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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下的那个机关。突然。他的身边发出咯吱”的响声。藏在床底的暗门开了。他蜷缩着身体慢慢滑了下去。进了密室,徐达才想起自己身上携带的火柴已经被浸湿,面对着黑暗,徐达懊恼不已。稍作叹息,便赶紧从密室爬了出来,准备寻求照明火源。从林子聪曾经居住的那间寝舍的窗户翻出后,徐达凭借着自己对这个院子的熟悉,很容易躲过了巡查,来到了旅部的伙房。取过油灯跟火柴便赶紧朝着林的寝舍赶去。可正当他走到寝舍门口时,寝舍门前的走廊口传来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那声音凄惨如鬼哭,音调吓人。徐达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那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徐达惊魂未定,吓得浑身直哆嗦着。细细听来,徐达越发地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细想一番,徐达的心平静了下来。赶紧躲到一旁的走廊口的柱子后面,等待这个傻女人赶紧离开。一阵呼风吹过,徐达被冻的瑟瑟发抖,心中直骂道:“这个死女人,林子聪都死了,怎么还赖在这旅部不走啊,新来的长官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容忍这么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留在这里”。女人站在林子聪曾经住过的寝舍前哼哼呀呀地唱个不停,徐达的哆嗦也打个不停。或许再多那么一会会功夫,或许徐达就坚持不下去了。可是那女人却是唱够了之后疯癫地笑着离开了。见女人已走,徐达赶紧迈步准备朝着林的房间走,可是刚一迈开步伐,被冻僵的双腿像是不听招呼了。只见他猛地一下摔倒在地。倒地的徐达也不忘死死地护着油灯,还好油灯并没有摔碎,只是漏出了一点油。忍着身体的酸痛,赶紧从地上爬起,朝着林的寝舍鬼祟地靠近着。有了油灯的照明,密室不再是黑暗。徐达兴奋地将密室原有的几盏油灯同时点亮。顿时,密室里通亮一片。他放下手中的油灯不停地翻箱倒柜寻找着龙剑。原来这徐达也只是知道龙剑藏在密室,但确切的位置并不知道,对秦绝天等人编出谎言,只是想保得自己活命。密室里的箱子里藏着一些玉器金银。可此时的徐达已然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仍旧努力地寻找着白玉龙剑。可他找遍了各个箱子跟抽屉也没有找到玉剑。心中很是焦虑。累了的徐达坐在地上,贼眼扫视着密室的各个角落。突然一幅挂在墙壁上的山水画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他猛然起身走到画前将画撕扯扔到一边。伸出右手敲击着墙壁。听声音像是空的,徐达不由大喜。砸开墙壁,一只红漆木盒展现眼前。打开木盒,翻过包裹的黄布,徐达大惊。果真是白玉龙剑。徐达的内心此时泛起了无限幻想。呆呆地站在那里,打量着这把玉剑。缓过神来,徐达将玉剑装进木盒,找来布条捆绑在自己腰间,又从装有金银的木箱中抓过一些首饰装进衣兜便吹灭了油灯朝着洞口摸去。、献宝遭拒清晨,翠红院的一间上等客房内十多个装有剩菜的盘子摆满了那张不算太大的圆桌。圆桌的不远处墙边,一张红木大床上,徐达正搂着两个女人依旧沉浸在美妙的梦乡之中。“徐营长,该吃早饭了该吃早饭了”翠红院老鸨子的喊叫声将熟睡的几人吵醒。没有睡够的徐达刚想发火辱骂一番,可不知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张开一半的嘴唇又重新合上。推开身边的两个女人,起身穿好衣服。刚一打开门,老鸨子随即吩咐伙计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走。这时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微微翘起头来,其中一女不屑道:“姨娘,您就不能晚点来,困死了都”。说完便倒头扎进被窝继续睡去。无论在哪个年代,有钱便是爷,老鸨子对待徐达的态度跟昨天相比,那可真叫天壤之别。更何况徐达昨晚打赏她的可是一串价值不菲的项链。徐达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咕咚咕咚地喝着红米粥,吃相也颇为狼狈。“徐营长,您吃饭就不能小点声,吵死了,吵死了”。躺在床上的其中一女揉着双眼道。“爷能跟你们一样,细嚼慢咽的吗”徐达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声。继续享用早饭。“妹妹,咱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两个女人离开后,徐达快速将碗中的稀粥喝完,便也离开了那个房间。从翠红院出来后,徐达骑着马儿一路飞奔,朝着四华路赶去。他顺着四华路一直向南,在靠近大帅府的一片竹林前,他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只见他飞身从马背跃下,栓好马儿,便鬼鬼祟祟地扎进了林中。徐达找到那颗带有刀疤的粗壮竹子,跨着大步朝前迈了五步,曲膝俯身翻开地上那厚厚的竹叶,双手如同猎犬的前爪在竹叶下的鲜土里不停地翻刨着。一番翻刨,只见一只红色木盒露出了菱角。他赶紧加快了动作。取出木盒,徐达转头张望着四周,确定没人,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木盒喵了一眼。装进怀中飞身上马“站住,干什么的”。欧阳府前的两个士兵端着朝着靠近的徐达大声嚷嚷着。“麻烦兄弟替我通禀欧阳师长,我有要事找他”。徐达边说边便士兵手里塞大洋。两个守门的士兵颠了颠手中的大洋,赶紧装进口袋。口气也缓和了许多。“你来的不巧啊,欧阳军长不在府中。徐达听闻欧阳纯不在府内,便询问士兵欧阳到底去了哪里。士兵其实也不知道欧阳纯去了何处,刚要开口对徐达说些什么,突然欧阳府的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中年妇女跟一六十上下的老者。“夫人”士兵见得童秋然出门,赶紧敬礼打着招呼。见着风韵犹存且长相美貌的童秋燕,徐达那双贼眼就没有转移过视线。“想必这位就是欧阳夫人吧,在下徐达,见过夫人”。童秋燕见得长相怪异的徐达,本不想多加理会。在听完徐达说要给欧阳纯送大礼的时候,她更是大怒。急令士兵将徐达轰走。被轰开的徐达并没有死心,他一直躲藏在欧阳府的周围,等待着欧阳纯的归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熬了整整一天,总算在傍晚时分,欧阳纯正由一队士兵护送着回到了府门前。徐达焦急地冲了上来大声喊道:“欧阳师长”欧阳纯的警卫排见得徐达靠近,急忙举枪挡住了他的去路。欧阳心想,肯定也是来给自己送礼求官的,这些天遇到的这些人太多了。因为这个时候,缅军重整队伍,好多职位低的军官都想着能得到升迁。“欧阳师长,可听过白玉龙剑”欧阳纯内心嘎登一下,虽然很想听听这个家伙想说些什么,但想到毕竟自己现在是执掌缅州的最高统帅,对于这样的人自然还是少接触为好。“欧阳师长,我是来帮您搜缴林子聪非法所得的家产的”。徐达猜想着欧阳纯肯定是在士兵们要故作清高,而并不是不想得到龙剑。便以搜缴林子聪家产为借口接近欧阳纯。“哦,你是何人”欧阳纯调过头来颇有兴趣地问道。“回欧阳师长。在下徐达,本是林子聪的二炮营副。林贼平日口口声声说要孝敬大帅,没曾想这个家伙竟然哎”。欧阳纯听得徐达这番言论。也就不用顾忌身边的士兵会在民间损坏自己形象。领着徐达进了府中。刚一踏进欧阳府会客厅,徐达奸笑着把捆绑在腰间的木盒取出,打开木盒的那一瞬间,欧阳纯呆住了。愣了许久,他惊诧异地慢慢凑近那只木盒,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里的玉剑捧在手心不停地端详着。“这剑本是晋代帝王之物,后落入民间,几年前,听闻被西城秦家所得,秦家没落后,这玉剑便不知去向。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徐达想着自己呈上宝物再加上道出林子聪密室的事情后会得到欧阳纯的提拔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如实告知了欧阳纯,就连自己从混成旅部偷盗龙剑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老爷,这龙剑可要不得啊”。已经在门外听了一会的童秋燕忍不住一把推开门。“夫人,你都听到了”。“别的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想问,但是这白玉龙剑你千万不能留,老爷你属虎,命中犯龙,而且这龙剑是不祥之物,经过手的那几个人,都死于非命。”。“夫人,我怎能将这龙剑占为己有,这些都是林贼的不义之财,理当充公”。这时不知如何开口的徐达,听到欧阳纯这么说,便赶紧趁言道:“对对对,应该充公”。“冲什么公,你拿着东西赶快离开我欧阳家,快滚”。童秋燕急切地手指着徐达大声嚷道。徐达尴尬地看着欧阳纯,等待他的发话。这时,欧阳纯也阳奉阴违了起来说道:“既然林子聪已经伏法,那家产吗,就留给童大小姐吧,毕竟她一个女人家也是不容易。这龙剑你就带走吧”。听完欧阳纯的这番话,徐达顿时懵了。在童秋燕的再次催促下回过神来。“欧阳军座,这”。欧阳纯没有说话,只是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徐达抱着木盒极不情愿地走出了欧阳府的大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牵过马儿失意地缓行在欧阳府门前的那条路上。此刻失魂落魄的徐达骑着马儿横在路中央差点就跟迎面而来的两匹快马相撞。本来就心里不得劲,又加上这对男女差点撞到自己,刚想开口大骂,对方却是先骂了起来。徐达睁大了眼睛看着骑在马背上的那对男女,细细想来,这不是段天明的大公子吗。“段”。还没等徐达喊出,段青书跟欧阳小敏的马儿已经从自己身边飞奔而过。他掉头来看,却是因为天色昏暗已经看不清人影。只是听到后面有人正在跟段青书他们打招呼。徐达顿时惊慌了起来,赶着马儿飞速疾驰。绕过几条胡同,见得身后没人,徐达焦虑的内心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然而等他接近宁兴城门时,他却再次地慌张了起来。只见城门口站着大批士兵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出现。徐达知道自己下错了注,懊恼不已。掉转马头回了城中。本想着去朱记吃点喝点,可这时的大街小巷些许军警正在对着好些商铺搜查。徐达也不是傻子,这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心中恶狠狠地直骂欧阳纯不是个东西。但气归气,火归火,逃命毕竟才是目前最重要的。深夜,寒霜来袭,饥饿寒冷同时来袭。躲藏在四华路大帅府门前那片竹林的徐达这时已经是痛苦不堪。摸了摸口袋,那盒从林子聪旅部带出来的火柴还在。他不由得心生欢喜,赶紧抓扯过一些枯竹叶堆成一堆生火求暖。就着火苗的暖意,徐达安然地睡下了昏睡中的他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接近,直到被一群士兵捆绑了起来后才迷糊着睁开双眼。、拜佛求子欧阳府,欧阳小敏那间新房内。她与段青书依旧保持着五步之遥。一个地上睡,一个床上睡。这天凌晨,欧阳小敏被怪梦惊醒后已无睡意。此时,外面天色渐渐发白。温馨的房间里,虽没有照明之物,倒也没有显得过于昏暗。欧阳小敏侧身伏在床边看着躺在地铺之上酣睡的段青书。有时候欧阳的心里也是实在弄不明白这段青书怎么就能忍受这种煎熬。且不说人面前不给他好脸色,就算在私底下也是同样如此。“大小姐,姑爷,该起床了,夫人在等你们用饭”。随着咚咚两声的敲门声,丫鬟杏儿的声音便紧接着从门外传来。“杏啊,不是跟你说过。以后不用催我们起床”。欧阳小敏略带牢骚地朝着门外嚷道。“回大小姐,杏儿也不想吵醒您跟姑爷,只是夫人特意吩咐杏儿来叫您早点起来”。门外的杏儿委屈地说道。“哦,知道了,我们这就起来,你先去忙吧”。欧阳小敏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段青书也是自觉地将头扭向一边。待欧阳整理好行装走出门后,段青书才从被窝中钻了出来慌忙地穿好衣服将铺盖收拾好后走出了房间。坐在用饭间等候半天的童秋燕看着闺女跟女婿这般恩爱,也是颇感欣慰。赶紧招呼两人坐下品尝自己亲手熬制红枣粥。“娘,您这么早叫我们起床有什么事吗不会又是让我们陪您去赶大集吧”。“敏啊,你看跟青书成亲都这么久了,你这肚子也什么动静,你爹可急坏了。这不,昨天就劝我带你们去城里的洋人医院做检查。我可不信洋人那套,我就想着带你跟青书去碧霞寺拜拜菩萨。”听完童秋燕这一箩筐絮叨,欧阳小敏跟段青书两人顿时哑口。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相互看着。“快吃吧,吃完咱们就去寺里拜菩萨,争取早点给欧阳家添个后,最后是个男孩。阿弥陀佛。”欧阳小敏无精打采地用勺子往口中送着饭。“娘,我看还是算了吧,这菩萨也不一定能管得了人家生不生孩子”。“听娘的吧,去拜拜菩萨总比去洋人医院做检查要好吧”童秋燕刚欲开口却被段青书抢了先。确实如此,如果真去了洋人的医院,那么自己跟段青书没有圆房的事情必定会败露。拜菩萨就拜吧,毕竟菩萨也不会开口道出自己跟段青书根本没有睡在一起的事情。想到这里,欧阳小敏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待他们三人用过早饭后,恰逢红日初生。登上早已停放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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