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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也很反对,但架不住乔雨薇的激将:“啧啧,没想到我们大齐的皇帝陛下胆子比芝麻还小啊”“去就去,谁害怕了”真好哄乔雨薇在心里偷笑,面上则露出一个蛊惑的笑容,对着墨宝忽悠起来:“朕也知道很危险,所以这件事才只告诉了你一人,你是朕身边最得力最值得信任的人,相信你墨公公必然会为朕做好这件事情的”墨宝也是个单纯的,被她三言两语一哄,高帽子一戴,马上屁颠屁颠地把她吩咐的事情办妥了,效率之高令乔雨薇十分满意,临出宫前又夸了他几句。“墨宝啊,朕不在的这段时间,甘泉宫就交给你了。若有人来你便说朕在午睡,你要替朕好好守住,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朕微服私访去了,连母后都不行”他们都知道,对皇帝不满的大有人在,更有甚者,如宇文宽,恐怕是巴不得宇文西早点死掉,好让他名正言顺抢皇位的。墨宝自然明白各中厉害,点头如捣蒜,握着小拳头两眼放光,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辜负皇帝的信赖。等出了宫门换下了小太监的衣服,望着熙熙攘攘的热闹集市,宇文西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而另一头的乔雨薇心里则乐开了花。半个时辰过后,望着怀里乱七八糟的各色吃食,宇文西觉得自己听了这个女人的话冒着生命危险出宫真是脑袋被屎糊了“你其实是出来玩的吧”“啊那个一颗颗红彤彤的不会就是传说中话本女主角人手一串的冰糖葫芦吧”“”乔雨薇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私心的。说起来,活了两世,这还是她头一回一个人出门,毫无顾忌地买街上的零嘴吃,毫无顾忌地挤到人堆里看杂耍,毫无顾忌地与小商贩讨价还价这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前世她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入宫以后就更加不可能了。现在她瞧着街上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觉得稀奇,只觉得这才是人该待的地方,没有争权夺位,没有阳谋阴谋,没有猜疑试探,只有最简单的擦肩而过的关系她玩的不亦乐乎,倒是不知道,宇文西长相俊美,就算身上穿的是最普通的粗布长袍,也掩不掉他通身不俗的气度。虽然他本人总是皱着眉头一脸凶相,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现在壳子里换了个灵魂,笑起来连两道浓眉都泛起柔柔的涟漪,让人看了就心生好感。再加上他虽然年少但身量高挑,站在人群之中着实打眼。只不过那些偷偷打量他的目光,两只灵魂都没有察觉,只以为那个卖瓜的少女多送了一只苹果是人人都有份的。最初的抵抗情绪过后,宇文西也随着乔雨薇的视线好奇起来,激动起来,这也是他头一回出宫,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疯玩了快两个时辰,日头偏西,两人才记起正事来。“要不,我们去那商会议事的地方转转”乔雨薇提议。根据宇文西得到的消息,那商会还有个议事的地方,算是那些商人聚头之所,名叫云祥别苑。宇文西同意了,毕竟也没想出别的法子,先去探探路就是了。两人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真是出师未捷。云祥别苑的地址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打听一下便有了,只是对于两个没有出过门的人来说,那些又长又宽的街道长得比双胞胎兄弟都难区分。两人也不笨,又找了一会儿之后未果便放弃了,想到了找个人带路。只是身边的都是行色匆匆赶着归家的路人,一听他要去的地方不顺路,便都摆摆手拒绝了。两个人这才知道,自己跑错了方向。只因王都城中分东西两市,东市百货俱全,都是传统手艺人的铺子,西市则都是精贵的东西,更有不少人从西域倒了东西来卖,比之东市更为繁荣,故而那云祥别苑建在西市,而两人目前所处的却是东市。得知真相的宇文西:“你是狗吗”一出宫门找了个方向便蒙着头撒开了蹄子跑的乔雨薇默不吭声。好不容易有一位小姐好心要带路,乔雨薇一只脚都跨到那马车踏板上了,结果宇文西在她耳边撒泼打滚死也不肯。“当街邀请陌生男子同行,这么放荡随便的女子,朕不甘为伍。”说的义正言辞。乔雨薇被他气笑了。“人家可能只是好心呢”“好心街上这么多人,那边挎着篮子的老婆婆,还有那个跛脚的汉子,她怎么不去帮他们好心若是建立在有所求的基础上,那就不是好心了,是别有用心。”“呵,你身上有什么好图的”不过是一个穿着朴素的男子。“和朕同处一辆马车车厢便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了。”“你脸上又没有写着你是皇帝,如此恶意揣度不好吧”“那便是看到朕一表人才,啧啧,真是个好色的女人。”“你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在修炼什么神功”“没有啊,怎么了”宇文西不解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真的没有那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乔雨薇支着下巴满脸疑惑。宇文西听出了她的调侃,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扳回这一局。乔雨薇其实也知道那位女子邀请他们目的多半没有那么单纯,可是她内心是不愿意听到诸如宇文西对那名女子的评价的,为什么好心带人一程就变成了随便放荡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何错之有在世人眼里,男子这么做是古道热肠,女子这么做凭什么就是不守妇道、有损闺誉呢呵,她忘了,世人对于女子,从来苛刻到让人难以呼吸她不说话,宇文西也沉默下来,于是路过的行人便看到一个俊朗少年落寞地站在街口,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羊羔,在夕阳余晖下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说不清的惆怅。上前搭讪的人不少,但是一听他们要去的地方,便都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眼看着金乌垂西,两人谁也没说话,都是不甘心就这么回宫去。正当进退不得,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乔雨薇下意识往旁边退了一步,警惕地望着来人。只见面前之人三十岁上下,粗布褐衣,是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长相。他或许也发现自己冒昧了,摸头憨笑道:“小兄弟,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乔雨薇眨巴眨巴眼睛:“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呢”许是没想到她这么直接,那人也颇有些尴尬,倒是没有转身走人,十分热心地道:“我叫刘大,我听说你要去云祥别苑,正好我也要去送货,不然你们坐我的车,我捎你们一程”这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啊“好好好,你快答应”宇文西很开心,觉得眼前这个名字难听长得又丑的男人还算有些可取之处,至少挺有眼力见儿的。“”乔雨薇翻了个白眼,刚才还在滔滔不绝说别人不安好心的人啊久久得不到回应,那人看了看天色,催促道:“马上就要闭市了,再不走,赶到那儿也进不去了,你不走的话那我就自己走了啊”第14章 有惊无险刘大说,他的驴车在街道尽头的小巷里,若是要与他同行,便要先陪他去取驴车。两人几乎没多想,便同意了。黄昏总是阴沉沉的,天空一片深红色的云霭,映照在水面上,把河染成了蔷薇色。夕阳下三条人影长长的拖着,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小兄弟你去云祥别苑,是去谈生意”刘大问。“呵呵”乔雨薇干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另一边宇文西则是嫌弃道:“这人话怎么这么多”完全没有发现乔雨薇的难处。“这不叫话多,这叫闲谈”乔雨薇没好气地纠正。“闲谈能当饭吃吗还不是在浪费口舌”“你懂不懂人情世故啊,你搭了人家的车,承了人家的情,陪人家聊聊天又怎么了会少块肉吗”“是他自己提出来要带我们的,既然是自愿的那就不需要回报他,所以不理他他也不会怪你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要脸乔雨薇自认做不到,她在心中快速地编造了一个简单的身份,对刘大道:“我是去找人的,听说我老乡在那里做事,便想去投靠他。”“找你老乡啊莫非你是从江水城过来的”“嗯是啊。”“你们家该不会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吧真可怜啊外乡人进王都,迷路是常有的,你老乡在云祥别苑做事,想必混得不错吧”“”乔雨薇并不知道云祥别苑里面的具体情况,他这么一问,倒是不知道该怎么作答了。宇文西幸灾乐祸地笑:“叫你和他说话接着编呀”“咳咳”她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只知道他在那里干活,具体是做什么的,他没提起过,我便也没有问。”“哦”刘大还想再问什么,乔雨薇抢先一步问:“我们都走了许久了,你的驴车呢还没到吗”因为快闭市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少,这时候乔雨薇才发现,他们来的地方是不是过于僻静了“哦,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刘大笑着指着前面的巷子,道,“你看,那辆车就是我的。”乔雨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辆堆满了竹篮子的木板车。“驴子在巷子里,嘿嘿,怕人偷走,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把驴车掉个头赶出来。”说着,刘大便率先走进了小巷子。乔雨薇依言站在巷口等他,等了许久也没有见人出来,正等的不耐烦,便听见刘大的喊声:“小兄弟,车轱辘卡住了,我推不动,你能来帮我搭把手吗”乔雨薇正迟疑,就听宇文西道:“朕才不要去碰那辆脏兮兮的驴车”她一听他这么说话就想唱反调,当下应了声“好”,朝着巷子里走去。因为天色已晚,狭窄的巷子里没有灯光,便显得十分昏暗,那边刘大喊了句往里面走便没了动静,乔雨薇沿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耳边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便是如鼓般擂动的心跳声,一时忐忑起来。“刘、刘大,你在哪”她壮着胆子喊道。这时,只觉耳边一阵风刮过,背后突然被人重重地推了一下,她心中一慌,脚下一个趔趄,便要摔倒。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好,右手一把撑在墙上,竟没有摔下去。还来不及叹口气,身后那人又把她一推,这次直接把她压在了墙上。“什么人”她大声质问,只觉得无比火大,想她堂堂的太后,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同样火大的还有宇文西,他从三岁起开始习武,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刚才他都已经听到身后有声音了,可恨身体不听他使唤,不然的话早就把人撂倒了那人不说话,只是按住她的手下加重了力道,乔雨薇气得不行,她内心还是一名女子,只觉得这人真是可恶到了极点,身上忍不住泛起了鸡皮疙瘩。饶是这么想,她嘴上倒不露怯:“识相的话你给我乖乖松手,不然的话我要你好看”那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鼻孔里呼出一口气,“嗤”了一声。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在寂静的小巷中回荡,乔雨薇一下子红了脸。宇文西喊道:“你能不能行啊,用脚踹他呀”“啊”宇文西想起她不知道自己会武,正想告诉她,便听到巷子里的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还有一个人在脚步声不小,乔雨薇也听到了,喜道:“刘大,你快来救我”回答她的是身后那人的大笑声。乔雨薇:“此人多半有病。”宇文西:“大概是没想到我们还有帮手,吓傻了。”“刘大,你确定这小子身上有钱”身后那人说。乔雨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刚好把头扭过来对着刘大的方向。巷子两侧是两三层楼高的酒楼,此时已经挂上了灯笼,借着昏黄的灯光,乔雨薇正好对上刘大不怀好意的笑,那笑容十分露骨,就好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羊。“你们是一伙的”她不敢置信地问。却没有人理她。刘大对押着她的人说:“你看她背上那个包鼓的,我跟着他走了许久,见他一直在买东西,怎么可能没钱放心吧,我都问过了,这小子就是个外乡人,无依无靠的,有什么好怕的”乔雨薇:“”早知道就说是京兆尹的侄子了宇文西:“闲谈个毛线”两个人也不傻,听了刘大的话也明白自己是被人骗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流氓地痞横行霸道的故事,只是这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总是觉得有几分不敢相信的。说白了就是,两个人都自诩聪明,不愿意承认会在这里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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