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说罢,朝众人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抱着西驰便离开了。只行到一个角落,我忙问西驰怎么回事,西驰带着小肉刺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我得出门晃个几圈,打探一下地形。”“啊你一只猫,不危险啊”“是挺危险的”西驰挠了挠小脑袋:“那柳问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怕她欺负你”“欺负我”我听了捏了捏西驰的小脸:“你当我是软柿子啊小爷堂堂相府千金,呵”“啊好吧。”“西驰,等一下”我见他一下子从我怀里跳了出去,赶忙叫住他:“你晚上回来不”“怎么,小洛芸晚上一个人害怕”“不是,我是打算让你给留意留意街上的铺子,我好投资”“”、皇室西驰一跳一跳的跑了,我也正准备回去,却见洛莘往我这里走了过了。“长姐。”我微微点头,做一下表面功夫。“三妹。”洛莘很是亲昵的笑了,我有些不习惯她突然这样。“我正欲回去呢,咱们一同回去吧。”“三妹等一下”洛莘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有些不解。“三妹,你出来这样久,王爷很是担心你。”“哦。”我笑了笑,他担心我关你屁事“三妹,我听闻,柳问情回来了。”我偏过头,眼中依旧是波澜不惊:“长姐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王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正妃的,也该高兴才是”“她回来,我也很是诧异,总以为,王爷是喜欢你的。”她这话说的很有酸意,“你能这样想,那我就放心了,总归是他喜欢的人,我们也不好过多的说些什么。”这话说出来我就不舒服了,什么叫他喜欢的人,我们不好说什么“我们”这两个字她也配从前我知道她喜欢萧定桥,可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妇了,还想着别的男人,这是不是太可笑了“长姐不必为我担心,我瞧着三皇子能娶到姐姐这样的美人,才是真正的好福气呢”她恍若不觉我话里的讽刺,依旧是带了许多的苦笑与深情:“你走以后,我从没见王爷那般的憔悴”“够了”我出言打断了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独白,“王爷怎样,从来都与姐姐无关,还望姐姐自重”我并不想知道她会做如何反应,这些与她无关的事情,我亦不想跟她在这方面做许多的饶舌。正想着怎么跟她结束这些让人不爽的话题,忽然就听到一把娇俏如露珠的声音,“七皇嫂。”我转身一看,这样的容颜,虽然张开了许多,可我到底认出了她:“棠梨”“嗯,皇嫂你可终于回来了”棠梨甜甜的笑着,她上来拉了我的手:“皇叔找你呢,走,咱们回去。”棠梨当真大了,虽然才十多岁,可已然可见身形绰约,果然好基因是多么重要“棠梨,几年不见,出落的越发好看了。”我轻轻捏了捏棠梨粉粉的小脸,“那时候你才到我的腰这里,现在都快到我的脖子这了,长的可真快啊”“七嫂,我可想你了。”棠梨甜甜的笑了,她摇着我的手道:“七皇叔也是,我好几次看到他对着你的房间唔”萧定桥赶忙捂住棠梨的嘴不让她说下去,“棠梨啊,你有没有告诉你七嫂,你要成亲了。”“你要成亲了”我震惊了这丫头才多大啊,居然要成亲童养媳啊皇室真变态棠梨的面颊有浅浅的潮红之色,“嗯,七嫂,我的婚期定在明年的春天。”我缓过神来:“哪家男子有这样好的福气娶到我们的棠梨呀”“好了,先进去吧。”萧定桥出言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他脸上带着凝重的笑意:“芸儿,先进去吧。”宴席上,棠梨坐在我的旁边,身形虽未长成,已然可见窈窕之态,我很喜欢她,所以也处处让着她。“七嫂。”棠梨走到我的矮桌前,笑吟吟的望着我。我温言道:“怎么了”她有些羞涩的望了萧定桥一眼,然后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想跟七嫂学学驭夫之术。”“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驭夫之术这我还真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往萧定桥那边侧过身子,也不管底下的人是如何惊异的望着我,扯过他的衣领朝我这边凑过来,然后在他跟前轻声说道:“你教我点驭夫之术呗。”他有些愣愣的望着我,半晌之后,脸颊上有许多的绯红,“芸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午宴上柳问情自然被提到了,无非是怎么不见她,她是萧定桥毕生所求之人。我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觉得桌上的甜汤喝着腻得让人心烦。午宴结束之后,棠梨拉着我,她婉言劝慰我:“七嫂,你别听他们的,我从来没见过皇叔这样在乎过一个女子。”我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年纪还小,怎么知道这中间许多的苦楚,心里感念她出言帮我解围,“棠梨啊,谢谢你。”送走了客人,我呆坐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却越来越乱,柳问情他到底为什么要让她活过来,难道是因为当年我负气离开,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真的错了吗我太任性了。不能再继续郁闷下去了,我起身擦了擦眼泪,叫了暗夜跟我一块去看帐。“您怎么哭了”暗夜突然出言关心让我的心里的那根刺刺的我更加苦涩,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把泪意压回去,然而失败了这东西汹涌出来真的没法停啊午宴上头那些人非要提萧定桥与柳问情曾经有多么相爱,原来他那样熟练的描眉,那样温热的关心,全是为了她,这些年他寻了多少与她相像的女子,只为了全一全内心的相思之苦。其实,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他是那样优秀的男子,许多的女人甚至做他的通房都趋之若鹜,唉,我算了,烦死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夜,打起精神来我带你去看点好玩的东西。”既然决定接手了,我摆出不眠不休的架势,欢愉暗夜不解为什么他也要学这些,我只是轻踹了他一下:“少说话,多干事”大问题没发现,小问题不足为提,这柳问清治理王府当真有手段萧定桥来催了我许多次,我心里有气,不愿意同他说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坐好静静的看着我。“从来不知道,你认真的模样,这样好看。”我闻言怔了一下,随后继续翻阅手中的账簿。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被萧定桥打横抱了起来,“你放我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也没怎么同他闹。“你们都退下吧。”他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我把头靠在他温热的胸口,任由他抱着回了房间。不知怎的,总觉得他的吻带了许多的小心翼翼。“吃心了”我点头并不说话。他没有解释,我亦等得不耐烦,纠起他的衣领重新吻了下去,我心头的刺翻来覆去,尝到了腥咸味时才突然发现他被我咬的鲜血淋漓我忙推开了他,想替他擦又怕弄疼他,语气里带了许多薄斥:“你怎么不推开我呢”“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你也是这样,那时候,我当真被你吓了一跳。”他薄唇艳丽美好,只是话语间多了许多的叹息:“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傻子”我有些苦笑不得,这个人真是的,让人生气,却又舍不得真的生他的气。“芸儿,我不晓得怎么跟你解释问情的事情,我总是害怕,哪一天你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毫不犹豫的离开我。”他苦笑:“你当真就这么走了,那时候我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心,我爱你,也只会有你。”这人说话是不是不打草稿,柳问情活过来了她就这么真实存在着,就在南定王府里头住着,还有了他的孩子。我有些气结,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绕来绕去的出不来,都已经决定跟她好好相处,不对,是井水不犯河水,于是我找了个别的话题:“萧帅,棠梨才十三岁吧”“嗯。”“十三岁”我实在不能理解,“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毛都没长齐啊”说完,我脸红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只是搂了我在他的怀里:“皇兄的意思,她不好违背。”“皇帝她可是棠梨的亲爹呀”我紧了紧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她未来是要嫁到哪户人家呢”我想着,如果能嫁到一个好人家,以后对她好也行,想着自己突然也进入了角色,我当真是她的嫂子,要对自己的侄女未来负责,此刻我是萧定桥的妻子,而他,是我的丈夫,“定桥,以后我可得多去她那坐坐,好让她夫家知道,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欺负她她要是被欺负了,我可饶不了他”我恨恨的说道。“芸儿,棠梨她”他有些欲言又止,“她是去和亲,只怕日后都不能再见了。”“什么”我惊的坐直了身子“她才十三岁,就和亲她亲爹也舍得”“芸儿。”他摁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冷静下来:“政事向来如此,皇室的事情你别难过。”“为什么呀没有别人了为什么非棠梨不可,她还那么小”“因为萧清,他”萧定桥不愿意再说下去,“芸儿,政事上的黑暗,你不适合知道。”“他有毛病啊那是他亲妹妹呀”萧定桥摇头:“若说亲妹妹,棠梨是淑妃所出,应当是萧炎的亲妹妹。”这下我觉得我可以理出来了:“他就是为了让萧炎不舒服”“是。”“可他们是兄弟啊”说完我也就了然了,皇室里头,兄弟不过是个称谓:“太子还没定吧”“芸儿,别问这些。”他抿了抿唇,并没有回答我。我朝他杨了杨下巴:“哟,你还怕我牝鸡司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对话进行不下去了,他不想说,不愿意解释,我也没必要处处同他找话题了,准备躺下休息了,门外传来西驰清甜的声音,我跨过萧定桥三两下的跳下床,打开门一看,这货叼着一条鱼回来了。“你饿啦”我挠了挠西驰的小脑袋,“来,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芸儿。”“嗯”我抱着西驰回身望过去。萧定桥走了过来,打横把我抱回了床上,“瞧你,也不穿个鞋子,着凉了可怎么好”他的声音温柔的像水一样,我忍不住就要沦陷下去,此刻抱着西驰,感觉怀里是一个小小的生命,“定桥,你看,西驰像不像小孩子”“像。”他轻轻吻上了我的额头:“芸儿,我爱你。”、初夜大姨妈虽然没有在肉体上折磨我,然而我依旧腰酸的没多少力气,每每萧定桥在我这里,柳问情总是会各种胎动不适,然后他就踏着月色去看她,我也没等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总能看到他睡在我的身边。接管这种事真的好烦ππ一大早就得起来,然后各种校对,还不能出岔子,我现在感慨当初选择学会计是多么的正确,不然现在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我已经疯了。十几天就这么过去了,虽然每天累的跟做苦力似的,好在每次萧定桥看完柳问情时总会到我这来替我好好的按摩一阵子我总是劝他,不如就留在她那里过夜算了,省的她天天眼巴巴的把你叫过去,他只是笑笑,有时候我气得紧了,他也只是吻住我不让我说话。因为我刚接手王府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要过一遍,虽然有暗夜在一旁帮忙,依旧累的不像话,即便后来大姨妈走了,又一连过了许多天,我第二次姨妈都来过了,他见我太辛苦并没有急不可耐的想要我。终于理完了,以后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我也松了一口气。西驰是天天见不着影子,除了晚上会回来睡觉,我也不管他,忙死了,也顾不上。今天闲了下来,等了许久也没见柳问情派人来叫萧定桥,他的吻直教人意乱情迷,我总觉得到最后一刻一定会被柳问情派来的人打断,所以到了他要进来的的时候突然就推开了他。“芸儿,你怎么了”“我”我完全没有丝毫沉浸的意味,我都怀疑自己有毛病了,她派人来叫萧定桥仿佛是每个晚上必备的节目,就像每到晚上七点,无论你怎么换台都能看完一整集新闻联播。“她今天怎么没派人来叫你”听了我这话,萧定桥有些哭笑不得。“她没派人来说自己胎动不安,我都有些不习惯了。”“芸儿,我们别想她了,来”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火热处,我没有多少之前的羞涩,就那么握住了他,只是心里总是害怕,总觉得只要我跟他欢愉到一半,必定会被她打扰,然后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去看她。“定桥,我我总是觉得她会来叫你,不如你去看看她,看完了,也好让我安心。”我的手无意识的套弄着他,心里烦躁不安她怎么还不让人来叫他看着我心不在焉的模样,萧定桥咽下紊乱的呼吸,只是叹了口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