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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之后的假期想去哪里”这是东大的惯例,以校园舞会吹响漫长假期的号角。“还没想好呢你想去哪”爱要求平等,一如既往,立夏询问草灯的意愿,不过他已猜到,草灯一定会说陪着自己之类的话。不出所料,草灯思考片刻,说到:“立夏说了算,立夏去哪里我都会陪你”知道他会这么说,立夏埋在草灯怀里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可是草灯的下一句话,让他的笑瞬间消失无踪。“如果没有决定,去美国散散心,看看你父母是不错的选择。”草灯明白立夏心中对父母的埋怨。父亲为了生意忙碌在外,鲜有时间回家陪伴妻子、儿子。自从清明死后,母亲被精神分裂所折磨,立夏更是度日如年,经常忍受母亲的虐待。所以,草灯提及此事时非常谨慎,观察立夏的一举一动。果然,立夏有些不快的推开他,闷闷的独自坐在沙发上。“去看望他们一下吧你不是好久没去了么”草灯赶忙在他身边坐下。“不要”立夏坚决抗拒的态度让草灯颇为感慨,他不要翼的悲剧在立夏身上重演,他不能看到立夏后悔莫及的伤心。因此,在一切还未发生时,必须及时阻止惨剧。他从来都知道怎样可以“驯服”别扭的他。草灯搂住立夏,把他再次拉入怀中,温柔的说:“立夏,父母健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很多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懂么”立夏看着他真诚的眼瞳,深邃的目光有一种魔力,被蛊惑似的,立夏点头同意了草灯的建议。“乖”草灯荡出一抹奖励的微笑,探身在他唇边落了几个蝶吻。轻轻的,柔柔的,没有性欲,有的是单纯的感情表露。第二天,他们踏上了赴美的飞机。立夏爸爸早年在外奋斗积攒下了大量的家财,他原是想把立夏和他妈妈一起接出国,清明的事已经给家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他不想小儿子也遇到什么不幸,而且还要治疗立夏妈妈的病。意外的是,立夏并没有随他们一起出国,而是坚定的留在国内。爸爸拗不过他,把他托付给了草灯照顾,加上这些年,草灯都尽心竭力、乐此不疲的照顾立夏,他也不必担心儿子会受欺负。其实,在他和立夏商量出国的事情时,从立夏坚持反对的态度上他已经看出了些端倪。他当时看草灯的眼神已经不同于他人,里面隐藏了深深的爱恋。令他欣慰的是,草灯对待立夏更是体贴备至、嘘寒问暖,基于此,他放心的把立夏交给他,独自和妻子赴美治疗。他深知年轻时只重视工作,忽略了家人,特别是立夏,一直找机会千方百计地弥补他。可是,立夏的脾气和他一样,倔强的很,父子的距离也越拉越远。虽然他想方设法接近,他却刻意疏远,幸好有草灯在。草灯的从中调和使得他们的关系有所改善。自己固执的儿子看来只有草灯能够制服了。从那时起,他就认同了两人的关系,什么比立夏的幸福更重要呢看着装潢讲究、富丽堂皇的住所,立夏一点也没有特别的感觉,若不是草灯的劝解,他不会来到这里,顶多是给美国的父母打个越洋电话。父亲一如既往地热情招待,他却觉得彼此间更加陌生。还好有草灯在,他让自己有真真实实的亲切感,还有不可或缺的安全感。失去他,不知自己会怎样沉浮呢想到这里,立夏没来由的想到草灯和翼在校园舞会上的那一幕。总觉得代表什么的开始似的。草灯和立夏爸爸在楼下聊天,立夏独自来到二层妈妈的房间。她的外貌几乎没有变,时光的流逝在她的脸上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旧年轻貌美。黑色的长发柔软吹顺,绛紫色的眼眸在神智清醒时炯炯有神,皮肤如旧光滑白皙。整个人看起来和几年前离别时一样。清明继承了父亲的特点,英气逼人;立夏则完美的传承母亲的基因,阳刚不失阴柔之美。看到母亲,不免有些照镜子的错觉。这些年母亲的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虽然治愈的机会不大,但是,相对于几年前经常发作的情况,与现在比较可谓是天壤之别了。“立夏你能来看妈妈,妈妈实在太高兴了”她亲切的拥抱了立夏。好久没有这样的拥抱过妈妈了,立夏回抱住了他。高过她一头的立夏把妈妈圈在自己的怀中,胸前被什么沾湿了。他知道那是妈妈的泪,泪中尽是兴奋、欣慰以及自责。妈妈每次看到立夏,就会责怪自己对幼年的立夏的所作所为。不来美国看望他,也是不想她总是活在痛苦的深渊中。他能感到自己对父母的埋怨逐渐减少,也渐渐体味到了亲情。特别是妈妈的怀抱,与草灯的不同。在他的怀抱中自己是无所顾忌的被保护者,而抱着母亲,他必须是战胜一切的保护者。该死才分开又想那家伙了。有些心不在焉,立夏和母亲聊着天。立夏爸爸要佣人端来两杯上好的咖啡,缓缓开口:“草灯啊,这几年多亏你替我们照顾立夏,辛苦你了”草灯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哪里能照顾立夏我求之不得呢”仅仅一笑,他还是一样的魅力四射。阅人无数的立夏爸爸捕捉到了他眼中的真诚,他身上散发出名为“幸福”的味道让他倍感安心。“对了,你母亲还好么”“嗯还可以,谢谢伯父的关心”草灯很有礼貌的回答。“要不是两年前和我妻家族合作一桩生意,恐怕也难得知你是我妻家唯一的继承人。难得你含着金汤匙长大,人却不骄不躁、谦逊有礼啊”赞赏的点了下头。“小时候家母常教导我做人要脚踏实地、戒骄戒躁。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了,自从家父过世后,家母一再要求我接手家族生意,我才按照她的意思着手打理。本来我是不想插手家族的事情,可是碍于家父的遗愿和自己的身份,只能硬着头皮尽力而为了。”草灯有种预感,立夏爸爸下句话可能与他和立夏的感情有关。“不要过谦。自从你接手我妻家族的生意后,整个企业集团蒸蒸日上、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是有目共睹的。不过这也是我担心的。我知道你和立夏的感情,当然,只要立夏快乐我绝不反对你们同性相恋。但是,你母亲会同意你们彼此相爱么”立夏爸爸皱了皱眉,这个问题颇为让他烦心。草灯直视他的眼睛,果断给与答复:“我知道伯父的意思,家母的确向我提及结婚的事。毕竟这一代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兄弟姐妹可以代我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不过,请您放心,除了立夏,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湛蓝的瞳孔闪烁着坚定的信念,立夏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赞叹:“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立夏的幸福只有你能给。那小子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爱你可是爱的死去活来呢”草灯摆出招牌阳光微笑,“我爱他也是爱得死心塌地呢”“只聊天可以解决温饱是吧你们不吃饭可以,我和妈妈都快饿死了。”楼梯上传来立夏小小的抗议和他妈妈的笑声。在家里,立夏找到了平时不常有的幽默细胞。“哦和草灯聊得太投入忘记吩咐佣人准备晚饭了。呵呵。”立夏爸爸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爬了爬头发。立夏没事爬头发应该就是遗传他父亲吧,草灯暗忖。立夏马上把怨念的眼光投向无辜的草灯,在这里聊那么长时间也不想着上楼看看我妈妈其实立夏是想让草灯来看自己。接着,凌厉的目光扫向父亲,有些不满。感到儿子要“发威”,立夏爸爸明智的闪人寻找佣人的踪影,希望一顿丰盛的晚宴可以浇灭立夏的怒火。临走前,与草灯调侃耳语了几句:“没想到儿子连老爸的醋都吃。草灯啊,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哦在家是我儿子吃定你吧”草灯嘴角上扬,轻声说:“伯父误会了立夏很美味”“呃”一时无语,看看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儿子,再看看邪笑着的草灯,确实儿子被吃的可能性较大。摇头笑了笑。看着两个挤眉弄眼、不怀好意笑着的男人,立夏索性置之不理,坐在沙发上静候开饭。这栋欧式建筑风格的洋楼十分宽敞,房间数目也很多。立夏爸爸把儿子和草灯安排在了一间卧室里,知子莫若父啊躺在陌生的床上,穿着陌生的睡衣,立夏一样有自信可以安然入睡。因为此刻的他正在接受熟悉的人,用熟悉的方式,带来的熟悉的晚安吻。估计品尝了草灯使人晕晕陶陶的深吻的滋味后,任谁都可以安稳的睡了。“立夏,我明天要出去一下,估计几天后回来”“去哪我也要一起去。”草灯话还没说完,就被怀里双颊通红的立夏打断了。草灯低头看着他红透的脸,宠溺的吻上他黑亮的发丝,“不要了。坐了十几个钟头的飞机,已经很累了,立夏好好休息吧,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看立夏疲惫呢”知道立夏拿自己露骨的表白最没办法,草灯这招是百试百灵。果然,立夏的脸变得滚烫,似乎可以滴出血来了。不想他陪他去明明说好是两个人度假的心有不甘的转过身,背对着草灯,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男孩消瘦的背影,草灯伸手锁住他的蜂腰,轻易把他制造的“鸿沟”抹平,温暖的胸膛紧贴他的背,如影随形。叉开话题,“知道你父亲晚饭前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吗”人的好奇心真是可以战胜一切的法宝。立夏马上抛开刚才的烦恼,迅速转回来,看着笑得夸张的草灯,狐疑道:“说了什么”“想知道”泉水般色调的眸中蕴藏的并非恶意,而是种捉弄情人时才会出现的打趣与爱怜。俊美的脸上绽出一个邪佞的微笑。立夏直觉自己被算计了,可是精亮的紫色双眸散发出强烈的探究,心中更是渴望获取答案。最终,他诚实的点了点头。背上却有貌似冷汗的物质溢出。“吻我吻我就告诉你”“咦”冷静三秒钟,立夏完全清醒。看吧,就说他没有那么好说话怎么会那么轻易告诉我呢这种索吻的手段太孩子气了点吧。真是的我们俩到底谁年纪小啊为什么在我家他还能肆无忌惮的捉弄我呢还有,刚才不是已经快把我吻到断气了么怎么还嫌不够受不了,每天都得被他整个好几次,自己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立夏还在这边检讨自己,草灯那边可忍不住了。立夏左思右想、摇摆不定的样子固然可爱至极,但是他柔软的唇更让人向往。“想好了么立夏我有点困了耶”“呃”这混蛋明摆着下最后通牒了,好想知道他们谈论的话题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研究的心态战胜了理智的判断。立夏支起身体,认命的对着草灯,轻吻了一下。双唇分开后,马上提出疑问:“好了。你们说了什么”下方的草灯抱怨:“这个哪叫吻啊”立夏给了他一记超大号的白眼,浑然不知这个姿势让自己身处险境“那你说,什么才叫吻”“我说嘛。真正的吻应该是这样的才对。”不待立夏反应,草灯双手搂住立夏的背,强行拉下他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瞬间,草灯霸道的吮吻住他娇艳欲滴的红唇;从他的齿列吮吻到舌后 ,霸道且热情地亲吻着他的嘴里的全部,他不停地吸吮着他口中的蜜汁,还恶劣地在他口中来回不停地逗弄着他不正面接触而频频闪躲的舌头。深深地吻着他,吻得他昏昏沉沉,严重缺氧,忘掉继续挣扎、抗拒。又一记缠绵悱恻的热吻,立夏险些窒息。经过草灯长时间的“训练”后,相信立夏心肺功能一定比正常人强出许多吧伏在草灯胸口上疾速呼吸着久违的氧气,立夏虚弱得连给草灯一拳都做不到,只好嘴里骂道:“混蛋谁叫你吻我的”那个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是立夏让我说什么才是吻的啊”继续放送白眼给身下的恶魔,“我是要你说,又没要你做”“可是这怎么说的清楚呢当然是身体力行好了,简单易懂。”“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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