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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我也来几针见到符老大这要钱不要命的样子,众人都笑起来。既然葛姑娘不再成为关注的重点,葛掌柜打了个招呼,让王老先生和申德元“多费心”,赶紧扯了自家闺女出去了。临出门还细心地将门给关上了。好不容易有个傻傻的申公子肯砸银子,就不要让这么多人旁观了,不然说不定会有好事者一针一针地数数,情形说不定越整越热闹。作为闵家药房的掌柜,葛掌柜当然希望事情尽快消弭下去,无论是什么法子都好。作为一名父亲,葛掌柜既不想闺女被符老大关注,也不像看着闺女痴痴地望向那个申公子。眼不见为净,快走。林慧虽然想看看,但人家都关门了,还是不要勉强为好。当下回到药柜这边儿来。药柜掌柜的眼看那边有热闹,职责所在不能过去看,见林慧回来,倒是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劲儿打听事情的始末。说了一会子话,伙计来回禀,说是林慧要的药材都备好了,除了麻黄略少些,别的都是齐全的。林慧付了银子,便打算跟着闵家药房送货的车子回去了。刚抬起脚,还没迈出步子去,忽听那边儿传来符老大招牌式的哎呦声来。转头看时,却是王老先生的房门开了。掩映间看不清里头的情形,只听到符老大的声音,直着嗓子叫唤呢。申德元则匆匆往药柜走来。见到林慧,申德元面露尴尬之色。不过此时不好说话,先跟药柜掌柜交待,让取些生香附散来。生香附散,顾名思义是以生香附等药材制成。一般磨成粉,要用时温水冲服,乃是专治痛症的药品。无论头痛脚痛胸痛、跌打损伤肌肉痛、乃至女子葵水至腹痛,统统适用。看样子申德元是打算对符老大采用“喊痛就给你止痛”策略了。林慧看了看这人,只见他忙碌了半晌,如今发冠都有点儿歪了,一缕鬓发散落下来飘在腮旁。若是女子的话。这副模样可以说是慵懒惹人怜。可放在申德元身上,看上去就有小小的狼狈了。“嗯”犹豫了一下,林慧还是提醒了一句:“那个符老大。说不定是装的。”申公子苦笑了一下,将散下来的头发掖在耳后:“这个我何尝没想过。只是原想着,给他治好了伤,再给几两银子。总能了事。谁知这人全不念别人的好意,非说没好。要拿那一百两。”林慧暗暗撇撇嘴,谁让你尊口一开,自己说的,没治好再给一百两的真是。砸银子都砸得不够潇洒,看来还是没砸惯。白晃晃一百两呢,符老大怎能不要拿了药柜掌柜递过来的生香附散。申公子忽然略带希冀地问道:“姑娘你可有法子揭穿这无赖”揭穿呵呵。才不用费这个事呢。林慧笑笑,道:“说破了天。就是一百两银子的事。且让我去试试。”申德元不觉红了脸,以为林慧揶揄他心疼银子,低声道:“不是舍不得这银子,只是明明应该好转了,这人还要白赖,有些气不过罢了。”林慧连忙扭过头去,不让申德元看到自己在笑。这个德元公子真是太搞了,脸白白的也就算了,居然跟姑娘似的,还会脸红。跟着申德元进了王老先生的房间,只见符老大僵立在地,下身只穿了中衣,风市、中渎、膝阳关等诸穴都有紫黑色的道道血迹,心知申德元应该是听了自己的建议,在胆经和膀胱经上给符老大做了刺络放血。林慧走近前去,仔细看了看那些流出来的血色,又端详了一下符老大的脸色,之前的青黑之色都淡了许多。这申德元金针功夫还是不错的,认穴精准,气机也把握得好,故此才有紫黑的淤血流出。按道理来说,符老大应该感觉好很多才是,决不至于像他表现的这般痛楚。林慧笑眯眯站在符老大身前,问道:“一两银子一针是不是我也想扎几针玩玩儿行不”符老大先是被林慧看的浑身不自在,眼中都不禁露出少许瑟缩的神色来,本以为会被质问一番,谁知这清秀女子,居然也要来扎针还跟那个公子哥儿一样,一两银子一针这年头怎么大家都这么有钱呢可是那个什么申公子似乎真的有两下子,这回几针挑下去见了血,尾巴骨登时轻松了许多。虽然没试,但感觉走路应该肯定没问题。刚才趁着那申公子去取药,偷偷扭了扭腰胯,也不怎么疼了。换了这个姑娘扎,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了。符老大对林慧还真是没什么信心。不过转念一想,不就是细细小小的金针么就算这姑娘根本不会,人家肯出钱,往你身上乱扎,又能又多疼一两银子一针啊估计要是外头去说一声,愿意的人能从这里排队排到街尾去“好吧。”符老大的痞劲儿上来了:“姑娘想玩玩儿,只管扎能给这么俊的姑娘扎几针,老子呃,不不不,小的才不怕呢”说着,符老大冲申德元叫道:“你不是说去拿止疼的药么赶紧的,我要吃”能先吃点儿止疼药也好。林慧没理会忙着吃药的符老大,好整以暇从怀里掏出素来随身携带的“霸王条款”,又将一张十两的银票和针包放在旁边。“喏,”林慧指了指“霸王条款”:“先签文书,或是按手印都行。”符老大自是不识字,听王老先生面带异色地解说了一番,倒犹豫起来。对于市井小民来说,白纸黑字的东西具有天然的杀伤力,只有买房卖地借钱或是签身契之类的时候,才会有这种书面的东西。如今扎个几针,还要签文书,真是符老大不禁将双手缩了起来,拢在了袖子里。“那个刚才,申申公子都没让签这个。”“申公子是申公子,我是我。”林慧将银票拿起来,给符老大看:“银票都已经在这儿了。你到底干不干,给个痛快话”、第二百五十一章 一、二、三银票面额不算很大,不过是十两。不过就算是十两,对符老大的吸引力也是巨大的。刚才那申公子人前说得好听,又是一针一两银,又是治不好赔一百什么的,可是到现在为止,还一枚铜钱都没拿出来呢。别看符老大嚷嚷着想弄那一百两,其实心里头一样打鼓。这位申公子看起来衣饰不凡,家里头多半儿有些来历,真的闹得太过,说不定鸡飞蛋打啥也没有。所在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十两银票可是明明白白在这里了。符老大“刷”地一下伸出手去,一把将那银票抢在了手里,回手就掖在了怀中。其动作之敏捷,即便是武林高手也得自愧弗如。“好,就按姑娘说得办”王老先生这里笔墨印泥都是现成的,符老大一鼓作气画了个鬼画符一般的十字,外加手印一枚。签好了文书,符老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索性将上衣也扯开了些,露出粗壮的脖颈和毛绒绒的胸膛来,色厉内荏地笑道:“咱这皮粗肉厚的,不怕扎姑娘你只管来。”林慧仍是笑眯眯地,先将文书好生收了,才慢慢将自己的针包打开。她这针包当然远没有申德元那个拉风,只是些普通的长短针罢了,也并不十分闪亮。其实在林慧看来,申德元那个针包主要作用就是骚包。这扎针往多了说,扎上十几针已经很多了,又不是要扎个刺猬出来,带那么多针干嘛符老大见到林慧拿出来的针,心里头却安定了些。既然随身带着金针。看来这位姑娘不是完全不懂的人,这样总比被个不懂的人乱扎好上许多。不过符老大还是装模作样地往后退了一步,做出牵动伤情的痛苦表情来,口中道:“你这针干净么不会扎过别的什么人罢过了病气可不是玩儿的。”林慧挑了挑眉毛,这符老大可以啊,自己这套针也用过几回了,还是符老大头一个提出针具应该消毒这个概念呢。“没问题。”林慧的笑容简直好像长在了脸上。对符老大像对小孩子一般耐心:“这些针都是蒸煮过的。你若是信不过。还可以再拿烈酒洗一回。”酒精林慧就备着一小瓶呢。上次麦先生送过来的酒很多,最后足足整出了一坛子酒精。林慧顺手用小瓷瓶装了一瓶,反正这东西若是不用。还带自个儿挥发的,兼且要防着着火,保管相当麻烦,最好用掉为好。林慧很认真的拿起一枚金针。用酒精仔细擦拭过,才极其轻盈地用两根手指捻住。在符老大眼前晃了晃。“我要开始了。”林慧脸上的笑容倏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静还有冰冷。符老大忽然觉得莫名地惊惧,两眼大睁。浑身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连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到了如此地步,文书也签了。银票也拿了,即便是符老大这样的人。也说不出反悔的话来。再说,若是今日在小小一枚金针面前认怂,那以后还怎么在这街坊上混符老大咬咬牙,索性闭上了眼。反正伸头是一针,缩头也是一针。眼不见为净只是眼睛刚闭上,只觉得左臂肘间一麻,想来是被扎了一针。嗯,疼倒是不怎么疼,只是说不出的麻痒从肘间一层层延展出去,简直是痒到了骨头里,符老大忍不住低哼一声,睁开眼睛。果然一枚金针插在左臂,不过刺入一半而已。尼玛,这姑娘果然有古怪。若只是刺痛自然没什么,就算是烧红的针烙一下也没什么,可这麻痒实在不是常人能忍的。符老大喉间不知咕噜了一句什么,便要用右手去拔左臂上头的针。这时候银子什么的,早就扔到了九霄云外,赶紧别痒了是正经只是这右手怎么还没过来,居然不听使唤了符老大往右手看去,靠、靠、靠右臂同样的位置,赫然跟左臂一样,也被扎了一针看到这根针,登时便发现,右臂和左臂一样麻痒起来。还有既然右臂不听使唤,那岂不是说左臂也不听使唤符老大赶紧挣了挣,试图抬起左臂来。可惜。他失败了。这、这什么状况符老大也算见过多少有点见识的。从前听说什么万蚁噬咬之苦,只当是江湖人士夸张的说法。想不到今日自家体验了一把。实在是太痒了符老大弯下脖子,想着用嘴巴把针叼出来。只是这一弯身,后颈又是一下符老大僵住了。左臂一针左臂痒,右臂一针右臂痒。这后脖子来一针,那会是什么样还好,这一针居然不痒,只是脖子再也弯不下去了。“姑娘、姑娘”符老大歪着脖子,直着两只手臂,几乎要哭了:“别扎了别扎了我反悔我认栽我、我、我你、你、你你想怎么着都好,快把这针拔出来”“不是吧。”林慧瞠目以对:“你收了十两银子,就是可以扎十针。如今才扎了三针,后头还有七针呢。这么简单的计数,想来不至于不会算吧。”符老大勉强摇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叫道:“实在太难受了,一两银子太亏了我不干了”林慧眨了眨眼睛,微微撅起嘴,似乎一下子想不明白似的:“很难受么你真的不干了”“是,难受”符老大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怪怪的,咦两只手臂怎么好像似乎仿佛不痒了“你刚才是觉得有些麻痒么”林慧问道,语气中带着些小心和关切之意。“呃是。”“这不是扎针常见的情形么”林慧奇怪地看着他:“你没听说过么金针扎下去,若是觉得麻啊痒啊的,就是穴位对了的意思。”这么说的话,好像似乎仿佛是有这样的说法呢。符老大也惘然了。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如今不痒了,刚才那难受的痒痒劲儿似乎也不算太难忍受了。一两银子一针呢。“你真的不扎了么”林慧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极和气地问着。、第二百五十二章 谁干的“这个那个”符老大一时呆了,两眼骨碌碌转了几圈,倒想起个问题来:“回头这针起出来,是不是还能复原啊”符老大若干年的混混生涯果然不是白混的,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是暂时麻痒一番不听使唤,还是另有后遗症啊“应该能复原呢。”林慧仍然笑着,口气极其单纯,甚至可以说有些天真。这样啊符老大暗暗寻思了一回。看来刚才觉得难受,大抵是这姑娘初学乍练的,手法还生疏,所以才会如此。反过来说,若非如此,人家怎么会给银子来练手呢殊不知此时别说王老先生,就是从小自会拿筷子的时候起,就开始拿金针的申德元,也早就看的呆了。金针刺穴,会有些什么效果,对申德元来说,几乎是闭上眼睛就能想出一幅人体经脉全息图来。一枚针下去,截断那里,疏通那里,捻、拨、弹、转、提、插、直入、斜刺、雀啄各式针法效验如何,都是了然于胸。至于数枚金针取不同穴位,何为补、何为泻、如何协同起效,亦是不成问题。可是今日看这年轻女子,轻轻巧巧,三枚针下去,将个六尺高的汉子,整得肢体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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