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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您怎么能跑上来呀这底下的公子们可都等着听琴赏人呢”鸨母忙上前扯着楚钰城的袖子劝了起来,她肠子都快悔青了,怎么在门口把这个瘟神给招了进来,今夜若是不能将他给摆平,她怕是要被低下那些个公子哥儿们给踏碎了。楚钰城微微侧头看向了鸨母,眼中满是厉色,一想到可能是面前的老女人逼迫着墨儿上台献艺,楚钰城胸中的怒火腾地便燃了起来,一脚便将她给踹下了高台,惊得台下乱成了一片。顾水墨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兄台好生地有个性,可算是为她出了一口气,若非这里是花楼,她都想去酒楼好好地请他喝上一顿。“这位公子,你”未等她将话说完,楚钰城一把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随着熟悉的体香传来,楚钰城觉着眼眶有些发热,还能触碰到她真好,只是这丫头怎么重了这么多,似一头小猪一般。“天啊,你们看那个人要抢走咱们的白火姑娘”“大家快冲啊将白火姑娘给救下来”随着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众人皆向着高台拥了过来,隔着纱帽望向了如蚁群的男人们,楚钰城眸中的冷意越来越浓,连他的女人也敢觊觎,这些人还真是连“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顾水墨瞬间便炸毛了,这哑巴似的怪男人哪里来的,竟然敢轻薄于她,遂似条活鱼一般地在他怀中挣扎起来,但是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她也没敢用太大的力气。本已处于爆发边缘的楚钰城突然感受到怀中人的扭动,忙垂首去看,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这丫头怕是还没有认出他吧,否则也不会将自己拱成了一条活鱼。没来由的,楚钰城竟是起了坏主意,他倒是想看看,若是他不说话不露脸,这丫头何时能将他给认出来,遂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狠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安静。顾水墨瞬间瞪大了双眸,那架势好似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一样,除了小时候不听话那几次被阿城打了屁股,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男人敢打她的屁股心下一怒出掌向楚钰城袭了过去。楚钰城忙将她轻放到地上,眸中带笑地闪身躲开,一来二去两人竟是打成了一团胜负难分,看得正在爬台的众人直了眼,原来他们白火姑娘的身手如此之好,这更让他们放不开手了。楚钰城哪里是真的与她打斗,只是随意地躲闪着她的攻势,不过二十几招下来他便发现了不对劲儿,墨儿的武功他心里有数,怎么她今日好似只有招式没有内力一般,招招都似耍把式。正在这时,晕倒多时的鸨母终于被丫鬟给拍醒了,转头对身后的打手们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将那狂徒给拿下”楚钰城见前来纠缠的人越来越多,遂用大手捉住了顾水墨的两只小手,然后抱起人几个翻身便消失在大厅中。“我的天大家快去追,有人抢姑娘了”鸨母见临仙阁最大的一颗摇钱树被劫走,顿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眼见着就要过去了。楚钰城并未抱着顾水墨离开临仙阁,而是径直走到了她的房间,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估摸着那些打手和鸨母短时间内不会找到这里。“你放开我,我可是”话还未说完面纱便被扯落在地,顾水墨感受到黑衣人的身体瞬间僵直了一下。隔着纱帽贪婪地望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楚钰城终是没有忍住眼中的泪意,任由着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然后滴到衣襟上最后消失不见,他的墨儿真的还在,他能触碰到她了。“你是个哑巴”顾水墨试探地问道。楚钰城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地将她抱到了床榻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不你放开我我可以给你钱我不卖的”顾水墨这下是真地急了,未被束缚的双手不断地捶打着他的背,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楚钰城并未在意那双作乱的手,只是伸出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双眼,然后缓缓地摘去了头上的纱帽,露出了那张被他折磨得苍白无比的脸,一滴激动的泪瞬间砸落到顾水墨的脸颊上。就在顾水墨愣神的时候,楚钰城俯首贴上了那双微微颤抖的唇,瞬间将顾水墨的愤怒燃到了顶点,狠狠地侧过头咬上了他的脖子,那力道好似要喝血吃肉一般,让楚钰城想起了当年还是幼崽的白火。顾水墨的撕咬和挣扎触断了楚钰城的理智,不由自主地将她的纱裙向上一推,伸手摸上了她的小腹,结果手中的触感却将他的理智给拉了回来,这是他的孩子还在激动之下,楚钰城顾不得其他,在顾水墨隆起的小腹上不断地抚摸起来。腹中的孩子好似知道了什么一般,悄悄地动了一下,就这么微小的动作还是被楚钰城捕捉到了,兴奋地摸得更带劲儿了。“阿城救我阿城救我”眼睛被捂住什么都看不见,那人的大手还在她的腹部不断地游移着,顾水墨不知道谁还能来救自己,这个人竟是发现了她怀着孩子还不放过她,果真是禽兽之人。若是真的让这人得逞,她往后还拿什么脸面去找阿城,那便真的坐实了这个身份要在临仙阁呆一辈子了。想到了此处,顾水墨将牙齿抵到了舌根的位置,就在她要咬下去的时候,腹中的胎儿狠狠地踢了她一脚。顾水墨一愣,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的孩子还没来得及见这人世,焦急之下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话落。这泪不仅烫了楚钰城的手,亦是烫了他的心。“傻丫头,我摸摸儿子也不行吗”楚钰城低沉地出声。顾水墨呼吸一窒,睫毛都跟着不断地颤抖起来。楚钰城觉得那睫毛虽是刷着他的手心,但其实是在刷着他的心。“阿城,是你来救我了吗”顾水墨哽咽着出声,多日来的担忧和害怕瞬间爆发,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吓得楚钰城忙将手从她的眼上移开。“对不起墨儿,我不该吓你。”拉过一旁的毛毯将她的肚子盖上,楚钰城蹲跪在床榻边执起她的手,轻轻地贴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眼中的柔情仿若要滴出来了一般。顾水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先是模模糊糊的,渐渐地变得清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终是出现在视线中。“阿城,我终于等到你了。”“傻丫头,我一直都在,刚刚脱你衣裙的人是我。”楚钰城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早知道会把丫头吓成这副样子,他刚刚便不会那样了。顾水墨脑袋一歪,起先没明白楚钰城的意思,但随着目光落到他的衣衫上,还有被抛到地上的纱帽上,顾水墨这才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想明白,瞬间复仇的小火焰在胸中燃了起来。“楚钰城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儿吓死我”“墨儿,我错了,咱们不生气,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楚钰城忙顺着毛摩挲。“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宝宝”突然间,顾水墨抱着肚子痛苦地在床榻上打起来滚儿,吓得身旁的楚钰城瞬间失了心神,跳上了床榻死死地将她锁到了怀中,生怕她这样乱滚伤到了自己和孩子,错过了顾水墨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渐渐的怀中之人不动了,楚钰城便发觉了不对劲儿,忙伸手轻摇起她的肩膀,可任他如何呼唤,那人根本就没给他任何回应,就好似死去了一般。楚钰城的心瞬间被淋了个透,缓缓地伸手到她的人中处,竟是没有感受到一丝气息。“墨儿你不要吓我”“墨儿求你醒过来”“刚刚你错了没有”熟悉的声音响起。“错了”回完话楚钰城才发现不对劲儿,忙垂首去看才发现顾水墨正瞪着一双剔透的眼睛望着他,眸中满是笑意。楚钰城恍然大悟,感情这小丫头是在惩罚他。“墨儿,今后不要拿生死来吓我可好”楚钰城有些后怕地用下巴抵住了顾水墨的额头。他声音中所带的祈求和无助令顾水墨心底一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的阿城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和脆弱无处。随着楚钰城用下巴不断地摩挲着她的额头,顾水墨又是一诧,阿城到底有多少天没有刮过胡子了,扎得她的额头好难受。但是就在她想开口问的时候,她发现楚钰城的气息变得不稳了,那双手亦是不老实地穿过衣裙摸上了她的背。“阿城”顾水墨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他并没有回话,只是不断地往她身上蹭,等等若是她没有记错,阿城刚刚是从有桌子的区域翻身上的高台,难道说他喝了花姐给准备的上好的“茶”顾水墨忙抬头捧住了他的脸重拍了两下,“阿城,你有没有喝花姐斟的茶。”“恩,好几杯”话落用脑袋在她的颈间蹭了起来。“”“墨儿”衣衫剥落,床幔摇下,楚钰城急吼吼地扑了过去。“楚钰城,你轻点儿,孩子”这边儿打得火热的两人不知道的是,鸨母和那些个恩客们为了找到顾水墨,差不多都快将这岭青城给掀翻了,到最后竟是闹到了县衙去。结果岭青城发生了有史以来第一件奇葩之事,那便是为了寻找一位风尘女子,动用了所有的官差和散兵。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鸨母和一众打手累得跟狗一样地爬回了临仙阁。“完了完了老娘的摇钱树”鸨母双目布满了血丝,她不仅失去了那颗金色的摇钱树,还得为昨夜来听琴的那些恩客们赔银子,这次可是亏大发了,那个天杀的劫匪“花姐,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一会儿吗哥几个都已经找了一夜了。”领头的打手无精打采地问道。“滚滚都滚去睡觉愿意搂哪个就搂哪个今个儿不收你们银子”鸨母揪着手中的丝帕失魂落魄地应道,老徐怎么还不回来,她真的好生地难受,整个脑子都要炸开了。听得她如此一说,几名高个儿打手乐得屁颠颠儿地向楼上跑去。、162 新皇也来这临仙阁嫖房间中“老徐你快点儿回来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鸨母抱着个酒坛晃晃悠悠地在地上乱窜,头上的发髻早已经被她抓得乱成了稻草,金钗玉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她已经有很多很多的金银财宝了,她已经可以掌控整个阁里姑娘们的命运了,她的财富都可以买下大半个岭青城,为什么她还要不开心,为什她还要喝酒呢迷迷糊糊中,她好似看到了年轻了许多的徐郎中。翠鸟压低柳枝,蜻蜓湖面点水,碧波微荡的湖面上,一条小船正缓慢地漫无目的地被划着,船上一男一女十六七岁的年纪,女子正懒洋洋地支着头数着丝帕中的金豆子,而男子正满头大汗地摆弄中手中的船桨。“小徐子,你说爹这次怎么如此小气,好不容易过生辰,他才送了我十六颗金豆子,正着数倒着数都是十六颗,一会儿便数完了,真是无聊”话落女子皱着眉头揪起了手中的丝帕,不开心极了。被唤作小徐子的男子没有出声,仍是费力地摆弄着手中的船桨,眼中露出了急色,他怎么会如此之笨,竟然连这么条小船都不会划,真是该死“小徐子,咱们回家吧,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女子懒懒地翻了个身,还不忘记搂紧丝帕里的金豆子。“小姐,端木家是万万不能回的,这会儿怕是已经出事了,老爷让我带你走远一些,越远越好。”听他如是一说,女子扑通一声蹦了起来,险些掉到了湖中,幸得他及时地扶住了她。在她的逼问下,他悠悠地道出了实情,原是端木家主,也就是她爹,为官十几载竟是贪污了无数的民脂民膏,上个月朝廷派下钦差大臣全国巡查考量,不巧的是,端木家由于贪得太多,一下子便被查了出来。端木家主自知逃脱不掉国法的制裁,这才命他将她给带走,逃出生天。“不行,我要回去,我是端木家的女儿,怎么能遇事临阵脱逃,我要和爹爹一起面对。”女子一股脑将金豆子全都扔到了船上,夺过了男子手中的船桨拼命地划了起来,任由男子如何地劝说阻拦都没用,最后终是任性地回到了端木家。结局可想而知,端木家主被斩首示众,端木家三族内的男子被发配边疆永生不得还乡,端木家三族内的女子全部没入贱籍,送到岭青城的各大妓馆,永生不得离开,若是她们生下子女,亦是得接受同样的命运。男子迫于家中老母以命相要,娶了个邻家女子为妻,但这仍挡不住他去临仙阁的步伐,每每看到她跪在冰冷的地上遭受着鸨母的毒打,他都恨不得冲进去将那鸨母捅死,但是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那时,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守在她的房门口,为她递上一瓶上好的伤药。他以为她最大的不幸也就是这样,但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她竟是怀上了孩子,但却不知是哪位恩客的。那鸨母知道后气急了,一副堕胎药给她灌下后,又给她灌了一碗绝子红汤,彻底断了她当母亲的权利。从此以后女子变了,每天都喜欢往自己的脸上涂厚重的粉,每天穿的衣服都是缺布少料的,她积极地接更多的客,她疯狂地数着手中大把大把的银子,最后她爬上了鸨母的位置,然后就越来越喜欢银子了。“阿花,你怎么睡在地上了”“恩”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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