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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今天已经是除夕夜了。趁着父亲不在,欧阳小敏跟母亲拎着一些食物跟酒水携带着段青书准备再次去四方监狱探访童秋然。这一次,她们母女二人是想借着段青书的面子进去大牢。近了大牢的门口,值守的军警就已经叫来了狱长。狱长上官南含笑朝着他们一行三人打着招呼。“夫人,大小姐,军座有令,你们就别为难小的了”。“这都过年了,好歹也让他吃口好东西吧,我求求你了”。欧阳小敏声泪俱下地央求着。“大小姐,这可使不得,还望大小姐跟夫人不要为难小的了”。上官南连忙跪在倒在地双手抱拳作揖地恳求着她们母女二人。这一跪,着实让她母女不知如何是好。欧阳小敏掉头看着段青书,眼睛里透满了乞求的目光。“上官狱长,您可认识在下”。“小的怎能不认识段公子,几年前小的曾在令尊段师长的辖区任职,记得当年段公子才十多岁,一晃眼,段公子都已经成人了”。“这次我与岳母大人跟夫人而来,只是给童秋然送点吃的,不知上官狱长能否行个方便”。“段公子,不是小的跎您的面子,只是军令难为,还望段公子不要为难小的”。“您看,我岳母跟我夫人亲手做了这么多吃的,这都过年了,难道岳父大人连这点善心都没有,再说了,童秋然再怎么有罪,他也是大帅唯一的儿子,难道上官狱长想让大帅在天之灵不安”。段青书那由轻到重的一番言语,听得上官南内心波动难安。他虽说没有受过童振天的大恩,但毕竟自己是缅州军警界的一份子。内心深处还一直忌惮着童在世时的威慑力。此番听得段青书这么一说,他不知如何应答。。“上官狱长,你我都是大帅的兵,包括岳父大人在内。纵然是童秋然有罪,也不能不让探视,我想岳父大人只是心痛大帅之死怨气难消,才不让人接触童秋然。”段青书的一番话说完,那上官南依旧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开口。这时段青书趁热打铁道:“上官狱长,要是岳父怪罪,全由我段青书顶着。您看,我岳母大人跟我夫人都冻得不行了,您就打算这么一直晾着我们”。“段公子这这”“这什么啊,你赶快让我们进去,今天要是不让我进去,我让欧阳纯撤了你的职,这个我还是做的到的,我可忍你好几天了,你当我童秋燕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童秋燕的突然耍泼更让上官南为难。这时段青书再次婉言劝导才促使他同意放他们几人前去牢房探视童秋然。在上官的带领下,童秋燕几人走进了幽深阴暗的牢房。数十间牢房里满满地关着犯人。这时被关押的犯人见有人前来,纷纷探头来看。当他们走到将要转弯的那间牢房门口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傻笑声。应声看去,只见一个被单独关押的六十多岁的老妇双手紧紧握住木质栏门朝着他们一行人傻傻地看着,并发出一阵怪异的疯癫笑声。那笑声诡异得让人心寒。欧阳小敏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上官狱长,这位老妇所犯何罪”段青书不解地问道。“段公子,我只管收纳犯人,这具体是犯了什么罪只有军司衙门的人才懂啊”。绕过几处无人的空牢房,总算是来到了童秋然被关押的地方。他这也是间单独关押的牢房。透过拦门看去,童秋然正脸对着墙壁躺在地上的草帘上歇息。“夫人,大小姐,段公子,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请便”。说完,上官南便掉头离开了。听到说话声,童秋然掉头看了一眼却又马上扭过头去继续侧躺着。对于欧阳小敏几人的来访显得毫无兴趣。“秋然,姐来看你了,这一晃都多少年没见到你了,看,姐给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童秋燕的一番热乎话没有让童秋然掉头,他依旧躺在冰冷的地上。这时的欧阳小敏几乎是心碎了一地。看着衣着单薄的童秋然躺着在这冰冰凉的地上,她的泪水已经情不自禁地流淌了出来。“舅舅,敏儿来看你了”。童的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其实这时,童秋然的心里早已五味杂陈。回想起懵懂之时,欧阳小敏也曾以这个称呼叫着自己。虽然他很想跟欧阳小敏叙旧,但她的父亲欧阳纯却是“你们走吧”童秋然头也不回地低沉喊了一句。“少帅,我岳母跟我夫人特意为你炸了肉圆子,既然你不愿意见我们,我们就把这些吃的留下就走”。段青书根本不愿让欧阳小敏跟童秋然有过多的接触,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便带着几分自私劝慰着岳母童秋燕跟欧阳小敏放下东西赶紧离去。童秋燕倒是同意离去,可那欧阳小敏怎么肯就这么轻易离开。她不顾段的拖拽,抓住木栏对着童秋然哭诉道:“舅舅,难道你真的忘记敏儿了”“敏啊,走吧走吧”童秋燕见自己一行不招待见便也开口劝着闺女离开。在母亲跟段青书的拖拽下,欧阳小敏连哭带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心酸的泪水挂满了童秋然的眼角。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年幼时光。“舅舅等敏儿长大了,你就来娶我”。欧阳那童稚般的声音久久在耳边回荡。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割自己一样。掀开木盒,童秋然伸手抓起一个肉圆塞到嘴里疯狂地咀嚼了起来。泪水也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地滚落了下来。“你快着点,上边给你的时间不多”。童秋然隐约听到拐角处那间牢房前传来狱卒的叫唤声。紧接着拐角那间牢房里关押的老妇便再次疯笑了起来。这几天,每当到了深夜这个老妇都会发出恐怖怪异的笑声,刚开始,童也觉得有些不安,但时间场了他,听得次数多了,也就习惯成了自然。“娘,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娘,我是子虚啊,孩儿来看您了”。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似曾相识。又听得喊叫者自称子虚。童一下子来了精神,侧耳靠在牢房的墙壁上细细聆听着对话。老妇的笑声渐渐变弱了,那个自称子虚的男子再次带着哭腔叫喊道:“娘,我是子虚啊,您好好看看,我是您的儿子子虚啊娘,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时那老妇又突然疯癫地大笑了起来,继而又突然停止笑声嚎啕大哭了起来。那悲哀的哭声让人心里真不是滋味。“欧阳老贼,我唐子虚定要让你碎尸万段”。联想着唐子虚口中的欧阳老贼,童秋然像是明白了一切。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又重新睡下。、难分伯仲这天正好是正月初五,恰逢大雪纷飞,北风凛冽。秦莲儿跟童秋菊二人顶着风雪拎着腊肉骑马顶风冒雪朝着毛峰村赶去。其实在年前就想去邱机子那里给他送点年货,可是那几天正值童秋然刚被捉进大牢,莲儿整天以泪洗面,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师傅那里,也怕给师傅平添烦劳,所以也就没有去。一直等到了初五小年这天,她终于是忍不住邀请童家大姐陪自己一块前去。童姐知道是这位老先生救了弟弟的命,自然也是很乐意前去拜会这位世外高人。她们二人共乘同一匹马,刚穿过小鱼领就听到有人在叫唤着莲儿的名字。秦莲儿虽哑但不聋,她听到喊叫声一下子拉住了缰绳,瞪着眼睛四处张望。细一看,这不是惠志青吗从头到脚都覆盖雪花的他自然是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难以被察觉。“志青兄弟,你怎么在这里”童秋菊缓缓跨下马背亲切地问道。“童大小姐,未知少帅是否安好”“还在缅州的大牢里”。童秋菊抹了把泪水失意地说道。惠志青见童秋菊跟秦莲儿脸色不悦,慌忙叉开话题。“奥。这冰天雪地,你二人意欲何往”“哦,我们去给莲儿的师傅拜年,就在前面的毛峰村。志青兄弟,你这么老远的从凉州一路走来,怕是也冻坏了,不如跟我们一起去邱老先生那里暖暖身子再赶回去不迟”。惠志青这时恨不得马上坐到火炉边取暖,听得童家大姐这番说辞,没有多想就跟着她们两人一起朝着不远处的毛峰村走去。平头百姓难得一年有这么几日清闲。所以连吃饭也没有了章程。这才几时,村里的些许人家已经开始生火做午饭了。望着那随风飘扬的浓烟在这阴湿的空中乱飞,不免让人感觉内心不安。或许是连日的雨雪天气,农家的柴火潮湿,燃烧时从烟囱冒出的浓烟像极了古时的烽火狼烟。“这家的对联写的真好,写字的先生肯定是个学识渊博的人”。惠志青指着一排连体的三间茅草屋子上贴着的对联意味深长地说道。可前面走着的两个女人似乎是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话,头也没回,牵着马儿继续朝前走着。突然,又是一阵寒风夹着粗大的雪花迎面袭击而来,打得人脸上隐隐作痛。这时惠也赶紧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心想,这对联再好,也顶不上坐在炉火前喝酒吃肉来得实在,早就已经饿了的他看着童秋菊手中拎着的生肉,心中泛起无尽的联想。透过邱老的栅栏围墙看去,土屋的门半开着。惠志青看着门上的对联又是一番大加赞赏。莲儿摇晃了一下童秋菊的手臂,示意他喊门。童秋菊张大了嘴巴却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哑然在一旁。这时恰好邱机子拎着水桶走出门来。“啊啊啊”莲儿吊开了嗓子吼叫着,可始终发不出声音。邱机子闻声抬头看到徒弟莲儿正带着陌生男女来访,赶紧放下手中的木桶走到钻前打开栅栏迎进了客人。招待客人坐下后,也是临近午饭时了,其实莲儿这次来给师傅拜年就是打算在师傅这里混饭吃的。邱机子又怎能猜不出她的心思。便不客气地吩咐她帮忙准备午饭招待客人。童秋菊跟惠志青两人也是没有闲着,跟着这师徒二人忙前忙后。四个菜,没有汤。一个炒腊肉,一个咸鸭蛋,还有两个压轴大菜酱香牛肉跟卤猪蹄。“我去取酒,我去取酒”邱老见菜已上齐便笑呵呵地跑到隔壁的房间拎来了一坛子酒。平日里不喝酒的莲儿,今天也是来了兴趣,尽然拿起酒坛将自己的碗里倒得满满的。不过她毕竟不堪酒量,刚喝了一半就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头还很晕。一碗酒下肚后,邱机子叹了口长长的气。“不知童少帅在大牢可好,这酒跟这些吃的都是他托人给我带的”。听了邱老的一番叙述,他们几人才知道,那会众人都在寻找童秋然的时候,他原来是躲在了这里。难怪都找不到他呢。“老朽实在想不到啊,童少帅刚给老朽送来年货没多久就听得消息被捉进大牢,这昏暗世道实令人心寒,童少帅若非身份不同于常人,岂能无故入狱。唉”听着邱老的唉声叹气,他们几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童少帅也给差人给我送了东西。你们瞧”。惠志青边说边从怀兜里探东西。老半天功夫,只见他摸出一只洋钢笔。“童少帅给我送了一口猪头跟好几麻袋大米,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洋玩意了,用它写字可比用毛笔写字方便多了。不过这洋玩意好是好,但也不实用,用它根本写不了对联”。惠的一番话,本意就是为了缓和大家的情绪。他的一番话也如他愿,在座的几人听后也都露出了一丝笑容,尽管那笑容很是牵强。“轰隆”。东向突然间传来一阵阵炮声。震天雷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把军政大权交给闺女时就再三嘱咐过她,不可意气用事。可是震百合没有耐得住性子,还是主动挑起了战乱。她不为别的,只是一门心思地想早早救出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震天雷也想过自己的嘱咐约束不了闺女,可是他别无选择,临死之前如果不先把大权交到闺女手中,万一哪天自己要是一命呜呼了,必定会引起军中混乱。他也是出于无奈才提早将军政交给了自己的闺女,本想在自己的监督下,闺女也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可没曾想她尽然是派兵去攻打江北了。当初童震天在世的时候为何要约同柴军一起去攻打江北不是因为江北军勇猛,只是担心有人在等着那只捕蚕的螳螂。凭缅军跟柴军的实力要是真无后顾之忧,任何一方攻打江北,绝不会超过七天,江北必定全线溃败。就在初五这天晌午时分,震百合瞒着父亲,调集永安北江口的一百多炮艇迎着风雪北上对着江北的炮艇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听闻电报的欧阳纯哪里还能坐的住,派自己的亲家段天明父子与秦莫寒率部攻击孔雀领。自己则带着副官庄陪文携带一师的大部兵力渡江前往江北打算伙同江北军一同打过江去,霸占永安。在接到欧阳纯的电报后,亲家公这边的队伍在甲午谷口就已经开炮造起了声势。炮声虽是震耳欲聋,但每一枚炮弹都是打在了群山的巨石上。难道是段天明脑子不好,在甲午谷就对着大山开炮。他们不过也是在做做样子罢了。只是为了造点声势糊弄你一下被滞留在宁兴城内的监军。孔雀领这边是假炮声,而永安北江口这里可是实实在在的炮火连天。就连震百合跟周三石都亲自登上炮艇,为的只是给士兵鼓舞士气。震百合急切的希望能拿下江北的口岸,试图以这里作为登陆口打进江北。江北军虽兵员匮乏经济基础也不好,但是有缅军欧阳纯的支持哪里能这么轻易被打下。就当江北冯祥虎快要抵挡不住时,欧阳纯从缅州调集的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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