跑堂、后厨、账房、安保,自然还有掌柜的。”“后厨做菜”我明知故问道。“也不全是,后厨也分,客栈会提供早餐,免费的早餐,客人晚上需要热水洗漱,自然也需要人来做一些苦力活,还有客人不在的时候,也需要收拾。”“后勤”我总结道。账房认真的想了想,忽抚掌道:“对,就是这个,后勤,公子当真有头脑。”“过奖,那客人要住的房间要怎么分配,我瞧着,你们这都是跑堂的带的,他带着我们去哪,我们就去哪。”“这我也跟掌柜的提过,分为上中下三种房间,将房间位置都标出来,由客人自己选择房间地段。”“那么,掌柜的不能管要带客人住哪里吗”“我设想里是客人自己挑房间。”“那这间客栈也真是太不给客人选择的权利了,都是由跑堂的带,掌柜的也不管。”“我们掌柜的不管这些。”我点了点头,看来问题出在跑堂的身上。“倘若有人要包下客栈,要指定哪些房间,只要跟跑堂的说一声就行了”“我们这里是这样的。”账房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打断:“我瞧着这客栈生意挺不错的,我来的时候,跑堂的说都已经客满了,只剩下游廊的那间,若能盘下这里,想来也不错。”“公子说笑了,酒楼生意好,并不代表客栈生意好,平日里都是住不满的,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有人包下了这里剩下的客房,只留下一间,或许正是公子住的那间。”“这么说,收钱的话,在你这里”我试探道。“不,是跑堂的收钱,然后报到我这里,这个做法很容易让跑堂的”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这种制度的不好,自己设想的该是什么样的光景,我听的头疼,不过至少可以肯定所有的事都经过跑堂的手,通过跑堂,或许能打听到是谁包下了这里的房间,于是我掏出银票放在账房的手里,肯定了他的想法,道:“这里是三千两银票,先生放手去做吧在下拭目以待。”账房看着这么多钱,居然惊呆了,他一年也不过二十两银子,这么多钱,要多久才能赚到,忙道谢道:“公子大恩,没齿难忘。”说着居然要给我跪下,我赶忙扶起他,道:“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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