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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你玩过多少女人”莫宇脸上挂了自信,果真开始数数,等了片刻方言,“约莫四百三十个。”吴幼卿脸露惊讶之色,“果然厉害,皇上后宫也才五六十人。”莫宇不禁得意,“听说吴大人每次才能搞一个女人。”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大了些,吴幼卿冷了脸,“怎么,你还要几十个一起侍奉你”莫宇一脸神秘,两手摆出“十”的手势,“最多的时候。”吴幼卿冷笑,“名不虚传。”莫宇嘿嘿直乐。吴幼卿不想再理他,只留下一句“你娶不娶她自便,不过大家也都看到了,要背骂名随你。”莫宇又向周围骂了几声,见丞相已经转身上了马车,不禁踹了几下脚边的女人,恶狠狠道,“小贱逼,这下不玩死你。”丞相的马车继续前行,堵在路上的人默默让出一条路,看莫宇和袁氏似乎还要继续争执,又不禁接着围观下去。见吴幼卿神态自若,风沁不禁好奇问,“就这样了”“怎么你觉得本相还应该继续给他们评理”她摇头,小声嘀咕,“只觉不像你性子罢了。”他放了块糖,自顾微笑,“敢侮辱本相,我自然会叫他好看。明日给你看一出好戏。”风沁知道他大概有了什么心思,了然他不再继续纠缠的缘故,大概终究还是不会放过方才的花花少爷。看向窗外,她突然低声说:“他似是说你与一些女子相好过。”声音低得他差点没听到。他自若道,“十几二十个,大概吧。”她讶异地看向他,“这么多”他一脸轻松,“这有什么,比起那个姓莫的有几百个。”她摇头,神态极淡,“那她们可有给你生育子女”他以为她是小女子心态作怪,遂安抚她,“一直给她们吃药,不会有事。”风沁神情暗了暗,“那你为何不给我吃药”吴幼卿眼神锁住她按住腹部的手,覆了上去,一手揽过她的肩不容置疑道,“本相要你怀上身孕,也要你给本相生子。”她不语,马车里一时静默,只微闻车轱辘声。2020、垂柳无边惹闲愁马车停到相府大门前。等候多时的家仆上前先扶下一身青色的男主人,然后退到一旁,等男主人将一位怀有身孕的女子揽下。柳色在夕阳里摇曳,空气中漂浮着烧柴做饭的香气,远远看去,男主人俊逸神采,女主人俏丽端正,一扶一依,活脱脱一幅和乐归图。家仆保持一定距离跟在两人后面,尽量避免打扰。吴幼卿一手松松地揽着风沁的圆腰,随口问道,“今日可有尽兴”她心里想答尚可,但话到嘴边,转为“嗯”了一声。“嗯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委屈,她连在街上走走都是看他脸色赏给她的。“你觉得尽兴即尽兴。”她十分不耐烦。他听出她的不快,虽不知为何她会如此,转身吩咐家仆:“你去准备晚膳吧,半个时辰之后送过来。”家仆应了声,转了方向朝厨房走去。这下周围没了其他人。吴幼卿带着她继续走,眼见已到了北院。“为何不开心”他看着大门随口问她。她也向院门口看去,透过敞开的大门看到从院子里抬头便可望见的四四方方的天空。轻轻地颤抖,似乎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他感觉到她的动作,低头一看,她的脸颊上似有一些清亮的痕迹。不动声色把她拉进了院子里,瞧见一两个下人,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他把她安置在一个石凳上,自己坐到旁边,一手支起下巴,瞅她扭开的侧脸。第一次瞧见她哭,上次被药水浸了眼睛不算。他盯着她,偶尔眨下眼睛,等她平复。风沁脸上的泪痕渐渐消去,深深呼吸几下,像是平静了。她开了口,“何时放我走”他动动嘴唇,“不知道。”心里突然对蜜糖渴念得紧。“为何”“本相需要你。”他说完,发觉自己的手握得很紧。对他的话不为所动,她说:“你需要的只是画。”沉顿一下,“要再给你多少画才能放我走”他不觉又把手指蜷进掌中,悄悄地松了又缩起。他与她对峙片刻,突然笑出声,一脸无谓,“风沁,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跟本相提要求”看到她眼眶似乎又微微泛红,他偏开视线不去看她。忍住要决出的泪意,风沁第一次有种不甘心的感觉。那种想要得到某样东西的心情炽热得要吞噬掉她。她暗想,原来欲望可以这样强烈,让人无法招架。静默了许久。一件薄衫覆上她的肩膀。风沁从沉思里醒来。“别坐太久着了凉。”他只留下匀称挺直的背影,背着手走向书房,看上去似乎并不受她影响。风沁觉得自己处境悲凉。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呼吸到外面的空气,看到其他人的生活,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进入了一种单调且与他人全然不同的状态。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绑到一个不知道的地方,还被不认识的人强迫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甚至怀上了不认识的人的孩子。横竖都是悲戚。难道还要让她对这个困住她把她当做玩物的人心生好感于是她不再淡定了。“相爷叫您进房用晚膳。”不去。她定定地看着墙头的垂柳,因一阵微风而起了波澜,好像招魂一般。隐隐听到房里传来的声音,“不必去叫了。”心平气和的听不出情绪。家仆踩着细碎的脚步走出了北院,从她身旁的小道经过。月上星稀。风沁觉得有些倦了,在在面待了一天,回来还折腾了一晚,情绪的弦绷得快要松掉。不知不觉打起了瞌睡。累极了反倒容易平静。微闻蟋蟀的叫声,并不觉烦扰。被人突然抱起来,腾空感一下子让她惊醒,眯着眼睛知道是他,心思倦怠,随他去吧。外衫褪了,她被放到床上,迷迷糊糊地准备睡去,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旁边挤来一个温热的身体。一声微弱几不可闻的叹息。她觉得脸上发痒,皱着眉摇头,微睁开眼,看到几只手指正轻轻地在自己脸颊游走。光线很微弱,大概只有一盏灯还亮着。胸口被人触碰到,麻麻的,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轻轻地揉动。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加重,悉悉索索脱衣的声音一阵,接着身上仿佛贴了一块热铁,像要迫不及待地融化她。“本相要你。”他低声缠绵,一轻一重地咬她耳垂。“草民何以不从。”她讽刺回应。摇曳暗淡的光亮中,他隐藏了一丝苦笑,稍微用力,把她架上自己的腰,压上他的巨热。不敢有太大动作,于是只是拿手探向她与他相触的那片柔软。他捏住一块突起,她一缩,差点没捏住。两只手指一前一后摩擦着,他又拿指尖去触一粒珍珠,轻轻点点,惹得她晃动。稍微感觉到了湿意,他提起她的身子,扶起腰部的热铁,一入至底。肉壁贴得紧密,热度从中心往四周扩散。他缓缓动起腰部,细细刮擦她体内每一寸。她半眯着眼睛,看见他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滑动。被他摩擦着,她觉察出身体有种异样的难耐。酥麻的感觉越积越多,越多又期待更多。快感攀到最高点,她微微张开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一声似叹息的轻吟流泻出来。体内止不住地收缩,一张一合吸吮他的热铁。他停下动作,感受她体内的韵动,眼中染上情热。夏日夜正长。2121、妇人恃宠人如鼠作者有话要说:配合修文,诗意盎然。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当意识到它的存在,一个人或许会反抗他所在的处境。但因身处其中,一转眼,就会继续沿着轨迹走下去。所以,第二天早上,风沁醒来,发觉身上紧紧环了一双胳膊,均未着片衣。她也只是蹭了蹭,换个更舒服的位置再眯一会儿。感觉怀里的女人又睡了过去,他睁着眼,似是在想事。昨晚想事情想到半夜里,他现在应该继续休息,但早起的习惯让他很难再睡着。圈她周身的手又紧了紧。摸上她圆圆的肚子,十分想跟里面的小人说话,他大概会想告诉它,“你那娘亲仗着自己有身孕,脾气又长了不少,连爹爹都不怕了。你啊快点出来吧。”一个时辰过去了。他想事情想得腻了,用手肘支起身子,从她头顶往里探看,目光锁住她带有女性红润色泽的嘴唇,俯下头贴上轻轻辗转。她唔嗯一下,睁开眼看见他的侧脸离得很近,鼻间都是他沐浴后的香气,与他衣服上的香气略异,但都带着甜味。唇间追逐玩闹。过了许久,他放开她的嘴唇,可见唇上情红。嘴里除了正常的津液的味道并无其他,她喃喃道,“没有甜味。”“嗯。”他结实的长腿缠上她的,两手圈住她。抱着她的时候就没有吃糖的欲念,但他不会把这个小秘密告诉她。觉察身后有物,她身上有些燥热,“你又要能不能做点别的。”看她与昨日全然不同,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他便松开手,起身坐在床边。虽然想在床上再缠绵片刻,但重要的事情也要去做。感觉身上一空,她歪头看他优美的背部线条,宽宽的肩膀延伸到内凹的腰侧,不过分纤细,只觉得结实又灵巧。他起身,全身的曲线跃入她眼中,她下意识扭过头去不看。他背着她穿衣,动作很快又不失整齐,“饿了就吃饭,我有事出门一趟。”穿上靴子,交代完就走了出去。冯管家跟在他家相爷身旁出了大门。心里憋着一堆话,看他家相爷心情似乎还不错,冯管家忍不住试探问:“爷,听说昨天风姑娘让您不痛快啦”吴幼卿嘴角带笑,先行上了马车,等冯管家急急跟着坐稳了,开口道,“你是不是太过尽心尽力了。”他加重了“太过”二字。冯管家赶紧摆手,“小的只是关心相爷。”见他家相爷不予置评,他忍不住多嘴道,“听说这孕妇情绪最是反复无常”“嗯。”这话吴幼卿是听进去了,微微赞同。冯管家察言观色,又继续说,“一般说来,多些疼爱关心,这妇人也就心安了。”吴幼卿哼了声,没什么评论。冯管家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想了想,说出长久以来的看法:“爷,小的觉得,您待风姑娘太好了。”“怎么说”“这女子吧,一旦被追着捧着,就恃宠而骄,不懂珍惜。”吴幼卿瞥他一眼,“你觉得她恃宠而骄”冯管家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相爷待她这般好,她却常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吴幼卿把腿架到前面的架子上,舒展了身子靠着背垫,“我恼的是她从不觉得我待她好,只怪她迟钝又想不明白罢了。”性子相反,又互相看不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以后,他觉得也很难有什么改变。现在这样也好,他虽恼她,可逗她惹她别有一番趣味。而她若腻上他,他大概会觉得无趣。“冯管家,账对过了,确定都无问题”他换了话题。“是,账上看是没什么问题。”冯管家自认为对账对得严谨。吴幼卿摇头,“本相还没见过没有一点问题的账。”他眼神里露出一丝玩味的神采,“这人,就好比老鼠,有空子总想钻。”冯管家知道这又是他家相爷的经验之谈,面上也跟着呵呵笑。一路上闲聊着,冯管家由他家相爷随意抽出几个有账务往来的铺子,带他家相爷去探看一番。结果是,确如他家相爷所说,没有无问题的账,但是他家相爷只稍微给了些暗示,并未施加惩罚。回来的路上他不禁好奇问各种缘故,“爷,您一向对府里下人管教甚严,分毫都掌握手里,可怎么今天明明看出了问题却也没有指出来”吴幼卿淡淡一笑,“对商人而言,跟他们抢钱就是不给活路,对他们严管,势必对本相没有好处,毕竟本相不从商,无法时时刻刻控制他们。你们不同,平日管得严,年底一并多给些钱,恩威并用,你们也没有其他收入,自然老老实实干活。”冯管家闻言,频频点头,他家相爷所言所想也在意料之中。空气有些沉闷,吴幼卿掀开帘子,看到天空有阴沉之色,吸入鼻腔都是温热的湿意。“看来要下雨了。”他自言自语道。2222、丞相还谢侍郎意下过暴雨的京城像是初经浩劫,坐在酒楼包厢里的丞相出神地看着窗外的街景。这雨打得花花草草都碎了一地,等下就安排人重新种上。京城里主干道路几年前莫不被他重新修整过,或艳或娇,都是他想要的京城的模样。不过,下了雨,冲刷冲刷倒也干净。“大人”坐他旁边的锦衣男子轻轻叫了他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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