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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同去,便可算是掮客带去的生意,估计店家会有所表示。有个本地人介绍一下,似乎也不错。陈掮客见林慧没有明确地反对,便自来熟地站到了林慧身旁,指了指不远处的艾皋酒铺,笑道:“这酒铺是小东港的武大郎开的,他们兄弟两个,大郎在这边儿开铺子卖货,二郎两头跑送货,倒是极和睦的。”武大郎和武二郎林慧嘴角抽了抽,表示要过去看看。其实陈掮客刚才就看出来了,这位就是要去艾皋酒铺,所以才顺着介绍了一番。若是连这也看不出来,就不用混掮客这一行了。“公子贵姓”“免贵姓林。”一问一答之间,二人已经到了酒铺门口。“大武大武”陈掮客一边提声冲里头呼唤,一边打起门帘请林慧进去。让林慧嘀笑皆非的是,匆匆过来迎客的武大郎居然是个五短身材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小男人。武二郎不会正好叫武松吧林慧默默念了一句。四下看时,这铺子果然是专营各类酒品,大坛小罐乃至琉璃瓶子装着的,品种甚多。刚刚招呼了两句,武大郎便冲里头喊了一声,转眼从里屋转出一名二十出头相貌妩媚的少妇来,手上捧着托盘。摆着七八盅酒。陈掮客熟门熟路介绍道:“这是武大嫂。这几款都是店里的招牌酒。林公子只管试饮。看那种更合口味,若是都不钟意也无妨。咱们再另看便是。”只见那七八只酒盅上都贴着标签,写着酒名。每一杯都只有三分满,想来若是斟得太多将客人弄醉了也不好做生意。还挺会做生意的说。林慧却有些嫌弃,谁知道这些杯子多少人喝过连忙伸手推开,笑道:“试饮便不用了。有什么上好的红酒拿来看看。”陈掮客和武大郎都是略有吃惊。白酒劲儿大,冬天销量甚好。而红酒价贵。识货的买家不多,故此试饮的品种里并没有红酒。想不到这年轻轻的清俊小哥居然要红酒,武大连忙答应着,自家跑到角落里专摆红酒的货架上打量起来。准备挑两样拿过去。忽然一阵冷风飘过,却是门帘又被打起来,进来了三个人。当先一人进来便冲陈掮客打了个招呼:“哦。老陈你也在啊。”陈掮客举目看时,原来是同一条街上带客人的齐愣子。齐愣子自然姓齐。只是性子其实不怎么适合做掮客,有些一条筋不会转弯,嘴巴也不怎么活泛。幸好他弟弟也做这一行,却是生意甚好,时时分几个客人给哥哥,所以勉强也混得下去。武大郎见又有客人进门,自然欢喜,连忙叫老婆去招呼,自家抱着两个小木桶,冲林慧走去。只是才走了两步,便被齐愣子一把扯住。齐愣子不满道:“武大你做生意难道连数也不会数了我带来的客人多,自然帮衬多,你如何叫老婆来招呼,应该你自己过来才对”这逻辑人多就生意多么武大却不想跟齐愣子辩驳这条街上,还没有人能辩得赢齐愣子呢。齐愣子最大的绝招就是:车轱辘话。反正说来说去他就说自个儿的,翻来覆去的说,说到你受不了放弃为止。“你看我手上拿着东西,”武大挣了挣身子:“等我先过去放下,马上就过来招呼。”齐愣子却不肯放手,先转头去问同行的客人:“沈公子,你先看看,这两桶酒要不要不要再让他拿走。”这下陈掮客脸色不怎么好看了。总有先来后到,那有这样半路截胡的。陈掮客上前拍了拍齐愣子的肩膀,笑道:“小齐,我的客人先来的。这铺子里酒品如此多,不如你们看看别的可好。”说着又转头道:“武娘子,不如请这几位客人先品品酒。”这下轮到齐愣子脸色难看了,武娘子固然托着几盅酒,可显然是之前就拿出来了,说不定老陈的客人都尝过了,如何能用来招呼自家的客人。齐愣子当下也不说话,只是猛地一转身,隔在了武大和陈掮客之间,而且这转身转得急了些,屁股还不轻不重地撞了陈掮客一下。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小小一点事情,齐愣子的愣劲儿就上来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意思,难不成还真的给他来个不要命陈掮客苦笑了一下,心知齐愣子这两个客人多半儿还是弟弟让过来的,所以死抓着要讨好,便冲林慧陪笑道:“既然这里忙乱,要不咱们先去别处转转,回头再来这里也是一样。”林慧点点头,自己出来购物是要开心,不是要闹心的,跟齐愣子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实在没意思,便先举步往门口走去,一边问道:“我要找一种叫做咖啡的豆子,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咖啡这里居然有人知道这个”与齐愣子一道进来的另一位客人忽然叫了起来。陈掮客和齐愣子倒是呆了一呆。特别是陈掮客,在这一带已混了五六年,自认为颇为识得些外番的东西,不想如今客人提起一样,不知道也就罢了,竟然恰好旁边还有别人知道。难道自己消息不够灵通抑或见识不够广博陈掮客识相地往后退了些,看林慧是否有意与接话的人答言。s:鞠躬感谢紫色回味同学的打赏您的支持是我的动力、第二百一十七章 人财两得只见那位被称作“沈公子”的人身后,另有一人。原本没什么动静,此时说了一句,便将众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原来是名清瘦的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子,两颊无肉显得颧骨甚高。那人被大家看得有些不自在,略顿了顿,方笑道:“这位先生问起咖啡豆,想来是识货之人了。正好在下也需要这个,若是有的话,何妨知会一声。”齐愣子脸色不善地瞪着陈掮客,想不到百般设法讨好自己的客人,不惜得罪另一伙人,结果人家客人三言两语眼看要搭上话了,岂不是白做恶人。而且掮客行当的规矩,通常客人之间除非之前认识,不然掮客们都是极力避免客人往来的,以免因为客人关系的缘故,不好划分佣金。比如现在两伙客人若是说的拢,要一处走,便没有需要两名掮客的道理。齐愣子心知自己只怕比不上陈掮客,担心两边的客人聚拢,将自己甩了弄个鸡飞蛋打。不等林慧答话,便猛蹿两步挡在陈掮客身前,怒道:“老陈,你懂不懂规矩要带客人去别处,也该外头说去,怎的在人家酒铺里说起别的来还不快走”陈掮客不由得也有了火气,自己一直退让,不想跟这愣小子正面冲突,谁对谁错谁输谁赢不要紧,客人见到掮客先闹起来,自是厌烦的,只要离了门口,外头自然有别人过来招呼,大家都得不了好,故此何苦争拗。这个道理其实大家都懂,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混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般都是互相帮衬着,不然也是河水不犯井水。可是这齐愣子偏偏脑袋里头的路子跟别个不同,明明自己不讲规矩,还要说别人陈掮客停住脚,冷笑道:“齐大爷什么时候谱儿这么大了难不成有你在,别人嘴都不能张了。别说我没撺掇客人做什么,就算有。大家八仙过海罢了。有本事你把我的客人拉过去就是”齐愣子登时涨红了脸,他嘴巴素来不灵光,也不回言。只是将脑袋左右看看,居然伸手就近搬起一只酒坛子来这是要来武的么陈掮客反应也不慢,噌的一下就靠到了门边儿,接下来若是情形不对。跑路也方便。总算他还没有只顾自己,林慧本来也在他前头。离门还近些,被陈掮客推了一把,掩在身后。最着急的却是武大郎。两伙人闹起来没什么,最多就不做这两单生意罢了。可若是打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别说这铺子里全是易碎品,就是齐愣子抱在手里的那坛酒。总有十来斤,也要二三两银子。别看武大郎个子小。沉下脸来也有两分气势,冲齐愣子喝道:“你要来愣的,外头闹去把俺家的酒放下”齐愣子抱着酒坛子犹豫起来。陈掮客离得有点儿远了,估计扔过去也未必能砸到,可若就此放下,似乎又有些没面子。好在此时武娘子如风摆柳地飘了过来,先推了武大郎一下,笑道:“大郎别生气,快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去再说。”武大郎还抱着两个小木桶的红酒呢,不然大概就不是出言阻拦,要上去抢齐愣子手上的酒坛子了。他向来不愿违逆娘子,虽然不太放心武娘子出面,不过觉得抱着木桶终究不便,还是听话地走回货架方向去了。武娘子丝毫没想过武大郎会不听话,说完话便只管转向齐愣子,笑容愈发胜了两分,简直称得上妩媚妖娆,伸出纤纤玉指,在齐愣子怀里的酒坛子上点了两点:“这可是俺家的酒,快放回去不然就要买下了哦。”这说法,分明是将抱起来砸人,改成了抱起来看货,堪称偷梁换柱。齐愣子并不是鳏夫,家中的老婆只是普通女子,那里有武娘子这等风情,只看得眼都直了。那白嫩嫩小手儿点的两下,那里是点在酒坛子上,在齐愣子看来跟点在自己身上也差不多,神不守舍差点儿将手里的酒坛子都摔了,赶紧放了回去,反正原本是就近拿的,倒也顺手。武娘子并没有就此打住,直走到陈掮客面前,这次却是裣衽福了一福,笑道:“陈大哥别生气,何苦跟浑人闹起来,只管先别处逛逛,回头千万还来。”只是这几句话故意压低了声音,既让齐愣子听不清楚,又显得亲近得体。安抚了陈掮客,武娘子两眼灵动,左看看沈公子等二人,右看看林慧,手上如变戏法一般,忽然拿出三瓶小琉璃酒樽来,不过两寸高,塞着软木塞子,十分精致可爱。三瓶小酒樽,自然三个客人每人一小瓶。武娘子手脚极快,转眼转了一圈,每人塞了一瓶,口中道:“进门是客,都是我们招呼不到,这是西域的香妃酒,权当赔礼。若是喝得好,店里还有大桶的,只管来搬。”林慧见这武娘子如穿花蝴蝶一般,三下两下,支走了武大郎,迷倒了齐愣子,安抚好陈掮客,还慰问了客人,顺带拉了回头生意,不觉惊诧莫名。人才啊。若是换成自己,大概是做不到的。陈掮客大概是见识过武娘子的本事,并没什么惊奇之色,见林慧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对方二人正在研究那小酒樽,并没有继续搭话,便打起门帘,带着林慧匆匆走了。“这个武娘子,是那里来的”离了酒铺,林慧跟陈掮客打听。“哦,武娘子本姓董,这铺子原是她老爹的,因只有这一个闺女,故此从小跟着他爹在铺子里混,最是会来事儿,大家都称她董文君,说是跟戏里头当垆卖酒的文君姑娘一般,本名反倒不知道了。”“可惜十来岁上失脚给个浪荡子骗了。那小子不只骗了身子,还骗走了两百多银子,弄得酒铺都快要经营不下去了,董老爹也差点儿气死。这边儿的老街坊都知道这事儿。”陈掮客不愧是这一带的老手,这些故事随口就来。“武娘子失了身子没人愿意娶,恰好武家兄弟从外地贩了一批酒过来找路子,便有人撮合,将她说给了武大郎。大郎有娘子勾着,不愿意两头跑,也就留下了。”陈掮客说着面露羡慕之色:“这武大可真是有福,不久董老爹就故去了,他也算人财两得。”原来武娘子是董文君,这样好,比潘金莲好多了。、第二百一十八章 收旧货的二人谈谈说说,不觉又随意逛了几间铺子。林慧并没有特别要买的东西,之前问的咖啡豆陈掮客又不知晓,故此极有默契地只是一路走下去,似乎没有目的。闲逛了一番,林慧发现颇有些铺子是外番人开的,其中不乏说英语之人,还有疑似法语和西班牙语的语言,只是拿不准而已。不止是这些铺子里的外番人,其实像陈掮客这样的中间人,竟然也懂得少许英语,自然是为了交流方便。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其实理藩院专门有番语通译,只是收费奇高,一般的商家根本请不起,宁可靠几个常用语加上比比划划来交易了。眼看逛了大半条街,陈掮客忽然指了指一间铺子,笑道:“这间专卖外番来的茶叶,也有些酒品。林先生不妨去看看。”那铺子门面和别家差不多,只是门口站着一名肤色棕黑头缠白布的男子,每每见到有人走近,便机械地念叨着:“饭硬饭硬”欢迎欢迎。好像是印度阿三哎。不过在陈掮客口中,这家铺子的货物主要来自一个被称之为月羌的国度。名字不要紧,林慧高兴地在铺子里发现了类似咖喱和沙爹的调料,这可是实打实的异国风味儿啊。酒都封装在一种古怪的细长高耸但封口甚小的坛子里,显然不是红酒,林慧也就没有理会。想象中的印度红茶也没有踪影,只有些长方形黑乎乎的茶砖。茶砖还是算了吧。林慧东看西看,却看到货架最底层有些尘封的木箱,里头似乎是一块块的物体。说不定能淘到宝哇,林慧指了指那些木箱。问道:“这里是什么”“吱吱哇叽呱唧呱”一头雾水。之前还能跟店主有所交流的陈掮客亦是一脸茫然。不懂没关系,拖出来看看就是。见到有客人对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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