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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心里发麻,她偶尔还要故意恶心人家,害得那群当兵的都怕沾上病症。当然,这一切也得益于她的身高,往那一站,跟普通的男子差不多,她难免小有得意,于是就跟狗剩建议同那些逃难的人一样随便在哪里挤一挤便算了。岂料狗剩不同意。在他心里,妹子是天仙样的人物,怎么能跟那群人混在一处再说,这可是冬天。可是客栈危险,露宿又风寒,这可怎么办也多亏了狗剩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敲开了一家又一家平民的大门。可是人家一看他“弟弟”那副鬼样子,都不敢收留。狗剩就指着自己:“若我弟弟这病传染,我怎么能这样”人家想想也是,但也不愿脏了屋子,就让他们睡柴房。狗剩也不含糊,靠着一把子力气干这干那,令人家很满意,都有心招他当上门女婿了,被他粗暴拒绝。可人家还是觉得他好,问清了他想去的地方,又给他介绍哪户人家可以留宿,那户人家跟自己又是什么什么关系。阮玉自来到这个时空,就觉得自己的运气发生了转变。从前的阮欣,幸福自五岁之后就离她而去,之后的二十年里,她每每都是在自觉顺利的同时遭到打击,比如父亲的逼婚,比如董贞的陷害。而今的阮玉则是每每遇到挫折的时候便会遇到援手,虽然也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愉快,总有讨厌的人,可是留在她身边的,总是最好的。就像现在,狗剩毫无形象的躺在仅铺了一层柴草的地上,大声的打着呼噜。他的位置靠近门口,为的就是给她挡风,而她蜷缩在被他强行丢过来的厚厚的柴草里,听着屋外风声萧萧,心里竟也是满满的幸福。就这样一路前行,三月的时候,他们到了京城。京城明显的跟从前不一样了,虽然依旧繁华,可是每个人都步履匆匆,店铺也开得战战兢兢,时常有五城兵马司的人骑着高头大马飞驰而过。原本某个地方是静悄悄的,可是忽然就会传来慌乱,然后有人哭喊:“我不是啊,我冤枉,冤枉啊”然而哪管那个照例带走。于是那里重新恢复了安静。话说阮玉这城进得也不容易。离开村子的时候,村长给开了字条,却没有官府颁发的通关文书,关键是现在天下大乱,官府自顾不暇,哪有心情管别的事而且到处都是逃难的人,能保证哪个在家破之际还想着带什么文书于是他们就这样上路了。因为走过的都不是重要的城镇,狗剩又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除了差点被拉去当兵,也算顺利。可是京城却不同了。据说朱骁逃走后,众人拥立尹金称帝,但有人提出异议没有玉玺,名不正言不顺。然后便去问尹旭,当初圣宗将唯一的血脉交托他,理应是将玉玺一并托付,现在到了该拿出来的时候吧否则废帝在长阳依旧做他的启帝,还有一大批拥趸,咱们若是没有玉玺,岂非叫那群人嘲笑岂非也成了谋朝篡位说这话的朝中老臣孙皓。他也算历经两朝了,与阮洵、尹旭同朝为官,平日跟谁都不亲近,亦无党派,还少言寡语,朝中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可能也就因为这种无关紧要,启帝一直没拿他开刀。然而此刻,他竟说出这种关键之言,直戳尹旭腰眼,到底意欲何为如是,不少人随声附和,纷纷让尹旭交出玉玺。尹旭哪里有又不好托词搞丢了,这也太可笑了。有心说时间久了,忘记放在了何处。可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忘爹忘娘也不能忘它啊。然后也不知是谁,开始传言尹金是个冒牌货,尹家编造了谎言,意图吞并大明江山。这对于一个尚未成型的政权可谓相当不利,搞不好尹氏就全家覆灭了。尹旭急得满嘴大泡,倒是才子尹金也就是尚未登基的新皇淡淡的来了句:“当初自称朱骁的那个曾经攻进皇城,他既可冒认,八成也是得了什么人的提点,那么玉玺”话不用再说下去,已经有人想到了阮洵,那个滑不留手的老狐狸是极有可能留了一手的,所以玉玺极有可能是怪不得朱骁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京城,有了玉玺,他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大明之后尹金待大家想通了,再幽幽一叹:“其实还要什么玉玺启帝在长阳继续作威作福,冒名顶替者如今又不知逃到了何处,今天下三分,吾心不忍啊”他本就生得俊逸,这般一叹,惹得众人心颤不止,纷纷上前要求诛启帝,杀假皇子,要给新君打下一个完完整整的江山。尤其是玉玺在冒牌朱骁手里,必须早日夺回,免生后患。城中便开始大量搜查奸细,但凡目光稍有闪烁的都被抓起来,各地的牢房都已经放不下了。阮玉回福满多其实是用不着进城的,只是她想听听城里的动静,看看事情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结果仅站在城门口,听听早上出城晚上就无法回家的人的抱怨,便已知内情。尹金,原来你真是她不敢再想,她必须赶紧找到那个东西。狗剩不愿意她去福满多:“现在风声这么紧,到处都在抓他,没准那里就设了埋伏。”这简直是一定的。可是她若不回去,又如何能得到那个东西又如何能帮助朱骁于是她不听狗剩的劝阻,只安慰道:“先绕过去瞧瞧,他们总不能不准人路过吧再说,你就不想回去看看你娘”狗剩这回没话了。俩人便趁夜往福满多赶。离福满多越近,阮玉的心跳越厉害,她好像又看到那场冲天的大火,好像看到阮洵抓着缰绳连连催促:“玉儿,快走,玉儿,快走”爹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在城门口的时候,她还特意打听了下季桐。当然,她想知道的无非是金玦琳如今怎样了。季桐因为高风亮节,所以这次事件并没有波及到他,启帝命人抓金玦琳一同投入大牢时,季桐也给拦了。一群拿着刀枪枷锁的人,竟抵不过一个没几两肉的琴师,而且人家就是往那一站,仙姿飘飘的。他们之所以不敢动他,是因为季桐在士人中的声望太高,若是动上一动,就是与这个阶层为敌,而当时的朝廷,已经不住半分波动了。后来还是三皇子给启帝找了个台阶,说金玦琳已是出嫁之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而且这些年,也不见她跟金家走动。此事方算罢了。阮玉便长舒了口气,暗道,爹,不管是你的哪个女儿,现在都很好,很好远处传来犬吠,听起来似是四条神兽的声音,阮玉正自纳罕,胳膊忽然被人一拽,紧接着就身不由己的跟随狗剩往一条胡同跑去。“大哥”阮玉要往原路上挣。“别说话”狗剩紧张的回头望望:“咱们太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不知道那边的情况,不如先问问我娘”阮玉恍然大悟。此刻,她倒真不如狗剩想得周到。狗剩说了这句之后也再无言语。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阮玉可听见他愈发急促的喘息,看到大团大团的白雾从他口里喷出来。作者有话要说:小改休息日不更了,周一继续,谢谢支持on_no第122章 血浓于水她垂了眸。此刻,狗剩一定很想见到他的母亲吧,就像自己,虽然知道阮洵可是依然觉得那个慈爱的父亲在家等她,她只要一推门,就能听见他道:“玉儿,回来了”她用力的吸了下鼻子,努力使眼前模糊成雪花的星星变得清晰。狗剩突然停住脚步,左右看了看,然后扒在一张满是缝隙的院门上往里瞅。夜幕下,阮玉认出,这正是狗剩的家。一年不见,这里好像破旧了许多,连墙头都长了草,在风中刷拉刷拉的响着。狗剩仿佛没有了呼吸,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的漆黑,脸挨得那么近,似乎恨不能从门缝里挤进去。阮玉也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一年过去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崔氏会不会狗剩忽然吐出了一口气,直起身子:“我们进去吧。”“大娘”狗剩一摆手,往后退了两步,身子一纵,便上了墙。他不会轻功,体格又壮,虽然尽量小心,还是弄出了声响。屋里立即就亮了,有人低喝:“谁”然后就是下地及摸索东西的声音。阮玉顿时也松了口气,她听出来,那是崔氏。狗剩已经跳下墙,麻利的拿下门闩,又扣上。带着阮玉要进屋时,正见崔氏打开门出来,手里操着菜刀。然而那满脸的凶狠在对上狗剩时忽然定住,随即便像暴雨来临前的云层翻卷,无声却剧烈。她忽的扔下菜刀,想要说话,又警醒的四处瞅瞅,方拉着儿子进屋。狗剩一句“娘”还没出口,脸上就挨了一耳光。狗剩噗通一声跪下,然后崔氏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打。阮玉要拉,狗剩不让,一任崔氏上演全武行。阮玉看着看着,也跪倒在一旁。崔氏不理她,继续对儿子施暴,也不说话。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没一会就累了,拳头举起高高的,落下却软绵绵的,而随之落下的,就是眼泪了。“娘”狗剩颤抖的唤了声。崔氏忽然捂住嘴,无声的哭起来。狗剩要扶她坐下,她别扭着,继续哭,但终于还是坐下了。“娘,儿子不告而别,儿子不孝。娘,儿子让娘担心了”崔氏的指缝放出了点哭声,很压抑。“娘,其实那天事情太突然,儿子来不及”狗剩还是话语迟钝,不知该怎么形容当日的情景:“这一年里,儿子无时无刻不惦记娘,就怕娘”他没有说下去,一直红红的眼睛更红了。“娘,你瘦了,也老了,儿子让娘操心,娘,你打我,打我”狗剩抓住崔氏的手往自己脑袋上砸。崔氏甩开他,擤了擤鼻子:“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不用问,崔氏心中的答案就在眼前。可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阮玉刚要解释,狗剩已经抢过话:“娘,没人教,都是我自己心里想的”“你心里想的”崔氏哼了一声,再擤鼻子:“跟着老鸹也叫不出什么好调来”里外里都是阮玉的错。阮玉也的确没话说,谁让她正是导致人家母子离散的祸首“娘”狗剩不乐意了,推着他娘的膝盖。杜氏这才撩起眼皮瞧了阮玉一眼:“怎么,这回是给我报喜来了”“娘”狗剩急了,飞快的睇了睇阮玉的脸色,就要开口。阮玉轻轻的来了句:“我跟大哥已经结为异姓兄妹,若大娘不嫌弃,阮玉也唤您一声娘。”“你”杜氏气急,捂住胸口,半天才喘过来气,扬手就要打狗剩。“娘,我跟妹子已经结拜过了,从今往后,又多一个人孝敬您,不好吗”“你”崔氏指着儿子,指尖颤抖,然后捶胸:“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娘,”狗剩嗫嚅着:“如今我有了妹子,过段时间再给您领个儿媳妇回来,咱家可就热闹了。”儿媳妇崔氏疑思的瞅着儿子,就连阮玉也在脑筋急转狗剩终于想开了他看上了谁会不会此际,谁也没有想到这句话另有含义。狗剩跟了阮玉这么些日子,终是有了不少“长进”。见崔氏神色缓和,狗剩立即上前“撒娇”,一会给娘捶捶腿,一会为娘捏捏肩。母子连心,崔氏哪能真的生气无非是这一年里担心得紧了,又害怕儿子所以才气急攻心。闲了一会,狗剩终于慢慢将那日的事情说起。卢氏叹了口气:“早知阮老爷不是一般人”“娘,你可不要说出去”狗剩小声提醒。“我还不知道这个”崔氏戳了下儿子的脑门,又叹气:“我虽是妇道人家,可也知个好歹。旁的且不论,你牵连在里头,我就不能不多寻思寻思。”又看阮玉,目光虽冷,但也有一些同情:“你也坐吧。”阮玉亦不客气,捡了个稍远的地方坐了,任他们母子互诉别后之情。狗剩到底还是惦着阮玉的事的,聊了一会,就问:“我们走后,官府有没有”“哪能没有当夜就来了。说来也怪,福满多别处都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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