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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揽到怀里:“芸儿,抱歉。”“啊”我回过神:“怎么了”“没什么。”“哦。”我点点头,突然发现我在帮他用手我吓得叫了一声赶忙把手收回来,“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哎呀,她搞得我心里都有阴影了,不行,你去看她一下,确保她不会再让人过来了,咱们再继续要是再被打断了,我估计以后我肯定会性冷淡的”他目光很复杂的望了我很久,悲戚的目光让我心慌,半晌,他开了口:“芸儿,她不会来的,放心。”“你去看过她了”我问道,总是想让自己安心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很紧很紧,仿佛要将我揉进身体,“以后我在你这,不会再走了。”“那”肌肤相触的感觉很是舒服,我没有想推开他,只是突然缓过来气,“不对啊我可是正妃她凭什么一叫你你就走了”没等萧定桥说话,我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她怀孕了唉,不如这样吧,到她生下来之前,你都去她那里吧。”萧定桥的呼吸打在我的耳畔,嗓音低沉而又诱惑:“你舍得我去吗”“我”我的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背:“这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我觉得一个女人得有多爱那个男人才肯为他生孩子,这种事,痛苦折磨的都是女人,孕妇很敏感的,你身为男人,孩子的父亲,还是要多在这时候陪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才行。”“那我明日再去安慰她。”说着,唇已经说着耳垂往下顺延。“定桥,定桥”我抱着他的头喘息着,“我,我想跟你说件”他并没有停下,身体上的欢愉让我说不出话来,他停息了片刻,而我花了一会时间才缓过神来。“你要说什么”他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我抿了抿唇,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开了口:“我我想,想让你粗”话音未落,他的吻疾风暴雨般的袭来,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却又时刻小心着怕伤了我,到底是为了我,没办法,我自己提的,要他粗暴一点第一次都很疼,虽然他的动作已经极尽小心。然后然后我脑子断片了,花了很久才从那种一片空白似的欢愉中回过神来,他安慰似的厮磨着我的唇,我知道他并没有尽兴,可他并没有勉强我,替我清理了之后,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搂着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还在,腰也酸的不行,我挺想起床的,然而放弃了“还疼吗”他撑着半边身子替我揉着腰,我很羞涩的点了点头,他很心疼的望着我,唇又一次欺了上来,他很郑重的说道:“芸儿,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好啦好啦,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害羞的。”我推了推他:“你快出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你快走,我要穿衣服了。”他下了床,看着我不好意思的样子促狭的笑了:“芸儿害羞的样子,当真让为夫爱不释手。”“你你你”我羞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有继续逗我,只是拿了衣服,动作很轻柔的替我穿上。望着床上的一片鲜红,我实在没好意思看,只好偏过头去,他倒是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意思,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芸儿,我走了。”“嗯。”我点了点头,见他把脸凑过来,只好“吧唧”亲了他一口。新婚夫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心头满满的都是快乐。、珠胎我坐在房间等着萧定桥说过的,每次跟女人欢好之后送过来的避子汤,然而我早饭都吃过了也没见有人送过来,我叹了口气,吩咐青儿悄悄去厨房给我做了一碗。“小姐,您为什么呀”青儿很不解,她想劝我,可我没理她也没有解释,这有了孩子,很麻烦的。黑漆漆的一碗药端上来的时候,光闻着就觉得必定很苦女人真命苦“对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萧定桥啊”我端着碗对青儿又是一番嘱咐。“洛芸”萧定桥带着薄怒的声音差点没吓得让我把碗里的药撒出来,我回过头望着他沉下去的脸色,心里不是滋味,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我能听得出来他很心痛,可是我想了想还是跟他解释一下:“柳问情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我没必要”“你什么意思”他已经恼了,眉头都皱起来了,我强压着心里的酸涩软言解释:“我这边,没必要再怀孩子了,再说,你要那么多孩子干什么呢”他静静的看了我很久,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我怔怔的望着那碗黑色的药液,心里苦的说不出话来,只晓得有几滴清澈的液体滴了进去,带起了微微的波澜,我不能有他的孩子,不能啊为什么非要让柳问情活过来你这不是在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嘛她有了你的孩子,难道还不够吗往日发生的种种,我并没有机会得到真正的宣泄,此刻内心所有的酸涩一齐涌了上来,我爱他,亦怨他,把人都撵出房间之后,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痛苦的抽泣那碗黑色的药汁我终究没有喝下,还不一定真能怀上呢他,自从那一次,再也没有踏足过我的房间。我知道他生气,可他却不肯听我解释,他冷着我,我亦憋了一口气不肯再去找他,两个人互相冷着,就是一个多月。王府里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了,我反而倒怀念起那些焦头烂额的日子,许多的杂事堆到一起,有时候太晚了,萧定桥就会在一旁陪着我,后来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干脆直接把我抱回去。他有很久都没来看我了,快要入冬了,夜里凉的很,我又总是睡不好,夜晚的时候我独自一个人裹着被子却依旧觉得凉,屋子里的空气都是冷透了的,我知道是炭火熄了,本想叫人再添一点,可现下又是大半夜里,实在不想麻烦下人了。我心里苦得很,萧定桥每每见了我总像没见到似的,就那样忽略了我,西驰最近也总是不回来,青儿大半个日子都在教书先生那,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打发掉的,心里郁闷的紧,望着屋内华丽的摆设倒是挺想念飘云阁那股子清幽的气氛的,虽然它很简朴。想到这,还真有点舍不得,也打算过去飘云阁看看。这一日天还没亮我便起来了,去飘云阁的路上总是要路过问情园,远远的就闻到里头梅花的香气,望着里头一抹抹浓艳的色彩,即便梅花清丽,我依然觉得看着很不舒服,今年的梅花早早的就开了,是因为柳问情回来了吗是因为问情园的主人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心里更加想急急得离开这里。柳问清在问情园里穿行在梅花间,两方都知道避不过,她笑吟吟的向我行礼,我亦是冷冷的受了。我不想听她关于萧定桥最近冷落我的话语,只是从她口中得知,他近来总是陪着她姐姐。“你们姐妹当真好福气,你姐姐有了孩子,不知何时,你也能给王爷生一个,那才叫双喜临门”我与她皆是针锋相对,她虽然眼中闪过许多的悲戚,却一反常态的让我帮忙看一下她收集的梅花上的露水,我捧着瓮,隔的远远的也能闻到里头梅花淡淡的清香,她浅笑着解释这是要用来沏茶的,王爷喜欢梅花,她只是想以此来全一全自己思念他的心。不知怎么回事,我对她也产生了许多的怜悯,许是萧定桥也很久没来看我了,她爱的男人有了旁人,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姐姐,这样的苦楚却要忍受着不能表现出来,我仿佛能感同身受,出言宽慰了她几句,同她一起收了些露水,我从瓮里用手指沾了一些,鼻尖处细嗅果然清香,没忍住放到嘴里尝了一口,晴天的味道充斥着,果然是好东西,不过,也太麻烦了站得有些久了,我的腰间酸软不堪,小腹有些隐隐酸胀,我只道可能是最近饮食不调,总是吃不下,加上心情郁闷,月事延时,这下也终于是要来了。因为高考的时候压力太大,那时候也是这样,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所以我也没怎么在意。与柳问清分开之后,我便径直来到了飘云阁,只觉得很是亲切,虽然没有人居住,可从外头看过去就能发现院子里被收拾的很干净,我到了,守卫却不让我进去我堂堂王妃,怎么就不能进了我近来心情实在是差,此刻被人拦在门口更加生起气来,他冷着我,这些个下人也敢给我脸色看了“让开”我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保持着王妃应有的气度。守卫见了我也不行礼,只道:“王爷说了,这里不让任何人进去”“你”我有些气结,身旁的侍女看不惯与守卫吵了起来,我怒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我这话一出来,倒是有许多的安静。“哟,这不是王妃嘛”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我回身的时候,对上她眼角的朱砂痣,当即认了出来,她竟是三年前在兴邦馆的院子里跳舞的女子她对我草草的施了一礼,眼角眉梢皆是飞扬的得意,她对着守卫呵斥道:“糊涂东西她可是王妃,不过是没有子嗣罢了,虽然王爷天天在情夫人那里,你们也不能这般怠慢啊”她顿了顿复看向我:“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就别难为他们了,他们呢,想来是没怎么见过姐姐,光记得情夫人了,也难怪,王爷总是在她那里,他们以为姐姐只是一个妾室,误认为情夫人才是王妃,也情有可原啊”我听着她话里的许多奚落,甚至嘲讽,微薄艳红的双唇弯成了许多好看的笑意,我不再强压目光里暗藏着的幽蓝的恨意,盯着她眼角处的那点子鲜红,也不说什么话,只是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她气的推了我,身边的侍女没料到她敢如此对我,想伸手却没拦住,我以为自己要跌到地上,却不曾想她急急得跪下,而我倒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芸儿,你没事吧”我听着这样熟悉的声音,回过头一看,竟真的是萧定桥,他有许久没有这样温柔的叫我一声“芸儿”了,我心里气的很,只推开了他,逼视着她,一字一句顿道:“女子以妇德为上,你今日巧言令色、以下犯上、不敬正室”我怒道:“罚于飘云阁外跪诵女诫,以示教训”我不再管她是不是怕得发抖,也没有去看守卫发白的脸色,只这样连头也没回的给了萧定桥一个背影。这一天,我听底下的人说,萧定桥狠狠地训斥了王府里的下人和他的妾室,亦没有人再敢给我脸色看,说到底,他还是很在意我的,而那碗避子汤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他一直到日头初升了才离开王府办事。我没说什么,只是想着,不如先出去散散心,总不能老是这样闷着,于是我带着青儿出门,暗夜自然也跟着,西驰在出门游荡的时候,选了几处好铺子,正好去看看。位置都选得很好,我看了也很满意,教书先生教了青儿这几个月,她倒聪明,学得很快。其实我有心撮合她跟暗夜,暗夜虽然又蒙上了脸,可那长相绝对是一表人才我私底下悄悄问了青儿的意思,那丫头居然害羞的脸红了。暗夜那边,我提的时候,他突然就翻了脸,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哎,你不肯就不肯呗,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啊”他没有说话,依旧是沉默。我也耐下性子来解释:“青儿虽然只是一个侍女,可是,她长这么好看,而且,我可是拿她当姐妹来看的,以后呢”“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暗夜没等我继续说下去,开口打断了我。“哦。”我讪讪的笑了笑:“你早说嘛害我白操这个心了。”然后,他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一会我的脸,不知道想掩饰些什么,然后又不说话了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来张明志,我跟他依然是乐呵呵的打了招呼,两方一闲聊,他说他打算来长安发展,那感情好啊他的生意头脑那是一等一的,让他带带青儿,他欠我一个人请,不会不答应。果然,他答应了。吃午饭的时候,我没回王府,只是在外头挑了一个馆子,王府里的烦心事太多,回去了也不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很想吃点酸的,可山楂糕才吃了一半就吐了出来,胃里翻滚着,难受的紧。寻了个大夫一看,居然说我已经快有两个月的身孕。我听了除了心里生出来的许多欢欣,更为今日差点被推得跌倒在地上而后背发凉,幸好萧定桥扶住了我,否则这孩子来得这样突然,没得也突然。想到这,我对萧定桥许多的怨也少了些,都有孩子了,还怄什么气呢大夫误以为暗夜是我的丈夫,还让他多看着我的。只是大夫说这胎胎相很不稳,然后我放宽心情,回去之后一定要小心保养,不能总是伤心不顾孩子,顺便还训斥了暗夜一顿,说小两口吵架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总是这样的抑郁,到时候小产了就来不及了。暗夜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却没有反驳,我也乐得欣赏他难得见到的窘态,最近总觉得身体不对劲,还以为自己胖了,原来不是,是里头有了一个小生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那许多的担忧,在这个孩子到来的时候全部没有了,只晓得这样的高兴事,第一个晓得的男人居然不是萧定桥,不是孩子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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