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乖,让哥哥疼你。”他诱她松开腿。她忍住腿间的湿热,夹住不放。他见此状,嘴上加大了动作,直到看见明显的红肿,用手轻轻拨动又引得她轻颤。“看。”他拨了两下,吸引她低头看去。脸上有些羞红,她别过脸,头朝里。手突然被他攥住,朝他身上移去,碰上他的腹部,男性身体的坚硬和温热让她缩住手。手被他拿着往下移动,碰上一块坚硬突起,她闭上眼,用力想把手抽回来。“哥哥想要你。”他换上魅惑十足的声音地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她低声回应。“嗯不要吗”他抽回被她夹住的手,抚上她的翘臀揉捏,一股热流从那里传向她周身。“好累。”她吐出一口气,周身散发着孕妇的懒散。不知他是不是顾虑到她的身体,却突然松开她。“那就再睡一下,养精蓄锐,今晚再来。”他又摸上她的肚子,身下却挺着,一直碰着她的大腿,让她不住往里缩。外头斜阳残卷,春鸟啼尽夏渐浓。1818、一日得闲出游时睡梦中朦朦胧胧似有人在推自己,风沁听那人说“醒醒,醒醒”。睁开眼,对上一张巨大无比的脸。她以为是贼,正要一巴掌拍过去,手指被牢牢抓进一只温热的手里。那张脸离远了,原来是枕边的男人。“起床了。”他翻下床。不理他继续睡。半个时辰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男人看她一脸阴沉,“最近脾气渐长嘛,天天给本相脸色看。”她撂下筷子,“为什么不让我睡觉”他舀一勺粥放嘴里,“因为我起床了。”她在心里又唾弃他一遍。“为何今日不上朝”他慢条细理地给她剥了一颗鸡蛋放进她的碗里,如果说这件事他不交给厨房去做,一定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剥鸡蛋,“月假。”“哦。”她确实忘了,他一个月里忙六天理应休一天,只是一般休的时候他也会有公务要去处理。“风沁啊,”他咽下一口粥,“今天带你出去散散心怎么样”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怀疑:“去哪里东院西院后园”她不免嘲弄,因她几乎没怎么出过北院的大门。他拿手帕擦擦嘴角,“去京城逛一圈。”还不快来感谢本相的大恩大德。她嗤笑出声,“你放心带我出门”“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样子还能跑了不成”他一脸满不在乎。“就这样上街”她看向自己的肚子。“本相自然不会让你受累,”他摆摆手,“我们坐马车出去,放心,你不用走路,一点都不累。”她觉得他似乎就差一句“看本相对你多好。”“却之不恭。”她说完低下头继续吃饭。他挑眉,“怎么不见你高兴”她头不抬地说:“大人没看出我万分喜悦吗”“笑一下,本相就看出来了。”他翘起腿。她挤出一个笑容。“真难看,你还是别笑了。”他堵她。风沁慢条斯理吃着他剥给她的鸡蛋,“再难看也是你孩子的娘。”他哼哼,“所以这将是本相难以启齿的一段往事。”她吃完了,擦干净嘴,“彼此彼此。”上马车之前怕她觉得颠簸,他叫人加了几层垫子直到一坐就陷进去为止。“马夫,今日驾车小心点,比平日还要仔细万分。”他吩咐完,站到她身后,扶她站上踏板,再跟着踩上去进入车里。“走吧。”他上了车,等坐稳了命令车夫。马车开始慢慢悠悠向前行进。吴幼卿习惯性往座子底下摸去。“嗯”他的盒子呢“坏了。”他懊恼一声。见他的神情,她以为发生了极大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不淡定,ot怎么了ot她问。“本相的糖盒没带出来。”他郁闷道,想起今天特意换了一辆平时不用的马车,就是为了避免被发现。可是居然忘了给这辆车装蜜糖,冯管家他皱皱眉。“哦,那就回去拿吧。”她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句话像蜜糖一样让他立刻平静下来。“嗯,只能如此。”他声音平静如昔,命令马夫掉头回去。偷偷瞄他一眼,她因为刚刚的事情不觉轻笑。一刻钟后马车又出发了,留下相府门口又被罚了一个月工钱的冯管家默默地站着反思流泪。马车里的男人含了一颗糖,掀开帘子一角,示意她可以往外看,她便也掀开自己这边的车帘。一路上他给她时不时讲解一二,这里是他小时候读书的地方,那里是他喜欢的麻花店,还有那里是他主持修建的马车驶过一个繁华的巷落,“这里卖的都是新鲜玩意儿,喜欢什么,下次找冯管家给你买回来。”她但笑不语,她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喜欢什么。马车继续前行。“等等,那几个是乞丐”他眼尖抓住巷落口的几个蹲在墙脚的人影。“乞丐怎么了”她随口问。“京城里不应有乞丐。”他答得理所当然,“回去叫他们整治这里。”“为什么”她很诧异。“因为这里是京城,”他看向她眼底,“我已经为京城清理了三年的市容,京城是皇家的面子,不应有贫穷。”她淡淡一笑,带着嘲意,“所以你就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他摇头,带着沉淀了几年的自信,“你未免太小瞧朝廷了。他们可以去领粮食,绝不会饿死,省下的时间可以干活,做有意义体面的事情。”她反驳他,“但他们既然还在乞讨,说明没有领到粮食,你说的只是还没有实践的设想吧”“绝无可能。必然是他们太过贪婪,希望用骗人的手段来骗酒骗肉骗嫖骗赌,朝廷提供的仅仅只是让他们吃饱,怪就怪他们太懒太贪。”她摇头,似乎觉得他也有天真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这些官员有多不作为吗贪婪的是他们。”他直直看着她,眼里带玩味的笑意,“那为何自从朝廷送粮食给穷人,本相就没在京城见过乞丐”她撇撇嘴,“原来丞相大人这么天真,说不定乞丐都被关起来了。”他闻言一手勾起她的发脚玩弄,“你很懂为官之道。”她愕然,“真的他们真的是被贪官关起来了”他的笑容里有些许揶揄,“你也很天真。”她这么天真还敢说他天真,真是天真之人的天真之处。“难道”她有些骇然,似是不能接受,无法细想下去。“关着,岂不是还要给他们口饭吃,你说对不对”他逼近她,捉弄她的慌乱。她心里似是有什么沉了下去,安静了半晌,质疑地看向他,“所以你默许了他们的做法。”他反问,“不然呢参他们一本然后皇上去查,发现根本无可查证”“他们给你好处了早就说你也是贪官。”她扭过身去,像是自言自语。他笑出声,捏住她下巴对上他正气十足的脸,“当年有个你认为的所谓清官这么做过,告发他们,结果你其实猜得出只是选择不信罢了。他死的时候只有三十五岁,暴毙,死因不明。”见她眼里有悲戚,他又补充道,“本相只做皇上认为正确的事情,其他都是你的一己之见而已。”她低下眼,无论如何都不再看他。“风沁,本相再教你一事,你听完,信不信随你。”他松了手,任她背过身,他靠着软软的背垫,慢条斯理地开始说,“皇上喜贪官不喜清官,因为清官是与皇帝争名,而贪官的存在可以反衬明君。皇帝喜欢养贪官,骂名都在贪官身上;皇帝也喜欢杀贪官,养肥了杀掉,万众莫不高呼圣明万岁。反之,养清官,给自己添不快,杀清官,给自己揽污名养杀两难。”见她软了僵直的肩膀,他拨了一下车帘,“懂了”“所以,清官难做,但贪官最终都难逃一死”她问。“不尽然,但都必会争着做相对不肥的那个或让别人成为最大的老鼠。”他舔完糖块的最后一口,小小的碎粒消失在唇齿间。她转了身,“故而,贪官如你,你会死吗”他笑得如春风拂面,“几十年之后自然逃不过。但是,你为何总认定我是贪官”她正欲开口,马车抖动一下,突然停住了,她一个不稳,接着肚子就被他牢牢挡住隔开了前面的板子。“什么事”他十分严厉且不悦地质问车夫。“突然跑出一个女子,正要撞上,小的赶紧刹住了。”还不等丞相开口,马车外就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1919、好色男之家务事听到马车外吵闹的声音,吴幼卿往外探头看去,一看不禁冷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又窜上来。“原来那个好色好赌的莫宇。”他言语里嘲弄一番,一只手环住风沁的腹部,慢慢把她重新安置好。“不要紧吧”他上下打量她。“没事。”虽然有点惊魂未定。他闻言点头,提起袍子跳下马车。一些路人已经渐成圈状围观着,在中间是一个被拖住腿的男子,身材健硕,正不耐烦地要踹开死死抱他腿的女子。“快滚,再不松手老子要踢你了。”他言语里带着威胁,横眉冷对。“你不能撇下我们母子俩”女子如风中残叶般簌簌发抖,但又拼劲了全力一般就是不放手。莫宇鄙视地大笑,带着不怀好意的语气大声说,“你侍奉过那么多男人,谁知是不是你与别人的野种。”女子悲愤地白了一张脸,还不等她说话,突然“莫家公子,这是给大伙儿看哪一出戏呢”温和的男声引得莫宇抬头看去,看到来人,莫宇脸上突现片刻的愕然。“这丞相丞相大人”女子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放开他的腿,转身向前爬了几步,跪倒在吴幼卿面前,一抬头,泪眼摩挲,十分惹人怜惜。“大人要替民女做主啊”“有什么要向本相诉苦的,说来听听。”丞相看着十分和善,见他如此好说话,她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脸上的眼泪任它挂着,她低声自诉,“民女袁清珍,两年前与莫公子相好,生有一子之后,莫公子抛弃了民女,民女抱着儿子上门每次皆是被打回来”她忍不住呜咽两声,“不巧今日碰到了莫公子,与他苦苦哀求,但他不认民女。”到最后几欲嚎啕大哭。周围听者莫不动容。莫宇铁青了脸咬牙道:“老子跟你睡的时候你刚离开张府,已非完璧之身,谁知是不是与张府里下人的野种。”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吴幼卿摇摇头,严厉了声色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张府是哪个”莫宇赶一步说,“她本是前任监察御史张庭府中的婢女,张庭的事情大人也知道,”他隐约暗示一下,继续说,“后来她就出了张府,住在亲戚家中,偶然之中在下与之相识。”吴幼卿沉吟片刻,想起张庭贪污之事,后来被革职。而这莫宇正是现任监察御史家的公子,平日素有花花大少的名声,只怕这女子也是经他勾引,被玩腻之后又被他抛弃。听说监察御史为人还是很老实本分,不过,吴幼卿心下冷笑,如果真的老实本分,他的儿子哪有本钱去嫖去赌。又想到刚刚差点伤了风沁,他本来就是下车去教训人的。脸上有笑意却十分威严,丞相开口道,“袁氏,你苦苦求他认你,为着什么呢”袁氏低了头,卑微道,“只求他能带走小儿,民女会回乡下改嫁。”莫宇立刻手指着她厉声质问,“你如意算盘打得好嘛,一个破鞋还想着改嫁”袁氏又白了脸,隐隐发抖。丞相摇摇头笑道,“莫公子,估计这孩子还是你的。”“为什么”莫宇撇撇嘴,一脸不屑。“如果不是你的,如你所说是个下人的,她为何不找到那人与之结婚,也不必回乡下过日子。或者那人已经过世,她为了改嫁,大可以抛弃孩子,何须苦苦找你一年多非要把孩子塞给你”周围围观的人群里隐约有赞同的声音。莫宇咬牙,不敢对吴幼卿发火,气愤之下踹向袁氏。袁氏哀嚎一声,“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吴幼卿高声制止他,“你何须对一弱女子动武。莫宇,本相认为孩子确定是你的,你尽快娶她做妾罢。”这下两个人都呆住了,皆摇头。“我不娶,她是个破鞋。”莫宇全然鄙视的神色。“大人,只怕他这样,民女嫁过去也是受苦。”袁氏哀叹。吴幼卿一脸轻松,“你已有几房小妾,其中还有一个曾是青楼女子,所以袁氏有过什么过往也无妨。”莫宇脸上一阵红白,听到周围的窃笑声,他骂道,“吵什么吵,们全家。”吴幼卿摇头微笑,“堂堂男子何须以玩女人来炫耀。”莫宇刚刚受了辱,这下闻言再也憋不住,什么丞相,早看他不爽,“玩的多的,总比玩的少的更像个男人。”吴幼卿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