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他的眼神吓到,打着哆嗦差点跪下求饶。他左右横竖看不出毛病,还是觉得怪异。丞相一个月没碰女人,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子也不应是刚刚的反应啊实在诡异。莫非他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不禁攥紧拳头。丞相有了男宠88、床榻软卧美人愁他府里每个地方都安排得妥帖,无一不是顺着他的心意,他自己住北院,中庭会客,西院安置家仆,而东院住女人。女人,一次就一个。多了就乱,像宫里那些朋党,无不是从两个人在背后嘀嘀咕咕开始。一次一个,直到腻了为止,打发了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那些官员自会安排得妥帖。一切都在掌握里,一切都顺心如意。突然心里生出一丝不爽,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就是不能遂心如意。乱了,东院非常乱。若不是那女人住进来,东院还不曾如此混乱。他的规矩被破坏,他的好意被拒绝,他的地位受挑衅,还有,想起来就窝火的,他的品位被玷污。想着,越发觉得气结。他怎么会容忍她做了这么多错事那一只只脏鸟,就已经是挑战了他的底线。这女人,真是低俗、粗鲁、野蛮、愚蠢。她怎么配得上作画这等风雅之事再想就要内伤,他缓了口气,心里盘算,不如就赶紧催她画上几百幅画,然后把她扔到西院里的一个小屋里再也不理就是了。等他把这些画都利用完了,再把她扔给皇上,让她去受罪吧。真是妙计。他脸上浮出笑意,走向北院的脚步轻快了许多。管家边朝东院走边心下纳罕,相爷要把东院那位接到北院这实在是罕见啊。相爷可是从来都不会把女人带到自己的卧房,东院里的女人也一直都是足不能出东院半步。莫非是现在的这位有媚人之术他仔细回忆着她的脸,东院走马观花十几个美人,论姿色个个都比她强,她虽然有点耐看却从不涂抹脂粉,他知道相爷的喜好,绝不会对这种无香女子多看两眼。最近相爷并无异状,看不出好像转了心性啊。所需所用都是照旧,喜好分毫未变。莫不是这女子迷惑了相爷哼,一副清心寡欲的表象下,还不是迷恋上了他家相爷。想到这里,他不禁挺了挺身板儿,他家相爷自然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虽然威严了些,可对女人估计都是温柔体贴有加,不然怎么每次撵人出相府的时候那些女子都哭哭啼啼不肯走他对他家相爷的魅力十分自信,却是忘了那些女子谁不是期盼着跟她们的第一个男人白头偕老不说第一次,这日久了也会生情。不知不觉关键已经走到东院外,看到老实巴交的林大虎正坐在门口晒太阳,假意咳嗽一声。“冯管家。”林大虎站起来。“嗯,相爷吩咐了,今天把东院收拾收拾,人送到北院去。”他眼神往院子里飘,房门紧闭着,院子里一只只土黄土黄的鸡正叫得欢腾。“好。”老实男人只是低头回复,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我等下叫几个女仆来帮你,行了,赶紧去忙吧。”管家摆摆手,转身又往西院去。门口传来敲门声,正在躺着休养的风沁坐起身来,脸朝里遮掩红肿的眼睛,对外头说了声请进。“姑娘,大人叫您今日搬去北院,您有什么要搬走的,都吩咐小的。”老实男人搓着手说道。“北院是哪里”风沁声音低沉,但字字清晰。老实男人有问必答:“就是大人的居所。”听闻至此,她心情又烦闷了一分,回了句知道了,等老实男人离开了房间,她又倒在床上,翻身朝里。随他去吧。她不理会也不分心想他的事情,还是睡一觉看眼睛能不能消肿比较重要。老实男人在外面等了几个时辰,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只好继续蹲在门口等。等到月明星稀,他靠着台阶旁的栏杆开始打盹。眼帘里隐隐约约现出一双靴子,他看了看又闭上眼。“冯管家,你可是明明白白告诉我你已经通知过了”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润。“是啊相爷喂,林大虎,快醒醒”一个焦急的声音随后而至。老实男人感觉到有人在踢他,睁开两眼,看清来人之后立刻站起身来,一身冷汗。“林大虎,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怎么还睡起来觉来”管家推卸得干净,心里渐渐沉静下来,有事也是这小子垫背。“回管家,小的已经跟里头说了,可是一直没叫小的,小的不敢唐突,只好在外面等。”他一脸老实巴交,字字属实。咔哒。从丞相嘴里传来一个声响。管家心下说声不好,丞相恼得咬碎牙了管家一脸恶气踢向林大虎,“办这点小事也不省心,又不是让你跟她商量,赶紧搬”老实男子点头,转身之前,却觉得一阵风划过身旁。丞相早他一步,已经推门而入。这女人胆敢跟他对着干。他嘴里又是咔哒一声。咬碎了糖,嘴里都是一粒一粒。他习惯性吸了口糖汁,摸黑到她的床前。只见床上缩着一团。冯管家进屋点着了油灯又默默退出去。吴幼卿借着光看清了,随手一提,女人的衣领就落到了他手里,被他拖到床头,变成靠坐的姿势。风沁“嗯”了一声,不舒服地皱起了眉。睁开眼见是他,心下不喜。“做什么”她拿肿起的眼瞪他。吴幼卿见了她的肿眼,感叹确实肿得很厉害。想起刚刚周侍郎送来的美人,不禁有丝后悔。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画,他何必这样委屈自己。“风沁,本相给了你面子,你少自讨苦吃。”给她面子,她冷笑,直视他, “谢大人赐我颜面。”吴幼卿听出她的嘲意,她的眼那也是她自讨苦吃,跟他有何干系他底气十足道,“还不是你自己不乖乖听话,本相叫你往东你往西,你这副模样也是活该。”“今天必须搬过去,再不收拾,我就直接命人来把你架走,你这些鸡也都炖了汤,给本相冲冲不爽利。”他冷言冷语威胁道。他打着什么主意莫非要她睡他床上,天天被强行那等苟且事她嫌恶地扭了脸,“龌龊小人。”他龌龊吴幼卿那张正人君子的脸不禁抽动,对她没了耐性,“本相没时间跟你闲扯,冯管家,叫人把她抬去北院,”他朝外头下着命令,又低声对她说,“本相要你明天就开始画画。”他明明是有求于她,却总是一副她欠他恩情的样子。她心里不快,这就是她永远都不愿意踏进皇宫的原因,一切强取豪夺都是恩泽浩荡。99、春夜汗香湿衾被当晚有官员拜访,吴幼卿留来人吃饭,等送走人已经是戌时正点刚过。靴子踩着带有一点冰渣的路面,风一吹,散了些酒意。走到北院墙角下,看墙头挂着一排灯笼,光亮垂直照下来投在墙角的积雪上,煞是好看。不禁心情畅快,他摸到门前,里面早有家仆恭候,叫了声大人,把他扶进去。家仆扶他到卧室,推开门,他拿眼细瞅,床上躺着一个人,背朝外脸朝里,好像睡得很沉。家仆正要帮他换衣服,他一摆手,“今夜不必服侍我了。”他让家仆出去,不必理他。“大人,我叫守夜的好好在外头守着,您早歇息吧。”家仆恭敬地退了出去,心下了然,有了暖床之人,丞相当然不想被人打扰。家仆走到外面,告诉两个守夜的、地位比他低一级的仆人,“等下相爷叫了,就打水过来。爷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话不多说,东西不多看,知道了吗”这两个人资历比他浅,他细心告诫他们。两人诺然而应。房内,吴幼卿走到床边,大概能看到风沁的侧颜,看向她全身,衣服穿得好好的,十分周全。她竟敢穿着外衣躺在他的床上,这衣服还是今天下午看到的那身,不知道碰了多少脏东西。他心里火大,感觉可以闻到一股鸡屎的味道。大手直接伸了过去,扯住了她怀间的领口。用力扯开她的腰带,接着他像剥橘子皮一样剥开她的外衣,往外拉动。动作弄痛了床上的女人,嘤咛出声,睁眼就看到男人在粗暴地解自己的衣物,好像要撕碎一般。“你你要做什么”她受到惊吓往后退,紧紧护住自己的身子,连外衣也一起护住。她还敢留着这脏衣服还往床上扯他的脸上写着薄怒,冷哼,“风沁,你一再挑衅了本相的好脾气,现在本相是真的很恼怒。”什么他对她用强的,该生气的是她啊。他要撕她衣服,要侵犯她肉身,她不从,理竟在他那里,老天,太可怕了“我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她暗中盯着他的动作,准备等他有不轨之举就踢向他的身下。事到如此,只能以此自保,心下凛然。“好说得好”她反他反上瘾了“你到底给不给我”他逼问。风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要用强的,居然还问她要她的肉身,太可笑了,应了他岂不是通奸“不给。”她咬着牙字字清晰说道。男人眼里也冒了火气,直接扑了上去。她“啊”地尖叫一声,被他压到身下,手上是推他的姿势。门外的仆人听到声响,面面相觑,只用眼神交流而皆是了然:相爷好英武丞相如愿以偿拿到了他要的东西风沁的衣衫,像摸到脏东西一样赶紧扔到地上。“唔”她皱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力推却推不动,不禁憋红了脸。听到声音,他低头对上她的小脸,见她红着脸,以为是害羞。见她如此,刚刚的恼意也消了大半,他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手指尖感受着她温热的红晕。看他又欲行事,她稍稍惊慌,脸上退去了些血色。见她还穿着中衣,看着碍事,他开始动手。“风沁,”叫她名字叫得温柔,一反刚刚对她恨不得生吞活剥的语气,“乖乖让本相替你脱下脏衣服可好”脏衣服她不带表情地反问,“丞相半天前刚见我换了,哪里脏”看她毫不自觉毫无廉耻的样子,他灭掉的火气又窜上头,声音也高了些,“你穿着那外衣喂了鸡又在外面惹了尘,脏得无以复加,还敢躺在本相的床上弄脏了本相睡觉的地方快快都脱下来”“都脱下来睡觉难道不穿衣服吗”她不明白他刚刚火大什么。看到女人发出疑问的样子,似乎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原来她都是穿着外衣睡觉的他脸上显出嫌弃的模样。“龌龊”她又脸红了,不知为何会想到他俩光着身子一起睡觉的样子。“本相还没骂你脏,你居然又污辱起本相来。”他决定不再跟她客气,开始继续解她的中衣。“不穿衣服不是更脏谁光着身子睡觉的”她回他,不可理喻的男人。他的思维跟着她的话跑了片刻,脑海里都是画面。“那本相教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好不好”兴致上来,他这下气都全消了,就算有火,也都跑到下面去了。不等回应,他就堵上了她的嘴。“唔”下流她说不出话,舌头被纠缠着,她一喘气,都是他甜腻的味道。身上一凉,她的衣服已经被他神速褪去,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要”她抵住他的胸口,却怎么也推不开他。手隔着肚兜点上她的樱桃,感觉已经有点硬度,立刻捏住,稍微用力,满意地看她轻轻抖动。他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也麻利地解下她的最后一层,直接贴上去,肉身相拥。感受到她绵软的身体与他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合,他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突然他把手插到她身下用力一拉,伴随着她的惊呼他翻身躺下,把她架到自己腰上。她轻轻喘息,发觉自己正坐在他的腰上,狼狈的样子被他嘴角勾笑地玩味着。第一次从上面看他俊朗的脸,她想动,腰却被扣住,挣扎也徒劳。从下往上看的风景也不错,他神情十分愉快,锁住她因为动来动去而颤动的肉团。身后被一块硬物抵住,被触碰到的她皱眉往前挪动身躯,想躲开那个很有攻击性的东西。“你弄湿本相了。”他笑出声,肚子上湿滑的触感使他勃发,用力一抬,把她的翘臀放到自己的炽热顶端,接着轻轻地但又不失力度以防她逃走地,把她放了下来,紧得无隙无缝。她不禁嘤咛一声,中午刚刚与他行完事,此刻身体十分配合,并无不适感。她的手被他抓起,另一只手则立刻分担了重量。他把她的手放到他肚子上来回滑动。“湿吗”他浑身散发着挑逗的气息,故意搜寻她表情里的窘迫。她羞恼得无力开口。“告诉我你想要。”他缓缓动起来,打着圈,感受她体内的湿润。她扭头不理。他加快了动作,不说那就看她等下怎么向他求饶。香炉熏人暖,她想,一定是屋里太热了,轻喘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