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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闪开。欧阳小敏到达缅州港水防营部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营部门前的拦路哨卡边上站着好多扛着枪的士兵,士兵身后的防御土堆上驾着好几挺机枪,再朝正前方的山坡之上看去,好几门火炮也对准着路口。哨卡上的士兵见有人前来,端着枪大声问喊着。“我是来找童秋然的”。“找少帅,你是什么人”这时一个约莫四十上下的黑皮冷面军官从营部大门走了出来,士兵们都称呼他卫营副。他打量了一下骑在马上的欧阳小敏。“姑娘,少帅不在我部,请回吧”。“那你们知道他在哪吗”这卫营副仿佛能洞察一切,他一眼看出眼前这个女子的内心极为焦急,渴望得知童少帅的下落。便问了一句“姑娘,请问你跟少帅”“我我”。“姑娘,请随我进营部吧”。卫营副这两天也正在四处少帅跟营长杨福乾等人的下落,可派出去的人都是失望所归。“那天接到匿名公文,杨营长便带着一些人马去孔雀岭营救大帅,可至今未归,昨日混成旅二炮营的徐达来说降我部,称杨营长跟少帅在孔雀岭谋害大帅,真是荒缪啊”。卫副营摇了摇头不屑地说道。“卫营长,有没有想过投靠混成旅”。“我跟杨营长有过命交情,怎么能私自将这水防营拱手让于他人,不过这样下去也拖不了多久,总有那么一天混成旅的人会打过来的,哎就算是拖一天算一天吧”。卫营副摇着头无奈地说道。骨玉山天狼峰上那间安放童秋然的那间洞穴里围满了人静静等待童秋然的醒来。总算是从死亡线的边缘跨了过来。这时他微微睁开双眼。可能是昏睡太久又加上身体虚弱的缘故,头晕目眩双眼出现重影。“少帅,你可算是醒了”。双眼布满血丝的杨福乾站在人群的最前端,见童秋然醒来自然是喜从心来。童此时刚欲起身,却是咳嗽连连。众人赶紧安抚着他躺下,拿起那条厚厚的蚕丝被盖在童秋然身上。这条被子可是莲儿姑娘送过来的,被子上面的那对鲤鱼绣的是栩栩如生。“少帅”杨福乾声音哽咽地叫道。身后的唐子虚徐兵等人也是神情严肃,但见得童秋然醒来,眉宇之间还是透露出满满的喜悦之情。这时正在洞口煎汤药的莲儿姑娘端着一碗浅黄色汤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众人纷纷让道,莲儿端着碗走到石床之前坐下,舀起一勺子汤药轻轻地吹了两口朝着躺在床上的童秋然嘴里送去。望着眼前这个楚楚让人怜爱的姑娘,为了照看自己的伤情熬得已是双眼布满血丝,那黑黑隆起的眼袋似乎是毁了她那张完美无瑕的秀美脸蛋。童秋然看在眼里,恩存心中。“姑娘,是你放了他们”。饮完汤药,童秋然开口问道。莲儿微笑着点了点头,将被子往他的胸前挪动一下。随之双掌合并贴于右脸做出歪头的动作,童也一下子看懂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劝自己注意休息调养。比划完,莲儿姑娘便端着空碗勺走出了洞门。“杨大哥,队伍还剩多少人”。童秋然急切地问道。杨福乾心酸不已,垂头丧气。“少帅,孔雀岭一战,卑职与徐营长所带兵马已不足百人”。杨的回答让童秋然的眉头紧锁,抑郁的心情使得他再次咳嗽起来。急促的咳嗽无情地撕裂着他那没有愈合的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慢慢溢出,钻心的剧烈疼痛使得童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众人见他脸色铁青,吓得也是不轻,正当大家手足无措之时,莲儿的再次返回,可算是安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经过莲儿的一番料理,血总算是止住了。要想让童的伤口早点愈合,就是多休息,情绪不能过于激动。此番莲儿取出银针在他的头上胸前等处扎了几针。只见童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任杨福乾等人大声呼叫,也没有醒来。“姑娘,少帅为何突然晕去”。杨福乾情绪异常激动。只见莲儿那姑娘,微微一笑,抬起双手打起了手语。可杨等人不习哑语,整了老半天才明白了她的意思。纷纷退至洞口守望着童秋然醒来。“营座,我等不可坐以待毙。得早作良图”。“哎,现我等被困天狼峰,若想回水防营怕是难比登天”。“营座勿虑,待我前去孔雀领探探虚实再说。唐子虚的请缨得到杨福乾的批准。可眼下能不能下山还得看天狼寨大当家秦绝天的意思,因为没有他的批准,任何人是下不了天狼峰的。其实唐子虚心中早已考虑成熟,面见秦绝天后,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从秦那里接过了下山的放行令。唐子虚领着手下几人乔装成普通百姓慢慢逼近孔雀岭。只见孔雀岭上已然有了驻防士兵,抬头望着险峰之上,比以前还多了几门火炮,防卡两侧也比以前多配备了几挺重型机枪。“干什么的”。孔雀岭前线的设卡士兵大声呵斥着。“长官,我们几个是从永安那边过来寻亲的,走到这天狼山附近就迷了路,来来来,长官抽根烟抽根烟”。唐子虚卑躬屈膝地从破旧的青色长衫兜里掏出一盒香烟递给几个当兵的。接过香烟的士兵语气立马有了大转变。“寻亲,你家亲戚在哪呀”。领头的那个兵痞子眼睛瞄着唐子虚手中的那包香烟笑眯眯地问道。唐子虚赔笑道:“长官,看我这傻脑袋。您快把烟拿好拿好”。他边说边将香烟往那个领头士兵的手里塞。那个兵痞诡笑着扭过头朝着后方的岗哨看了看又嬉笑着接过了香烟迅速塞进了自己的军服衣兜里。“我说你寻亲怎么寻到这孔雀岭来了,快回去吧,过了这里前面就是宁兴的地界了,就算你家亲戚在宁兴,我们也不会放你过去的,现在这条路上面已经下令封了”。唐子虚顾着观察兵力跟武器的情况配备,完全没有听见士兵正在催促他赶紧离开。直到那个领头的士兵拿着枪柄抵了他一下,他才支支吾吾地说“长官这就走,我们这就走”。正当他们扭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哨岗里面走出一男一女,唐子虚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徐兵的营副徐达,那女的虽然唐子虚不曾见过,但是她骑马离去之时听到徐达恭敬地喊她欧阳小姐,想必她就是欧阳纯的女儿欧阳小敏。她来这里干什么,唐狐疑地思索着。“这几个怎么回事”。徐达走上前线防卡指着还没有走远的唐子虚等人问道。“徐哥,几个寻亲的百姓,找错了路,被我们哄回去了”。士兵笑着给徐达递上了香烟。徐达吸了口烟故作深沉地吩咐士兵道:“一定要严加防守,不能放走一个可疑的人,就算是有通行证也一定要仔细核实”。、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心插柳柳成荫天狼峰练兵场旁的那间名为聚义厅的木质房屋里这时已是济济一堂,四级青石台阶之上摆有一案桌,案桌后方设有一张陈年虎皮座椅,桌椅上方是一副黑木牌匾。匾上回绘着四个大字“忠义千秋”。虎皮座椅上坐着的正是天狼寨大统领秦绝天,与秦并齐左侧的三张座椅上分别坐着天狼寨其他几个当家人。台阶之下两侧分列着的座椅上坐着些许个天狼寨各堂口主事。秦绝天听闻唐子虚要指点山寨前程,特邀山寨当家的兄弟前来聚义厅商议此事。见唐子虚迟迟未来,众人已是恼骚满腹。“大统领,唐某来迟,海涵海涵”。唐子虚带着小跑走上前来双手抱拳作揖道。秦绝天板着个脸直奔主题。“唐连长,有言但说无妨”。“既然大统领如此爽快,唐某也就不兜圈子了,今日我来是想联合天狼寨众兄弟一起攻占孔雀岭”。没想到唐子虚的一番话听得天狼寨所有人嬉笑不已。个个心中暗骂唐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他们这些残兵败将也想去攻占孔雀领,对于那孔雀领的防守,天狼寨的人早已经领教过。就算是天狼寨再多上两倍人马,也不能撼动孔雀岭分毫。自然个个认为唐是痴人说梦。见天狼寨所有人都是嘲讽之意,唐子虚并没有恼火,冷笑一声“孔雀岭乃缅柴咽喉,到时东进缅州,西出永安,总比死守在这天狼寨强的许多,这些年若不是缅柴休战让出这骨玉山分水岭,我想不要说缅军容不下大统领,就算是永安那边也不会无视你们天狼寨吧”。唐子虚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座下众人恼怒不已,这时高坐台阶之上那个身着虎皮纹怪装满脸络腮胡子的四当家不屑道:“你小子少杞人忧天,就算官府的人来了又咋样,我就不信他们能攻上天狼峰”。聚义厅此时嘈杂声一片,坐于台阶之上的秦绝天与座旁的书生模样的三当家相觑一视,只见三当家朝着秦绝天点了个头,起身制止了众人的议论。端坐老虎皮座椅之上的秦绝天慢慢站起身来劝退了在场的所有天狼寨当家兄弟,只留下了三当家跟唐子虚二人。天狼寨三当家是个面相和顺之人,说话的语气也是跟他的长相颇为相似。“欲拿孔雀领,唐连长可有良策”。“擒贼擒王,现驻防孔雀领的是林子聪的二炮营警卫连,领头之人便是营副徐达,只需拿下徐达一人便可,此人好财贪色喜饮酒,恶习满贯之人,略施小计便可将其拿下”。秦绝天似乎对唐子虚的言语很感兴趣。看了一眼身旁的三当家,点了点头示意唐继续说下去。可是没想到唐接下来说的的一句话却是让秦大统领由喜转怒,原来他是想让秦绝天的哑巴妹妹莲儿作诱饵引诱徐达上钩。对妹妹百般疼爱呵护的秦绝天听得唐子虚这番说辞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只见秦站起身来愤怒地拍了一下座前的案桌,用力过大,震得桌上的果盘杯具等物全部侧翻。此刻的气氛很是尴尬,秦绝天怒目对着唐子虚,边上的三当家也不知如何吭声。原本侃侃而谈的唐子虚见秦脾气大发一时也想不起来说些什么,只是傻傻站在那里。“莲儿”。秦绝天见到妹妹过来,语气立刻缓和了许多,亲切地叫道。唐子虚也是闻声掉头来看,只见莲儿姑娘微笑着走到秦身旁比划着什么。“不行,怎么能让你去冒这个险”。秦绝天摇着头厉声说道。见哥哥摇头,莲儿右手顺势而下又迅速高高举起,那枚惯用的银针已然捏在手中。虽然唐子虚对手语不是很精通,但莲儿的这番比划他却是看出了大概。她似乎是在说她会使针,坏人伤害不到她。“不行,你快回你的房间,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秦的语气更为严厉。莲儿一直受哥哥溺爱,从未见得哥哥对自己如此火暴,又加之秦不肯让她参加行动,撅着小嘴,气愤地把头扭向一边,秦此时也感觉自己的言语有点过重,走下台阶去准备哄哄妹妹。转过妹妹的身子,她的眼圈已经出现红韵,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着的细细泪珠,或许是只要轻轻一吹就会滴落下来。“哥哥,难道爹娘的仇你不打算报了,你就想一辈子窝在这天狼峰,还有那些死去的天狼寨兄弟,他们在天上可看着你呢,假如哥哥不去,就别拦着莲儿”。秦迟疑良久未有吭声。这时莲儿再次手语比划“若哥哥真想报仇,孔雀岭是个天堑,过不了孔雀岭怎么去找杀害爹娘的仇人”。莲儿的软硬兼施,着实让秦绝天无奈,劝说无效也只好应允采纳唐子虚的办法,让她一起参加这次行动。唐子虚说服秦绝天后,才寻得杨福乾等人商谈此事。杨等人也是对孔雀岭早生有觊觎之心,听得唐子虚已经说服秦统领,便也是同意了唐的决策。次日一早,唐子虚、徐兵、莲儿还有七八个乔装易容的士兵牵着马儿驮着由秦绝天捐送的绫罗绸缎跟一些玉器先前朝着孔雀岭赶去。唐子虚等人离去,秦绝天站在练兵场上的高台之上急切地来回徘徊,身边站着的秃子二当家与那个貌似李逵的四当家此时也是蓄势待发,唯有书生模样的三当家若有所思一言不发。“三竿之时已到,兄弟们,随我出发”。秦绝天大呼一声。秦与几位天狼寨当家人牵着马儿带头朝着山下赶去,其后跟着的是些许个领队各自领着自己的手下弟兄。杨福乾率着自己残部也参与在其中。黑压压地连绵数公里的队伍顺着不算太陡峭的山道疾驰而下。并发出震天般的呐喊声。这一次天狼寨可谓名副其实的倾巢出动,就连巴四这种后勤打杂的人一同前去孔雀领了。偌大的天狼寨只留下了几个女眷,还有那睡熟中的童秋然。看来秦绝天这一次是要下定决心拿下孔雀领了。被嘈杂声惊醒的童秋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捂着疼痛的伤口朝着洞口走去。“童公子,你醒了”。洞口两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见童秋然醒来便迎了上来。“二位嫂嫂,这寨中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妇女齐声道:“我们也不知道,当家的不让问,只是大统领吩咐我们姐妹来照顾你”。童秋然不顾她们阻拦,迈着大步朝着寨门走去。下山的那条婉言小道还隐约可以看见后续队伍的身影,童捂着伤口尾随过去,可怎奈有伤在身,奔走的速度显然是比无病无灾的人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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