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鬼面冷王娶妃忙> 分节阅读 55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55(1 / 1)

,她惹他伤心了。“倾儿,你以为你这样做很伟大是不是,若是我再来晚一些,怕是死都不会瞑目的”沐之萧喃喃地说着。“萧,对不起”俞倾抱着他的头开始痛哭起来,将刚刚所有的恐惧都发泄了出来。半炷香后,俞倾的情绪逐渐地稳定下来,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三长老,忙拍着沐之萧的肩膀说道,“萧,我找到救你的方法了,便是找到暗祠堂中的灵虎血玉”“那是沐家禁地,除了历任家主,没有人有资格进去的,倾儿咱们不能违反祖制。”沐之萧虚弱地拉着俞倾的手说道。“萧,你难道不想和我白首偕老么,然后让我为你生儿育女,咱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一辈子,哪怕这辈子回不了这南巫,也是没有遗憾了。”最后终是没有抗住俞倾泪眼婆娑的攻势,沐之萧答应了下来,决定陪着她一起去暗祠堂找灵虎血玉。“萧,走吧,我扶你”找到希望的俞倾,开心得像个孩子。“等等,倾儿,既然三长老他能说出这件事,想必已经把沐家之事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应该会知道暗祠堂所在,你在这房间搜搜,应该能找到些线索。”俞倾翻找了一大圈却并未找到任何有关记载暗祠堂的东西,不由得失望地回到床边,对着沐之萧摇了摇头。“倾儿,床下好像还有两个木箱”俞倾妃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木箱从床下拖了出来,然后在三长老身上搜了搜,果然找到了箱子的钥匙,然后开心地将箱盖掀开。“啊呕”俞倾惊叫了一声,然后转头便蹲到了门口开始不断地呕吐。“倾儿,你怎么”沐之萧缓缓地坐起身,当看到箱中的东西是,亦是如俞倾一般,趴在床边吐了起来。俞倾吐完后,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手札的一角,她到底是在哪里看到,那个东西一定便是她要找的东西到底是在哪里见到的突然灵光一闪,俞倾头皮发麻地站了起来走向了那个箱子。“倾儿,不要过去”------题外话------7号上架,具体发文的时间点,明天某幽会在题外中说,求首订求首订、137 沐之萧与俞倾三俞倾死死地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吐出来,目光落到了箱子里,那里面放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死状惨烈的少女,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上满是伤痕,不是前几日失踪的婢女翠儿又会是谁她竟是死在了三长老的房中,不用想也知道遭遇了什么。少女蜷缩的尸体下压着的正是俞倾看到的那本手札的一角。俞倾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颤抖着向那本手札探去,当手触到了那本手札后猛地将它拽出,不再看那尸体一眼便快速地将箱盖盖上。“没想到堂堂的长老竟然会做出这种事真是沐家的败类”沐之萧愤慨中带着鄙夷地说道。“萧,他是什么人我们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你看看这本手札里可有线索,能不能帮我们找到暗祠堂”俞倾将沾有鲜血的封页撕掉,然后将手札递给了沐之萧。沐之萧静静地翻看着手札,嘴角的讽刺的弧度越勾越深,这三长老的野心还不是一般的大,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不看看他自己有没有那个才能和胸怀。“萧,到底怎么样”俞倾焦急地问道。“这里有找到暗祠堂的地图,甚至连暗祠堂中的机关布置都记录的非常详细,有了这本手札,我们应该不难找到灵虎血玉。”“既然他都知道了,为何没有去拿那块血玉”俞倾不解地问道。沐之萧皱眉摇了摇头,许是时机未到,许是未找到替罪羊,许是那块血玉并没有被这老放在眼中,不过想到最后一个想法,沐之萧不由得嘲讽地笑了笑,既然记录得如此清楚,应该不会不在乎的。“萧,你的身体还能撑得住吗要不然让我一人去找吧”俞倾抬袖拭了拭沐之萧额头上的汗,目露担忧地问道。“倾儿,我已经好多了,你看”沐之萧缓缓地站起身,然后张开双臂在俞倾面前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俞倾喜极而泣地点了点头,若是他能坚持陪着她去暗祠堂也是好的,能尽早地将灵虎血玉佩戴在身上,早一刻都是好的不是么“走吧”沐之萧将手臂搭在了俞倾的肩膀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倚在了她的身上。待两人走到了门口,俞倾刚要伸手去开门,却不想沐之萧突然地开口,“倾儿,等下”“怎么了,萧”沐之萧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了俞倾,轻声道,“倾儿,将瓷瓶里面所有的药丸全部都倒入他的嘴里,一颗都不要剩下。”“萧,一共有八颗真的全要给他服下吗”俞倾不解地问道。“恩”得到了沐之萧肯定的指示,俞倾粗鲁地掰开了三长老的嘴巴,将瓶中的东西全都倒了进入,见他并未吞咽,撸起袖子几个巴掌便狠狠地招呼了过去,直到见所有药丸都下了他的杜,方满意地站起身。“萧,你怎么了”“没没事,倾儿你真有女中侠者的风范咱们走吧。”萧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幸亏倾儿没有如此地对待过他否则他都找不到地方哭去了。两人按照手札上的路线顺利地找到了暗祠堂,这地方的阴气似乎出奇地重,并未走入竟是给人一种阴寒之感。许是祠堂内有诸多机关,遂只有两个护卫在守着祠堂的门,没费多大气力便被俞倾两人给撂倒了。“萧,我怎么觉得你的气力越来越弱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俞倾不断地轻拍着沐之萧的脸颊,又红了眼眶。“倾儿,我没事咱们快进去吧。”沐之萧又怎会不知自己身体的变化,想必是刚刚出门前吃的药丸药力过了,身体衰弱地更加地快了。两人通过了重重机关,终于到达了最后一扇门,俞倾激动地握紧了沐之萧的手,只要通过了这最后一扇门,她的萧就有救了。但是当她低头再去翻手札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为什么关于暗祠堂的记载到此处便没有了,那他们要如何才能打开这个玄铁重门。“倾儿,也许这就是他并未拿走血玉的原因。”沐之萧冲着俞倾柔和地笑了笑,他终是不能实现陪她白首的诺言了,这辈子终是要愧负她了。“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有办法的”俞倾一边摇头一边流泪,那样子就像个迷路的孩子,看得沐之萧心痛极了,一个轻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倾儿,我向你保证,下辈子还会第一个找到你。”“我不要下辈子我只要这辈子沐之萧你不能不守承诺,否则我永不原谅你”突然一名黑衣人一闪而过,由于武功太高速度太快,沐之萧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人的身形和脸,但是低头间却看到地上一小团。“倾儿,将那纸团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俞倾忙快走几步将东西捡起来,颤抖着手将纸团打开,里面竟是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对色泽上好的银镯,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沐之萧从俞倾手中接过纸和手镯,起先亦是被银手镯吸引了注意力,但是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才将目光移到了那张皱巴巴的纸上。这一看之下呼吸一窒,眼中瞬时盈上了一层雾气。“萧,你看出什么了”俞倾虽然对很多事情不是很敏感,但是沐之萧和琴除外,所以他脸上渐变的表情顿时令她紧张起来。沐之萧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俞倾惊诧的目光下,将手中的那张纸塞到了嘴里,嚼了几下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萧”沐之萧并未言语,只是抬首认真地观察着面前的这扇玄铁重门,目光渐渐地落到门上雕刻的狮子上,心中细数着共八只狮子,除此之外这门并无其它特别之处。“倾儿,你看这些狮子有何不同”“好像都是同一品种,不过那只好像多了两个鼻环。”俞倾歪着头认真地分析着。“鼻环”沐之萧眸光一闪。沐之萧走到了门边,缓缓地将手中的两只银镯举起,对准那凹陷的鼻环按了上去,大小花纹刚好吻合,随即便听到“哐”的一声,玄铁重门中间出现了缝隙,渐渐地缝隙越来越大。两人相扶着走到了祠堂中,一口上好的红木棺瞬间吸引了二人的眼球,可以肯定的是,里面定是沐家立族的老祖宗无疑了。“不肖子孙沐之萧,给老祖宗叩头了”沐之萧拉着俞倾跪到了棺材正前方,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方起身去开棺。许是两人的力气太小,无论从何方向去推,都无法将棺盖给打开,反而令沐之萧不小心地扯裂了身上的伤口,衣衫被染红了一片。“倾儿,你去哪里”沐之萧冲着越跑越远的背影轻声喊着。须臾,俞倾手捧着一对银镯跑了回来,双手合十将银镯放在两掌中间,然后走到了红木棺的正前方跪下再次叩首。“萧,你看这棺首上的图纹,我想这两个凹陷处,应该刚刚好能放下这对银镯。”话落俞倾便将银镯对着那凹痕慢慢地对了上去。“咔哒”一声,棺盖竟是自动地向左边拉开。目光向棺中看去,俞倾瞬间屏住了呼吸瞪大了水眸,沐之萧缓缓地走了过来,当他看到棺中之人的时候,表情和俞倾如出一辙。棺中之人并非如他们二人想象,他们以为所谓的老祖宗会是一名须髯皆白的老者,却未曾想到会是一名年轻的女子,而且似乎是过于年轻了,从她的身形和骨架来看最多不过十八岁。棺中女子的尸身被保存得非常好,整个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只不过脸色太过苍白,让她整个人显得甚是弱不禁风,再加上她脸上那道从左嘴角到左眼角的伤疤,更是给人一种残缺之美。“萧,原来这就沐家的老祖宗,竟是如此年轻的女子。”俞倾闪动着双眸问道。“恐怕连我爹都不知这棺中的秘密”沐之萧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这个真相着实是太震撼人了,沐家的立家之主竟是如此年轻的女子。“萧,你看老祖宗枕下好像有块金色的锦帕,帕上似乎有字迹,还有她枕边那个玄色的瓷坛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不见那块儿血玉”------题外话------多多收藏多多追文哦、138 不为人知的族史沐之萧双手合十地拜了拜,方才将女子枕下的锦帕缓缓地拿了出来,展开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块锦帕,应是从男子衣袍上撕下的一大块锦布,上面用鲜血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东西。“绝笔之书这倒不像是女子的笔记。”俞倾站在他身边喃喃地说道。“我看也不像,不如我们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见俞倾微微地点头,沐之萧便轻声地念了起来。绝笔之书:吾沐乾一生磊落耿直,少时励志带领族人逃离荒凉之地,过上暖衣饱腹的日子,哪怕倾尽吾毕生精力不思个人之事亦是不悔,但是有些事会发生有些人会出现,莫说是吾挡不住,兽神亦是挡不住的。一寒冬之年,吾与吾弟带领族内几名男子潜入了邻近楚氏部族的领地狩猎,此地水丰草荣猎物多而肥,实乃是绿洲之地,不久便欲满载而归,却未料归途必经路口竟是跳出一名娇俏之女拦住了吾等去路。此女询问吾等意图,知晓后便未多加阻拦,浅笑而去。后方知此女乃是楚氏部族族长之长女,久之两部族间联系渐密,楚氏部族欲将此女嫁到吾部族,而吾乃被选中之人选,为族内之发展吾肯之。大礼之日,吾等送羊群牛马之楚氏部族,众人中一如灵似仙般女子便那样地入了眼,然后毕生再也不能忘却,当时尚不知身后吾弟亦是一眼便交了心,此后种种想必是劫吧。礼后数年,吾得一子一女,但心中却从未真正地开怀过,遥望每日捧花笑奔于两族之间的吾弟沐城,心中谓之嫉妒情绪与日俱增,竟是渐渐地起了杀心。不日,沐城欣喜而面见吾,告知那人答应嫁之于他,望吾为他二人定下好时日,瞬间心中邪念滋长再是抑制不住,善灵渐渐地被吞噬殆尽。他二人大礼之日,吾以外族入侵之由,命沐城即刻带人前去阻挡,分别之时两人在门口你侬我侬之势,越发刺痛了吾之双眼和心,心中杀意越发地重了。沐城走后,吾对她欲行不轨之事,慌乱中她以颈间佩饰兽牙割花自己的脸,瞬时间吾眼中除了鲜血亦是鲜血,仓皇而逃。思索了一夜,第二日吾谎告之她沐城惨死于战乱之中,从此她便再也不进食,坐在族门口望着沐城离开的方向不言不语,亦是不顾脸上之伤口,任之溃烂流血,手中不断地弹着他送给她的十弦小琴。再五日,沐城狼狈而归,老远便望见族门口倚栏而候的她,心中自是欢喜非常奔而拥之,欢喜片刻便发现怀中之人早已没了气息。垂眸间便发现,怀中人的十指早已血肉模糊,沾满鲜血的琴弦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张布条,血书之,“鸳已行,鸯何存。”“啊啊”沐城瞬时癫狂如鬼地闯入吾帐中质问,吾本欲隐瞒,却不料吾之妻只字未落告之,沐城将吾打致只余一口气方愤恨而去,吾休养许久才痊愈。沐城自小喜欢钻研奇行鬼术,小时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