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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后拉过侄女的手,“临炽是什么人,看上小小一民女有什么稀奇的,若是将来你嫁与他难不成还不让他娶侧妃了而且临炽素来唯我独尊惯了,你看他最后踢了那女子一下,说明他也没有多喜欢此女,他还是那个九王爷。不过”“不过什么”“小小一民女就敢攀附堂堂王爷,这若是传出去对王爷名声也不好,还以为九弟有多不挑呢。”梁燕的眼一下就被点亮了:“姑母是想教训教训一二此事让燕儿来做吧。”皇后看了她一眼,却道:“你行事到底粗糙,此是本宫来替你做吧。临炽吃软不吃硬,他喜欢的东西就是被他扔了也不准别人说一句不好,若是被他发现你做了什么,他对你可就真的不可挽回了。”梁燕委屈地背过身去。皇后说:“临炽从小到大身边只有你一个女孩儿,这么好的局面却被你弄成如今这样,你还委屈上了早同你说过不要耍你大小姐脾气,且不说临炽不吃这套,就是他皇子的身份是你能耍脾气的人”“我”“女孩儿的确要骄矜,可也不是你这样的。罢了等母后寿诞那日她会为你们赐婚的,懿旨都拟好了,你最近低调些,千万别惹事。燕儿啊,母后能为你们赐婚,可日子还要你自己过的,你也改改脾气,否则这婚后日子有你受的”梁燕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此时恭敬地福了一福,道:“燕儿知道了,谢姑母为燕儿费神。”皇后执起侄女的手,携她缓缓走出殿内。正值夏季,坤宁宫内满目翠色,可一到了秋季,也是满地落叶,黄叶飞舞。“梁家历经三朝不倒,如今这一代居然没有堪当大任的子孙,所以九弟的王妃之位你必须拿到手,明白吗”闽山书院的华临炽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着,他阴沉着脸死死盯着看台上的同窗们作画写诗,神儿都不知道游离到哪里去了。琴艺的考较早就结束了,底下现在在比的是诗书画。今年先生们出的题目是江山多娇。帝国美景翩然跃然纸上,令人啧啧称奇;有些炫技的学子更是将表演的味道发扬到极致,比如随意在纸上胡乱挥洒墨水,在看客们摸不到底的时候,再勾勾涂涂出一副山水奇景。有了这些表演,本是乏味的等待过程也很吸引人。向来笔都不摸的萧翊这会十分来劲,因为萧望元侄子也在下面。一个矮萝卜头是“鸡立鹤群”,还是很显眼的。不过萧翊激动的加油呐喊声却让小萝卜恨不得钻回地里去。“想不到刚出生时那么丑的当然现在也很丑的矮冬瓜居然也能来将文人那一套玩的如此纯熟。我老萧家可算是出了一个读书人了。不过如果长得再好看点就行”说来萧翊可真是他们萧家的异类,萧家从男到女长得皆其貌不扬,五大三粗,偏偏就他一生下来就白嫩俊秀,长大了不开口还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萧老太君把这孙子捧得啊恨不得跟她房里观音似的,每日擦洗,唯恐沾染一点灰尘。“行行行,就你好看,全世界属你最好看”韩星榆不耐烦得拍掉他那张硬凑过来的脸,“哎,临炽,不是说你们考完试就有五天的假期吗怎么,有安排没”“没有。”“那行,那你那几天就交给我了。我最近从西域倒腾了一批货,好东西不少,明日记得来我别院啊。”“你那黎山别院”萧翊垂涎道,“上次那西域歌舞真不错,这次也来一回吧,给小爷我再找几个美人吧上回那些异域美人儿可真漂亮”“擦擦你的口水。也不怕你爹把你给劈了。”“欣赏而已我又不干别的什么”萧翊不满嘟囔。两个人热烈地来回讨论了下宴饮怎么安排,却发现华临炽一语不发。韩星榆和萧翊咬耳朵:“这又是怎么了”“不知道啊。他自从来这个书院念书后,我已经不认识他很久了。”萧翊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满不在乎道。“刚才不是追着人姑娘出去的吗,怎么吃瘪了”说到这个萧翊立刻来精神了,他凑到华临炽面前兴致勃勃问道:“你真的吃瘪了快跟我说说”真是损友啊,这么高兴做什么华临炽用阴森森眼神嗖嗖冻的萧翊满身冰碴子。萧翊浑身一抖,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那个是舒淮吗,好像在招呼你下去。”“眼真够尖的”华临炽大概知道江舒淮找他所为何事,但他刚刚被宋筝雁伤了心,实在不太想搭理关于她的消息。想是这么想,但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迈开了。“查的如何了”一和江舒淮汇合,华临炽的嘴也不受控制了。江舒淮带着华临炽往僻静的地方走去。“我问了当年照顾我妹妹的奶妈,她说我妹妹左肩上有一粒朱砂痣。”华临炽点头:“还有别的吗”“家里一直不准提,妹妹房中伺候的人也都发卖的发卖打死的打死,而且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也不大,所以很多细节都不清楚。奶妈说妹妹是十二月初四那晚被抱走的。至于别的她那天刚好轮休,就不清楚了。也所幸她轮休,不然真的一个知情人都找不到了。”“十二月初四”华临炽沉吟,“韩二那边暂时还没查到,毕竟户部卷宗繁多,而且是十几年的事了。你马上要参加秋闱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乔迁作者有话要说:1013的更新点击上一章,蠢作者昨天上传章节的时候又不小心跳了一章文演后,宋筝雁便向父亲提出搬离书院,宋成柳自然不同意,女儿的腿还没好,他是想等她伤好了再迁居的。可是宋筝雁却说这搬家她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只需雇辆马车来书院接走她就行了,所以腿伤就不必理会。宋成柳一听,是啊于是大腿一拍决定明日就搬。自打知道华临炽的心思后,宋成柳就过的那叫一个提心吊胆,既怕九王爷犯浑不择手段又怕女儿被诱骗开了情窦。所以未免夜长梦多早搬出去也好。宋家当初是躲来京城的,带的家当也不多,在书院这些日子添的都是常用之物,所以搬起家来很是轻松,两辆马车一辆细软,一辆他的宝贝女儿,就这样颠簸着往柳叶胡同驶去。宋家的新住处是一个两进院落,前厅正对大门,开阔疏朗,庭院打理地很干净,绿意浓浓。厅堂后穿过月亮门便是宋城柳的书房和卧室,面积也最小,不过宋家人少这些地方也足够了。而让宋筝雁满意的是此处的确十分幽静。宅子的主人是个读书人,整个宅子处处透着古朴和精细。种种细节使得明明不大的地方却好像怎么都逛不完。“爹啊”宋筝雁偷偷扯着宋成柳的衣袖担忧道,“这房子租金不便宜吧,爹咱还能吃饱饭吗”宋成柳好气又好笑拍了女儿一记:“饿不着你趁着这几日大家都有空,我想请你林伯父还有华先生他们吃个饭,算作乔迁宴吧”宋筝雁还是觉得她爹有点打肿脸充胖子,皱着眉说:“爹啊要不这乔迁宴咱先不办等有余钱了再请也行啊。林伯父他们肯定不介意。”宋成柳吹胡子瞪眼:“什么话啊你放心,爹手里有余钱。你啊吃吃喝喝过日子就行。爹下午还要回书院去,你若是有空可以把请柬写了,这宴席的菜色也可以先斟酌一番。”“是。爹,那日您想请谁”“你林伯父一家肯定要的;你我在京城这些日子交好的也就华先生,他自然是要请的;徐太医为你的病诸多辛苦,也要请。哦,林伯母一直想见你,这宴席得整治两桌。我们男客这边记得多肉多酒,林家两位贤侄听说都不吃葱蒜,你不要放。你和林伯母那一桌你看着办。”“好。”“你虽未见过你林伯母,但她很是和善,你不要紧张。”宋筝雁皱了下鼻子,娇俏道:“我才不紧张呢。”嘴上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忍不住悄悄期待,林伯母长什么样呢,会和章安的江婶儿一样,眉目和婉吗京城城北。顺子牵着马慢慢走在狭小嘈杂的泥泞小道上。京城这几日每日入夜后都会降雨,虽然带来了几分凉爽,但对于城北这样的穷人聚集地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爷,您怎么突然想到来这儿啊”顺子有些嫌弃地迈过地上一滩积水,回头问一脸严肃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九王爷。穷苦之地骤然来了个贵公子哥儿,自然引得周边百姓侧目。顺子表示他们这些人的眼神好像在把他扒光了然后拿衣服去卖钱。他好怕啊“问那么多干嘛,走你的路。”华临炽抬眼四处搜寻,心不在焉的训斥着小厮,“哎,那边,那个巷子拐进去。”“是”“那个第二户人家,去,去敲门。”“是。”顺子应声二区。门内很快传来一个苍老的老妪的声音:“谁啊。”“这里可是陈家”“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打开,门内出现一个几乎要行将就木的白发老太,费劲地抬着头,颤巍巍说道:“哪位啊”华临炽翻身下马,心里头有些失望,即便这位当真是当年宋家的邻居,这么大年纪了,能记住多少事啊。“这位是陈老太太吧,我是来打听十多年前您的邻居宋先生的。”老太太看着垂垂老矣,耳朵倒是清明,她闻言不禁深深地看向这位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跟她有交集的富贵人。“你打听他做什么”“是这样的,晚辈的先生是林孟冬林学士,昔年先生的师弟伤心远走京城从此不曾有过音信,先生一直在为此事难过,我身为他的学生自然想为老师分忧,所以想来打听下这位师弟的旧往看看能否有线索。”“原来如此。公子进来说吧。我这儿简陋,您别介意。”“老太太言重了。”陈家静悄悄的,听陈老太说是家中儿女都出去做活了。院子里堆着柴薪,有几只母鸡四处走动,老太太开门前应该在编竹篮,已经摆了半个院子了。陈老太太眯着眼,开始回忆往事。“那时候我家还没那么穷,住在宋先生家对面。宋先生对我们挺好的。他是秀才,在一个富户人家做账房。有人劝他继续考科举,他就笑笑什么都不说。他们夫妻俩成婚很久都没有孩子,后来捡了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取名宋成柳,因为宋夫人娘家姓柳。大概这孩子带着运数,两年后,他们夫妇就生了个女儿,叫絮儿。后来自然是成亲了。不过好景不长,宋先生夫妇遭遇意外双双身亡。好容易,小两口平静了,絮儿也怀孕了,可偏偏又出事了。”提起当年往事,陈老太太显然还是十分伤怀。“絮儿生了个女儿,不过絮儿从小身体不好,生产几乎耗掉了她半条命,这女娃娃一出生也是病怏怏的。絮儿生完三个月的时候,身体好多了,恰好那一年的凉溪梅花开的特别好,成柳就带她媳妇去了”华临炽听到此处,立刻心里咯噔了一下,凉溪十多年前凉溪桥毁,死伤数十名百姓,里边该不会就有宋夫人吧“人太多,桥断了,絮丫头就在桥上,落了水。成柳当时在岸边折梅,没能护住丫头。丫头救是救上来了,没熬住,走了。”陈老太太浑浊的眼里都是泪,“成柳跟疯了一样守着丫头的遗体。那时候他们的女儿便是我照顾的。可是,我没顾好。隆冬腊月出生的,母亲身体又那般不好。孩子悄悄的没气儿了。成柳知道后,也跟死了没什么两样。”老太太颤抖着抹了把泪,“不过好在老天还是眷顾的,第二日我听见宋家居然传出啼哭声。你知道吗,那女娃娃竟然活了不过没几日,成柳就带着孩子走了。京城伤心地,他走了也好。”“你确定孩子是夭折了的”“絮儿救回来之后熬了三天才走的,那时候那小娃就没人照顾。我后来知晓后急匆匆赶来帮忙,孩子就有些不太好了。那晚我摸着确实是没气了的。不过成柳说他抱着孩子去找了大夫,大夫给搓了心口,扎了针,硬是从阎王那给抢了回来。阿弥陀佛”宋成柳这话骗骗老太太还行,华临炽自然知道搓心口、扎针啊根本不可能把一个没气的孩子救回来的。看来宋筝雁的确不是宋成柳亲生女儿。“老太太,您记不记得,那晚是几日啊”“十二月初四,那天是絮儿头七,我怎么会忘。絮儿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真的是好姑娘啊”十二月初四不就是江家小姐被偷的日子吗华临炽心里已然有了判断。成年旧事,陈老太太估计一直记在心里,遇上了能说的,自然都倒了出来。华临炽也是耐心,一直听着她来回念叨。“有人就说成柳天煞孤星,克死父母不说克死养父母、妻子。我当时真恨不得撕了他们的嘴。你师父,林小子那时候不在京城,我那时候看他孤零零跪在灵前,心里那个疼啊。”“老太太,宋先生离京时可有说他去哪儿吗”“宋先生哦你是指成柳啊,没他一个人悄悄走的。不过给我留了一大袋银子。可惜我孙子不懂事,当初为了捞他出来只好把那银子用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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