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朝我头上来了一下。“呵呵,这不无聊嘛,不挑拨一下怎么有乐趣啊”“师妹啊,跟着我们就那么无聊啊”二师兄一脸哀怨看得我发慌。“呵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此刻的我很悲哀地发现,我果然已经被梁老师门同化了。一样的说话模式啊方老,我对不起你啊宿醉的早晨并不难受,毕竟醉得有限。收拾完毕,拖着行李箱下楼,看到梁老乐呵呵的给俩师兄做着“早训”。“呵呵呵,丫头儿收拾好了”梁老示意完俩师兄给我提行李后,便乐呵地发问。“梁老早上好,都收拾好了。”我答。“好好,有没有记得带上特产啊”梁老问。想起一堆的“adecha”的商品,我微微地纠结,“梁老,美国的特产美男没办法打包,所以放弃了。”梁老听了我的答案,微微愣了几分,继而乐呵呵地笑了,“呵呵,丫头儿有意思有意思。既然这样,过来免费观赏几年怎么样”听完后,我眼角抽了抽,“梁老,作为小辈,我决定与师兄们共进退。”“呵呵呵,三个还真齐心。呵呵呵,很好,很好。”梁老高兴地说出了让我莫名其妙的话。转身疑惑地看着俩师兄,三师兄很尽责地替我解释,“师妹啊我们说得话竟然是一样样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说一家话儿”听完后,我默,“师兄啊我这是传说中的背叛师门吗”“你有做欺师灭祖的事儿吗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师门的事儿”三师兄“鸡动”了。看着三师兄,我弱弱地回了一句,“师兄,我是方老门下的。”二师兄幽怨地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幽幽地开口,“李怀瑾小朋友,我记得你一直叫我们师兄,而我们叫你小师妹来着。”我顿时无语,“师兄,你好像管我们宿舍都叫师妹来着。”此时,三师兄以一种极度玩味的眼光看着我笑,眼中传达着猎人看着猎物上当时的兴奋神色,“咳咳,李怀瑾小朋友,请注意了,是小师妹而不是师妹。我记得必要时候我们都很认真区分来着。”小师妹师妹行,果然字字有玄机啊“呵呵呵,丫头儿,没必要区分那么清楚,半个师父也是师父,更何况我跟老方本来就是同门。呵呵呵,这背叛师门确实算不上,你叫我一声师父,估计老方也不能把你怎么着呵呵,丫头,多认个师父怎么样”梁老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着精光。回梁老一个非常经典的梁氏师门笑声,“呵呵呵,梁老,这样不大好吧”“小师妹啊这没什么不好的。”二师兄点头附和着梁老。在我微微纠结的时候,三师兄非常“正义”地说出了我的心声,“师父,这是传说中的强买强卖吗”然后,在二师兄不淡定而梁老淡定的眼神下,三师兄郁闷地低下了头。“呵呵,丫头,既然这样,叫声师叔怎么样”梁老看着我笑着问。接过三师兄递过来的茶,我恭敬地鞠了一个躬,“师叔请喝茶。”梁老呵呵笑得愉悦,“呵呵呵,这师叔听着感觉又年轻了几十岁,呵呵呵,跟老方一比又年轻了。呵呵,丫头儿,这称呼我喜欢。”听完梁老的话,刚刚的严肃感瞬时灰飞烟灭,梁老你这是想认徒弟还是纯粹为了消遣方老啊“好了,先吃早点,等赵瑞过来了我们就一起出发吧”梁老笑着说。“师父,徒儿有疑惑,不知师父可解否”三师兄一脸疑惑。“说出来,为师为你参详参详。”梁老非常尽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的职责。“师父啊你跟赵瑞到底什么关系啊”三师兄眼中写着八卦的兴味。听完师兄的问题,我暗为三师兄的无所顾忌捏一把汗,只是听到梁老依旧乐呵的笑声时,我就开始狠狠地鄙视自己无知。唉,梁老师门的开放门风绝对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用世俗的眼光来衡量的。“呵呵,有兴趣”梁老对着两个眼睛闪光的师兄问道。得到的是非常肯定的点头。“丫头儿,你也感兴趣”梁老转过头问道。在想摇头的时候,接收到威胁性的眼神两枚。“师叔,鉴于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保障,我决定使用我的缄默权。”我诚实地表达我的观点。“师父,投票结果是,两票通过,一票弃权,通过率达百分之百。”二师兄兴奋地宣布结果。“呵呵,少数服从多数。呵呵,我们两家是世交。他是我的世侄子,丫头儿有没有兴趣,那孩子不错啊”梁老非常淡定地干起了媒婆的行业。“师父,不带这样外销的,这儿有俩潜力股呢。”二师兄说道。“呵呵,老二,那天那女娃是怎么回事儿啊”梁老平静地为我们提供八卦。在我们如狼似虎的眼光下,二师兄讪讪地说:“这不还有老三吗”“呵呵,他俩如果能成早就成了。”梁老看着我们非常肯定地说。“师父,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他俩挺好的,郎有情妾有意啊”二师兄在我们的鄙视眼光中瞎掰。“师兄,那姑娘”三师兄意味深长中压抑着兴奋。“师父,我觉得师妹跟赵瑞也挺般配的,您老想好怎么撮合他们了吗老三你有没有觉得赵瑞似乎对师妹不太一样啊”二师兄非常无耻的用我转移话题。而三师兄听完这话,也非常“单纯”地被带了过去。“师妹啊”三师兄抚着下巴看我,“赵瑞啊嘻嘻,你们”我非常正常地冒出黑线,“三师兄,二师兄那姑娘。”“师妹”二师兄幽怨的声音传过来。“师兄”我回以同样幽怨的呼唤。在我们彼此幽怨中,门铃响起。“呵呵,那孩子来了,丫头儿,去开门吧”梁老的话语结束了我们师兄妹间的彼此幽怨。、回国二“早”打开大门,我微笑地打招呼。“早”早晨的阳光照在赵瑞的身上,微微有几分耀眼。赵瑞的笑容在阳光下越发温和,散了那几分冰冷的寒意。退开几步把赵瑞让了进来,关门锁住室外的阳光,这样的阳光还是太耀眼。太过耀眼的阳光往往容易把人灼伤。“呵呵,来了,一起用早点吧”梁老招呼道。“梁老早上好”赵瑞温和地打着招呼。“赵瑞,刚提到你就来了,快坐。”二师兄非常谄媚地招呼道,而我隐隐闻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果不其然,待赵瑞刚坐下,问题便出来了,“赵瑞,有女朋友了没”我以鄙视的眼神看着用我转移目标的二师兄。然后幽幽地在三师兄耳边感叹:“不知道二师兄那姑娘是谁,好想知道啊”三师兄回我一抹眼神示意我淡定,而赵瑞面对二师兄的问题似乎有些疑惑“怎么了吗”“呵呵,没事儿。那几孩子逗着玩儿呢”梁老笑呵呵地回着便结束了我们正准备开始的又一场“人口普查”活动。刚从屋里出来,便看见jeff教授带着美国团的几个人站在院子里。“不枉此行啊竟然让我在美国享受一趟中国特有的领导级待遇,被人列队欢送啊”三师兄看着门外的人一脸满足。“nian,hong,ee,再见。”娃娃脸跟我们抱别后便拍着三师兄的肩膀道,“i hoe we can have the chance to work togetherthe future保重。”旁边,几个共同奋斗的美国团成员,连同那个冰冷的领队眼中都有着几分的不舍。跟他们一一拥抱话别,不知不觉间才发现原来真的要别离了。曾经以为,美国这个地方不会勾起一丝的留恋,但是,两个多月的共同工作中还是收获了一份认可与不舍。忽略那些意外的因素,确实一如三师兄所说的是我们赚到了。等待上机过程中,给大头儿发出了归航的信息,得到的是大头儿销魂的惊叹号,“啊啊啊”想起那边应该是深夜,只好安抚那个像似打了“鸡血”的人,以免她们祸害其他宿舍。微笑地准备关上手机,突然发现被人牵挂、期待着的感觉很不错。再一迟疑,便发出了一条信息,“李大少,我今天归航了。”一分钟后收到一个连在屏幕上都能感受到的懒洋洋的字,“哦”,连标点都懒得加上,还真是百年一日的懒。“哟小师妹给谁发信息啊笑得这么销魂”三师兄的话让我又一次的汗颜,呵呵,销魂。为了不负三师兄的期望,我回以非常诚实的答案,“我家男人。”“啊”三师兄讶异,“小师妹,你金屋藏娇。”再一次沉默,无语地看着三师兄,转头,入目的是赵瑞微皱的眉头。皱眉挥散那一瞬间的不适感,继续把话题引回到二师兄那姑娘身上与三师兄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蒙。好不容易人品爆发,准点坐上了飞机,却被俩有异性没人性的师兄很没同门爱地踹了过去待角落。疑惑地看着旁边的赵瑞,“你不是应该坐头等舱吗”“有规定我不能坐经济舱”赵瑞笑着问。“呵呵,没有没有。篷壁生辉,篷壁生辉。”我计算着过往空姐的数量密度,有几分狗腿的笑道。赵瑞听到我的话,微微地皱着眉,得,今天这老大心情不好,少说少错。“李怀瑾”赵瑞轻轻地叫了一声。我恩一声作为回答,却转过头看着窗外的云海。那边沉默了下去,继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传来,“李怀瑾,我是不是很难相处”闻言我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赵瑞,“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此刻的赵瑞终是带上了几分笑意。 我很认真的回答,“假话是,很好相处,温和如玉,很有勾引一切异性的妖孽潜质。”说完惊觉用语过于直白,非常危险,忙掩饰道,“后面只是夸张的修饰语,请自动忽略。”赵瑞面无表情地点头,让人完全猜不透。“那真话呢”赵瑞求证。“至于真话嘛,”我看着又一个过来寻问是否需要提供服务的空姐,笑得一脸意味不明,“你认为这些空姐都是过来干嘛的。”赵瑞看着我,眉头轻微且快捷地一皱,“是吗原来你这样想啊”赵瑞的声音中有了几分的自嘲。我低下头,看着赵瑞的拳头紧了又松。刚想跟他说一声去会周公的时候,声音又传了过来,“李怀瑾,你跟男朋友感情很好吧”我有几分不可思议地看着赵瑞,大半年的相处下来,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个人可以开玩笑,也可以在底线范围内满足你对他隐私的打探,但是却是个不会打探别人隐私的人。十多年的国外教育把他培养得很好。今天这种状况,我微微皱紧了眉头,一直不愿相信的事情在破土而出,让人不得不面对。只是,此刻的自己却选择了逃避。我笑笑地看着赵瑞,“困了,我先睡了。”说完,转过身看着窗外的云海发呆。“我很抱歉。”那头,赵瑞的声音在浓浓的歉意中有着懊恼。“赵瑞。”我笑着转身,“虽然你的太受欢迎惹来空姐无数,但要相信这不是你的错。”说完,我很兄弟爱地拍着赵瑞的肩。赵瑞眼神有丝黯淡,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瞬间隐去,递过向空姐那拿来的毯子盖在我身上,恢复了温和的笑意对我说:“睡吧”对他扯出一个笑容,我转过身睡过去。脑中混乱得可怕,那几个人的脸跟声音在不断重复,慢慢地变得扭曲。最后当一切慢慢平静的时候,出现的是那双看着我满眼都是浓浓的哀伤与痛楚的眼睛。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抓紧赵瑞不撒手,而赵瑞正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赶紧松开紧抓的手臂,微微囧了,我啥时候这么豪放了,我的清白啊正当我在为自己的形象哀叹的时候,赵瑞担忧的声音传来,“你没事儿吧”接过赵瑞要来的牛奶,我笑着喝下,“昨晚很他们玩太疯,刺激神经没舒缓过来,呵呵,没事儿,没事儿。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赵瑞很平静地“恩”了一声,表现相当冷淡。我微微地露出笑意,这样的结果就好。只是,当时的自己并不清楚,那个在英国接受了四五年教育的赵瑞很好地继承了英国人的部分严谨。很多时候当他表现得相当平静冷淡,事实往往并不如我们所想。套句通俗一点的用法就是:这厮也相当有腹黑的天份。、回国三等飞机降落已经是北京时间晚上八点了。刚走下飞机,三师兄深深吸了口气便来了一句:“靠,哥终于可以爷们地国骂不必担心别人听不懂了。”我在三师兄身后一脸黑线,“三师兄,你是压抑多久了,小心遭到国人唾弃又灰溜溜的跑到美国继续压抑啊”“呸,乌鸦嘴,爷会干那种无聊事儿”三师兄一脸唾弃地看着我。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一语成谶。两年后,当三师兄在此再次踏上去美国的航班时,一脸哀怨地看着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