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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素来恬淡的皇后也只有面对贺初年时才会牙尖嘴利,实在此人太过嚣张跋扈,根本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皇后恨他入骨。何况,皇上此时紧盯着贺初年的伤口,眸中的疼惜掩饰得再好,她也看得出来,这么些年,她这个正宫娘娘除了要跟满后宫的女人斗,还要跟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争,哪有不恨之理。“皇上”贺初年此时不愿再与皇后作口舌之争,更知自己再说下去,太后会更生气,故意抬起仍在滴血的伤手向皇上一辑:“臣教女无方”“别说了,伤得这么重,太医呢,快来给贺相治伤,留下疤痕可不好。”皇上此时眼里只有贺初年如玉皓腕上那抹刺眼的殷红。“哀家累了,有什么事你们出去闹,哀家要休息。”这样的皇帝让太后恨是咬牙切齿,恼道。自慈宁宫出来,史大人抹了把冷汗,对晋王世子感激涕零,若非世子大度,为他开脱,今日头上这顶乌纱之怕危险。所以,把人往刑部一押,就开始审讯。谁知,几个女牢头还在喊冤:“是亚宁大人,她提审的穆氏,小的几个只是锁了她,并未动手啊。”史大人一听怒道:“不可能,亚宁今日一直在本官府里,怎么可能去作恶”亚宁除了一手骇人的用刑手法外,还有一身超高的医术,尤其冶伤手法一流,今日史云嫣伤重,又是女孩子身上不方便的地方,史大人便请了亚宁入府,因此,他是亚宁最坚定的不在场证人。三个女牢头一听,顿时傻了眼,亚宁是大锦唯一一个女刑典官,她们再熟悉不过了,就算烧成灰也认得。可尚书大人亲自己替她作证,她们几个就是百口也莫辩了。晋王府诺大的马车里,夜笑离捏住穆清瑶的鼻子。穆清瑶无法呼吸,只好睁开眼,恼火地瞪他。“可以醒啦,难不成你装死还装上瘾了不成”夜笑离道。“不装像一点,不是有违世子爷的一片心么”装了好几个时辰,穆清瑶自己也觉得难受,直起身坐着,身上的伤还在,两条腿却活动自如,根本就没有折断的迹象。、第五十一章:计谋2“知道为夫的心就好。”夜笑离对她的话很受用,看她拿了帕子要擦脸,忙拉住:“不行,一会回了府还要继续装,可不能就穿帮了。”一身粘粘糊糊的真不舒服,穆清瑶恶心地看了身上那些伤痕一眼,小声嘟囔:“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怪物,手法真是绝了,这样的化妆技术,这样的特效,能赶上好莱乌大片了。”“放心,以后肯定能让你再见他,不过,好莱乌大片是什么”夜笑离好奇宝宝一样。“没什么。”穆清瑶这才反应,不知不觉说漏了嘴,她素来谨慎,但眼前的男子温雅可亲,总让她下意识放下心防。看他双眸仍幽深地看着自己,忙扯开话题:“对了,你的伤可还好,不会真的流了这么多血吧。”“伤得不轻,你当马蹄子是那么好挡的啊。”夜笑离眸光温润。穆清瑶脸色有些发白:“你明明能躲过去的啊。”“无事的,我体内原就有淤火,那一脚,倒是踢通了郁结。”给她斟了杯茶,眼睛盯着她的左肩看,那处的伤可是实打实,真真切切的。“那怪物医术也不错,又给我包扎了一遍,放心吧。”不知为何,他清湛湛地看着自己,让她有些不自在,垂下眼帘,手指下意识地拧着衣角:“你吐的这些血,都是真金白银的”总觉得他身体没那么差,可他衣襟上血迹斑斑,一看就是吐过血的。“不是真金白银,是真真正正的人血,而且,是我自己的血,不是跟你说过,我有淤伤吗这些黑血吐出来对我身体反而更好。”一缕秀发飘在额前,使得她清丽的脸颊多了几分俏皮,看微羞着好不自在的样子,夜笑离伸手将那缕发丝挽在她耳后。她缓缓抬眸,触到他幽如旷夜的黑眸,迷人而深遂,心象是被什么击中,猛跳了一下。正要避开,他握住了她因紧张而不停地拧衣角的手:“就在王府住着,放心,一切都有我,你只要安心养好伤就好。”现在就入住晋王府“世子爷好象忘了,我如今仍是公孙昊之妻。”看他一副成竹在胸,不容置疑的样子,穆清瑶忍不住提醒。夜笑离慢悠悠端起茶喝了一口:“过两天就不会是了,他故意设下陷井,无非就是想要你的嫁妆,达成目后,你这个前妻就没什么用处了,自然是要休的,贺雪落等他这许多年,他也不能总辜负美人心意不是”他对她的处境了如指掌,必定是早就调查过,关注过的,只是,她一介商女,又是个成过亲的,她可没那么自恋,相信堂堂晋王世子,大锦第一公子会对自己一见钟情。他所做这一切,所为何来“我不会住到晋王府去的,我的嫁妆,也决不能白送给那个人渣,过了这几日,我就回北靖侯府去,该我的,一厘也别想拿走。”穆清瑶冷静地说道。“只是些身外之财嘛,为夫的又不缺钱”“能不能成亲还是两说,就算将来有缘在一起,我穆清瑶也绝不依靠男人而活。”穆清瑶毫不犹豫地打断夜笑离的话。“真不可爱,我伤心了。”夜笑脸捂胸作西捧心状,一脸委屈。穆清瑶白他一眼,懒得跟他再说话,闭目养神。三个牢头怎么也不肯认罪,又找不出指认晋宁的证据,史尚书惦记史云嫣的伤,先回了府。前脚刚进府门,贺相府的软轿后脚就到。虽然心中对贺相今天在慈宁宫的行为有火,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史尚书还是老实在门口候着。下来的却不是贺相,而是贺雪落,史尚书有点失望。“见过史伯伯。”贺雪落恭敬行礼。贺雪落在宫中被人下药自虐的情形史尚书是知道的,她故意顶着一张伤脸来,一是想驳自己同情,二嘛,自然是告诉自己,贺家为此已经受到惩处,希望自己不要计较在慈宁宫之事。史尚书干笑:“这么晚来,贤侄女可是有事”并不问她的伤势,好像看不见一样。“一是来看望云嫣妹妹,二嘛,是为父亲来致歉的。”贺雪落眼里滑过一丝失望。史尚书眼中闪过一抹冷讥,贺家女儿自己犯事,却让自己这个老朋友顶包背黑锅,亲自赔个礼又会如何派个晚辈来,分明就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史伯伯不打算让侄女进去么晚风好大呢。”贺雪落拢了拢披风,娇弱地捂着伤脸。“云嫣伤势太重,不宜见客,怕是要让贤侄女失望了。我还有些事要忙,你伯母倒是在,不如让下人带贤侄女去看望你伯母如何”史尚书不冷不热道。往日贺雪落常来史家,与史云嫣也是打小就交好的手帕交,进出史府随意得很,史尚书这话明显有逐客的意思,她岂能听不出来贺雪落深施一礼道:“伯伯,父亲有事缠身才让雪落前来,父亲也知道,伯伯心中有气,不过,父亲说了,那只是权宜之计,并不会真影响史伯伯,还望伯伯不要见怪就好。”史尚书连打两声哈哈:“贤侄女哪里的话,我与你父来多年至交,又是同殿为臣,岂会为了这点小事怨怪宰相大人,还请贤侄女将我的意思转告诉宰相大人,千万莫放在心上,我真有事,刑部还有不少锁事没有处理,就不陪你了。”说罢,史尚书转身进了府。贺雪落带伤来请罪,却被扔在府门,下人没有主人令,也不好引她进来,再说进来了,去见史夫人又有什么意思,她是来弥补与史云嫣的关系的,想把伤脸送给云嫣看,让云嫣能气顺一些,可是,见不着人,算是白来一趟了。好在夜幕之下,无人瞧得清她的脸,否则,这样的伤势,非吓到路人不可。晚风寒气,她在史府外站了一小会儿,眼泪不争气地往上涌,算了,不就是个史云嫣么没有她,也不过少颗利用的棋子和玩伴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亏自己还低声下气替父亲道歉了半晌,这史老头子竟然还不给情面,哼,父亲知道了,一定给他好看。贺雪落走后不久,下人报给史尚书,史尚书正坐在女儿闺房外头听夫人讲述女儿病情。“说是胸口的伤很难再愈,那女子是谁,怎么能对嫣儿下此毒手。”史夫人抹着泪道。女儿也是他的骨血,伤了,尚书大人自然也心疼,还是那紧要的地方,还没说亲呢,以后肯定会影响夫妻生活,史尚书想想就难过。可那个女子伤得只剩一口气没咽了,女儿跟她比起来,这点伤真算不得什么。脑中浮现晋王世子对那女子拼命维护的样子。“胡说什么愿赌服输,原是嫣儿挑衅在先,伤人在先,紧要关头,人家以德报怨,还救了嫣儿,若非如此,嫣儿这会子连命都没了。”史大人喝斥道。、第五十二章:计谋2史夫人怔住:“怎么连命也没了”史大人便将贺雪落暗施杀手,想杀死云嫣嫁贺穆清瑶的事说了一遍。史夫人气得直拍桌子:“那贺家小姐也太过恶毒了些,听琴儿讲,云嫣原是不上台挑衅的,就是她拾缀着云嫣,拿她当枪使,完了还想要云嫣的命,真是可恶之极。”“可不是吗这样的人,少来往些才好。”史尚书叹口气道。“可是,嫣儿这伤,亚宁大人说,就算好了,也是会留疤的,她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将来将来可怎么嫁人啊。”史夫人想起女儿的伤又哭。夫妻二人正相对哀叹时,下人来禀道:“老爷,贺小姐走了。”史夫人道:“以后她再要来,就说小姐的病不宜见客,打发她走。”“是,夫人,门外还有晋王府的人求见老爷。”史尚书听得一怔,晋王府的人来找自己做什么还是为了穆清瑶的案子“快快有请。”史大人亲自迎了出去,在茶厅会客。来的是顾长清,见过礼后,顾长清道:“我家世子爷知道史小姐伤了,特地命我送药来。”晋王府虽富贵,但药未必就有亚宁的好,史尚书道:“多谢世子费心。”但人家送药也是一片好心,史尚书命管家接下。“世子爷说了,此药待伤愈合之后便涂,一日三次,连续不间断,三个月后,伤痕尽消,还请尚书大人转告史小姐,伤口切记不可沾水,不可吃燥性的食物,不能吃寒凉之物,切记忌口。”“你说什么此药涂之三个月后就能伤痕尽消这莫非是传说中的玉颜膏”史尚书惊喜万分。“此药珍贵,世子爷得来也不易,还望史大人莫要传开。”顾长清道。“老夫醒得,老夫醒得,世子大恩,老夫不言谢,他日定当登门拜谢。”史尚书激动道。听说玉颜膏乃毒医圣手离笑天所制,全天下没有几瓶,除了能消除伤疤以外,还能美容养颜,功效极佳,就是宫里的几位贵主子娘娘想要,那也是千难万难,没想到,晋王世子竟然随手就赏了自己一瓶,女儿的伤有救了。史尚书今天连得夜笑离几个恩惠,心里对那位病怏怏的世子感激不已。穆清瑶在刑部重伤,命在旦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北靖侯府。北靖侯难过得直叹气。顾氏却气顺了很多,原本躺在床上几天没下来,心情一好,人也精神了,让人扶她起来看望女儿。公孙宁儿的腿中了碎骨粉之毒,还在晋王府就痛得难受,让人抬了回来,又得知最后的晋王妃人选是穆清瑶,更是伤怒交加,病倒在床。此刻去看她,肯定要受她一阵抱怨发泄,想起儿子又挨了三十板子,旧伤还没好利索又添新伤,便转了道先去看儿子。公孙昊那三十板子挨得扎实,打得皮开肉绽,这会子只能扒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出穆清瑶与夜笑离十指相扣的情形,她笑得很自然,明朗,那笑,直达眼底,那一刻,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那个男人。这让他恼火到了极点,穆清瑶,你怎么可以在本世子还未先成亲之前,就找好下家了呢还是家世,相貌,才情样样都比自己更出色的男人,大锦朝除了太子与几位皇子外,再没哪位公子比他更显赫,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还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若非自己早就留了后手,这会子已经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哼,嫁进晋王府么想得美,爷今生就是拼着与雪落闹翻,也不让你如意,耗你一辈子,只要爷不松口,你就是爷名正言顺的妻,谁也奈我不何。“昊儿,昊儿,你怎么样了”外面传来顾氏带着哭腔的声音,公孙昊听得一阵心烦,当初,如果母亲对她不是如此厌恶,或许自己也不会太过冷落她,也不至于闹到现在如仇人一般“我的儿啊,该死的穆清瑶,小贱人,扫把星,昊儿,昊儿,让娘看看,可伤了筋骨。”顾氏一路骂一路哭进来。“娘,儿子只是皮肉伤。”看顾氏掀被子,公孙昊很不好意思,忙紧扯住道。“偷人养汉,水性扬花的小贱人,把娘的昊儿害成这副模样,活该她遭到报应,昊儿你还不知道吧,她在刑部,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能不能活过明日还是问题呢”顾氏幸灾乐祸道。“什么”公孙昊一震,差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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