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怎么了呢。”“就是,脉象上显示没有问题,我也没什么,大概就是不想去宴席。今天早上传口谕只说了不让我出去,也没直接说是禁足。”薛充仪伸出手指戳戳她的头:“胡作非为平日里看你胆小,居然敢装病避开宴席,可是仗着皇上的宠你便恃宠而骄了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添油加醋告你一番,你哭都来不及。皇上确实应该直接下旨禁你足”她也不想参加这些宴会,可是身在后宫,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的。“我都知道错了。”她歪着脑袋躲闪,“而且我才没有恃宠而骄呢,我又不是贤妃娘娘。”“你都说些什么话,不许胡说”这莲贤妃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罢了,再看看吧,若是缺了什么东西你就派人来找本宫。”格桑扑过去抱着她的胳膊,笑着讨好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皇上能开荤了gt﹏t说得像是皇上一直吃素似的。、第二十三章初六夜里,一顶小轿从明秋宫抬到了太极宫西暖阁。格桑脱下斗篷向靠在床上的江廷蕴行礼:“妾身给皇上请安。”“这病是好了”江廷蕴放下兵法书籍含笑问道。这笑好诡异,格桑吓傻了,又跪地俯身请罪:“妾身错了,妾身不该,不该装病的,请皇上责罚。”声音哽咽,害怕极了。皇上这肯定是生气了,之前禁足几天不过瘾,现在想起来便要责罚她了。江廷蕴颇为无奈地扶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又是怎么了,他特意笑笑就是不想吓着她。“起来吧。”他又眼神示意了一旁的侍候的万司设,“带才人去沐浴。”“谢皇上。”格桑谢了恩在万司设的搀扶下站起来,始终低着头不敢看皇上一眼。沐浴时感受到格桑的紧张害怕,万司设温声安慰道:“才人别担心,皇上既然召您侍寝,自然不会生您的气。”装病什么的她也是今儿个才听说,看来是皇上有意维护了。格桑和她不熟,便没有随意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陷入无尽的恐慌中。穿好寝衣,格桑慢慢挪到床边,看看皇上再看看侍立在一旁的宫婢内侍,咬咬内唇一鼓作气地从另一侧爬上了床。然后躺好,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我已经睡着了,皇上您也睡吧。“你们都下去吧,留一盏灯就好了。”江廷蕴侧头看着格桑因为紧张皱成一团的圆脸,心里挺不高兴的。熄了灯,他直接把格桑拉进怀里,一边解开衣裳,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反正怎样都要怕,那朕就直接一点。格桑很害羞,倦起身体想小心地避开,却抵不过他的力大。她往一边挪挪,他就一把拖回来继续扒衣服,乐此不疲。“疼”格桑皱起眉宇,双手抓着床单呼出了声。江廷蕴闷哼一声:“阿黄是谁”“阿黄”格桑忍着痛恍惚问。“对,阿黄。”格桑倒吸一口气,断断续续道:“阿黄是妾身在家时养养的一条小狗。”好一会格桑才觉着不是那么疼了,再后来就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江廷蕴呼出一口气亲了亲她的脸颊才低声唤人备热水。内侍抬水进了殿内又退下,几个宫婢服侍皇上沐浴,留了两人伺候格桑擦身,她慢慢转醒,不好意思地避开她们的视线,换好了衣衫和被褥,她又疲倦地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时,只有格桑一人,还好只有她一个人,不然看见皇上,那得多尴尬啊。宫婢侍候她梳了发换了衣服,然后一名着紫色宫装的女子进了暖阁躬身行礼:“奴婢给然才人请安。奴婢是司设蒋槿,今日当值,才人请到前殿用膳。”这是早膳呢还是午膳“我还是回明秋宫吧,这会回去正好能用午膳了。”“还有三刻钟才到午时。”蒋司设笑道,“而且膳食是陛下赏赐的,才人多少还是用一些。”既然是赏赐,那就不得不吃了,而且皇上宫里的东西自然要比她那儿的精致美味。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就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小碟子。真是太香了侍候用膳的宫婢先给她喝了一碗药膳,格桑扁扁嘴慢吞吞地喝了,又吃了好些别的菜才压下淡淡的药味。“才人先给皇上请个安吧”蒋司设看她漱了口,亲自递了白布过来替她擦手,“皇上今日一早就下旨赏赐了才人。”“赏赐”“已经送到明秋宫了。”格桑又去了太极宫前殿,林重端进殿内通传:“皇上,然才人过来谢恩了。”“醒了用过膳了”江廷蕴看着奏折,随意问道。也不知道这凉国急什么,这么早就派使臣过来。“用过了。”他放下毛笔,点点头:“让她进来吧。”格桑走进来躬身行了一礼:“妾身给皇上请安,谢皇上赏赐。”江廷蕴摸摸下巴没说话,看着比年前胖了不少,昨晚摸起来都肉乎乎的。想着不错的手感,他几乎又想要了,咳嗽两下清了清嗓子才道:“起来吧。”“谢皇上。”格桑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御案,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脸颊也越显绯红。就是坐着的这个冠冕堂皇的人,昨晚扒了她的衣物,对她这样那样的,现在腿还酸着呢。江廷蕴看了她打着颤的腿,想着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了,毕竟她是第一次:“你回去好好休息,这几日天还有点冷,没事也别出门了。”格桑垂下脑袋:“是。”吃干抹净了又禁足回了合安阁,几人一起迎她进了屋:“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阿燕高兴道:“主子,今儿一早送来了好些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哎。”格桑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好的,皇上说了这几日叫我别出门了。”“主子可是惹皇上生气了”刘愉扶着她坐下,冬叶赶紧地上了热茶。格桑面红耳赤:“我没做什么”刘愉看出她是不好意思,就把他们遣退下去,温声问她:“主子,您脾气好,奴婢能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说句托大的话,奴婢要是嫁人生子,孩子都差不多和您一样大,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说给奴婢听。奴婢虽然笨了一点,可在宫里三十几年人来人往的也看了不少。昨夜主子侍奉过皇上了吧”“侍奉过了。”格桑羞涩地垂下头,“不过你之前给我说的,侍候皇上侍寝的时候要乖巧温顺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最是听话了,可是昨天,他脱我寝衣,我我不好意思就推了他好几次,后来我还喊疼姑姑,是真的疼”“妃嫔侍寝本就是职责所在,您怎么能推开皇上呢就算再疼那也得忍着。”刘愉忧心地看着她,万一皇上不满意以后都不召主子侍寝可怎么办。这后宫多的是不得宠的人和一群争宠的人。“大概也不那么严重吧。”深知自己做错了事情,她沮丧道,“大不了皇上以后不召我就是,以前我在玉华宫的时候,一年见不到皇上几次,不也过得好好的吗”“只怕后宫那些人不会放过你,多的是雪上加霜的人。”格桑突然眨眨眼睛,抬眸道:“皇上不是赏赐了东西给我吗或许不是禁足吧,前几日我们不也以为是禁足吗,你看这不过几日就召我去了太极宫。”“后妃第一次侍寝都是要赏赐东西的。”“可是大家都认为我是几个月前就侍过寝的。”格桑搅着新绣的手帕,“罢了罢了,等过一阵再说吧,若是缺了东西就紧着一点用就是,我也用不了什么。”任小嫒听说格桑回来了,便带着宫婢去了合安阁。阿燕领她进了里间寝室,她福身道:“姐姐安好。”“你来了”格桑心情还没转换过来,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对着她。“姐姐可是生气了”任小嫒心里咯噔一跳,前几日因着然才人被皇上厌恶,自己一直不曾登门探望过她,昨夜宫婢说太极宫的人把她接走了,今日又听见赏赐的旨意,想着皇上还是对她恩宠有加的,一听说她回来自己便过来了,“妹妹这几日有点着凉了,便没有来打扰姐姐,姐姐可是因此生气了”格桑纳闷地看着她,又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你。”她来不来看自己都无所谓,反正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松子在外唤道:“奴婢给华才人请安。”格桑跳下她亲自迎了上去,华才人笑道:“怎么样,皇上可是解了你的禁足”“没呢,事情更严重了。”格桑拉着她坐下,任小嫒早已下了榻,福身道:“妾身给华才人请安。”华才人略略颔首,便没有再理她了,接过冬叶奉上的茶小抿了一口:“听说皇上赏赐了不少了东西,你快拿出来给我开开眼界。”“是啊”任小嫒也附和着,不过一会就低声道,“自打我进宫来,除了初封小嫒时,还没有得过皇上的赏赐呢。”“这不正常嘛,我进宫都快三年了,也不过得了几次罢了。”格桑不以为然,又吩咐冬叶去把御赐的东西拿出来。云锦两匹,玉如意两柄,点翠发钗两只,南珠手钏两串华才人抚过妃色云锦,不禁赞叹道:“不亏是贡品,做工真是精细,粉色桃花搭配正好,现在做了开春正好穿。我听表姐说去年进贡十六匹,她也不过得了三匹,你今儿得了两匹,不知道要气死多少人啊。”仁小嫒正捧着装有南珠手钏的雕花木槿盒,闻言眼睛瞟了瞟那云锦,果然华丽异常,要是穿在自己身上肯定比穿在和氏那小胖子身上好看。小胖子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腰身,叹气道:“我这个冬天又长胖了不少。”“谁让你吃那么多”华才人捂着嘴偷笑,“每次吃点心你都能吃上一碟。”等到晚间,桌上又摆着药膳,格桑喝了一小口,尝出是早间在太极宫喝的那种,不禁皱眉,这又得长多少肉啊。“既然皇上赐药膳,想必是没有生气。必定是主子您搞错了。”刘愉心情也好了不好,盯着格桑喝完了一碗。用罢晚膳,冬叶引着一人进来了,格桑一看,是兰淑妃宫里的宫婢。那宫婢行了一礼道:“娘娘请然才人明日巳时到昭阳宫一聚。”“只我一人吗”宫婢微微摇头:“奴婢不知。”待她走后,冬叶替格桑卸了头面担忧道:“兰淑妃请主子过去怕没什么好事,现在莲贤妃又怀上了一胎她如何能不急,若是她让您做什么事情,您先答应着,回来再找薛充仪商量商量。”在玉华宫时她就看出薛充仪对主子是好的,而且兰淑妃和薛充仪素来有嫌隙,充仪必定会帮着主子的。“我在宫中又没有权势,连信得过的人都没有几个,兰淑妃哪里就需要我替她办事了。”格桑不以为然。“就是因为主子您没有权势才好拿捏。”刘愉接过冬叶递上的香木梳篦,一下一下地给她通理秀发。“哎”闻言格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的烦恼呢。在南昭的时候多好啊,条件是差了一点,可是一家人在一起也是开开心心的。、第二十四章到了第二日,还差两刻钟到巳时,格桑带着阿燕和刘愉到了昭阳宫。兰淑妃侧靠在榻上,两名宫婢分别替她按摩手臂和小腿,见格桑行了礼就指着一边的绣墩道:“坐吧。”格桑小心翼翼地坐在边上,也不敢张望。此时殿中就她们两人并几个侍候的宫婢。兰淑妃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刘愉看了看格桑也的带着阿燕跟着出去了。格桑绷直后背,表情严肃起来,这是有要是要商量吧,不会真被冬叶说准了,让她做昧良心的事“妹妹前儿个去太极宫了”“是。”“皇上自过了除夕就只在初三召了林淑姬侍寝,然后就是初六召了妹妹。”兰淑妃单手支在榻沿上淡淡说道。格桑捏捏手心 ,突然下了榻跪在地上:“妾身这是,妾身也没想过会蒙皇上召见。”“你急什么啊”兰淑妃笑道,“本宫倒是没多想,只是秦婕妤昨儿来了本宫这里,闲聊时说了几句罢了。你可知秦婕妤是谁”“妾身知道。”虽说没去除夕宴,可是事后总是有所耳闻。“秦婕妤自除夕晋位到现在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召幸,林淑姬位阶在她之上便也罢了,你差她两级都得到了召见,她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格桑万万没想到这一层,以前在贤妃那里看见过她几次,并不觉得她小气,怎地现在为这种事情生气她低声恭敬道:“妾身愚笨现在才知秦婕妤不高兴,改日一定登门致歉。”“本宫已经说了,你不是那些得宠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想着皇上召见你,你也不便推迟。”兰淑妃语气柔软了一些,“你先起来吧。”“谢娘娘。”格桑道了谢又慢慢站起来,却也不敢随意坐下来。兰淑妃静静打量着她:五官倒是精致,可惜胖了一点,要是瘦一点也是玲珑有致了。方婕妤现在倒是还有一点宠爱,只是已经不为自己所用。俞婕妤前一阵也颇得圣宠,可是自从自己解了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