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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1)

得理所当然。“是吗”他家相爷说话的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凄凉。“你说,以后本相拿什么进献宫里好呢”冯管家不知怎么答,反正当相爷自言自语就好了。虽然相爷面色看上去不差,但冯管家不禁再次感叹,这当官真累。月华如水,夜色流萤。风沁扶了窗子,有人捣衣,声声难歇。有人拿团扇捉萤火虫。院子里许多宫女沉浸在萤火虫的光点里,笑声不断。真有趣。风沁想起幼时在乡下,夏夜时时有人围起来玩乐。“给你。”手里被塞了把扇子,风沁讶然看着来人,是这两天才认识的住旁边的宫女月牙。月牙露齿一笑,“想不想去玩”风沁看看手中精致的团扇,翻转两下,笑笑拒绝:“远处看也挺漂亮。”月牙靠着墙,两个人一个在窗里一个在窗外,闲闲说着话。“听说你是画师”月牙探问的语气里都是好奇。“对。”风沁趴上窗台,细细体会流动的清风。“真好,”月牙口气里的羡慕掩盖不住,“不用干重活,真好。”风沁打量月牙,女孩儿身材苗条,动作很灵巧,“你不是服侍用膳的吗很辛苦”月牙皱皱眉,“晚上还要捣衣,累死了。”风沁惊讶挑眉,“每天都要确实很苦。”月牙摇摇头,眯起眼睛,“排班,五天轮一回。”风沁笑笑,“这样还好。”听说那些罪臣之妇天天都如此辛劳。“今晚本来是轮到我的,但你看那些人。”月牙朝远处扑流萤的宫女们努努嘴。“怎么”“今晚流萤出奇的多,本该值班的宫女都推给最下等那些人去做了呗。”“原来如此。”风沁想到半夜还在捣衣的声响,有些头疼。宫女苦。可还有人更苦。罪人之妇,被当做最下等的人,任人欺凌。被锁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大概,比曾经在相府的她还不易。作者有话要说:无肉啊不要太怨念。2727、相逢一面喜中忧风沁很后悔中午这顿饭没在画院吃,非要回掖庭睡个午觉。结果就在半路上被人堵了。既然后悔,自然是碰到了不想见之人。回掖庭就会路过一丛树,树丛中有个假山。走着就发觉身后有簌簌脚步声,没多在意,突然脚跟被人踩到,鞋子掉了一半,讶然的声音还没出口,整个人就被抱着拥进了假山洞里。熟悉的味道。刚刚被吓了一跳变快的心跳还没平复,她轻微喘息。“不许再踢我。”男人支起了膝盖,把她的腿固定在石墙边。光线有些暗,她仔细辨认出他的轮廓,“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请大人以后不要再如此屈尊,民女受不起。”他听这话觉得刺耳,“本相从来没有利用过你。”没有吗她在心里讽刺地回。他的气息逼近了她,“一直是你对本相有所亏欠,找你讨债理所当然。”她微微侧开头,“那现在还清了吧”以后两不相欠,不要再来找她。他悄悄贴近了她的耳,“你还欠本相一幅画。”她不觉睁大了眼睛,十分讶然,厚颜无耻的男人。嘴唇被人欺上,霸占又肆虐。一瞬间竟有酥麻感从唇上爬向全身,霎时微微抖动。她皱眉,怎么甜味这么浓记得不久前还变淡了,以为他戒了,现在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甜。身躯也被圈抱住,紧得觉得窒息。小腹似贴上了什么硬物,她反应过来,脸上瞬间烧热。刚想抵抗,嘴上的束缚突然被松开。周围寂寂,只微闻两人的喘息交叠。“下流。”风沁扭了扭身子,想离他的腰身远一些。吴幼卿咬了她的鼻子一下,“我可没忍过半个月这么长的时间。”“所以才下流。”她等他松开牙齿,扭头到一边。他捏了捏她的屁股,“软香在怀,你说除了好好享受还该做什么”手抵上他的胸膛,官袍料子的质感从指间传来,心头有些异样的怀念。撇开这个念头,她冷言冷语,“既然这般销魂,又何须忍耐,大人向来不缺暖床人。”他捏揉的力度突然加大,惹得她发疼。“风沁啊,得不到的便愈加觉得好。”他似是嫌她痛的不够,咬了她脖子一下。她刚想开口,只听外头一声“张公公”,她立刻噤口。太监交谈的声音,慢慢由大变小,走远了。“宫里没有相府里好,你迟早会知道。”他松了手,但还是拿膝盖顶着她,不知是不是怕她再次下脚。“两害相权取其轻。”她答得言简意赅。他却不恼反笑起来。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到底是因了哪点放不下她,不是捧在心里,而是想扔的时候还是松不了手的那种。身上不香也不甜,但吃了她就餍足得不想吃别的,包括蜜糖。“阿宁是我的孩子,没错吧。”他压住她的肩膀,仔细看她的脸。她似乎微微僵了一下,她无法说出口,答“是”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她总是羞于坦白跟他的床笫之事,“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不会养他”蠢女人,“自然不会。”“那他就是你的。”她直视他,微弱的光里,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本相就会信”他嗤笑一声。她拿目光询问他。“要本相好好待阿宁”他努了努嘴,探向她,却不贴上去,像在等什么。过了许久,她大概明白了他的暗示,内心做了一番挣扎,终究还是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微弱的酥麻。“请大人放我出去。”她克制了情绪收起肩膀,低声问。他大概是觉得她的一时驯顺十分受用,连膝盖也收了回去,让她脱了身。暗里微笑,他有了十足可以要挟到她的把握,虽然是用他的儿子,但这等区区小事他不会放不开。风沁身上一轻,等站稳了,她迈出步子要逃离这里。“风沁,”他看她跑那么快,不悦于她的态度,“本相再说两句话。”她察觉他没什么动作,便站住了。“你只要安安分分别惹人注意,皇上自然不会对你有兴趣。得到了本来就没了意思,更何况你又已是人妇。不必忧扰。”他当然也会有能讨皇上欢心的新法子来转移其注意力。她“嗯”了一声,像是听进去了。“还有一句,想出宫能见到阿宁,三天后午时来此处等我。”刚说完,见她直接小步走了出去,他有种得逞的快感。他现在盼着能尽快破了这禁欲的状态。2828、如约一刻莫辜负或许是因为名声在外,自认为资质平庸的风沁自打进宫之后就接了不少活,都是些公主妃嫔派宫女来要她画个画像或是手绢儿花样。本来是驱散寂寞感的事,可她一踏入那些香雾缭绕装饰得优雅过度的房间,就忍不住头晕目眩,直想起以前的不愉快。几次下来,她十分烦腻。“风画师不爱去”顾画师赶工间隙问她。风沁皱眉摇头,“又累又非所好,都快患上头疼的毛病了。”她看着顾画师小心翼翼下笔,给一块窗板上色。“做宫廷画师都这么忙吗我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她说完就隐隐觉得屁股疼,一天一天地坐着,给她这种低级文官坐的凳子又硬。顾画师笑笑,一笑便眉眼弯起来,平添一分柔和,“不会的,只是因为你身份有些特殊。大家都好奇你,知道你画得好。再说其他画师也只有太监会被允许去探访这么多娘娘,一般后宫为了避嫌能不找我就不找,除非几个画师一起或是皇上有令。再者就是后宫的女人,谁肯落在别人后头呢宫里追风厉害,好的就追捧得上天,没人气的就跟进了冷宫一样。”风沁听这话说得有趣,“看来冷宫也没什么不好,起码累不死。”这些天顾画师也摸出了她的脾气,知道她现在想什么,问道,“皇上最近可有召见你”风沁想想,“就见了一次,之后未曾。”顾画师点头,“大概很快这洛阳纸贵的热闹会散了去,你觉得呢”他没把话说彻底,但已经有足够的暗示。宫里,皇上若要宠便没有必要等。听到有画师回来画院的声响,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皆不再多讨论半分。“你先忙,不打扰了。”风沁客气说了句,退到自己位子上去了。李公公绵绵软软的声音飘进大厅里,“顾画师,开饭了否”顾画师放下手里的笔,朝走来的李画师说道,“正等您回来呢。”他其实已经忘了时间,反正到点公公们就会回来吃饭,在妃子公主们那里不仅吃的不好,还得装出一副奴才的样子,不如回来吃爽快。“其他人还没回来呢这是不等了,咱先开饭。”李公公算是管着这画院的官,他说什么别人都得听上一听。不一会儿两个宫女就把半个时辰前送过来的饭端上了桌子。每天都会有人在固定时辰送饭,送饭的撂下膳食就走了,而画院的宫女太监就负责在需要的时候送上饭来,吃完则收拾好碗筷等人来收走。四菜一汤,看来今天定了四个人的饭。风沁数着。“今儿还有谁来吃饭”李公公问顾画师,订饭一向是顾画师的工作,提前一天统计好人数,第二天一大早就报给宫女去传话。“王画师会来。”“哦,他被康惠王爷叫出宫了,给他家要出嫁的公主描个样儿,过几日才回。”李公公接过宫女盛好的饭,开始细嚼慢咽。风沁和顾画师闻言不语,默默吃饭。“都把这些菜给吃了,别剩下啊。”李公公张罗着,一副吃不完就倒兜里的模样。风沁想起顾画师跟她讲过,每天是按人头做饭的,饭可以剩但菜不能剩,菜剩多了就得受罚,但如果剩了饭,就留到晚上给宫女太监们吃,所以大家都往准里报数,如果报多了就尽量中午吃完,生怕晚上再吃别人剩下的。蜜汁叉烧,风沁夹了一块放嘴里,甜味慢慢化开。脑海里有一瞬间的记忆闪回。好像今中午要跟他见面算算日子,好像真的是。时间差不多到了,她拨动筷子加快了些,为了不让李公公有不好的看法,她多夹了些菜到碗里,吃快了些,突然呛到了。“咳咳”她侧过头去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到底急什么呢,无非是怕他等久了被人发觉,暗想着。面前突然被推来只盛了汤的碗,风沁感激地朝顾画师点点头,等咳嗽够了,捧起碗慢慢润了润喉咙,微微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又轻咳两下。赶紧吃完了,她拿手帕擦擦嘴,“我得去掖庭拿点东西,先回去一趟。”跟他俩说完,她一脸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大概离开了他们的视线,她迈开了小碎步快走起来。刚走到分岔路口,四顾一下,发现没人,稍稍平静了些,拢了拢鬓角,自顾想着,他或许还没来还是已经走了“等你许久了。”低低的声音擦过她耳朵,她循声辨认出假山洞里有人,他到了,不知不觉心里放下一个石块,却未来得及细想这感觉的缘由。再次四顾确定没人,她一闪进了密树,然后踏进山洞里。需要适应的微弱光线。她仔细辨认里面的人。香气很近,她知他在。腰被人搂住,十分突然,接着身子就被拉进一个怀抱里。头被他以下巴抵住。“用过膳了”从头顶传来一句话,极其简单。“嗯。放开。”“想想阿宁。”她只得随他去。“跟我讲讲阿宁。”说着,脸上有些柔和。他拿他温润的声线讲起:“阿宁天天找你,不过,每日他只与我睡,一睡在爹爹旁边,他就变得十分乖。”她听着,大概可以想象出画面,有些心疼。“所以啊,现在阿宁跟他爹爹比跟他娘更亲。”他说完,跟着得意地轻笑。“等他能走路了,多带他出去玩玩。”她不想让她儿子日复一日一抬头都是大大小小的四四方方。“这个自然。”他听出她的意思,蠢女人,就是看不出别人的好心好意,“你若回来,就可一起带他出去玩。”他诱惑道。她习惯性在心里嘲讽,以为她蠢么允她出府,早干嘛去了。“想找个由头把你借出去。”他拿下巴蹭她的额头,新长的胡子有点扎人。她缩了缩肩膀。“可皇后又不会放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贴着她耳朵吐气。“那是你的事,我只要自己和阿宁平平安安就好。”他一时是没什么办法,“她应该知道我如果把你领出去,就不会送回来了吧。”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恐吓人的意味,“等你消失了,第二天就会出现风画师暴毙之类的传闻。”她听着累,“你们只知道相斗相排挤,她把我弄到宫里,是为了让你乱了阵脚”从这么畸形的环境里长大,丞相长成现在这样狡诈,似乎有些情有可原。她同情地想。他有些心痒,一下子含住她的嘴唇,轻舔着感受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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