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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谢童公子”。震百合这时也凑了上来。“既然童少帅有意宴请兄弟们,我震百合今晚就破例一次”。当晚,震百合与周三石等人与这五百士兵豪饮许久,但童秋然却称自己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席宴。酒宴结束后,震百合带着几分酒劲走进了童秋然的营帐之中。童虽然睁着眼睛仰靠在床上,但因为出神,连这么个大活人走进营帐都没有发觉。直到震百合咳嗽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怎么了,你这心神不宁的。就算不成功也没人怨你”。“百合回去早些歇息吧”。说完他拉过被子盖在胸前闭上了眼睛。“你到底怎么了,要是有顾虑,我们就不干了,大不了丢了永安,我也不要看到你有什么散失”。“回去吧,明日按原定计划进行”。可能是太过劳累,震百合离去没多久,童秋然便进入了梦乡。梦中,无数艘船只葬身火海,船上的士兵在熊熊烈火的燃烧中发出凄惨的哀嚎声。那声音沁人心肺,撕人肝肠。凌晨时分,帐外还是黑漆漆一片。童悄声走到防线前。守港士兵刚要开口打招呼,看到童作出嘘的动作后,点了点头没再吭声。眺望北方,江面上白雾腾腾,跟以往几天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的风儿比前几天要大了许多。童沿着江岸朝着东向漫不经心地走着。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声。这前线阵地唯一的女性就是震百合了。童震二人在江边聊了好一会,直到东方发白之时才进了营区。伙房前,那五百士兵早就守候在那里了。“不是让你们不用起太早吗”“回大小姐,童公子说这次行动关系到永安的生死存亡,我们兄弟哪里能睡得着啊”。士兵们的一番话,着实让震百合感动不已。早饭后,童秋然看了看怀表。距离预定出发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准备登船”。随着童的一声令下,五百士兵扛枪携弹快步朝着江口码头跑去。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童秋然率先跳上炮艇。随后众人纷纷矫身跳跃着登上各自的炮艇。见所有人上船后,童秋然面向北,背对着后方的士兵招了一下手、示意可以出发了。震百合与周三石等人在江口目送着他们离开。由于大雾弥漫,顷刻间就不见了炮艇的踪影。对着茫茫的江面,震百合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默默地念叨着“一定不能出事,不能出事”。“舅父,速令士兵将所有草船从岔口流域拉到距离码头东北水面一公里处”。“大小姐,这还早着呢,再说童公子也不一定能将欧阳老贼引过来,就算是欧阳来了,这火船也不一定能一定烧到敌船”。那个于姓团长不屑地说道。“放肆,童公子不惜性命为我出征。你尽敢在这扰乱军心。再敢多言一句,军法处置”。震百合本就一直担心童的安危,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这家伙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大小姐不爱听的话,那是自己找骂。见得震百合怒气正盛,于姓团长吓得脸色铁青。惊忙说道:“大小姐稍安勿躁,卑职这就令人将所有草船按计划位置停放”。震百合这边一切已经就绪,就等着童秋然把欧阳纯的炮艇引来。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震百合心神不宁地在江口沿岸来回徘徊着。这时,太阳的残影已经从雾色中露出笑脸。震的心绪更加惊慌了起来。“轰轰轰”江北方向传来一阵阵轰隆的炮击之声。“速令后船,撤往西南”。童秋然的炮艇编队打完炮后,火速朝着西南方向撤退。欧阳纯见大雾散去之时将近,便不再有所顾虑。命令炮艇开足马力直扑东南方向,准备给这些不知死活的柴军来个迎头痛击。童的炮艇编队在靠近西南沿线约莫三公里处停了下来。童命所有炮艇抛锚原地等候。自己乘坐的那艘炮艇则朝着东南向开去,调转了炮口朝着北方的江面不停地放着空炮,以吸引欧阳纯的视听。这时,江面上的大雾已经散去许多,童已经能够清晰可见地看清东南方向江面上密密麻麻地停放着若干只破旧渔船。只见童乘坐的那艘炮艇上的一名士兵举起大红旗帜对着沿岸挥舞了几下,似乎是在发去信号。“点火,快点火”。震百合一声令下,士兵们将装有干柴硫磺的破旧渔船扬起了风帆,投掷火把。随着东南大风的呼呼吹过,燃烧起熊熊大火的无数只渔船朝着西北水面怒奔而去。这时,江面的大雾已经几乎散尽,那若干只熊熊燃烧且霹雳作响的火船铺天盖地地朝着欧阳的炮艇撞去。“不好,快令前方炮艇分散,以避开大火”。欧阳纯惊呼。可是他的炮艇编队行进时相距甚近,分散起来极为不便。这时的火船已经不偏不倚地将他的前方炮艇引燃。士兵们被烧得嗷嗷直叫。就连铁甲舰里的士兵也在大火的烧烤下,开仓跳入了江中。“欧阳兄,快撤吧,要不然,就连你我都得死在这江上”。“撤快掉头”。在童秋然的那只炮艇上,那名士兵朝着西向原地等候的炮艇挥舞着手中的绿色大旗。顿时,西向的二十九艘炮艇成合围态势朝着铁甲舰全速前进。划船的士兵那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这一刻,他们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速将水中尚且活命之人尽数救起”。童秋然悲悯地喊道。“看铁甲舰,铁甲舰,秋然成功了成功了”。震百合激动地指着江面上游来的炮船。周三石看着江面上缓缓驶来的炮艇。心中默默念叨“果真青年才俊,督军慧眼识人。童秋然这般韬晦,石不及其分毫”。童秋然凭借着对天文地理的推理,又加上对风力浮力的演算,最终成功复制了三国之中的火烧赤壁。童秋然刚一登岸,震百合便跑了过去。此时,她毫不顾忌身边有这么多部下在看着。她一把紧紧地将童抱住。靠在他耳边轻声道:“秋然,我就知道你会成功的,我爹果然没看错人,你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童秋然轻轻推开震百合朝着营区大门走去。众人见他如此沉沦很是疑惑。“童少帅,大小姐已经备下酒宴,今日周某一定要跟少帅多喝上几杯,以表谢意”。童似乎是没有听见周三石的话,并没有理会,只身走进了营区。待震百合等人追过去时,童秋然已经骑上马儿离开了江口防线。震百合见他如此反常,便赶紧上马追了过去。一直追到了骨玉山脚下,童秋然才停下马儿。“秋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震百合来回翻转着童秋然的身体,上下打量。“你这也没受伤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没事,你回去吧,欧阳纯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对永安有所威胁了”。“你到底怎么了,打了胜仗应该高兴啊,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数以千计无辜士兵葬身火海,叫我如何高兴。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昔日诸葛武侯火烧藤甲之时就曾言道,火烧生灵必折阳寿。我并非是惧怕阳寿受损,实以此凶毒之策取胜,于心难安”。震百合没有啃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忧郁的眼神。这一刻,她的心灵彻底被他的人格征服了。、欢度中秋已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之时童震二人一同上了天狼寨,就在他们刚跨入寨门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喊叫声。掉头来看,原来是惠志青。他正拎着一个包裹在距离寨门的不远处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童见状,随即掉头走上前去“志青兄弟,你怎么来了”。这时,震百合也嬉笑着跟了上来调侃道:“惠毛笔,你是不是又是跑路过来的,我看不该叫你惠毛笔,该叫你惠马腿才是,你这双腿是怎么炼成的啊,它怎么就这么能然呢”惠志青一脸苦笑:“百合小姐,今日在下是乘车而来”。“哦,舍得花钱叫马车了啊,看来你的字卖得不错啊”。震百合这番调侃,惹得寨门口的几个看守也嬉笑不已。正当她意犹未尽准备继续的时候,却被童秋然的一个眼色给制止了。“百合小姐,今天是中秋佳节,我想着过来给少帅送些月饼,前几日就听闻少帅得归,可一直没抽开身子,这不,今天得了空,特意买了几块月饼过来送于少帅品尝”。对呀,今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可是这几天的局势混乱,都把这茬给忘了。震百合听得有月饼,一把拽过惠手中的包裹,迅速打开,顺手就捏起一块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几个守寨门的人看到震百合在自己眼前这么大口大口地啃咽月饼,个个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上下嘴唇,似乎是很想得到一块。“来,秋然你也尝尝,可甜了”震百合捏起一块就要往童秋然的手中塞。可童摇了摇头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志青兄弟,进去聊吧”。说完话,童便领着惠志青朝着自己的洞穴走去。震百合见他二人边走边说话,似乎是把自己给忽略了,心中很是不悦。这时她可想发点脾气了,可她也知道好歹,硬生生地把火气给压了下去,快步朝着童二人追了过去。这时的她哪里还想个大小姐,大统帅。活脱的一个跟班模样。但她却丝毫不计较这些。谁叫自己爱上这个家伙了呢。他们三人刚走到伙房门口时,童秋菊跟秦莲儿恰好从伙房出来,见得童秋然归来,欣喜若狂地迎了上来。“百合小姐,永安那边怎么样了”。童秋菊见弟弟满脸愁容,便急切地询问着震百合。“秋菊姐,欧阳老贼已经被秋然打回去了,还把他的铁甲炮艇给缴获了”。“是吗,那可太好了,要是欧阳纯打过来,别说永安了,就连我们这里都要遭殃,他是不会放过孔雀岭上的人的。这下好了。”童秋菊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得意地说道。从秦莲儿的脸色也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只见她眉开眼笑,用手语询问着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得到童的肯定后,她越发的开心,她的开心,并不是出于对局势的考虑,而是她对童秋然能力的肯定。一旁站着的惠志青听后也是对童大加赞赏。“正好今天八月十五,秦大哥他们也要回寨上吃晚饭,这下可热闹了。”童秋菊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他们几人在聚依厅里闲聊以等待杨福乾跟秦绝天等人的归来。“大哥,今日我等兄弟一定要痛饮一番,细数已有一月之余未曾饮酒了”。门外的声音是秦绝天的声音,秦莲儿第一个跑到门口迎接。这时童秋然震百合等几人也起身朝着门口走去。门外,除荀致远不在,其他几人全部在场。“少帅百合小姐”杨福乾略带惊讶地叫道。这时,巴四跟他的运粮队十余人也赶了过来。已经饿得肚子直叫的葛正安吆喝着巴四等人赶紧进入伙房搬出桌椅边吃边赏月。葛的这一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伙房门口的空地上摆着三张大圆桌,这时已经坐满了两桌,只等着留守山寨的一些女眷入座后便可以开怀畅饮了。“桂花啊,你们这些娘们快些点,你们不坐下,大哥也不让动筷子啊”。葛正安拿着筷子焦急地等待着一帮妇女的入座。好一番忙活,景桂花等人终于把所有的菜都重新热了一次端到了桌上。终于可以开吃了,最兴奋的当属葛正安了。“大哥啊,人齐了齐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吧”。秦绝天抓过酒壶起身言语道。“来来,先给震大小姐满上,这位兄弟怎么称呼”给震百合倒满酒后,秦绝天对着惠志青问道。“鄙姓惠,名志青,不过刚才百合小姐给在下送了个雅号,在下倒是喜欢的很”。“哦,是何雅号,说来听听”。秦绝天嬉笑着问道。“惠毛笔”“这雅号好呀,想来你一定是个读书人,来,我老葛敬你一碗,我最喜欢跟文人打交道了,就像杨兄跟童少帅这样的。说的话,尽管我听不懂,但我就是乐意听”。言毕,葛正安举起酒碗一口喝完。惠见得敬酒之人先行干掉。也端起酒碗闭上眼睛,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一碗酒下肚,惠志青已经面红耳赤。说话也在打着结巴。见他不堪酒量,众人也就没有再刻意为难他。“百合小姐,永安近况如何”。“不瞒杨营长,我军差点就丢了江口,说起来也算丢人,欧阳纯的一艘铁甲舰就差点打开我柴军门户”,不过总算有惊无险,你们的童少帅已经把欧阳纯的铁甲舰给抢了过来,缅军跟江北的其他炮艇也损失惨重,一时半会,欧阳纯是翻不起什么浪来了。所以诸位今日只管豪饮。随着杨福乾等人兴趣的加浓,震百合借着酒劲把童秋然如何打败欧阳纯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讲述了一遍。当然了,其中有些情节也被她说得神话了一点。“少帅不必过于挂怀,虽焚烧生灵有违人伦,但也是不得已而为。若是欧阳打过江来,永安门户大开,必会死伤更多无辜百姓。毒害两相遇,少帅取以轻者,乃顺应天意而为。”杨福乾喝了一口酒劝慰着童秋然不要太过自责。“难得与诸位兄弟欢聚,今日我等不提局势,只管喝酒”。童秋然站起身来端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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