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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1)

,纷纷敬礼打招呼,唐也是敬礼相回,走近岗哨叮嘱士兵一定要严密监视东向情况。交代完,唐子虚转身走向岗哨前的照明火把左右拨弄“这火把灯油不足,谨防熄灭”。领队排长连连点头“唐连长为人谨慎,属下这就让人添足灯油”。说话间,突然火把滚落在唐子虚上身,将他的衣服点燃了起来,唐子虚故作惊恐拼命跺脚踩踏着掉落地上的火把,对自己衣服上的火似乎显得不太在乎,慌乱间,唐子虚那个心腹士兵趁乱用水将岗哨前的另一火把泼灭,趁着黑暗越过岗哨前的栅栏躲藏了起来。待唐子虚身上火灭,职守士兵似乎已经忘记那个随他同行的士兵了。更让他们担心的是唐子虚有没有被烧伤。“唐某酒高,唐某酒高”。唐子虚摇着头傻笑道。午夜时分,宁兴混成旅旅部的一间营舍里。床上正躺着2个盖着被子半裸上身的男女。“林旅长,你什么时候休了你家那个黄脸婆啊,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就这么没名没分”。“哪能说休就休,你急个什么。怎么说她都是大帅的闺女,有她在,我就是大帅名正言顺的女婿”。当当当的敲门声惹恼了正在行欢的林子聪,冲着门外大声喊道:“什么事”。“旅座,有人送来匿名信件”。林子聪败兴地穿上衣服打开门,询问情况,士兵递上一封信件,拆开后,信件上只写着短短的几行字“孔雀岭失守,徐达被俘。杨弟已前往水防营调集兵员撤往孔雀领与其兄汇合,速派人前往甲午谷堵截”。看完,林心生狐疑,不停猜想着这到底是谁给自己通风报信,不管了,先堵住水防营要紧。直奔指挥部差通讯兵火速召集各营级以上军官到指挥部。通讯兵不敢迟疑,快步出门执行林的命令。混成旅指挥部的会议桌前围满了哈气连天的军官,只有林子聪一人精神抖擞,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见众人困意未消无精打采一副懒撒之气,林气得猛拍桌子。一声震耳的声响可算是让这些军官顿时直起了腰板,抬头挺胸端坐两侧听候林的发怒。“现在逆贼童秋然已经攻占了孔雀岭,正要拐携水防营剩余兵马叛变,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得赶紧调动部队前去甲午口堵截”。“旅座,您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啊,再说那水防营也不在我们混成旅的管辖内,那孔雀岭丢就丢了呗,自从大帅归天后,欧阳师长跟段秦两位师长都在各自扩充兵员,意图争霸缅州夺得帅位,我们也应效仿啊,要打就让他们去打呗,我们这是何苦啊”。主位右侧座首一个肥头大耳的团级军官发着恼骚嚷道。林子聪这个时候最想做的就是消灭童秋然,那样他就是大帅唯一的继承人,他一直在妄想着能靠着自己是童振天的女婿的名义号令缅州全军,当然了这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混账,逆贼童秋然伤天背得,亲手弑父,我身为大帅之婿定要为岳父大人除去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林子聪再次拍桌子瞪眼。见旅长执意要打,众人没有再自讨没趣,得到命令后纷纷各自去调集队伍在宁兴城外集合,等待林子聪的发号施令。随着林子聪的一声令下,连绵数十公里的队伍拍成两排在长官的带领下点着火把火速朝着甲午谷疾驰,路途百里,途中林子聪没有让士兵歇脚,一路疾驰。赶到甲午谷时已经是东方发白,即将破晓。这时士兵们也是气喘吁吁,林子聪令部队原地休息五分钟,随后去谷口设防。已经是累得不行的士兵,在得到命令后还得起身修造防御工事,一番忙碌后,太阳已经从东方高高升起,一夜没有合眼的士兵被强烈的阳光照的双目眩晕,摇摆不定。工事土堆后面趴着的机枪手也是半眯着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这时连夜赶来的水防营队伍也是慢慢接近了甲午谷,但是从士兵的精神上可以看出,这支队伍个个精神饱满,显然是途中得到了休息,领头的卫成营副跟杨福坤正在细谈些什么。穿过一条低洼沟谷再往前几里地就是甲午谷谷口了,这时的卫成已然发现了谷口前已经有人埋伏,后方的炮兵将火炮架好,机枪手各自就位。远处的林子聪正在苦苦等待着水防营的兵马上前,可是哪有那么傻的人。僵耗许久,林子聪见水防营人数区区二三百人,总算是忍不住继续守在防御工事傻等,下令强攻。可早有准备的卫成早有准备,不急不慢地命令炮兵装弹射击。四门火炮轰隆声不断地连续交替着,林子聪部因时间仓促并未携带火炮,死伤惨重,经不住炮火打击也只好退往防御工事内准备守株待兔。这时孔雀领上驻防的杨福乾等人已经听见轰隆的炮击声,猜想着就是自己的队伍跟人干了起来,火速找来秦绝天商谈。情况紧急,秦杨二人细作商谈,立马抽调出三分之二的兵马下了孔雀岭朝着甲午谷谷口奔去。恰巧昨夜秋露比较大,部队的急行并没有出现太大的灰雾。近了谷口,唐子虚叹了口冷气。杨福乾见林子聪的排兵布阵,大笑不已。“林子聪果真徒有虚名,不习兵事,今日定叫他惨败而归”。跟林子聪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秦绝天已经是情绪波动不已,咬牙切齿地领着人先前冲了上去。旁边的萧南山从腰间抽出双枪大喊一声“杀林贼,替天狼寨死去的兄弟报仇”。身后的天狼寨兄弟也随之应和着不畏生死的朝着谷口冲奔而去。“子虚老弟,还愣着干嘛,还不随哥哥去宰杀叛军”。杨福乾笑容满脸地朝着傻傻发呆的唐子虚喊了一声便朝着前方狂奔。要看那林子聪的设防,真的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啊,工事尽然背对着谷口,对于孔雀岭那边根本就没做任何防范,这正好给了杨福乾的队伍从背后袭击的大好机会。见得有援兵前来,卫成令机枪手在前,在后,交替前行,慢慢接近林子聪的队伍。林的士兵一夜未眠,个个疲乏的很。见林子聪带头逃窜早就无心再战,纷纷器械逃命,狼狈不堪。秦绝天穷追甚远,可终究没能抓到林子聪,只俘虏了一些士兵失望而归。、林子聪攻打孔雀岭“大小姐,根子回来了”。大帅府权管家凑近厅房正朝着童秋菊禀告着情况。这些天因为林子聪常夜不归宿,所以童秋菊索性也就从林府搬了出来住。一是为了替父亲守灵,二来也是为了打探弟弟童秋然的下落。权管家领着站在门外等候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进了厅房,从面相上看得此人就是个较为机灵的人,所以童秋菊才把打探弟弟消息的事情交给他去办。根子进屋见童秋菊身边坐着人,显得很是警觉,挠着头迟迟不肯言语。童秋然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开口言道:“欧阳小姐不是外人,根子你打听到了什么快说吧”根子的回答让童秋菊跟在座的欧阳小敏喜出望外。原来根子有个远房表哥就在林子聪的队伍当兵,恰好这次他也一同参加了孔雀岭的战斗,因为身上受了点轻伤,打算回家养伤,可是到了家门口却是怕新娶的媳妇担心便去了根子的住处。一番闲聊,才得知童少帅的人已经攻占了孔雀岭,还把林子聪的堵截部队打得落荒而逃。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总算是有了童秋然的消息。童秋菊跟欧阳小敏脸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脸上也洋溢出喜悦之情。“秋菊姨娘,要不我们明天去孔雀岭看看秋然”。童秋菊也是很想去见见自己的弟弟,却是怕林子聪知道情况会胡来,便打消了与欧阳一同前去的念头。只是让欧阳小敏代为告诉童秋然明天就是父亲的头七,让他朝着大帅府的方向给父亲上柱香就行了。欧阳走后,童秋菊起身去了父母的灵位前跪下,欣然地对着二老的牌位叙述着弟弟平安尚在的消息。说着说着便放声哭泣了起来,此时的她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女人。爹娘去世,弟弟不在身边,想着自己这些年在林家受的委屈。泪水从那双幽怨深邃的眸子里滚涌而出,顺着她那沧桑的脸颊一滴一滴滑落而下。这时,欧阳小敏已经到了自己的家门口。欧阳纯的居所位于宁兴城西南,自大帅归天后,他一直赋闲在家,表面上并未作出太关心缅州局势的样子,其实暗底下却是一直忙个不停。欧阳府的前身本是府台衙门的所在,童震天根基未牢时为了拉拢欧阳家族才把这里作为礼物送给了欧阳纯。经过欧阳纯的改造,这所庭院尽显气派与奢华,比童大帅的帅府次不了多少。“大小姐,您回来了”。欧阳府门口站岗的士兵见得欧阳小敏归来,躬身问候着,欧阳点了点头便跨进了门槛,朝着自己的闺房方向走去。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唤自己,转头看去,从厅房门内走出两个男子。喊话的就是段天明师长的公子段青书。要说这个段青书啊,人长得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人品也还算是过得去可一直入不了欧阳大小姐的法眼,这些年他一直追求着欧阳小敏。虽然是掏心掏肺却也没能换来一丝好脸色。“段青书,你来干什么”。欧阳小敏不屑地嚷了一句。“欧阳小姐,这事还是问令堂吧,青书,咱先回去吧”段天明抢先儿子一步先开了口。说完便拉着儿子笑嘻嘻地离开了。欧阳小敏猜想着就不是什么好事,正要去找爹娘问个清楚,走进厅房,客座旁的桌子上摆满了绫罗绸缎,黄金玉器。面朝厅房大门的主位右座上一个四十出头的雍容贵妇,从她的长相上就可以看出此人定是欧阳小敏的娘亲。这时正跟座旁的欧阳纯在嘀咕些什么,神情颇为愉悦,聊得入神连欧阳小敏的进门都没有察觉。“爹”欧阳小敏的母亲见宝贝闺女回来,连忙起身走过来拉住闺女笑道:“小敏,看看看,这都是段家送来的聘礼”。欧阳小敏自看到东西就已猜出段家父子来的目的,这时听得母亲亲口说出,气得牙根痒痒,只见她快步上前发疯似的将桌上的聘礼打落一地。大声呼道“我才不要嫁给段家”。见闺女情绪激动,童秋燕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轻声安慰。而此时坐着的欧阳纯脸拉的老长,一改平日和善的颜面。怒道:“什么事情爹都可以纵容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你不用嫁过去,段家公子来我欧阳家入赘。”“是啊是啊,那段青书仪表堂堂的,又肯放下架子来我们欧阳家,这是多好的事情啊。闺女啊咱欧阳家没有男丁,段青书肯来入赘是我们家求之不得的好事啊”。童秋燕苦口婆心却是没能让欧阳小敏的愤怒情绪好转,反而是越加的恶劣。“闺女啊,就忘了秋然吧,当年大帅就不同意你们两在一起,再说秋然可是跟娘一个辈的,你真要嫁给他让娘叫他什么好呀”。“我不管,我就要嫁给秋然,我管不了那么多”。欧阳小敏耍着泼咆哮着。这时欧阳纯也是来了脾气,“这事由不得你”。说完便走出厅房吩咐士兵严守大门,不准放欧阳小敏离开欧阳府大门半步,直到成婚那天。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百般疼爱,事事百依百顺的父亲今天却是这般冷漠。长期受溺爱的欧阳小敏自然一下子接受不了,气得躲进房中嚎啕大哭。甲午谷处,萧南山跟杨福坤正督促着士兵在加紧修造防御工事,杨福乾跟秦绝天还有唐子虚三人则站在一座不算太高的谷峰上勘察有利布兵地形,忽然秦绝天指着东向大喊一声“杨兄快看”。只见东向远处正有好几支队伍分三路朝着甲午谷赶来,猜想着就是林子聪不甘又率部前来围剿。此时的唐子虚见林部再次杀来,眉头紧锁。内心极为焦虑。“此番林贼定准备周全,而甲午谷部署不善,恐非林贼敌手,不如暂且退往孔雀岭扼守险隘”。杨福乾的言一出就得到秦绝天的肯定。随之二人急率人马火速退往了孔雀岭。经过处理的甲午谷小道此时已经没有了巨大的土灰,行进速度得以大加提升,不到半个钟头,两部人马就已经赶到了孔雀岭脚下。林子聪的队伍这时也已经赶到了甲午谷谷口,已经吃了一次亏的林子聪见四处没有兵将,怕有埋伏,令炮兵架设炮台对着空旷的山谷一通乱轰。走近谷口,林子聪的一个炮团团长指着已经损坏的防御土堆说道:“旅长,匪军想在甲午谷再设防线,真是可笑啊有我老赵的炮团,还不把他们炸个底朝天”。确定谷中无人埋伏,林子聪率部沿着甲午谷小道缓缓朝着孔雀岭方向赶去。由于道路狭窄崎岖,给林军的行进带来了不少麻烦也耽误了好长时间。等他们到了孔雀岭脚下时已经将近黄昏。林子聪手下那个赵姓团长令下属架设火炮朝着孔雀岭险峰上的炮台点狂轰,可是由于射程上的问题炮火根本延伸不到孔雀岭的炮火台,林子聪下令让炮兵前进一点再欲开火,怎奈他们还没来得及开火,那险峰之上的炮弹已经朝着这边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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