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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几乎言听计从,近几年虽然有所察觉,贺相的势力却已壮大到难以控制,太子这些年想培值势力,却总被贺相压制,在朝堂上很不得志,皇后娘娘与贺相可是势不两立的。皇上脸色一沉道:“贺相素来教子有方,贺小姐聪慧端贤,应该不至于吧。”太后听皇上对贺家小姐有回护之意,怒道:“那贺小姐若真端贤雅致,又怎么会喜欢一个有妇之夫若真对北靖侯世子有情,又为何要参加离儿的选妃大会可见她水性扬花,极重功利。”“母后说得极是,这种女子心狠手辣,哪里是有家教的样子,分明就是个毒妇。”皇后娘娘道。“不会吧,也许是误会,贺小姐臣妾是认得的,举止有度,温柔贤淑”睿贵妃先前还想选贺雪落为晋王世子妃呢,自然不太相信。“不管是不是,宣她进宫来与她们几个对质就是。”夜笑离道。太后自是赞成。贺雪落自小没少进宫,但这一次进宫的方式着实不太雅观,竟是被几个气势汹汹的宫廷侍卫押进宫的。贺相得知消息,大惊之下,追出府外对女儿道:“莫怕,万事有爹爹在。”、第四十九章:狡辩贺雪落倒并不太害怕:“爹爹可先打探消息,或许女儿自己可以解释清楚,您太着急,会惹人猜忌。”贺相有四个儿子,唯此一女,又是老幺,自是看成了掌中珠,女儿生得又如花似玉,聪明伶俐,更是视若珍宝,如今见她被押进宫去,心中很不豫。进了慈宁宫,贺雪落才知道,是折磨穆清瑶之事败,三个女牢头她都不认得,也没有亲自去刑部大牢,所以,女牢头指认是受她指使时,贺雪落矢口否认。“虽说臣女并没有选上世子妃,但臣女自认才华不如穆姐姐,又岂会心生怨恨,加害于她。”贺雪落伶牙俐齿,一进宫便作出一副惊讶惶恐的样子。“虽不是贺小姐亲临,但有贺小姐亲笔所书小笺在,若非如此,小的也不敢指认贺小姐。”女牢头拿出小纸条呈上。牢头们虽然既变态又穷凶极恶,但在牢里摸爬滚打久了,也学会了一套既赚钱,又保护自己的行事方式。遇着有人指使她们凌虐犯人,不见对方亲笔字条,她们是绝不动手的,免得真要出了什么事,自己承担不起,有个凭据,将来也好对质。贺雪落脸色一白,怎么忘了这一茬了,纸条虽不是她亲笔所书,但也是有她的印信的,否则,女牢头也不会轻易动手。女牢头将纸条呈上,皇上一看,果然脸色更难看。皇后看了一眼道:“贺家人果然厉害,连女儿也能干涉刑部的事务,真不知道大锦朝的六部,究竟是姓夜,还是姓贺的。”这话就说得很重了,饶是贺雪落笃定父亲会想法子救她,也吓得立即跪下:“娘娘,臣女不敢,臣女冤枉啊。”“还敢喊冤,黑纸白字,还在抵赖。”皇后怒斥道。“纸条真不是臣女所书,臣女也不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贺雪落想拖延时间,等贺相想法子救自己。“你自己看”皇上扔下纸条。“禀皇上,贺相求见。”贺雪落捡起纸条正要看,太监禀道。“哼,贺相来得可真快啊,皇上,外臣不得宣召,怎么能随便入后宫”皇后冷笑道。太后却道:“让他来,哀家倒要看看,贺相是不是也不把哀家的乖孙,晋王世子放在眼里。”贺相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不得不说,四十多岁的男人里,还像贺相这样保养极好的真少,这个男人生得面白如玉,唇红齿白,秀美得犹如画中徐徐走来的仙人一般,听说他自小便是皇帝的伴读,一起长大,一起夺嫡,又一起治理天下,皇上与他形同手足,比起跟自己一母同胞的晋王来,关系更好。“臣,贺初年给几位主子请安。”贺相优雅地行了一礼道。“贺相,你养的好女儿。”皇后道。“谢皇后娘娘夸奖,小女确实聪慧乖巧,深得臣心。”贺初年潇洒地直起身,当作没听懂太后是说的反话,从容回道,眼睛很快将殿中的情形巡视了一遍,担架上躺着的女子,那伤情确实瘆人,而晋王世子似乎很着紧那女子,雪落也是,好端端的惹晋王世子做什么,不知道他是太后的心头宝么皇后冷笑:“本宫不相信,贺相进宫来,不是为了救令千金的,她所犯之事,贺相应该比皇上更加清楚吧。”贺初年一脸诧异道:“臣确实糊涂,不知皇上召小女进宫为何。”“贺初年,有证物证据在,你女儿就算再抵赖,也脱不得干系。”皇后道。“人证就是这些极奸滑的女牢头这些丧心病狂之徒所言,几位主子也信物证呢”贺相道。“令千金亲笔所书信条在此,看你们父女还如何抵赖。”。“就是这个吗”贺相从贺雪落手中拿起纸条看了一眼道:“纸条上的字迹确实不是小女的,几位主子不信的话,大可以鉴定。”“或许不是她亲笔手书,但她的印信是作不得假的,许是她命手下人写的。”皇后道。“娘娘此言极有道理。”贺初年认真人地点头道。皇后怔住,难得他肯承认,只要认定是贺府的人所为,那贺雪落就脱不得干系,贺相也有教女无方之过。“不过,就算是小女命人所写又如何”还没等皇后高兴一秒,贺初年优雅的一扬柳叶眉道。“当着圣上,太后的面你敢这样说,贺相,你果然嚣张,就算你不把晋王府放在眼里,那皇上呢,太后呢你也不放在眼里么”皇后道。皇上听了这话也目光如炬地射向贺相,眼神很不悦。贺初年躬身道:“臣不敢,皇上,容臣分辩,纸条虽说是贺府人所写,但并没有让这几个牢头折磨穆姑娘的意思,就凭这张纸条治小女的罪,臣着实觉得冤枉。”“贺相还真是舌灿莲花,皇帝和皇后都看过了内容,你还在狡辩,你是在怀疑皇帝和皇后的理解能力”太后都看不过去了。贺初年俊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苦笑:“臣不敢,纸上写着:请好生招待穆清瑶。臣愚钝,臣以为,是小女怕穆姑娘在牢中受苦,拜托人照看她,而非凌虐,这几个牢头生性奸险邪恶,误会了小女的意思,请太后娘娘明察。”这话连太后都怔住,纸条上的话确实有岐意,照字面上的意思,半点恶意也没有。但是,傻子都知道,所谓的“好生招待”其实是反意。------题外话------有的亲实在太性急了,剧透是每个作者都不愿意的事情,但很多亲都说虐得难受,没法子,只好多发一点,剧情是设定好了的,小鱼真不是爱虐男女主的,现在的情节是男女主早就谋划好的。本书框架大,许多矛盾冲突才露端倪,女主与渣男间的恩怨绝对不是主线,只是开端、第五十章:计谋“冤枉,小的们冤枉啊,那来送信的丫头吩咐过,要求小的们只留一口气,小的们又岂敢不尊从相府人的意思,请皇上明察啊。”三个女牢头听了贺相的话,吓得脸都白了,“好生招待”是她们的行规,任谁看到都会理解成该有的意思,贺相还真是空口白牙,红的能说成白的。“住口,刑部就是有太多你们这样的贪脏枉法,鱼肉百姓的人作恶,才使得多少无辜之人遭受无妄之灾,小小狱卒,凭着手中的一点小权,就敢越律法而用私刑,当律法是摆设么皇上,应该好生整治刑部,肃清此等恶劣行径,否则,多少没被定罪的犯人会无辜遭殃,百姓会对朝庭的法度产生怀疑怨恨之心。求皇上三思。”贺相一派义正严词,大义凛然,忧国忧民的样子,还真是一代贤相的模样,一番话上升到法制,百姓天下的高度,便是皇后娘娘听了,也无从反驳,只得冷冷地斜睨着他。而一旁跪着不敢吱声的史尚书则是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贺相,贺相与他乃是一党,向来首尾呼应,相互照应,而史尚书也素来以贺相马首是瞻,今天她女儿犯事,就把脏水全沷到刑部的头上,皇上若信了他这番话,自己这个刑部尚书虽没有直接指使,但治下不严,玩忽职守之罪肯定是跑不掉的,好个过河拆桥,阴险狡诈的贺初年啊。皇上对贺相的话大为触动:“贺卿所言极是,母后,依朕看,确实是这几个狱卒奸恶大胆,误会了贺小姐的意思,才使得穆姑娘遭此无妄之灾,儿臣一定会责成刑部,严惩几个恶徒。”明知贺相在睁眼说瞎话,但皇帝太过宠信他,太后也无奈,何况,纸条上的话,字面上的意思确实一点问题也没有,真拿到朝堂上去争论,估计也同样说不过贺初年。虽没有惩罚首恶,但是,能让几个施恶者受到惩处,离儿应该会满意吧。太后睃了夜笑离一眼,只见他清俊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凄然与悲愤,却一直隐忍着并不反驳,太后心一恸,这孩子,总是一心为他人着想,便是皇上如此偏袒贺相,也不愿意争辩,让皇上为难,自己为难“离儿,如果你不服气,皇祖母为你作主。”太后想了想,一咬牙道,只要这孩子肯争,就算拼着与皇上闹一场,也要替他作主。“还能怎么着,贺相都提出要整治刑部了,此事也只能如此。皇祖母,算了吧。”夜笑离对太后苦笑道。皇上也知道,此事对夜笑离并不公平,忙道:“离儿你放心,朕这就下旨,整治刑部。”史尚书吓得匍匐在地,却不敢喊冤。夜笑离道:“算了,水至清则无鱼,诺大个刑部事物繁杂,史大人行事还算兢兢业业,治下会有些不法之事也是有的,何况,也不止是刑部,其他几部也未见得就清风明月,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臣累了,臣告退。”夜笑离说罢,试图抱起穆清瑶,可身子太过虚弱无力,好几次都徒劳无功,这情形透着几分凄凉与无助,太后眼圈又红了,喝道:“都是死人吗还不抬穆姑娘进内殿医治”“不了,皇祖母,离儿想带她回府,若非离儿选了她,她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也不知她还能不能好起来,离儿想多陪陪她。”夜笑离的声音轻飘飘的,就像他虚弱的身体,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太后的心更揪痛了,狠狠瞪了贺雪落一眼。“可是离儿,穆姑娘仍是北看着夜笑离落莫的背影,皇上也稍感歉意,用眼神制止了睿贵妃的话,就算穆清瑶仍是北靖侯府的人又如何她都要死了,就让离儿多陪陪她又能如何两名太监抬起穆清瑶,夜笑离跟在她身边,途经贺相时,脚步顿了顿,神情淡淡地看着贺相道:“相爷确实养了个好闺女,堪称女中楷模,是本世子愚钝,怎么能怀疑贺小姐的一片好心呢”贺初年心中夜笑离心中窝着一股怒火无处发泄,说的自然是反话,但他这些年积威甚浓,已经习惯了凡事要强,仗着皇帝宠信,连皇太后都拿他没法子,又怎么会在意夜笑离淡淡一笑,潇洒举手作辑,正而八经地道谢:“谢世子爷夸赞。”他得意的笑容刺痛了在坐众人的眼,无奈皇帝不发话,谁也拿他没办法。贺雪落神色沉静,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夜笑离说的全是真话,她安然受之。这对父女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这倒也是他们的过人之处,人家讽刺嘲弄,你越是生气,便越中人下怀,不然反话正说,反而能将对方气死。夜笑离似乎果然气得不行了,脚步越发凌乱飘浮,不止是太后,便是皇后和睿贵妃见了,也心中酸涩。眼看着那纤瘦的人儿就要走出宫门,贺雪落突然扑通跪下:“世子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众人愕然,她不是方才还很嚣张的么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贺相大惊,怒喝道:“雪落,你做什么”“啪”贺雪落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我错了,我不该,我错了,我无耻。”“雪落”贺相气急败坏,这孩子中斜了么明明已经脱罪了,怎么突然又认错“啪啪啪”对于贺相的责骂置若惘闻,贺雪落一下接一下,左右开弓地掌嘴,一记比一记狠,好象那张脸不是她的。一张温雅娴静的脸,顿时被她自己打得鼻青脸肿,唇角沁出血来。“住手,你疯了吗”相贺惊愕莫明,一把捉住贺雪落的手,猛然向远去的背影看去,那人头也没回,似乎根本不知道殿内发生的事,脚步仍然飘浮,身形也仍瘦弱萧瑟。“噢”手被捉住,无法掌嘴,贺雪落张口就咬,撕住贺相手腕上一块肉怎么都不肯松。贺相又痛又气,抬手一掌,贺雪落终于晕倒,贺相的手腕被她咬得鲜血淋漓,俊脸痛得皱成一团。突然出现这一幕让大家一时回不过神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太后看得心中好不畅快,活该,谁让这对父女欺负阿离来着。只是,不知那暗藏的高手是谁,若让她知道了,非大赏不可。皇后不咸不淡道:“贺小姐表现贤良淑德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堪称典范。”贺相猛然抬眸看她,眸光凛寒刺骨。皇后道:“贺相觉得本宫在讽刺你真真冤枉,本宫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真没说反话,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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