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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门口,俞谨然看到温壑寒正冲她招手,这才记起温壑寒也在。俞谨然起身走到门口,沐子樟首先开口“都晚上八点了,出去吃点饭吧”“我不去了,你们帮我带个烧饼就行”俞谨然没心情出去吃喝。温壑寒拉住她“这事急不得,你要倒下,她更没人照顾了,走吧”俞谨然只得随他们一齐出去。吃饭时,温壑寒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有什么心事,俞谨然和沐子樟各怀心事,都沉默无语。回医院的路上,温壑寒淡声开口“小然,你还记得我妈资助人的事吗”俞谨然从沉思中惊醒,随口应道“记得啊,我还记得有两个长期资助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温壑寒声音一下变得干涩起来“其中有个叫苗梅的,是陈小溪的妈妈”俞谨然呆住,沐子樟也有些震惊,他知道陈小溪跟郑远河的事是温壑寒一手造成的,也能想象到温壑寒现在的心情,母亲辛苦资助的对象,竟被自己给毁掉,一定很痛苦。“你看到她母亲了”俞谨然不相信世间事这么离奇。“是的,苗梅跟我母亲一样是孤儿,被我奶奶收养,一起长大,因为眼睛不好,后来嫁入山区,那里的生活条件到现在还很落后贫穷,陈小溪是因为有我妈的资助,才上的大学,她也是想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才最终跟了郑远河,岂知落了这么个结局”温壑寒概叹,俞谨然更是叹息,脑海中浮现着陈小溪的音容笑貌,一点都想不到她家庭环境那么不好。“郑远河妻子失踪十几年,完全可以再结婚成家,陈小溪并没什么过错,郑映雪实在不该迁怒于她的”温壑寒再次概叹。俞谨然接口“这件事要怪就要怪让郑映雪妈妈失踪的人””也许是她自己躲起来呢“沐子樟不以为然。温壑寒赞成俞谨然的想法“小然说得没错,郑映雪的妈妈一定是因为什么人失踪的,不可能自己躲起来,就算她不要女儿,也不可能十几年不要父母,明天我再去一趟公安厅,出高额赏金,就不相信查不出一点线索”“这赏金我来出”沐子樟一脸坚定地望着温壑寒。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补偿郑映雪的方式。温壑寒愣了下,似乎明白点了什么,点点头。三人回到医院,俞谨然握着映雪的手,小声把温沐刚才的决定告诉她,一直如死人一样纹丝不动的郑映雪,突然手指动了一下。晚上,温壑寒没有回丰城,在医院附近一家宾馆定了三间房,俞谨然执意要陪映雪,不肯去,沐子樟因为俞谨然在,倒跟着温壑寒走了。半夜,俞谨然正伏在床边打盹,突然被轻轻的碰触惊醒,抬头一看,看到郑映雪正在努力挑动眼皮,又惊又喜,赶忙喊医生过来。医生过来时,郑映雪已经睁开了眼,只是虚弱至极,一番检察后,医生欣慰地露出笑脸“好了,没事了,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她很快就会康复了,你们做亲戚的,要是早些来,她可能现在已经出院回家了,不管对什么样的患者来说,亲人的关爱总是帮助最大”“是,医生,都是我们不好”俞谨然只能陪着笑脸说好话。“好了,不管怎样,能没事就好”医生满意地离去,俞谨然紧紧握着郑映雪的手,高兴得又是哭又是笑。良久,映雪才无力地问“他们真的会那么做吗”“真的,他们明天就会去公安厅,沐子樟说赏金他来出”“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他”郑映雪费力地回答。俞谨然拿出温壑寒给她的那张卡,“映雪,这是你借给我的三万块钱,本来我还想多给你一点,可是我家那情况”俞谨然说不下去了。映雪皱起了眉“这钱你哪来的”俞谨然的状况,还有谁比她更清楚呢。俞谨然忙挤出一个笑脸“还能哪来的,当然是温壑寒给的,我是他未婚妻,三万块钱算什么,不过,我没好多要”“你又没跟他结婚,要人家的钱干嘛会被看不起的,退回去”郑映雪急得上气不接下气。“没事,我们好着呢,你没看,他一直都陪着我么,我做事有分寸,你就别操心了,你刚醒,身子虚得狠,赶紧别说话了,合着眼再休息一会儿,天亮我给你打点奶去”俞谨然为了哄郑映雪,不得不继续说谎。门外,温壑寒和沐子樟一脸沉默。回酒店时,沐子樟事先给医生打过招呼,让郑映雪醒过来时通知他,所以二人是接到医生的电话赶了过来,正好听到映雪和俞谨然的对话。第二天,温壑寒和沐子樟去了趟公安厅,请公安厅发告示悬赏一百万,查找郑映雪母亲失踪的任何大小线索,以前,郑远河和郑映雪外公家也曾各出十万发过悬赏。只是一直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安排好一切,温壑寒和沐子樟都回了丰城,但只隔了三天,两人就又一起回来了。俞谨然知道温壑寒关心的并不是郑映雪,而是陈小溪。沐子樟却对郑映雪格外的和气,连带对俞谨然也不再冰着一张脸。这时,映雪已能下地,她终于主动问起案子的事。沐子樟简单向她做了介绍,也说了她舅舅一心求死的事。但她舅舅案子的关健主要是陈小溪的证词,她做证郑映雪的舅舅是在郑远河昏迷的状况下,又用板凳击打郑远河的头部,才导致了郑远河的死亡。郑映雪听完,绷着脸,陷入巨大的悲痛中,外公只有舅舅和妈妈两个子女,女儿失踪,生死不明,现在唯一的儿子又面临生死诀择,而她至此父母皆失,她真是悔恨交织。就算父亲娶了陈小溪又怎样呢陈小溪其实一直都在忍让着她,是她不能接受父亲跟别的女人有孩子这件事,所以才对陈小溪百般刁难,那晚她叫了舅舅,非要父亲给自己一个交代,见她闹得很凶,陈小溪实在忍不住,才过来劝说。怒中的郑映雪想也没想揪住陈小溪撕打起来,郑远河大约是忍无可忍了,终于动手打了女儿,郑映雪的舅舅自来与姐姐亲厚,自姐姐失踪,就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整治郑远河,要不是父母拦着,他早不知做出什么事来,现在看到郑远河还敢动手打外甥女,满腔的怒火腾的一下熊熊烧了起来,那一刻,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我为什么要叫舅舅来呢我为什么要撕打陈小溪呢她就算跟他结婚又算得了什么呢大不了我永远不再跟他来往就是了,为什么要害了舅舅啊,外公外婆一定恨死我了”悔恨的眼泪哗哗地顺着郑映雪两颊往下流淌,俞谨然和沐子樟都了解她的心情,只能尽力劝慰。哭了好一会儿,郑映雪才看着沐子樟说“我想见见舅舅”沐子樟沉默了下,不得不说道“你心里有个准备吧,你姑姑找了一个全国人大代表出面,你舅舅只怕”郑映雪蒙上脸痛哭失声。傍晚,她借俞谨然的电话打给刘秉昌“刘叔,我是映雪啊,我爸已经那样了,能给我舅留条活路吗”刘秉昌沉重的声音传出来“映雪啊,刘叔是你外公一手提上来的,怎能不知感恩图报,可是你姑姑闹得实在太厉害,刘叔真的没办法了”郑映雪挂断电话,猛地拨掉手上的针,疯了一般往自己心口扎,俞谨然和沐子樟扑上来,用力将她按住,俞谨然也不由地抱住她哭了。郑映雪舅舅的案子三个月就判了下来,果真是死刑。郑映雪哭得死去活来,出院以来,她没有住在省委大院的家里,在外面另外租了一间房,俞谨然怕她想不开,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沐子樟时常会过来看她们。温壑寒却再也没有出现。听沐子樟说,温壑寒把陈小溪和她母亲苗梅全接回了丰城。郑映雪此时一门心思都在舅舅的案子上,根本注意不到其他,俞谨然暗自庆幸,不然她真不知怎么圆先前说的谎。已是深秋,小小的出租屋却异常闷热,这时距郑映雪舅舅被执行死刑又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郑映雪依然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天天浑浑噩噩度日如年。俞谨然简直要被郑映雪的绝望折磨崩溃了,傍晚,硬拉着郑映雪到街上散步,路过一个报摊,郑映雪突然瞪大了眼。俞谨然探头细看,只见头条上写着“十一年前的失踪案终现真凶”俞谨然掏钱买了一份,跟郑映雪头碰头的细看,看完,两人都呆若木鸡。、真相大白报纸上的消息让人惊心动魄。原来,郑映雪的妈妈竟然是刘秉昌害的。刘秉昌年轻时,是郑映雪外公的秘书,那时,郑映雪的妈妈还未结婚,她对刘秉昌一见钟情,可是刘秉昌已经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刘秉昌跟妻子是大学同学,两人感情深厚,除了妻子,他从未正眼看过其他女人。碍于郑映雪外公的身份,刘秉昌无法对郑映雪的母亲纠缠不休的行为过于苛责,只能申请调到下面地方工作。后来,郑远河来到省委大院工作,郑映雪的外公看他相貌堂堂,沉着稳重,除了家境不好,各个方面都很是中意,便让人从中说和。郑远河和郑映雪的妈妈见了三面,尚未过多了解,在郑映雪外公的干涉下就结了婚。第二年,便有了郑映雪。如果刘秉昌不是那么有能力,又从地方一步步升起来,重新回到省委大院,或许,郑映雪的父母也能过一份平淡的生活。但,世事总是那么无常,刘秉昌以省委副书记的身份再次回到了省委大院。那时,郑远河已是省委办公室主任。郑映雪的母亲一见刘秉昌,压制的爱火再次燃起,这次,她完全失了心智,对刘秉昌百般纠缠,刘秉昌起初一直努力控制着局面,但有一次他喝醉了酒,终于与郑映雪的妈妈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郑映雪的妈妈为了长期控住他,还拍下了两人搂在一起的o照。在郑映雪妈妈的要胁下,两人的不正当关系长达八年之久,刘秉昌此时已当上了,天天如履薄冰,对郑映雪的妈妈不敢有任何违逆,可突然有一天,郑映雪的妈妈告诉他,自己怀孕了,还命令他必须立即离婚娶她。刘秉昌苦恼之下,将此事告诉给他一个来往多年的商人朋友,然后,没几天,郑映雪的妈妈便失了踪,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从来也没敢问。这次,沐子樟出一百万赏金出来,害郑映雪妈妈的两个杀手中的一个杀手的弟弟,竟然到公安局出首自己的哥哥。就此,不仅牵出了那个商人,也牵出了刘秉昌。“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郑映雪无法接受这些恐怖的真相,多年来,她一直以为是父亲背叛了母亲,岂知竟是母亲背叛了父亲,她一直以为是父亲害死了母亲,岂知却是最信任的刘叔叔杀了母亲,最可怕的是,她的自以为是害了疼爱她的舅舅,天哪,她还怎么有脸活在这世间郑映雪扔掉报纸,疯了一般向前跑去。“映雪,你等等我,听我说”俞谨然慌了神,一边追一边喊。可是郑映雪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一个拐弯处,俞谨然再也找不到郑映雪的身影。俞谨然吓得一边哭一边给沐子樟打电话,沐子樟因为一直在办案子,也是刚得知郑映雪妈妈案子进展的消息。接到俞谨然的电话,心一紧,喝道“别哭,你就站在那儿,哪也别去,我立即安排人过去找你”俞谨然连声应是,然后握着手机站在路边一步也不敢动,很快,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下来几位警察,一位警官模样的问了俞谨然跟郑映雪追跑的路线,然后便迅速打起电话。八个小时后,沐子樟出现,俞谨然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心一点沉没“没找到映雪是吗”沐子樟默默点头,这次他还动用了父亲的关系,可是查遍了所有监控后,她竟然消失在一处没有监控的无各路上,出动了上百名警察在那儿四处搜查,也没查出一丁点线索。“她这是执意要躲着我们了”沐子樟哑着嗓子说。“都怪我没把她看好,她要是有个三长短,我也不活了”俞谨然一想到映雪可能会出现的种种,恨不能现在就杀死自己。沐子樟声音严厉起来“你可别做傻事,就算她真想不开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不能犯傻,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爸妈”俞谨然心再次沉没,她连死的资格也没有啊。“你知道买杀手杀映雪妈妈的商人柳清树是谁么”沐子樟沉声问。俞谨然茫然地摇头。“是温壑寒的舅舅,柳兰的父亲”“什么”俞谨然瞪大了眼。“柳清树跟刘秉昌是同乡,后来因为生意,刘秉昌帮了柳清树不少忙,柳清树自然对刘秉昌死心踏地,自然把刘秉昌的一切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不惜以身试法,只是没想到壑寒这一招倒把柳家戳破了天”俞谨然已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温壑寒当然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错综复杂。接到父亲的电话,他犹豫不决,柳清荷虽然不是他亲生母亲,虽然从小就对他一直很严厉,可是毕竟他喊了她那么多年妈妈,让人恨的同时,却也不能否认存在其他感情成份。柳清荷的娘家是经商之家,数十年前,柳清荷的父亲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知名企业家,他一向认为商场如战场,对待竞争对手从不手软,温正淳就是在他冷酷的手段下几乎覆灭。那时,柳清荷做为家中老大,已进入企业,因为生意,认识了温正淳,两人都是因事业耽误的大龄男女,柳清荷对温正淳可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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