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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去宴会什么的真是太好了。宴会能干嘛,吃冷菜吹冷风,看皇上的女人各种明争暗斗,爆竹也是烟雾缭绕气味熏天。合欢阁的几人围着小炉子,喝点小酒吃点点心,倒比去宴会侍候着要舒服得多。泰和殿里,皇上从前殿回来,妃嫔向他见了礼,就各自坐下。“皇上,今儿个除夕,请妹妹们为皇上舞上一曲吧。”兰淑妃略喝了两杯,脸颊泛着细微的红润。瞧瞧,多么熟悉的话啊江廷蕴笑道:“爱妃有什么好主意”、第二十二章“原本皇上最喜欢的便是贤妃的舞曲,只是贤妃现在有孕在身,只怕不适合再跳舞。”她顿了顿,视线扫过莲贤妃,“别的姐妹也多有会跳舞的,今日就给她们一个机会吧。”她轻击手掌,殿门两侧分别走进四个穿着绿色水袖舞裙的年轻女子,慢步至殿中缓缓而舞。也就是普通的水袖舞,并无特别之处,贤妃摸摸肚子,不过只是为了引出最后一人罢了,只是这人是谁她扫了殿两侧跪坐的妃嫔,可是本来就有许多不受宠甚至被厌烦的妃嫔没有出席。她脑中闪过一幕,然才人临时没有来,难道就是为了现在躺在床上的格桑打了一个喷嚏,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一蒙着紫色面纱着紫色水袖舞裙的女子婀娜多姿地舞着水袖缓步而进,纱制的舞衣贴在身上更显曼妙可人。待她到了殿中,其他八名女子形成一个圈形跪地后仰身不停地有节奏地甩着水袖。紫衣女子挥舞着水袖,每一个弯腰仰身都做得淋漓尽致,殿中几乎只能看见水袖舞动,时慢时快,没有一点武功功底是难以做到的贤妃眯着眼看着殿中人,心里冷笑,以为离了自己就有出头之日了一舞毕,江廷蕴带头拍拍手,赞赏道:“不错水袖如流水,可柔可湍急,爱妃有心了。”“皇上可知道殿中女子是谁”“哦”江廷蕴做出颇有兴趣的样子,“难道朕竟认识”立在一旁的林重端眼观鼻,鼻观心,这有何难猜的,普通侍候的宫婢是没有武术的,妃嫔里面有武术的倒是有两位,只是一人死了多年,剩下的可不就只有一位了。兰淑妃颔首:“此人正是左右监门卫中郎将秦毅之妹秦凌,现在位列正五品美人位。”语罢,那女子跪地俯身,娇媚道:“妾身参见皇上,锦国江山如画皆是皇上统领有方,现今万民才能得以享受美食美酒。”舞衣贴身,自有几分不可言喻的妙曼。“原是秦美人快赐坐吧。”“谢皇上。”秦美人站起身来,取下面纱,娇羞地看了皇上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贤妃斜睨了秦姬一眼:“妹妹可是害羞了皇上对妹妹关爱真是让本宫羡慕。”秦美人微微抬头笑道:“贤妃娘娘可是羞煞妾身了,皇上对娘娘的用心宫中谁人不知,娘娘偶尔也要照顾一下各位妹妹啊。”这话就是说莲贤妃独占宠爱,不顾她人了。“这都是皇上的恩宠。”她小心地打量了一下皇上才说道。言外之意:皇上不喜欢你本宫有什么办法。“秦姐姐今日惊艳全场,还不趁机向皇上讨个赏赐。”万美人咯咯笑着,既然是兰淑妃要捧的人,她必须加把火。“妾身一向粗俗不堪,练这舞曲也花了不少时间。”她又满面绯红地抬眸看向上座的皇上,“只是能博皇上一笑,别的又算什么呢。”谢昭容喝了一点酒擦拭唇角,笑颜逐开:“秦美人对皇上真是情深义重,真是叫我等羞愧。”秦美人不是一直靠着莲贤妃么,看着她转身贴上兰淑妃,倒是有趣。江廷蕴不耐烦地看着这些为达目的而胡言乱语的女子,不过是想晋位,再陪他睡一觉,值得么“美人秦氏有过人才艺,朕欣喜之,今晋封为正四品婕妤。 ”秦婕妤欣喜地出位跪地行大礼道:“妾身谢皇上恩宠,往后必定谨慎言行不负皇上心意。”插了一段小曲,歌舞继续,江廷蕴却没了兴趣,一一扫视下面的妃嫔一眼,引得她们低头做害羞状或是含情脉脉地对上他的视线。他皱眉,怎么没看见然才人。前两日递上来的名单他并没有看,不过贤妃不会随便裁掉一个他还关注的妃嫔的。是淑妃不对,近段时间看出淑妃是要拉拢她的,李淑姬不大管事不可能随便去除一个小妃嫔的名额。他侧头看了林重端一眼,后者莫名其妙:“皇上可是有何吩咐”“然才人呢”他压低声音问。“然才人在宴会啊。”说着抬头以此看了一圈,竟然不在名单递到太极宫,皇上一向不看这些的,他却不得不看,以免皇上问起来自己却答不上。他脸色不安,正欲跪下谢罪,却被皇上抬手打住了:“你去问问,到底怎么了。”这就是不想在宴会上把事情闹出来了。林重端一躬身从旁边的侧门悄悄出去了,所谓悄悄却并不低调,大家都关注着皇上,他身边少了一个人谁不知道兰淑妃举起酒杯对上皇上:“妾身宫中的点心厨子最近研制了一道点心,用梅花花瓣混着雪水碾成梅花露,再加上糯米粉和酒酿糅合,放入模子里烘烤,带着淡淡的梅花香和酒香。皇上闲暇时还请前来品尝。”“爱妃有心了。”江廷蕴举杯小抿一口便放下了。不一会林重端就回来了,躬身在他耳边低语道:“奴婢问过了,然才人临时染病,不能参加宴席。”江廷蕴皱眉,平时无意间看到她时也穿得不少,怎么就病了,底下的人也太不尽心了,他沉声问:“太医怎么说”“说是还未请太医。”他谨慎道,“年节时期妃嫔病了请太医的少,一是太医院一半的人回家团圆了,二是觉着现在请太医过于晦气,都是等过了初七再请,再者约莫是因为位份低不敢劳师动众。”“胡闹”声音提高,坐在前面一点的几人都抬头望了过来,这大过年的是谁惹得皇上不高兴了江廷蕴见状只得低声道,“让黎成找两个太医去看看,小心一点,不要被别人看见了。”林重端又悄悄地退出去吩咐守着一边的黎成。黎成领命低调的去了太医院,带着太医又低调地去了合安阁。顿时几人忙成一团,谁也不知道林中贵人的徒弟黎成这时候会来啊,还带着太医呢刘姑姑还算镇定:“不知黎内侍可是有事”心里还揣摩着,只怕只有皇上和林重端能指挥得了他了。“皇上听说然才人病了,特地命奴婢领着太医来给然才人看看的。”黎成恭敬道,自己虽然是御前侍候的,可是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还是得敬重着。刘愉虽然略显惊讶:“皇上知道了”今夜里她请了宫里的老嬷嬷罗氏过来给主子瞧瞧,却不想罗嬷嬷说主子根本就没有侍过寝,皇上之前召主子去太极宫就是盖着被子聊天原以为皇上是不喜主子,可现在一听说主子身体不适,急忙派了近身的内侍过来,这到底是看重还是不看重她家主子啊“可不是皇上一看然才人不在,一打听才人病了急得不得了,这不就派奴婢过来了吗”黎成笑笑,“你们主子这是有福了。”“还得多多仰仗您们御前侍候的人了。”黎安又细细地问了问关于格桑的情况。内室里,太医把着脉,格桑不安地看着太医那只隔着锦帕的厚实的手背,万一被戳穿了怎么办,可是欺君之罪啊,应该也不算欺君吧,顶多就是瞒了后妃罢了。好一会太医收了手:“才人并不大碍,身体乏力约莫是饿了的原因。”众人互相看看,天地良心啊他们可没有虐待主子还好格桑马上说道:“我近日没什么胃口。”“嗯。”太医点点头,“臣给才人开点温补的方子,要是胃口还不好就再唤臣来瞧瞧。”刘愉送老太医出去,恭敬福身:“真是劳烦陈太医,连太医了。”又嘱咐随行取药的松子,“地上还有少许积雪,可得顾好两位太医了。”“奴婢也要回泰安殿给皇上回话了,这就走了,才人好好休养。”黎成看无大事,急着追上了太医,他还要仔细的问一些事情,不然万一皇上下细问起来他答不上可不行。“主子身体不适,奴婢们就告退下去了。”刘愉淡淡说道,微微转了一下身。“姑姑”格桑不好意思了,撑着一只手慢慢坐起来,“我实在是不想去什么宴会。又冷,肚子又饿,那些人还喜欢掐来掐去,一不小心就在我身上点火了。我又是个不会说话的。”几人都沉闷下来,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宫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刘愉在宫中呆了三十年,先皇那时候嫔妃争宠更多,为了宠爱为了私利,杀人都不算什么的,现在皇上随人寡情,但是掌握实权后后宫无缘无故死去的宫婢妃嫔越来越少了。冷就多穿一点变成球,饿就提前多吃一点宴会时憋着不出恭。不让妃嫔掐来掐去,那都杀掉好了。哪一个进宫的女子不是肩负着家族交托的重任“哎,太医说主子饿了,那就多吃一点,反正主子还在长身体。”冬叶笑着端了一个碟子过来,“主子莫不是学着其他妃嫔瘦身啊”尽显轻松的话题,决口不提主子装病的事情。格桑果然皱着一张脸:“我才没有节食呢,我这不算胖。”瞄了刘愉一眼,看她神色松动了不少才拿着碟子上的银筷子夹了一块杏仁糕。“先将就吃一点,御膳房现在忙着宴会的事情,等明儿一早奴婢们再去看有什么可吃的。”刘愉微微叹口气,装病算什么,只要主子没事,他们这些侍候的才没事。格桑也起床换了准备参加宴席的新衣,躺在床上守岁什么的毕竟也不太好,现在大家既然都知道了,那还是起来吧,还能吃东西,喝点小酒。泰和殿里,江廷蕴亲自问了黎成,后者一一说完,他才慢慢说了句:“胡闹”听不出是不是不高兴。过了一会又吩咐对林重端,“明儿一早给合安阁传道口谕,让她好好静养,就不要随意乱跑了。”“是。然才人必定能感念皇上的用心。”“她只怕是会认为朕在禁她足呢。”江廷蕴哼了一声,想起她听到这旨意担惊害怕的样子,忍不住扬了扬唇角。莲贤妃看在眼里没说话,皇上不想她知道的她就不需要知道。可是总有人希望和皇上产生共同话题:“皇上看上去心情极佳,所谓何事”“不过是一些朝堂上的事情罢了。”江廷蕴平淡说着,没有要和她分享喜悦的意思。兰淑妃颇为遗憾,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并且没兴趣插手朝堂之事。转眼间她举杯道:“皇上治国有方,妾身敬皇上一杯。”说着以袖遮面喝了。后宫宴会用酒一般酒味都不会特别浓厚,几杯喝下去也无大概。江廷蕴依旧浅浅抿了一口。终于挨到第二日卯时,宴会散开,大家也各自回去梳理一番准备去给太后,皇后磕头。格桑过了子时就睡了想必其他人还是要精神一些的,几人侍候她梳好发髻,换了衣服,准备去湘景轩找华才人一同去太后的圣安宫。一到殿门就遇见了黎安,黎安躬身请安:“奴婢给然才人请安。”“黎内侍,这是有事”格桑又不安起来,昨日这人可是来过一次了,难道皇上要责罚她“奴婢是来传口谕的。”黎安笑道,“皇上听闻才人身体不适,特意让奴婢过来告诉才人好好休养,不要随意出明秋宫。”格桑手一颤,后背挺直,张嘴好一会才问道:“皇上这是让我禁闭了”以后是不是没有好吃的东西了用的东西差一点倒是罢了,可是宫里的点心是真的好吃。冬天呢是不是也不给柴炭了“皇上说让才人好好休养,不要随意出明秋宫。”黎安又重复了一遍,皇上的意思他可不会随意揣摩,即使是揣摩出来了也不会明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刘愉上前塞了一个荷包到黎安手上:“皇上可还有别的话比如说其他人能进合安阁吗只是让我们主子不要出去,有没有具体说多久”黎安摇头:“只是让才人不要出去,别的都没说。”薛充仪在太后宫里磕了头,又去皇后宫里磕了头就来了合安阁,看着格桑一张苦瓜脸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夜看你不在就实在是担心,却一直脱不开身,现在才有时间过来。”“薛姐姐,皇上给我禁足了,不让我出去了。我都生病了还”格桑本来可怜兮兮地想博得薛充仪的同情,说到后半句时不禁抬头看了看刘愉,又马上住了嘴。“到底怎么一回事”薛充仪看着她这样,自然联想到奴大欺主。锐利地眼神直视里刘愉,“刘姑姑你来说。”刘愉转过视线看向格桑,询问她的意思,自己虽说是奴婢,却是合安阁然才人的奴婢,在外人面前还是以自己主子为大。“其实就是,”格桑挠挠头发懊恼道,“我昨儿病了,没去宴席,后来皇上派太医来了,太医约莫着发现我病的不寻常,然后告诉了皇上。今儿太极宫的黎侍人来传了口谕,说是让我养病不要出明秋宫。”“病得不寻常什么病太医瞧过了么皇上明令说了是禁足吗”薛充仪很快就抓住重点,“怎么事先也不给本宫说一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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