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秦语柔眼睛亮晶晶的。其实秦语柔并不算特别漂亮的那种人,至少没有大头儿的惊艳,但是那一双眼睛却特别的亮。看着秦语柔的眼睛,突然想起大头儿那时对于台湾小言的分析:作为女主,如果你没有漂亮的脸蛋、火辣的身材,那你就一定要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对于大头儿的话,我没办法进行验证,但是,无可否认,秦语柔那一双眼睛相当的漂亮。因为那里面只有满满的被爱和温暖。这样的女子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同样也很有吸引力。大头儿跟温家家眷在那头儿聊得火热,作为一个被迫的旁听者,不觉间也接受了很多的信息。比如知道了这六个人是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比如知道了现在我们处的地儿是美玉男家的;比如知道了赵家,陈家和温家是老爷子那一辈就结出的生死相许的兄弟关系,而赵家和齐家则是姻亲关系,周家和秦家也是姻亲关系。总之一句话,就是关系相当的剪不断,理还乱。看到我在一边非常路人甲地听着,秦语柔转头看了我一眼后对着大头儿提问:“敏之啊,跟怀瑾一起来的是她男朋友吗”“男朋友”作为无辜的路人甲的我,很欣慰于终于有了上场的机会,只是,这话题嘛,确实让人有做回路人甲的冲动。“嗯,那是我师兄,不是男朋友。我们跟敏之一个学院的。”我回答。“嘻嘻,陈狐狸不好对付吧,把同学都带上了。不过放心,虽然那是一狐狸,但是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不会来强的。”秦语柔对着大头儿谆谆教诲,大头儿脸上难得地有了几分类似尴尬的红晕。嗯,秦大小姐果然相当的直爽,而大头儿的表现倒有了几分可疑。嗯,有八卦,有八卦。“呵呵,我们是跟着赵瑞过来的。”大头儿那孩子沉默地让人误会,唉,摊上这一娃,真是的。“赵瑞”温家家眷惊疑,“你确定”“是啊,怎么了吗”我说啊,美女,虽然我今天会了周公一天,但是,我不至于连搭着谁的车过来都不清楚吧。“没,没。”秦语柔露出了相当八卦的表情,让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没”只是一个语气助词,没有了它原本的含义。果然,接着,秦大小姐便以一种有点兴奋的语气问我:“你跟赵瑞”。我倒,这些娃怎么都只能想到了这一块呢“嗯,他现在暂时是我跟师兄的老师,被我们缠着,所以带了过来。”我很镇定地自毁我跟师兄的形象。“哦。”秦大小姐终于卸下了八卦的面孔,带着几分可惜又有几分怀疑地应了声,“很少看见他带女孩子过来呢。”嗯,我说,他现在不是只带了女孩子,他是带了一男一女,俩学生过来。“小柔,过来。”那边温家大少出声寻人,秦大小姐终于在一脸意犹未尽中不乐意地走了过去。“师妹们,开餐了。”三师兄的一身吼,把我们两个无聊地大眼瞪小眼的人呼唤了过去。看着三师兄淡定地周旋在那六个人中,竟然有着几分的和谐。完全不差的气势还有着几分的怡然自得,嗯,三师兄也一在哪儿都能混得开的娃。“师妹啊,你说这一批都什么妖孽啊。”师兄提着两大串烤鱼过来对着我感叹道。咬着烤鱼,心情愉悦,“师兄,受什么打击了,来,说出来,师妹安抚一下你受伤的心灵。”“一言难尽啊,一言难尽。”师兄叹息,“唉,有房有车有姿色就算了,靠,还有背景来着,哥还怎么会我那未来媳妇啊,唉,我的未来媳妇啊。”“师兄,你有脑子就够了。”我非常艰难地挑选着词语回答。师兄盯着我,一脸的扭曲,“你说,他们像是没脑子的人”回首看了后面一眼,“一个个人精儿,师妹啊,稍不留心,很可能怎么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都不知道啊。”淡定地回了师兄一个眼神,“师兄,术业有专攻啊。你不够腹黑不是你的错。”“嘻嘻,师妹,这句深得我心。”师兄乐呵地回答。其实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啊,师兄啊,刚才你跟他们靠在一起,那气势也相当的妖孽啊。“你们两个偷溜这儿待着干嘛,过去一起吃啊。”赵瑞的声音从背后过来,带上了几分笑容。“嗯,好,走了师兄。”拉上师兄,我们往美食天堂走去。唉,那烤鱼相当美味啊。身后赵瑞落后了几分,回过头去,赵瑞站在树下。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脸色。嗯,吃鱼去,美食啊美食。“南儿,师兄,你们待那边干嘛来着。”大头儿那娃端着满满的食物盘子给我送了过来。飞了一个眼神过去,“孩子,做得好。”“那还用说。”大头儿淡定地回我一个眼神。“李小姐,听小柔说你是赵瑞的学生”温大少爷搂着妻子对我笑得温和。周围隐隐地都传过来几分探究的目光。唉,这事儿还没完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笑着对温大少说:“也不算是,就是带队的导师跟赵老师是校友,梁老最近比较忙,所以请他过来给我们几个指导一下。”“哦,很少见小瑞带女人过来啊。”兰博男齐皓看着我意味不明地说着。嗯,这就跟赵瑞家有姻亲关系那个啊,还真是一起长大的啊,跟秦大小姐的语气忒像了点。看着那一堆人都非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好,既然都这样喜欢玩意味不明,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意味不明。我嘻嘻地笑着,“那是因为他不读中文系,我们系里女性资源很丰富的。”停顿了一下,我也来了一下笑得意味不明,“赵瑞本来是约了我们三个中的老大的,可是老大临时有事儿,所以就叫我们两个过来了。对吧,师兄。”师兄很配合地点了头。这就是两个事实摆在一起得出的意味不明啊,身处不同的生活经历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老大是男是女你们自己发挥想象吧。果不其然,刚才探究的目光消失了,几个人很合拍地一声意味深长的“哦。”听到他们意味深长的声音,三师兄回过神来,给我头来了一下,“个死小孩。”我拍着师兄的肩,非常认真地说,“师兄,我这是学以致用,很尽责地为他们呈现什么叫说话的艺术和语言的魅力。”、打牌一吃饱喝足后,我们一大堆人坐在客厅里各玩各的。我抱着师兄的游戏机不由得感叹,师兄确实太英明了。师兄从包里摸出了一副扑克牌招呼着秦语柔以及大头儿那家子玩得愉快,另外四个则是开了两桌的桌球。嗯,相处得非常愉快。在我冲关冲得愉快的时候,大头儿那边的声音越来越高。得,玩high了。抬头看过去,那边两桌桌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在了大头儿他们周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得,这些人都很容易满足,就一副扑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了。终于打到了终极大boss,正当我兴奋地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大头儿一把夺过了我的游戏机,吼了一声“李怀瑾。”“头儿,我的终极大boss啊。”一把抢了回来。嗯,战场很平静,只有两个字静静地飘荡:ga over。幽怨地飘过去俩眼神,我平静地出声,“柳敏之小朋友。”在大头儿还没来得及出声的时候,周围倒是响起了一大片夸张的笑声。寻声望去,那一大片人笑得东倒西歪的,而三师兄更是捂着肚子笑得一抽一抽的。很迷茫地看着大头儿,小声地问着,“干嘛来着。”“师妹,哈哈,叫,叫你半天了。”师兄艰难地平复着笑意,“哈哈,第一次看到打游戏打到你这程度的姑娘。哈哈,果然是彪悍啊。”师兄,那是你孤陋寡闻,没见过我们家俊俊的程度,那才叫彪悍。很淡定地收起片刻前的幽怨和迷茫,问着头儿,“叫我干嘛”手按着游戏机,准备再来一场。“别打了,过去打牌。”大头儿一把抓过我的游戏机往桌上一扔,就把我拽到了刚才被围住的圈子里。“游戏规则很简单,队友分在两组,哪一组有一个队友输了这队就输,如果输的是两队,四个人之间再来一场,队友是最后一名的那组就得接受惩罚。惩罚的话,真心话、大冒险随便挑,外加一大杯酒。”秦语柔说着,旁边路虎男周汉已经扛了两箱酒过来了。看着那两箱酒,我很淡定地说,“你们八个人刚好,我打下手,倒茶倒酒啊。”“嘻嘻,刚刚抽签来着,我们三个女的分两组,很抱歉,我跟小柔一组。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先挑队友,以示公平。”大头儿为了终于能够成功地卖掉了我而非常兴奋。“我说,我能有反对权吗”我弱弱地开声。“正确来说,一个人从开始就失去了人身自由权的,应该不存在反对权。”兰博男齐皓出声。“听律师的。”路虎男淡定地出声。唉,强买强卖啊。在那一堆人身上逡巡了一圈,努力地忽视大头儿指向她自己的指头。秦语柔的能力暂时还不清楚,但是那一双眼睛很明显算计能力差了点,大头儿就可以直接忽略。其他几个虽然都是人精儿,但是这打牌嘛,算计能力最强的应该是陈狐狸,赵美玉。路虎男周汉太实在,兰博男齐皓可能口上功夫相当了得,至于温大少似乎是几人的头头,应该跟狐狸、美玉差不了多少。得,其他人的属性,攻击性尚不清楚,但是,剩下的那个却相当的清楚。“得,我选师兄。”笑着出声。“南儿,你抛弃我,你”大头儿一副欲哭无泪。很淡定地对着大头儿出声,“柳敏之同学,抛人者人必抛之。而且组队的战争,俊俊曾经耳提面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嘻嘻,你懂得。”“靠,李怀瑾,丫一十三个牌都没摸过的姑娘,你嫌弃我。”大头儿咬牙出了声。“唉,柳敏之同学,不带这样揭底的,姐是不想连累你啊。”我非常大度的表明立场。骗到了大头儿异常感激的眼神一枚。“师妹啊,不带这么区别对待的啊。好歹我也是你师兄啊,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啊。师妹,那边有很多不太熟的,过去祸害去。”师兄抚心道。那边,几个人已经笑出了声音。“选好了”温大少出声,看到我点头后,“那开始吧。”于是,四队实力未明的队伍出现:我和师兄、温大少和路虎男、陈子航和兰博男、赵瑞和柳敏之还有秦语柔。而位于a阵型的我对手分别是温大少、兰博男还有赵瑞。“师妹啊,不要太强悍啊,怎样也要撑住啊。我们的目标是二三名啊,记得低调啊,低调啊。”临上阵前,师兄一脸的奸诈地看着我。“我说师兄啊,刚刚谁在那悲痛欲绝来着。”我一脸鄙视地看着他。师兄嘻嘻地笑着,“兵家有言,兵不厌诈啊,我这是放松敌方警惕来着。”“师兄,我一十三个牌都没摸过的娃啊。”我坦白地笑着。师兄这时候一脸我晓得的表情,“师妹啊,打牌这个是技术活,数学好就行了,高考数学一百五来着”“数学奥林匹克金奖得主,黑进学校档案系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啊。”我挑眉地回答。“行,有共同语言。”师兄拍着我的肩笑着。几轮下来,其他三队各有输赢。其中很明显的是最后一名总在路虎男、兰博男以及大头儿那一组里面产生。基本上温大少或者陈子航的那一组对上赵瑞那组赢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不是说赵瑞跟大头儿他们有多无敌,主要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让家眷在人家组里,因此,只有自己认栽了。当兰博男第n次被灌酒,终于在酒精的驱使下发现了问题。“我说,怎么这组一直是我输来着。”赵瑞此时笑容灿烂了几分,“你终于发现了。”一旁,温大少也很愉快地出声了,“真难得,现在就发现了。”“靠,一直耍老子玩来着。”兰博男愤怒了,“不对啊,你俩狐狸一直争第一这不奇怪啊,可是,李怀瑾啊,你怎么可能一直都第三啊,你不是连十三个牌都没摸过吗”很愉快地把手上的牌打完,对着兰博男笑着说,“齐皓,你又输了。是没摸过啊,可能天赋异禀吧。”“靠,真邪乎。”兰博男嘟囔着。那边,早就决出了胜负,听着这边的对话,突然大头儿那娃就出声了,“厄,不对啊,师兄,我说你怎么一直都第二来着。”“唉。”只听到师兄低叹了一声,“师妹啊,虽然我技不如人,你也不用这样刺激我吧。”“啊,没有啊,师兄,我没那意思。”大头儿傻傻地忽略了三师兄嘴角那一抹欠扁的笑容。“敏儿,甭管他。张望年,人是我罩的。”陈大少笑着出声。“唉。”师兄又来了一声叹,“夫妻双双把人欺啊。命苦啊。”“靠,张望年,丫,丫”这边兰博男已经笑得气抽。“对啊,张望年,好像就你们这组没有输过啊。”一直沉默着的路虎男出声了。“嘻嘻,我跟师妹双剑合壁,天下无敌。”师兄拍着我的肩笑得一脸的欠揍,“这就是传说中的绝配啊。”、打牌二“不对啊,南儿,你不是连牌都没碰过吗怎么突然就如有神助了呢”大头儿“孜孜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