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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妹妹带回去细品如何”细品你妹明里暗里秀恩爱,不知道死得快啊我笑了笑,和气的说:“妹妹先谢过姐姐好意,只是这茶是王爷待姐姐情深的证明,妹妹何德何能,不得不谢绝姐姐美意了。”柳问清嫣然一笑:“既如此,我也不好勉强妹妹收下了。”我见她依旧不说叫我来这干什么,也耐下性子不问,只等着。柳问清端起青花底的茶杯,纤细的手指捏着杯盖在杯口来回摩擦,红唇抿了一口,慢悠悠的抬起眼睛望向我,似带着眼镜蛇看到猎物的危险光芒,“妹妹,我这次叫你来,是因为王爷昨个晚上跟我说,让我教你学做一些家事。”家事那不是要把柳问清手里的管家权分给我一杯羹,怪不得她今天对我充满了敌意。我吃惊地表情在脸上表现的恰好,柳问清复笑道:“王爷看重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倒真是羡慕的紧呢”“姐姐说笑,王爷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姐姐,昨个儿王爷本要去我那,可姐姐一派人来请,王爷就巴巴的赶过去了。”我似带着醋意嗔道。柳问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露出得意,“妹妹别说笑了,妹妹初来王府,有许多事不懂,自然我这个做姐姐的会教你,不若妹妹先从家里的一些琐事做起,我已经交代好管家”我见她笑的并不自然,忙打断她:“姐姐,在妹妹心里,姐姐才是王府的当家主母。”说完这话,柳问清果然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为长久计,这当家的权利我绝不能要,等到西驰一来,我也应当毫无负担的跟他走,心里的这番那番牵挂最好能尽力丢开,再说,我不是没见过凤明玉初接手家中事务时,韩氏的刻意的为难,也就是她能忍,若真忙的焦头烂额,我估计跟跟柳问清绝对能来一场撕逼大战“妹妹这话的意思是”我看着柳问清精致的妆容,想到昨晚被下毒的盐罐子,心里打了一个寒颤,怪不得开始下手了,余氏再蠢也不可能把手帕丢在案发现场,有些为难的说道:“芸儿蠢笨,能得王爷厚爱已是万幸,不敢再奢求什么,况且妹妹心中,一直仰慕姐姐,我自小在家中便不受重视,说句不怕姐姐笑话的,人人皆道相府三小姐怯懦不堪,貌不出众,诗书不通,曲艺不精,这话倒是不假,所以姐姐不要为难芸儿了。”我想起萧定桥的那番话,顺口捻道。“可这到底是王爷的一番好意,妹妹若这样拒绝,我该如何跟王爷交代呢”听她语气里故装的痛心疾首,我微微笑道:“这个不妨事,我现在就去跟王爷说明。”“王爷今天一早便去相府办事了,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既如此,王爷回来的时候定会去姐姐那里,到时候姐姐可以直接回了王爷,正巧,管家也在,想来王爷一定能体谅姐姐一片美意,只是妹妹我实在担不起这样的大任,恐怕要辜负姐姐了。”柳问清做足了场面,必要让府里的众人都知道才罢休,又送了我好些绸缎珠宝才让我回去。我看着一堆礼物,忽闻到一缕清淡的梅香,原来是一个香囊,鲜红色的料子,暗色的丝线绣着梅花,我很喜欢这个料子,却实在不喜欢这料子,光看着这鲜红和暗色梅花,倒显得有些血腥,青儿告诉我,这料子是沉香阁的出品,世间极少,奇就奇在这料子沾上香气能月余不散,说着青儿将她用青色的料子锈的一个梅花图案的香囊递给我,这个季节没有梅花,我就将里头的香料包放进了香囊里,随身带着,青儿将那红色的香囊袋就收在了我其中一层首饰盒里。萧定桥连着七日没有回来,我想着在相府,怕是那洛莘一定眼巴巴的天天跟萧定桥黏在一起,可惜她不知道自己如花容颜,爱上的男子已经有了那么爱的柳问清。我有些自嘲,他有谁与我无关,我在这吃什么心,他许我管家的大权,是也要在心里给我留一个位置吗想着便摇了摇头,转身去了花园。这样的秋天还未到寒霜肃杀,秋园里的植物应着季节,砖道的一排排的松柏威风凛凛,枫树林一片火红,慢悠悠的飘了下来的枫叶有如身不由己的蝴蝶,一阵风吹过,远远的菊花飘香,满地金黄,猝不及防看到了余氏带着侍女也在赏花,我正欲回避,却听着余氏远远地向我招手,无法只得对着她回笑,余氏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一直是热情的与我说话,字里行间提及萧定桥,我笑笑附和她的话,她这样过度的热情让我有些不舒服,耐着性子听她滔滔不绝,她说起这秋园的景色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是问情园,见我疑惑,她解释道:“这问情园原叫冬园,园子里植了各色梅花,其中最好看的呀,要数红梅了,不过王爷下令不准人进去,还是在去年冬天的时候,王爷办了宴饮,正巧高兴,便带了我们去看了,那满园的梅花可香的紧,本想折了做香囊,却被王爷训斥了一句呢。”问情嗬“不知余姐姐可否带我去看看。”“行啊,只是得站在院子外面,不能进去,否则王爷会怪罪的。”只见梅花问情,便道生死相许。古色清幽的圆拱门两侧,朱色的字分立两边,我认出来那矫健的字体,萧定桥问情园三个字是那样显眼,我怔怔的看着,只觉心中一阵酸涩,唉,人真是贱啊我不愿再这里流连,转身欲离开,却听余氏疑道:“这明明没有到梅花开放的季节,怎么有梅花的香味呢”想来她是闻到了我香囊里的味道,便对她笑道:“余姐姐闻到的只怕是芸儿这香囊里的梅香吧。”余氏接过我手中的香囊,使劲的嗅了嗅,又交给我,感慨道:“妹妹这香囊真是好闻,姐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妹妹可否答应”我与余氏本没有什么交情,她这么说倒让我有些警惕。“这梅香我当真是喜欢,不知妹妹可愿意割爱,将这香囊让给我。”“这”她好好的要我的香囊做什么,我有些迟疑,却见她浮起苦涩的笑意,鼻翼微微颤动,似带着回忆道:“王爷喜欢梅花,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姨娘,比不得妹妹可以常见到王爷,想着闻着这梅香思念王爷,不知妹妹可否全一全我的心愿。”我为她的深情动容,一方深深地庭院,误了多少女子的终身,也不管她为何突然问我要香囊了,便将才佩戴了半天的香囊交到她手里道:“姐姐对王爷深情一片,妹妹自叹不如,这香囊姐姐便收下吧”“多谢妹妹。”余氏接过香囊,小心谨慎的贴身收好。这些日子,柳问清没有再找过我,我自己亦是去校场挥汗如雨,然后花一个下午对着萧定桥留给我的字临摹,不得不说,他这字写的真好,我看着他的问情轩里的字大部分都是狂草,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多变,细看无一失笔,有如逼利剑之锋芒,别有一番韵味在里头,而他留给我的字确实端端正正的大楷,体宽绰开张,点画规矩清楚。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充实,萧定桥回来时去了柳问清处,听到我不愿接手管家的权力,见着我时也没有说什么,我平时尽量避免与他见面,他也没有刻意的来找我,仿佛不是我避着他,而是他避着我,我心里有一丝失落,幸好西驰这些日子每晚都以光影的模样出现在我身边,他苍白的脸色让我担心,可他的解释却是那日吃坏了东西,我好奇道:“神也会吃坏肚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鄙视,“因为某人太笨了,被人暗算也不知道,我只好用神识提醒她一下,不过你做菜倒挺有一手嘛。”“什么”见我依旧疑惑,西驰却不愿再解释了,他忽的捂住肚子道:“不行了,我要去趟厕所”“啊厕所,神也要去厕所”“废话”“那你怎么冲啊”我看着他慢慢消失的影子,赶忙问道,那边时间停了,他要怎么抽马桶啊一丝幽幽的声音传来:“换个坑”然后西驰便彻底看不见了。换个坑哈哈,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杀机三一个月就这样过去,我按着计划每天晨跑,仰卧起坐,由一开始的气喘如牛,到现在的气息平稳,但看着镜子里自己慢慢出现的人鱼线还是小小的开心一把,连青儿也说:“小姐的坚持果然有效果呢”苦练了一个月的字,虽不再歪歪扭扭,但也不是那般娟秀,只是看起来工整了不少,不过这也满意了,让我苦恼了许久的左手手心的伤口,由一开始的红肿发炎,到现在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结疤了,想到三天前不小心用力把伤口崩裂开来那种突如其来的痛,我不由得小心,尽量不用左手碰什么东西,只缩在长袖里。这天我正准备让青儿给我换药,管家突然到我的留芸阁来,说萧定桥请我去蕴欢阁一趟。我见他神情不似平常那般恭敬,反倒很严肃,心下一惊,萧定桥要见我哪里不能见,为何偏要叫我去余姨娘的蕴欢阁,从我手受伤后,便轻易不再出门,府里发生了什么事除了青儿告诉我的,再加上我本就不关心,倒也不太清楚,我出言询问,可管家并不答我,只催促我快些。一路上赶得急,落了一地的枫叶,似红了的血一般刺目,刚到蕴欢阁便听到里头传来的哭喊声,幽静的院里松柏长青,这哭声显得格外凄厉。一进内室的门便闻到空气中飘着的血腥味,柳问清和萧定桥都在,萧定桥一脸的铁青,薄薄的嘴唇紧紧抿住,他不说话,只眯眼地盯着我,半晌我被萧定桥盯得发毛,开口问道:“到底怎么了”“蕴欢的孩子没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萧定桥强压下怒气,可我还是能看到他血红的眸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中揪起,不是惊愕余蕴欢的孩子流掉,而是,他居然也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我做了什么”萧定桥定定的看着我,将手中握的紧紧的梅花香囊丢到我面前,我看着脚下一团淡淡的青色,弯腰捡起,不觉微鄂,这正是我一个月前送给余蕴欢的香囊,我不解的望着萧定桥,也望着正在床上掩面哭泣的余蕴欢,美丽的鼻子不停地抽泣,忽然明白过来,“你怀疑我”“我待你不薄,为什么我许你当家大权,你却不要,为何要害我的孩子”他眼底有难以言喻的伤痛。我愣在那里,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久却没有孩子,他明明告诉我,他不愿让她们有孩子,每次欢好之后都会给她们喝下避子的汤药,可为什么他容许余蕴欢来不及多想,萧定桥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指节咯咯作响,我睁大了眼睛看他,却说不出话,只有两行清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像被烫了一般,手轻轻一颤松了力,怆然道:“芸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压抑住心底暗暗噬烧的怒火,抬手擦掉不争气的眼泪,语气有说不出的平静:“我没有。”“没有”余蕴欢眼中似要恨出血来,“蕴欢自知卑微,月前姐姐送我锦囊,我自然视若珍宝,日日佩戴,可谁知,谁知姐姐竟是这样恶毒的心思,锦囊里放了麝香要害我的孩子”锦囊麝香不可能我拿起手中的锦囊放在鼻尖轻嗅,相比那一日的梅香,这味道里果然多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腥味。“锦囊是我送你的,可我不知道怎么会有麝香。”“不知道,姐姐以为这一句不知道就能抚平我的丧子之痛了”萧定桥见她情绪激动,也微微皱了眉,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走到床边轻声安慰,可是那女人却哭的更加伤心,抓住萧定桥的袖口不放手,“姐姐今日必要给我一个答复否则,我的孩子就算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见我依旧不言,萧定桥凝视我片刻,复叹了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芸儿,你且说是怎么回事,我必不会污你清白。”“清白呵”我舔了舔嘴唇,不再看他,只直直的盯着余蕴欢,“厉鬼你的孩子若真成了厉鬼,大可让他到留芸阁来找我,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恐怖一个鬼”“洛芸”萧定桥喝道。我闻言,不以为然的看着他:“王爷想要听解释啊可我偏偏不愿意说,怎么办呢”余蕴欢见我这样的态度,气的想要从床上爬起来,萧定桥一个没拦住,她已经到我面前,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在我脸上,我的发髻被打散,半边青丝垂在脸颊,脸被她的力气打的发麻,唇角慢慢沁出一点血珠,萧定桥走到她面前,一把推开她,手轻轻地触及我的嘴角,带着不忍,转身看着余蕴欢,纵然他心中有微怒,却不冲我发作,骤然迸发出怒意吓得余蕴欢身子一颤,“余蕴欢,你放肆了”“王爷。”余蕴欢趴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萧定桥,低低的抽泣,这时候他护着我,她的鼻子只怕都要气歪了。“你只说不是你,我便相信。”听着他温柔的语气,我挥手推开他的手,冷笑道:“你若信便信,若不信,便罢。”萧定桥叹了一口气,“罢了,我信你。”“桥。”柳问清望着他,声音四平八稳:“余妹妹孩子丢了,自然是伤心的,桥相信芸妹妹也可,只是,怕传出去伤了王府体面,只教人说王爷偏私。”余蕴欢爬到萧定桥脚边,跪着拉他的衣角,泪眼盈盈,那般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我看的都要心碎了,更何况萧定桥,一个曾经有过他孩子的女子这般哀求他,我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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